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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嵩又回过身看向我,他挑起了我的下巴,“何秋染,你说你这冰清玉洁的小脸儿骗了多少人为你出生入死啊,哈,陶子恒,你凭什么可以拥有他的爱啊,你配吗?心如铁石的女人,你觉得你配拥有爱吗?还有焕晨,你知不知道你拖累她多少啊?你以为你的Fingerslove凭什么能迅速走向正轨啊,是凭你简简单单的喝几杯咖啡,练几天瑜伽就可以的吗?还有萧寒和幽若,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么多年,何秋染,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儿。没有大家,你是个什么。何秋染,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严嵩用力捏着我的下巴,一阵阵剧痛传到我全身的神经。我能看得出,他眼中浓浓的恨意,我想,现在也许只有把我撕了,他才可以一解心头之恨。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他说的对,没有大家,我什么都不是,我一直活在大家的庇护下这么久,从来不肯自己走路。他说的对。我,何秋染,什么都不是。
我眼眶红了许久,可是一直撑着不让眼泪掉落下来,这次,我决定不哭。
我抬起头,看向严嵩,此刻,我们完全陌生。
“对,林晓倩是我撞的,怎么样,你能报警抓我吗?你有什么证据吗?”我表情很是轻蔑。
大家都吸了一口凉气,谁也不会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谁也不愿相信,我,一个娇弱单纯的女子,能做出这样龌龊的事。
严嵩松开了手,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何秋染,你敢作敢当,好样的,我不会原谅你的,从这刻起,我心中的那个秋染,已经死了,你,只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垃圾,垃圾你懂吗。我很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严嵩离开了,临走时,还用力扯下了他脖子上的领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记得这条领带,这是他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的,Versace银灰色的限量版。此刻,他像丢弃一团废纸一样丢在了地上,也许,这就意味着,我们如同童话般的爱情,在此,彻底终结。
我走上前去,弯下腰,缓缓捡起这条领带,虽然已经脏皱不堪,可是依旧掩盖不了它高贵的气质。我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起伏,没有任何波澜,就这样,安静,沉寂。
轻歌哽咽着走到我面前:“秋染,有些事情,我可以跟你解释一下吗?我以为这些事儿会永远封存,可是……”
“不用了,我不配你们这样子对我,什么都不要说,也什么都不用跟我解释,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完整的个体。你做什么,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自己也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我只知道,此刻我的心也在拼命的疼,疼的我接近窒息。
轻歌嘴唇嗫嚅着,她分明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她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滴在了地上,也滴在了我的心里。
我回头看了看陶子,他的脸布满了灰尘,如果平时,他一定会疯掉的,陶子绝对是那种宁可不要命也不会不要脸那种人。可是此时,他却依旧微笑着看着我,给我最大的安慰,他们每个人都没有要求我解释什么,关于这场车祸,关于林晓倩流产,关于我和严嵩种种无法解开的孽缘,他们都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风轻云淡,我知道,他们是想尽最大努力保护我微乎其微的尊严,他们,一直这样保护我,我没有想过,他们会不会累。
陌醒的话:
今晚熬夜嘞,嘿嘿,有点伤感的文文,希望大家喜欢,支持,收藏。
陌醒向大家道声晚安。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告别 那最后一丝苍凉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417 16:39:59 本章字数:2768
我走到陶子身边,抬起手轻轻扶掉他身上的灰尘。他的右脸已经红肿了起来,面部狰狞的如此华丽,他的笑容依旧灿烂,握住了我摸向他脸颊的手指。他的手掌不像轻歌那样冰冷,他的手掌柔软,温暖,宽厚,总是能在我最无助最寒冷的时候,让我看到希望。
我尽量平静,可声音依旧颤抖,“你受伤了,疼吗?”看着他脸上的淤青和红肿,我的心,也纠在了一起,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身边所有的人,从此都不要再受伤,都不要再有彷徨。也许,只有我消失了,才能让他们免受一场又一场的浩劫。
“傻瓜,我是爷们儿,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的,毛爷爷曾经教导我们说‘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毛爷爷还说‘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综上所述,我随便挨几下打就能让金刚一样的你此刻像林黛玉一样多愁善感,看到如此宏伟的场面,我想我是赚到了。”陶子的邪笑牵动了他脸上的上,让他疼得呲牙咧嘴,但是,他还是没有忘记侮辱我。但是我听了,却是那么的温暖。
我笑了,我的笑容很苦,我现在的感觉就像咽进去一个泡在醋缸子里十天的臭鸡蛋,痛苦而纠结,而我的表情却像法海看破红尘一样的平静,面对白素贞的风情万种也能从容淡定。
我抽回了陶子掌心的手,转身对大家说,“今天的状况实在是不好意思,现在演出结束,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参与”
我也深深的向大家鞠了一躬,脸上依旧挂着法海式的笑容。
众人带着疑惑纷纷散去,萧寒也扶着颤抖着的轻歌离开了,看着她们萧条的背影,我想起了从前。
那年,轻歌还是个不问世事的小女生。单纯,青涩,美丽。米色长裙和顺直的长发,让她宛如一个落入凡间的仙子,与生俱来的灵动的美感,征服了在他身边所有的男生们。
那年,轻歌还整天抱着五月天的海报,穿过大街小巷准寻着明星的足迹和她的五颜六色的梦。
那一年,我还拥有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
那一年,我还因为排了两个小时的长队而购买到一双阿迪的限量版板鞋而沾沾自喜。
那一年,我还因为严嵩的一个短信,羞红了脸,然后美得抱着手机一夜都睡不着。
那一年,我们还在焕晨的带领下在校园里横冲直撞,把青春肆意挥霍的七零八碎。
那一年,我们还是满脸朝气,每人手里抱着一大摞书,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接近考试的时候,别人都在复习,我们却在预习,更悲催的是,我们预习的都过了,他们复习却挂科。
那一年,我们还都是孩子,笑道流泪的孩子。看谁不爽就冲上去抽两巴掌不顾一切后果的孩子。
那一年我拥有轻歌的左右相伴,拥有焕晨的冲锋陷阵,拥有严嵩的温柔疼爱,拥有陶子的宽容理解。那一年,我们都还是孩子的那一年,渐渐远逝……
可是现在呢,轻歌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怕面对真相背后的苍白。
严嵩为什么突然抛弃我投入林晓倩的怀抱,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怕面对真相背后的无奈。
焕晨为什么有什么事儿宁可自己担着也不肯跟我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也怕面对真相背后的凄凉。
也许,我们都长大了。人只要是成长了,就开始变得孤独了。
我庆幸的是,我们还拥有彼此。我们在多年后还可以相拥取暖,还可以在一个空间里彼此交织着某些动人的篇章和故事。
在别人眼里,我和情歌,焕晨是多么令人羡慕的小姐妹啊!
在别人眼里,我是多么的令人嫉妒啊,拥有陶子这样一个王子相伴左右。
在别人眼里,焕晨对我的庇护和无私是多么的令人敬佩啊。
可是只有我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都说时光如流水,冬天继续挺进它迈向人间的脚步。让人们又一次的穿上了外衣,套上了外壳。人和人的距离,更远了,冬,就是这样的一个季节。
我每天依旧过着类似米虫的生活,唯一的乐趣,就是去勋哪里,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喝他调给我的‘春花祭’,然后一个人静静的思索我的世界,我的生活,看着天明日落,伤春悲秋。
勋,每天都跟我讲很多故事,很多人在面对很多事儿的时候,应该怎么做。突然发现,我终于开始释怀,我可以放下很多事情。
2011年,我终于开始觉醒。
面容精致,像一个万年不败的妖精,戴上墨镜,踩着圆规一样的高跟鞋,华丽丽的离开我赖以生存的城市和人群,一个人,独自踏上人生新的旅程,我想等我再回归的时候,我不再是那个懦弱的何秋染。
流亭机场,我当初把焕晨和陶子接回来的地方,可是现在,我一个人,把自己送走。
飞机的起飞,带走了一切哀伤,此刻我是快乐的,我留下了我所有的悲和喜在青岛的上空,从此刻起,我便开始自由徜徉。
我想着此刻他们看到我留下的便条后是怎么样的慌乱,我想着他们今后没有我的生活是怎样的风轻云淡。我笑了,很坦然。等着我,我会回来。
都说生活如戏,太多狗血的镜头都出现在小说或者电视剧里。
如果说不是我无意间抬头看到我旁边的人,或许我会以为,这将是我一个人的旅程。
头等舱里。
我品着咖啡,随意翻着杂志,我总感觉有个人在一直凝视着我。我转过头,便碰上了勋那抹深邃宁静的目光。
勋,这个专门调制‘春花祭’给我喝的男人,邪魅的微笑,如海般时而宁静时而波澜壮阔的目光,让人,过目难忘。
也许,故事,从此便不再简单。
陶子翻着日历,秋染走了已经一个月零二十天了,他每天靠作曲来麻痹自己。在这一个月里,他动用了一切关系,可是,秋染还是杳无音讯。他还是一心经营者Fingerslove,他想让秋染回来时,看到她心爱的‘指尖爱’,依旧朝气蓬勃,活蹦乱跳。他走过和秋染一起走过的街,每天看着夕阳西下,想起那些过往,一个人微笑。
晓峰每天也忙碌着,为了Fingerslove,竭尽全力。想到这个在他最悲凉时刻给他最大安慰和鼓励的女孩,他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焕晨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一个人静静的看着落地窗若有所思。她的脸上有一丝疲倦,可是在众人面前,她永远都像一个出没盘丝洞的妖精,永远光鲜亮丽,永远精神抖擞。
Linda轻轻叩响了焕晨办公室的门。
“进!”焕晨没有回头,轻轻的说。
Linda也清风一样踩着她近十厘米的高跟鞋雷厉风行的走了进来,把手里一份厚厚的材料递给焕晨。
“这是您要的资料,上面有一会儿开会要用的会议内容,还有您要的文件。”Linda永远都是这样训练有素。一身黑色职业装把她装饰的如同精明干练的鬼,精致的面容,永远也看不到疲倦和怠慢,永远都是这样训练有素。
焕晨接过资料,开始认真翻阅,Linda也识相的退了出去。
焕晨眉头紧锁,按响了面前的电话,帮我查一下‘FantasyInternational’(幻想国际)背后的Boss是谁,他们的主要势力也在英国,他们抢了咱们百分之三十的客户,我却今天才看出端倪,这件事儿是不是很悲哀。焕晨说完,挂了电话,握着手里的文件,起身英姿飒爽的直奔会议室。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关于整理箱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417 16:39:59 本章字数:3305
一路上有勋的陪伴我是幸福的,我们天南海北的胡乱侃着,有些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气魄,我们从女娲补天造人谈到中国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从世界和平问题谈到奥巴马有几个小三儿小四儿的问题,最后更奔放的是从中国足球什么时候能冲出亚洲然后谈到陶子恒先生是否会同性恋的问题。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跟我拥有相同的跳跃性思维的疯子。
我们在安静的众人中,笑得像个傻子。当临坐大婶第N多次把凌厉的眼神化成刀片射向我们的时候,我只能看着她很淡定的说:“这位大娘,我们是从小地方来的,没坐过飞机。我们有点兴奋,你别见怪。”说完,我就看见勋把一大口刚含在嘴里的咖啡一口全喷了出来。我还没从惊愕中走出来,就听见勋说:“这位大娘,你还是不能见怪,我们家穷从小就没喝过这种东西,真,苦。”勋很委屈的看着这位大婶,大婶气定神游的继续转过头,把目光我们身上撤离。
我暗笑着,心想,勋这小子还真是孺子可教,可是跟陶子相比,他还是缺少了点儿淡定范儿,看来,加强训练还是有必要的。
飞机平安降落在哈尔滨国际机场,一路顺风,出了安检口。我终于开口问勋:“你来这儿干什么?别告诉我咱们同乘一架飞机只是巧合。”
勋扬起嘴角,依旧邪恶:“不然怎么样,你还以为我爱上你了?”他眉宇间,透露出无限得意。
我:“……”
我们一起走出了机场,没有人迎接我们,我们就像私奔一样,不能张扬,不能见光。我丝毫不怀疑焕晨和陶子的势力,如果想找我,我是无处可藏,无所遁形的。
刺骨的凉气从出门的那一刻起,侵袭了我全身的每一处神经,于是,我直接就抽过去了。
外面一片苍茫莽的白色,银装素裹,这就是传说中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吧。’我不得不佩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