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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余善欢呵呵笑着:“我就是个傻子,我怎么那么傻呢?”
“六年的感情,我跟了你六年,许顾,你太绝情了。”说着余善欢又是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刮着嗓子有些痛,声音也沙沙的:“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愿意给你,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如果我也变得性感,你就不会厌烦我了?”
“走了。”陆祁东站起身,看了一眼还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余善欢道,这女人发什么疯,他是脑抽了才会带着她。
“走?去哪儿?”余善欢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过来,当看见陆祁东走出房间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冲着陆祁东就扑了过去。
“不要走,别走。”余善欢拽着陆祁东的胳膊胡言乱语:“许顾,我好想你,别丢下我好不好?我会改的,我一定改。”
“放开!”陆祁东皱着眉看着贴在身上的余善欢,用另一手去拽开她的胳膊。
“不要。”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余善欢,死死的拽着他的胳膊,生怕他跑掉。
陆祁东声音隐隐带了些怒气:“把她拉开。”
“是。”一旁的服务生赶忙上前往开拽余善欢,可奈何余善欢就是坚决不放手,一拉一扯,一来一去的,晃得余善欢更晕了,本来就不胜酒力的她,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不管三七二十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啊!”服务生惊叫一声,手足无措的看着陆祁东黑下来的脸,心里只想着,完了!
“开两间房!把她送回房间去。”陆祁东沉着脸看着袖子上的污渍,虽说她好像没吃饭,吐出来的全是酒,但也够让有洁癖的他受不了了。
服务生二话不说,扶着晕乎的余善欢往房间送去,这位美女也太大胆了,敢招惹陆总,幸亏陆总没发飙,要不然他的饭碗不保。
“彭!”刚刚洗完澡的陆祁东朝门口看去,可不就是还迷糊的余善欢!陆祁东看了她一眼,拿起毛巾擦拭头发。
“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余善欢摇摇晃晃的走到面前,盯着陆祁东,此时的他只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结实有型的上半身配上异常俊美的容貌,更加让人移不开眼睛,余善欢半晌才傻笑道:“真帅!”
“又来撒酒疯?”陆祁东皱眉看着只穿一件真丝浴袍的余善欢。
“不是。”余善欢咧嘴一笑:“你看我今天这样好看吗?”
陆祁东抬头看了眼余善欢,还有些湿湿的头发贴着脸颊,浓妆也已经洗净,意外的,浓妆下面的皮肤要比化了妆白嫩的多,也更显清纯,比之前看起来舒服多了,不过宽松的浴袍却还是遮不住她的好身材,不得不说,她有让男人迷恋的本钱。
“还算能看。”陆祁东淡淡道,他见过的美女何其多,让他承认好看已经是极大的荣幸,但想让他称赞,至今还没有女人能做到。
“那,想不想要我?”余善欢凑近,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陆祁东,说不出的魅惑。
温软的香气扑在陆祁东的脸上,使他的气息悄悄加快了一丝,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余善欢的下颔:“我记得你不是说自己是纯洁少女吗?”
余善欢哼笑一声:“纯洁?纯洁有什么好?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性感的女人,我也可以很性感,对不对?”说着还挺了挺傲人的上身。
“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陆祁东眸色一暗,右臂一伸便搂住余善欢,翻身压倒了床上。
“好重!”余善欢声音有些闷闷的:“就算等了好久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陆祁东双眼一眯,这女人太得意忘形了吧!自己等了好久?!不过,他现在确实等不及了,不多废话,欺身堵住她娇嫩的唇瓣。
一旦尝过她的滋味,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陆祁东大手一拽便扯下了碍事的浴袍,看着身下的女人,幽邃的眼神更加深不见底,陆祁东不再压抑自己,毫不停顿的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
“啊!”双眼迷离的余善欢忽然痛叫一声:“轻点,好疼。”
陆祁东诧异低头,她…居然是第一次?!从第一面见她,他就没认为过她是什么良善的女人,所以才会顺势做成,至于她说的纯洁女子,他压根就是当笑话听的,现在还有长的这么漂亮,这种年纪是处的?还真是有点难得,陆祁东看着身下疼的皱紧的小脸儿,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
熬过了难过的时候,余善欢呼了口气,眼睛酸酸的,闭上眼睛轻声道:“许顾,我终于成了你的女人。”
“许顾?”陆祁东凌厉的视线扫过下面的女人,怪不得这么主动来献身,原来是醉糊涂了,把他当做别的男人!跟他在一起,居然还敢把自己当做别的男人的替身!陆祁东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本来放轻柔的动作再次猛烈起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耍他!她最好能承受的了后果!
可怜的余善欢,无意中惹了大魔头,便被糊里糊涂的折腾了一夜,如大海里的一叶舟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君榨取,直到天微亮,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第004章 有人买画
“啊!”大中午,荣华酒店总统套房里传出一声尖叫:“我,我…我都做了什么啊?”余善欢欲哭无泪的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她,清白没了?!
还以为逃出了魔爪,没想到一松懈,又进了虎口,昨天是自己的受难日吗?先是被甩,后被流氓调戏,结果到最后,还是没逃过丢了身子的命运!那她的坚持都是为了什么啊?结果最后稀里糊涂的丢给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余善欢恼怒的捶着自己因为宿醉而疼痛的头,不知道自己昨天是不是鬼上身了,居然做了那么多自己平常想都无法想象的事,是报应吗?因为自己保守固执,不肯给自己深爱的男朋友,就罚自己的第一次以这么荒唐的方式丢了吗?
更重要的是,余善欢简直想把头埋到地理去,虽然只是模糊的记忆,但仍然不妨碍她想起,是,她,主,动,来,献,身,的!见过她这么傻的人吗?喝不了酒就不要喝啊!喝也不要跟陌生男人在一起喝啊!她潜意识就那么想献身给许顾,来挽回这段感情吗?
烦躁的余善欢懊恼了半个小时,最终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事实,能怎么办呢?让人家负责吗?开玩笑,先不说是自己主动的,就算是要负责,她也不见得需要,她虽然保守,但还没迂腐到失了身子就嫁给谁的地步,一不了解,二没感情,况且,人家也一定只当是一夜。情而已吧!余善欢看了看半边空着的床铺,毕竟是那种有钱人。
“嘶!”余善欢一动便全身酸痛,心里不痛快就罢了,身体也遭罪,倒霉。忍着不适洗了个澡,自己的衣服包包已经在床头放好了,收拾好才离开。
“少爷,夫人和乔小姐今天一早回去了。”陆祁东刚刚回到别墅,管家李伯便道。
“嗯。”陆祁东不在意的答应一声,回去正好,省的他伤脑筋。
“还有尹少爷打电话来,说请您到王朝去吃饭。”
“几点?”
“七点。”
“知道了,我先去书房,没事不要打扰我。”陆祁东揉了揉眉心,还真有些没睡好,不过公司还有事没处理完,他向来不是喜欢拖沓的人。
“是,少爷。”李伯垂首恭敬道。
“喂,什么事?”余善欢叹气接起响了三次的手机。
“欢欢,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我都急死了。”电话另一头传来好听的女声。
“什么事啊?”余善欢习惯了她的咋咋呼呼,懒懒的问。
“什么什么事啊!你放在画展里的画有人要买,上午一直联系不到你,我擅自替你答应了,六点半要到天朝酒店和人家见面谈,总之你快点,我和月路一会儿去找你,就这样,拜拜。”
嘟嘟的声音响起,余善欢呆呆的拿着手机,还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有人要买她的画?如果真的有人买,那这就是她卖出去的第一幅画,余善欢抬起手腕看了看,已经四点半了,不行,要赶快收拾收拾,一定不能给人坏印象,她卖出去的第一幅画啊!想想就激动。
欣喜冲淡了她一直愁绪的心情,舒了一口气,开始倒腾自己,她把火辣的长裙扔到一边,换上一条平常穿的,淡绿色很柔软的连衣裙,然后把需要的资料准备好,就听到门铃响,打开门,果然是她们来了。
“咦!欢欢你换发型啦?”一进门宋朵便惊诧的拉住余善欢打量。
“嗯。”余善欢又想到了不太好的事,便岔开话道:“你知道是谁要买吗?”
“不知道,是一位自称郑先生的人,说是看画展看上了你的画,画展给我们工作室打了电话,可从昨天起,就是联系不到你,你怎么突然失踪了啊?”宋朵虽然问着,却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她根本想不到,短短的一天内,余善欢经历了多少。
“没事。”虽然是好朋友,但她也并不打算说,因为她自己还没有接受。
“那就好。”宋朵笑了笑,露出一个小酒窝,她身材小巧,长的也偏向可爱,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灵动,配上齐肩微卷短发,看起来就是个活泼的女孩子。
“好了,没事我们就走吧!迟到了可就不好了。”和两人气质截然不同的,正是宁月路,她一身白色长裙,皮肤白皙,面容精致,一副温柔如水的样子。
这两个人都是余善欢在涂画工作室认识的同事,余善欢是油画,宋朵是水彩画,而宁月路是画如其人,画的是中国风画,几人刚认识就很投缘,于是经常在一起玩闹,工作中也互相帮助。
打车到王朝酒店,正好是六点半,她们刚刚到了定好的包间,要买画的正主来了。西装革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你好,你就是那副《田园》的主人?”
余善欢招呼他坐下道:“是的,我叫余善欢,先生贵姓?”
“郑桓。”
余善欢点了点头,又打量了郑桓一眼,总感觉好像哪里见过似的:“郑先生能看上我的画,是我的荣幸,郑先生是买来收藏吗?”
“嗯。”郑桓点头;“我一直很喜欢画,可惜自己没那个天分,不过遇到喜欢的,还是会买回去收藏。”
“这样啊!”余善欢点点头:“多谢郑先生能赏识我的画,郑先生喜欢我的画,一定也喜欢印象派的画风吧?”
“额,是的。”郑桓愣了愣笑道。
“是吗?”余善欢兴致勃勃的攀谈起来:“我喜欢马奈和毕沙罗,不知道郑先生喜欢哪位印象派画家?”
“这个,我也喜欢这两位。”
“哦!”余善欢拉长声音:“那请问郑先生喜欢艾兹拉。庞德吗?”
“这个画家的画很有特点,我也很喜欢。”郑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却没看到宋朵和宁月路异样的表情。
“呵呵。”余善欢扯唇笑了笑,温声道:“可是,艾滋拉。庞德是个诗人啊!”
“嗯,啊?!”郑桓一口酒险些呛着,抬起头诧异的看向余善欢,却看到余善欢的眼神满是戏谑和愠怒,连忙摆手道:“哦!对,是我忘了,真是不好意思!”
☆、第005章 识破身份
“啪”的一声,余善欢双手拍着饭桌站起身来,面前的酒摇晃撒了少许,也吓了三人一跳,纷纷诧异的看向余善欢。
余善欢胸口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她看向郑桓道:“郑先生,你真的懂画吗?”
“这个。”郑桓讪讪的笑了笑:“我是觉得很好看,其实不是特别懂的。”
“那好,不知道郑先生打算出多少来买这幅画?”
“欢欢,你这是怎么了?坐下来好好谈。”宋朵拉住余善欢的手,这丫头是疯了吧!不怕把顾客吓跑了吗?
余善欢没有答话,仍然盯着已经有些紧张的郑桓。
“这个,不知三十万,余小姐觉得怎么样?”郑桓注视着余善欢的反应。
“三十万!”宋朵和宁月路有些咋舌,这价钱比她们原本打算的可是高了十倍啊!
余善欢嗤笑一声:“三十万,真是不少了啊!许顾真是好大的手笔!”
“什么?!”郑桓猛地抬头看向余善欢,她直视着郑桓,仿佛要盯穿他一般,他忙移开视线,眼神里面满是心虚:“余小姐说什么呢!我姓郑。”
“你当然不叫许顾,可是你总认识他吧?天阳营业部的总监,郑桓先生!”余善欢一字一句道破他的身份。
“余小姐,这。”说到这个份上,郑桓知道,装也装不下去了,只能苦笑道:“没想到余小姐竟然认识我。”
“在他的公司有过一面之缘。”余善欢看着他:“怎么?许顾让你来买我的画?”
“许总他是好心。”郑桓解释道。
“好心?”余善欢忽然提高声音:“狗屁的好心!他以为他是救世主吗?你回去告诉他,不要使这么恶心的手段,我余善欢不稀罕!滚!”
郑桓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余善欢有些充血的眼睛,终究不敢再刺激她,拿起公文包狼狈夺门而出,甚至没有看到门边站着的男人。
“欢欢,你怎么了?”宋朵察觉到不对,赶紧握住她的手:“许顾不是你男朋友吗?你怎么这么生气?出什么事了?”
余善欢是真的生气,甚至手都有些颤抖,她拿出手机,拨通那个记得烂熟的号码。
“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