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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霸爱下堂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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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宋卫国大吃一惊,皇覃家的人把消息压得死死的,他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没了孩子,人也快完了?这是怎么回事?
“凭什么她宋以唯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庇护,我偏要抢过来,我要她死!”眼里全是仇恨和嫉妒,宋以然毫不遮掩自己的心思,宋卫国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听着那些恶毒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人匆匆忙忙的走出去,宋卫国捂着心口的位置朝皇覃氏赶去。他要知道,小唯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被大力的甩上,宋以然对着宋卫国消失的方向吃吃的笑了起来。现在她的名声臭了,可是她也不要宋以唯好过!
……
宋卫国并没有找到宋以唯,甚至他连皇覃濯的面都没有见到,人刚到皇覃,就被李秘书告知皇覃濯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了。动用一切力量,可是宋以唯的存在就像是终极机密一样,完全被密封了起来,谁也不知道。
岂止是宋卫国,因为生意,因为公事私事想要找皇覃濯的人太多了,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见到他。
皇覃濯这几天也跟魔怔了一样,他让李秘书推掉了一切工作,就在医院里住了下来。命人在宋以唯的床边安放了一张简易的床,白天他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昏睡不醒的宋以唯,晚上就躺在那张小床上,身子朝着宋以唯的方向,想象着两人是靠在一起安然入睡。
这天,皇覃清和南瑾撞到了一起,两人谁也看不惯谁,却在看见屋中的那副景象时,全都静止了脚步。冬日的午后,病床上的女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安静的睡在那里,而她旁边的床上,男人憋屈的躺在上面,手脚伸不开,可是眼睛却一直落在女人的面容上,眼里的温度,几乎将窗外的雪花都融化。
“你怎么睡在这里?”南瑾最先迈步,将手中的花插在花瓶中,然后才朝皇覃濯问道,脸上明显带着不悦。
“二弟可真是找了个好去处!”皇覃清跟在南瑾的身后,讽刺的说了句。
床上的皇覃濯跟没有听见一样,眼睛一直深深地注视着床上的女人,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二弟这是装聋作哑?”皇覃清一个讽刺皇覃濯的机会也不会放弃,他在宋以唯的身边站定,眼睛瞟了一眼安然不动的皇覃濯,然后又转回宋以唯的身上。如果不是知晓她现在昏死,皇覃清一度以为她只是浅眠。对于他来说,只有这时的宋以唯才没有刺。
“安静一点。”苏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医生站在病房门口。
医生无奈的看着病房里的几个男人,最终还是将视线转向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皇覃濯说道:“皇覃先生,皇覃太太的病情,我想和您谈谈。”
这话一出,除了苏城之外,其他三个男人的眼光全都聚了过来。
“她怎么了?”南瑾和皇覃清同时开口问道。
皇覃濯也从床上起身,摸了摸宋以唯的额头,面无表情的朝那两人道:“小点声,有话出去说。”
说着给了医生一个眼神,就朝病房外走去。
四个男人将医生包围,医生受不了这压力,还是将几人带到了办公室,将几个片子展示给几人看。
“这是皇覃太太的检查结果。”医生看了皇覃濯一眼,吸了口气,接着说道:“检查结果证明,她身上并没有什么瘀伤,脑部也正常,所以,她现在这种假死状态下的昏死,应该是直觉不想醒来。”
心跳扑通的跳着,医生说完这句话有些胆怯的看着面色明显已经转阴的男人们。
“假死性昏死?”南瑾阴着脸朝医生问道:“有什么方法能刺激她醒过来!”
摇了摇头,医生道:“这种兼具心理性的昏死,并没有解决方法,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待。”
“是没有解决办法,还是你们太无能?”皇覃清根本就不信这一套,心中已经开始别的筹划。
唯有皇覃濯始终一声不吭,甚至在那两人和医生说话的时候沉默的起身朝外面走去。
“阿濯?”苏城叫了一声,跟在皇覃濯的身后也走了出去。
“城,我不想说话,你先回去吧!”扔下一句话,皇覃濯就进了宋以唯的那间病房,关上门,又开始守在宋以唯的身边。
接下来的半个月,皇覃濯完全将公司的事情丢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那层楼外,被他派遣的大量保安保护着,将南瑾和皇覃清堵在了外面。两人想要硬闯,却都被苏城以太闹的名义给拦了回去。奇怪的是,两人竟也安静了下来。
每天早晨,李婶会将做好的饭带来医院,然后皇覃濯就开始给宋以唯擦身子,随着时间的过去,宋以唯身上的管子已经被撤了下来,除了没有苏醒,她现在与平常人无异。李婶每次来的时候都见皇覃濯在擦着宋以唯的手,胳膊,带着暖暖的温度,几次她想要插手帮忙,都被皇覃濯给阻止了回去。已经临近春节了,偶尔天气回暖的时候,皇覃濯就拉开窗帘,将宋以唯抱在怀里,坐在床边,晒着温暖的阳光,祈求她赶紧醒过来。
这天,皇覃濯很早就醒了过来,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端着温水,开始为宋以唯擦洗身子。只有在这个时候,皇覃濯才不会是那副闷闷的样子,他开始对着宋以唯说话,语气温柔的如同她正瞪着清亮的眼睛看着他。
“小唯,已经快要到春节了,你还没睡够吗?去年我们俩都窝在家里,今年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你不是说一直想要去有山有水的地方好好玩一玩?赶紧醒过来好不好,我们一起去!”软软的毛巾擦过宋以唯的皮肤,皇覃濯为她换上一件舒服的衣服,又在她身上披了一件外套这才将她抱在怀里,沐浴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他牵过她的手,先是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拿过桌上的指甲刀,仔细的为宋以唯剪起了指甲。柔弱无骨的手指头被皇覃濯握在掌心,他低着头,一手握住她的手指,环过她的身体将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拿着指甲刀认真地修剪着,宋以唯就像一个睡熟的孩子,毛茸茸的头发倚在他的肩膀上,皇覃濯抱着她,忽然不动了,那莹白的指甲上多了几滴水一样的东西,将头靠近她的脸颊,皇覃濯靠着她哽咽了起来。
她不说话,皇覃濯也不说话了。皇覃濯整日将自己和宋以唯关在一起,除了必要的检查,他从离开宋以唯的身边。陈婧和南文秀来的这天,推开门,就见宋以唯安静的躺在床上,皇覃濯正挽着袖子仔细的为宋以唯着脸,擦着手。听见推门的声音,皇覃濯甚至连头也没有抬,他所有的目光都灌注到了宋以唯的身上。
陈婧迈不动步子了,看见这一幕,她捂着嘴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眼里蓄满的泪珠刷刷的往下流着,秦歌站在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将她揽进怀里,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南文秀站在一边,眼圈也红了起来。
“小唯。”陈婧靠在秦歌的怀里,在宋以唯的床边蹲下,她握着宋以唯的手,眼泪又流了出来。
每一次小唯出事,她总是最后才知道的。这次听到秦歌说小唯住院的时候,她和南文秀正在国外旅游。两人听到消息本想立即返回,谁知道那里又突遇恶劣天气,飞机无法起飞,周周转转,等到两人乘上回国的飞机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小点声,会吵到她!”皇覃濯低头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又为宋以唯擦起脚踝。就好像周围的人全是透明人,皇覃濯将宋以唯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面上全是认真。
眼睛里酸酸的,陈婧歪头靠近秦歌的怀里,秦歌抱紧她,道:“我们先出去吧!”
“嗯。”陈婧点了点头,和南文秀对视了一眼,三人极有默契的出去,又轻轻的将门扣上。
外面的走廊上,南文秀红着眼圈,道:“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命途就这么不平坦!”
“宋以唯倒下去了,阿濯也倒下去了。”秦歌难得没有调笑的面容,他似感叹的说道:“一个宋以唯毁了一个皇覃濯。”
“皇覃濯一直都在照顾小唯?”陈婧问道。
秦歌点头,又朝那个外面拉着厚厚窗帘的房间说道:“他几乎将自己都封闭了起来,闷闷的,听李嫂说,他只有对着宋以唯才会开口说话,这些日子,他连公司也抛下了。孩子对他的打击很大,但是宋以唯的昏死对他的打击很大,这样积累的痛楚,我都害怕有一天他会突然崩溃!”
听秦歌这样一说,陈婧这才记起,刚才瞟了一眼皇覃濯,他脸上的神色分明就是颓然的,他的面孔本就冷静,如今这样闷着,更显得冰冷和漠然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皇覃濯依旧锲而不舍的照顾着宋以唯,只不过,心底的怒气还是在一天爆发了。
这天,皇覃清带着自己的人冲上了这一楼,冲破阻碍的他直接走到了宋以唯的病房前,刚要推门,就见皇覃濯推门而出,一点反应的机会也没给,皇覃濯伸手就是一拳,直直的打向了皇覃清的脸。
“你该死!”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这三个字,皇覃濯下手一下比一下狠,皇覃清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嘴角被打出血,他才强力的反击,一拳打了回去。
“皇覃清,你要怎么赎清你的罪孽?”皇覃濯扔下外套,挽起袖子,两人就这么赤手空拳的打了起来。
“你伤了她那么多次,你觉得你有资格说我吗?”皇覃清下手也不心软,你一拳我一脚,冰冷的走廊上,只能听见两人同样冰冷的话语。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她?”皇覃濯又给了一拳,皇覃清的两个嘴角已经全部都流血了。
“娶了她,却不好好保护她,皇覃濯,你说咱们俩的罪孽谁的大一些?”皇覃清专挑皇覃濯的软肋说。
“是你害得她躺在床上,皇覃清,你害死了我儿子,也害了她!”皇覃濯已经打红了眼,如果他身上有一把手枪,毫无疑问,这时候那枪已经顶在了皇覃清的脑袋上。
两人如同厮打的两只兽,谁也不放过谁。就在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身穿灰色大衣的人突然出现了两人的身后,略显苍老的声音也在这时响了起来:“你们俩为了一个女人打成这样子,还有一点男人的样子吗?”
两人因为这声音同时停了下来,但也只有一瞬,皇覃清的拳头又朝皇覃濯打了过去。皇覃濯只是皱眉看了一眼说话的男人,又和皇覃清厮打起来。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们两个就打破这么多年的原则,我还真是小瞧了我的两个儿子。”皇覃厉虽是年轻不再,但是说起话来,那种王者的气息还是残存许多。皇覃濯和皇覃清同时冷哼了一声。
打斗了差不多有五分钟,两人才靠着墙角依了过去。皇覃厉径直走到皇覃濯的面前,带着坚决的语气,说道:“和她离婚。”
皇覃清听了这话,抹去嘴角的血,阴笑道:“好啊,等你离婚,我就把她娶过来,让她光明正大的成为我的女人。”
“休想。”皇覃濯的眸子泛着冷意,这两个字既是对皇覃厉说,又是对皇覃清说。
“既然担了皇覃家的担子,你就必须听我的!”皇覃厉瞅着皇覃濯,带着不可动摇的气势。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们。”皇覃濯移了几步,打开房门,将两人隔绝在外面。
外面,皇覃清冷笑着看着皇覃厉一眼,哼笑着走开,一句话也没有搭理。
眼睛中露出失望和心痛的神色,皇覃厉在走廊中站了许久,这才移步离开。
里面,皇覃濯走进洗手间,用凉水淋了淋嘴角的伤口,抬头,透过镜子,看着里面的男人,哪还有一分干净的模样,胡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刮了,胡茬已经冒了出来,颓废的神色,就连他自己都看的出来。
暴躁的心情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这才平静了下来,他换了件干净的衣服,走到宋以唯的床边,靠着她躺了下来。伸手环过她的身子,将她瘦弱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皇覃濯紧了紧双臂,和她靠在一起,心在这一刻,才觉得真正的安然。
什么时候,你才会在我的怀里醒来?
第二天,皇覃厉又出现在了宋以唯的病房中,皇覃濯没有搭理他,依旧一如既往的给宋以唯擦着脸。
皇覃厉站在门口,看着为一个女人前后忙活的儿子,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的说道:“我已经问过医生了,她以后生育的几率很小,所以,你们俩必须离婚。”
拿着毛巾的手一顿,皇覃濯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放下毛巾,拿起梳子温柔的梳着宋以唯的长发。
“皇覃家不能没有后,你必须离婚,这是继承人该付出的代价。”皇覃厉眉间不禁浮起恼意。
“你怎么不滚的远一些?你以为拿皇覃家要挟我我就会妥协?皇覃厉,为了皇覃家,我已经付出了我妈,难道这次还要舍掉我最爱的人吗?真可惜啊,我不是你!”皇覃濯一缕缕的梳着,除了话语冷淡些,他丝毫没有受到皇覃厉那些话的影响。
“你想为了她放弃皇覃氏?”皇覃厉的眸子显出厉色,他朝前迈了几步,说道:“就算你不离婚,这辈子你也可能没有自己的孩子,这样的遗憾你也能忍受?我知道,你其实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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