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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上演着他们的追逐。
陈婧坐在南瑾的车上,随在皇覃濯车子的身后,陈婧手拿手机,时时的下着命令,那熟练地模样和镇定的神态,让南瑾都在赞赏的点了点头。
可下一秒,在陈婧布置好一切的时候,她忽然将命令下到了南瑾的身上。
“南瑾哥,你快点啊,就你这速度,我们追上皇覃濯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要不我来开车吧!”陈婧着急,南瑾这慢吞吞的开车,可要开到猴年马月。
南瑾先是抹了把汗,叹了口气朝陈婧说道:“车上不光坐着皇覃濯,还有小唯。”小唯是个孕妇,自然不能按寻常情景对待。
陈婧无语,说:“我知道啊,可是您这速度也忒慢了吧!”
南瑾笑得高深莫测,道:“慢好。”皇覃濯开的越快,他自己的处境就会越来越糟糕,这等乐享其成的事,他还是比较喜欢做的。可惜,陈婧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所以她一直在旁边嫌弃他。
皇覃濯的车技也不是虚的,尽管陈婧带的人并不少,但是在苏城手下那堆人的护航下,他还是越过了重重障碍,绕过那些人率先飞驰了出去。
整个过程,宋以唯都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恢复正常的这一路上皇覃濯看了宋以唯好几眼,可是展现在皇覃濯面前的无一都是宋以唯阖上眼皮,浅眠的模样。
眼光一转,停在她突起的腹部上,皇覃濯的目光一柔,不再打扰她,专心的开车。
当车子稳稳的停住,宋以唯睁开眼,透过窗外,看到了久违的景色,白色的别墅前绿色的植物正生机盎然。在她出神的时候,皇覃濯早已下车,亲自给她解了,这才要抱起她。
宋以唯抗拒,对他说道:“我自己可以走。”
“我来。”不容拒绝,他又公主抱,带着她走进这个对她已经有些陌生的家。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李嫂站在门口,一双泪眼有些迷蒙的看着被皇覃濯抱在怀中的女人。
才叔站在李嫂的身边,眼里也一片水雾。若说这三个月经历了什么,他们两人深有体会,这三个月,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还算有些人味的房子怎样变成了如今的冷冰冰……
“才叔,李嫂。”宋以唯怎么忽略他们眼中的湿意,她叫了两人一声,朝两人笑了笑。
李嫂还有些缓不过来,转身抹泪去了。
皇覃濯看着怀中女人动容的眼睛,心的一角更加更加柔软,环住她的手更紧,抱着她朝楼上两人的卧室走去。
屋里的布置什么都没有变,皇覃濯跟对待瓷娃娃似得将宋以唯放在沙发上,蹲在她的脚边,亲自为她脱掉鞋子。
“你带我来做什么?”宋以唯在皇覃濯起身的时候问道。
皇覃濯此时正背对着宋以唯,他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僵硬,面对她这个让人恼火的问题,他转过身,双手撑在宋以唯的两边,身子伏低,低下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毫不犹豫的就朝她的唇上吻了上去。这一切动作发生的都极快,唇上的触感是他许久不曾感受到的温柔,他一只手抬起,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尝着他已经失去许久的甜蜜。
宋以唯紧闭双唇,动也不动,就跟木偶一样坐在那里,唯有鼻间轻轻的带动呼吸。
皇覃濯感受到她的反应,将她放开,无比亲近的靠着她,鼻尖相抵,他哑声道:“要憋死吗?”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宋以唯的除了气息有些不稳之外,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一点无疑又踩在了皇覃濯的雷点上。
下巴被他抬起,皇覃濯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冷着声音道:“和我在一起你就这么不耐,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里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宋以唯回答的依旧没有感情:“我不在,自然也不知道。”
“小唯,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我这里有多疼?”他空余的那只手握住她软绵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眼睛灼灼的看着宋以唯。
宋以唯终于转了转眼珠,半天才吐了句:“愧疚?”
皇覃濯的目光开始掺带着火苗,他放下她的下巴,一手揽着她,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宋以唯嘴角轻轻一咧,随即就恢复到木偶人的表情,看着皇覃濯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皇覃濯被气得瞪着她,而她也不畏惧的看着他。
“宋以唯,你说,你这里是不是住进了别的男人。”皇覃濯简直是一秒钟也忍受不了她这种表情,就似一把钝刀割着他的心,麻麻的疼。
宋以唯又笑,带着淡淡的嘲讽。
“你说啊,你说啊!”皇覃濯再也受不了了,他不能忍受她的心里除了他还能住进别的男人,他更不能忍受或许自己已经什么时候被踢出来了,已经被别人取代。
见宋以唯依旧不答话,他低头又吻了上去,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的动作就粗暴了起来,竟然咬破了她的唇角。可是,她依旧没有反抗。
他气急,将她抱到床上,人扶着她的腰蹲在她的面前,仰头看着她,双手握得紧紧的,朝面无表情的她问道:“小唯,你知不知道你消失的日子我差点疯了,我找了你三个月,你就这样对待我?”
宋以唯眼珠子无神的转了转,偶然瞥到床边那双可爱的毛茸茸的拖鞋,眼光一动,又转回到他不掩愤怒的脸上。
“小唯,你说句话,你给我说句话。”皇覃濯承认,面对这样的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寂静的窗外忽然想起一堆杂乱的声音,心烦的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的景象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他的面前。陈婧和南瑾从车里走了出来,两人的身后跟着一堆人。看来动静一点也不小。南瑾的视线在这座房子上扫视着,不期然的就和正站在窗边往下看的皇覃濯对了个着,只隔着一层玻璃,两个男人之间,顿时被划上了一道冰封的鸿沟。
“小唯,你猜谁在外面。”皇覃濯一边说一边朝宋以唯走过来,拿起床下那双毛茸茸的拖鞋给她穿上,抱着她又重新走到了窗边,然后小心地将她放下,皇覃濯站在她的身后,从身后环住她的身子,抱着她。
透过高大的落地窗,宋以唯一眼就瞧见了站在人群中的陈婧和南瑾,而那两人的目光似乎也正看向这里。
“你什么意思?”宋以唯可不认为皇覃濯将她带到这儿只是单纯的看看人影儿。
皇覃濯笑了声,抱紧她,头发偶尔擦过她的脸颊,说:“我只是让他看看,这辈子,能抱着你,拥有你的只有我,我的女人的主意,他还是不要打的好。”
宋以唯知道此时的自己一定同广告板里的人一样被下面的人注视着,她压制住心底的不悦,只问了皇覃濯一句话:“皇覃濯,你到底将我当成了什么?”
皇覃濯搂紧她,一只手抚在她的腹部,侧着脸吻了她一下,笑着说道:“我的女人,我唯一的女人。”
宋以唯笑,笑得讥讽,“女人在你眼里是什么东西?”她又问。
皇覃濯根本没有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他只是抱紧她,面对着下面仰头驻足的南瑾,轻声答道:“小唯,我说过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宋以唯笑得苍白。
楼下,陈婧鄙视的看着皇覃濯,骂道:“这个变态。”
南瑾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那两人道:“嗯,我同意。”
“你同意什么?”
“……”
……
“小唯,这辈子我再也不会放手,再也不会放你离开,所以,那个男人,你想都不要想。”皇覃濯抱着她,心无比的安定,天知道,这三个月,他有多怀念她发间的味道。
宋以唯心中又是一阵自嘲,她问道:“你又要关着我?皇覃濯,我们有没有别的相处模式。”
皇覃濯反驳:“我只是不想有人打你的主意。”
宋以唯再也没有说话,就那样被他抱着,甚至连一点动作也没有,仿佛被他抱着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楼上的看着楼下的人,楼下的人望着楼上的人。陈婧早就按捺不住,她朝南瑾说道:“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干脆上去端了他的老窝。”
那暴力的语气,豪迈的气魄不由得让南瑾叹道:“你不去当土匪真是可惜。”
陈婧白了他一眼,揪住他衣袖,认真而又严肃的问道:“我们大老远跑来难道就是在这儿看白眼儿?”
南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朝她叮嘱了一句,道:“告诉皇覃濯,说小唯不能久站。”已经半个小时了,小唯的身体情况特殊,不能干站着站这么长时间。
陈婧一听,立马啊了一声,拿出手机就拨通了皇覃濯的电话。
皇覃濯听见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又见下面陈婧暴躁的在拿手机,他拿出手机,低沉的声线响起,他朝对方喂了一声。
手机里,陈婧的嚎叫立马传了过来。
“皇覃濯,我告诉你,小唯不能久站,你已经让她站了半个多小时了,你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小唯呢。还有,你把手机离她远点,孕妇不能靠近有辐射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啊?一点常识都没有?你这样有个爸爸的样子吗?”
皇覃濯一听,又看看了宋以唯苍白的脸色,扔掉手机就将她抱到了床上。
被扔在地上的手机里,传出陈婧的声音:“赶紧将你那些看门狗给我撤了,你这个死变态……”
南瑾站在一边,笑看陈婧大骂一通。陈婧一直不见回音,南瑾拍了拍肩膀,递了一瓶水道:“润润嗓子。”
……
屋里,皇覃濯沉着脸看着宋以唯,声音不掩怒气的说:“站久了你就不和我说一声?”
宋以唯沉默,打定了主意不同他说话。
皇覃濯闷了口气,掰正她的身子,眼睛微眯,盯着她道:“小唯,你是不知道,还是根本就不在乎这孩子?”
皇覃濯的话终于又一次触碰到了宋以唯的线,她仰起头,眼里瞬间灌满情绪,她说:“皇覃濯,你总是站在你自私狭隘的角度来看我,你什么时候才会站在我的角度上来了解我?”
说她不爱这个孩子?她比谁都爱。
皇覃濯见她说话,心中有些松动,可是一想到刚才她沉默的模样,心头又添堵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缓了下来,不再那么的气愤,知道她心里有孩子就好。
宋以唯冷笑:“跟你无关,告不告诉你又有什么关系?”是她不告诉他,还是他压根就没有当她是个孕妇。
“小唯。”皇覃濯的声音不禁提高了一个档,他伏在她身前,带着显而易见的危险,朝她问道:“你说什么?与我无关?”他抚着她的发说:“这孩子是我的,怎么会与我无关。”
“我要走。”宋以唯回答的坚持,她不要再同他纠缠,这种日子,她委实是过够了。
“你还没回答我。我的孩子为什么和我无关?”皇覃濯同样是无比的坚持,刚才那个问题让他很不爽,有一种被嫌弃的意味。
宋以唯依旧仰着头看着他道:“放我走。”
皇覃濯摇头,说:“小唯,我说过的绝对不会放你走。”
宋以唯听了以后,安心的坐着,不再言语。
皇覃濯见她又沉默起来,又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楼下的人依旧在等待,楼上的房间里已经寂静的可怕。
几分钟过去以后,皇覃濯就在宋以唯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宋以唯身子本就不方便,再加上她深知皇覃濯的脾气,所以干脆放弃了挣扎,只是她的头完全是放空状态,根本没有用力。
皇覃濯眸光一冷,抬手将她的头摁在了他的肩上。声线柔下来,叹道:“能不能别这么倔?”
楼下,才叔透过窗外,看着这诡异的画面,两方的人呈对立状态,明明势同水火,可是偏偏又相互安静的呆着,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而楼上更是没有什么动静,今天,真是好诡异!
时间慢慢从这静谧的气氛中划过,已经快要临近中午,皇覃濯终于动作了,他轻轻的拍了拍宋以唯的脸颊,打横将她抱起,带着她朝楼下走去。
别墅的门突然被打开,陈婧的目光顿时跟了过来。
宋以唯朝皇覃濯说道:“放我下来。”
皇覃濯不动弹,跟没有听见一样。
“对孩子不好。”宋以唯又说。
皇覃濯的目光一动,想了想还是将宋以唯放了下来,然后瞅了眼温度不低的阳光,对李嫂吩咐道:“给她遮着。”
李嫂应声而去,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拿了一把太阳伞遮在宋以唯的头顶,宋以唯的脚上还穿着那双红色的拖鞋,笑眯眯的阿狸在阳光下笑得更加灿烂。
“南瑾,你来干什么?”皇覃濯看着南瑾,满脸敌意。
南瑾笑了笑,看向宋以唯,道:“自然是带她走。”
“想带走我的女人,是不是也该问问我同不同意?”皇覃濯接过李嫂手中的伞,伸手将宋以唯揽到身边,嘴角带着肆意的张狂:“别忘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凭什么带她走。”
南瑾看皇覃濯的眼光就像在看一个幼稚的小孩儿,他指了指宋以唯,说:“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她愿不愿意。”
陈婧站在南瑾的身边,适时的朝他伸了个大拇指。
“你们还是知难而退比较好,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说到这里,皇覃濯深深的看了宋以唯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