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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在这里?
皇覃清已经快要走到面前了,宋以然这才回过神,拔腿就要跑,嘴中的救命两字还没有喊出就被人追了上来,捂住了嘴。
躲开有些人看过来的视线,皇覃清朝手下看了眼,那些人了然的将宋以然拖了出去,结果刚到外面,他们一群人就被另一群人堵住了去路。
“皇覃先生,得罪了!”一个黑衣男人开口说道,然后就指挥身后的人抢人。可是跟在皇覃清身边的哪能是饭桶?机场外面的一个视线盲区中,皇覃清看着双方厮打的情景,迅速将宋以然转移,朝那群人扔了句:“回去告诉他,这女人我解决了,我就是要什么都抢在他的面前。”
一方人做掩护,皇覃清带着宋以然乘车飞驰而去。另一方的人在看清这局势之后也匆匆退场,回去复命。
这一边,皇覃濯听着手下的回话,冷哼了一声:“也好,我怕脏了我的手,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足,把消息传下去吧,记得要抢在皇覃清之前。”
屋里,宋以唯没有忽视皇覃濯脸上一闪而过的冷色,淡淡的问道:“你去哪儿了?”
皇覃濯赶忙脱下外套,走到她的身边,盖好她的身子,才低声说道:“有点事儿出去了一会儿。怎么,是不是哪里难受?”
宋以唯转头看向窗外,朝皇覃濯道:“我想晒晒阳光。”
皇覃濯给她又添了几件衣服,用毯子裹住她,将她抱起,然后抱着她在窗边早就安置好的地方上坐下,双手紧紧的抱着她,带着密密的心疼道:“坐月子不能吹风,等你好了我们再出去晒阳光好吗?”
宋以唯将头埋在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点了点头。
皇覃濯抱紧她,吻了吻她的发顶,宋以唯看不见他的眼中,此时全是心疼。以前的宋以唯哪有这么脆弱,现在的她就像个受伤的孩子,全心的依赖着他,没了孩子,她就变得像个孩子一样。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晚上我让李嫂给你准备。”她的身体一点也不振作,皇覃濯抱着她也感觉轻飘飘的,她最近食欲不好,皇覃濯整天打着主意想给她补补。
宋以唯摇了摇头,皇覃濯叹了口气,心疼的说道:“怎么办,你吃不下去我也吃不下去,为了我,多吃一点好不好?”
宋以唯仰头看了看他,他还带着胡茬的下巴就那么直接的映入眼帘,伸手抚上去硬硬的,扎的人生疼。
一把抓住她的手,握着又放到毯子中,宋以唯这才顺从的窝在那里,感受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
……
再次回到这个让人害怕的地方,宋以然的双腿开始打颤,牙齿上下哆嗦,说话都说不清楚。她被人绑着双手,摁倒在地上,仰望着那个来自地狱的神。
“你又要做什么?”宋以然一直认为那日亲眼看着张美丽坠落在自己的面前就是最大的示威了,她以为自那以后,皇覃清就再也不会找她。
皇覃清依旧用那个小巧的指甲刀磨着指甲,他呵呵的笑了一声,提醒道:“宋以然,你这记性真是不好,一个月前,你忘了我说过什么话了吗?”
皇覃清一说起一个月前,宋以然的身子就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瑟瑟的跪在那里,脸上褪尽血色开始发白。
“我不想说那么多话,可是你却非逼着我说那么多,真是,怎么摊上你这个脑子不够用的废物。宋以然,我说过,会让宋以唯遭受过得都让你遭受一遍,你还记得吗?”皇覃清懒懒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宋以然的腿不由自主的往后挪动,她不敢再看这个男人,太可怕,太嗜血。
“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里面进水了吧!”皇覃清嫌弃至极,朝手下说道:“带下去验一验,晚上我一定要知道结果,哎,真想早一些解决了你,留着真是块污点。”
擦得锃亮的皮鞋抬起,皇覃清走近宋以然,笑着说了句:“宋以然,我会让你看清,这辈子投胎做人是多么糟糕的一个决定。”
“明天又要看戏了,是该找件事消遣消遣了!”似是轻叹,却掀起在场众人心中的波浪,他又要动杀戒了!
惊吓过度的宋以然被带了下去,空留一间空荡的房间,窗户开着,黑色的窗帘随风而动,昭示着一场悲凉戏剧的开幕。
皇覃濯的人下手很快,在皇覃清那边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宋以然未婚先孕,腹中孩子父不详的消息已经通过网络传播了出去,而当地晚报的娱乐版面也将这豪门小姐的八卦绯闻放到了头版头条。在这个媒体主宰消息传播的社会,在这个人人皆可娱乐的时代,宋以然的事情顿时又爆炸了起来,在青城的上流社会中引起一股娱乐风暴。人人都在议论这娇美的宋家二小姐怎么会走上这样的路,除了主流媒体,一些小报甚至还将几个男人的照片也贴了上去,一些富贵圈儿中的公子哥看了以后,直呼大幸,好在没有去追求宋以然,要不然这得闹多大的笑话。没有人想到,宋卫国当晚就因突发性心脏病住进了医院,而宋以然的丑闻竟然也波及到了宋家的股票,股票大跌,让宋氏也跟着受到了不小的牵连。网络媒体的作用有多大,由此可见一斑。
皇覃清在拿到检验结果的时候,眼睛从电脑屏幕上转开,嘴角带着冷笑,看着那两个很是明显的“阳性”二字,嘴角勾起了一个渗人的弧度。
就在宋以然的事情传的满城皆知的时候,宋以唯被皇覃濯护在身边好好的。她不怎么爱说话,皇覃濯就寸步不离的护着她,至于宋以然这件事情,也没有告诉她。她只要安安稳稳的被他护在羽翼下就可以了,皇覃濯在心里这样想到。
“冷不冷?”皇覃濯关上房间的灯,只留床头一盏淡黄色的灯亮着,他脱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下,习惯性的将她抱到怀里,低头问道。
“不。”宋以唯惜字如金,只说了一个字。
“皇覃濯,我疼。”宋以唯枕着皇覃濯的手臂,小声的说道,带着哭腔。
皇覃濯以为自己碰到她哪里了,赶忙起身,伸手扣住她的手,着急的问道:“告诉我哪里疼?我叫医生。”他的手还没触及到那个呼叫开关,宋以唯就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皱着眉,道:“这里疼,我心疼。”
皇覃濯被她拽着,映着淡淡的灯光,他看见她眼里又积聚起来的泪水。这才又躺回去,抹去她眼角即将流下的眼泪,抱过她,一声声的安抚着。
安抚了许久,宋以唯才睡去,可是半夜,皇覃濯又突然被惊醒,黑夜中,宋以唯大声的喊了出来,一个劲儿的摇头,喊道:“不,不要离开我。不要。”声音喊得撕心裂肺,皇覃濯赶忙拍拍她的面颊,叫道:“小唯,小唯。”
宋以唯喊了好久这才打住,皇覃濯一直拍着她的脸颊,轻声而又急切的喊着她的名字,她吃力的睁开眼,茫然的眼睛转向皇覃濯,声音也茫然着道:“你说,宝宝会不会恨我?濯,你看,两个宝宝都是被我害死了!”
第一个孩子被她给流掉了,第二个孩子她没有保护好,一个人的福气又能有多少呢?她茫然的看着皇覃濯,喃喃的说道。
皇覃濯被她说出口的话给吓到了,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满眼疼色的说道:“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小唯,振作一点,我求你振作一点。”这样的宋以唯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们还会有的,你相信我吗?”皇覃濯一步步的诱哄道:“告诉我,你相信我吗?”
宋以唯的眼珠子缓慢的转了转,良久才语气淡淡的道:“还会有吗?”
“还会有的,你是一个好妈妈,宝宝怎么舍得离开你?”皇覃濯低头凑近她,一点点的安慰道:“你要是不振作,身体就不好,身体不好,宝宝怎么能来呢?”
眸子又转,漾起一点点波光,她聚起视线,看着他温柔的脸,问道:“真的吗?那我要赶快好起来。”
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说:“好乖。”唇随即吻上她的唇瓣,两个人贴的无比近,宋以唯闭上眼,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两人的唇中。
“会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深夜,男人轻声的低喃就像一剂定心丸,落入了宋以唯的心中。
第二天,在皇覃清带着人走进宋以唯的病房的时候,皇覃濯立马警惕起来,在看见皇覃清时,皱眉道:“你还真是下了死本。”楼层外面安排了那么多保安,想必都被他以更庞大的人数给冲破了。
“小唯憋得时间太久了,我就想排出戏给她看看。”皇覃清的目光在安静睁着眼的宋以唯身上流连许久,直到皇覃濯已经开始要动怒的时候才收回,朝身后打了个响指, 一个人就被从外面带了进来。
“皇覃清,你找死!”皇覃濯扔掉手中正在削的苹果,飞快的闪到宋以唯的跟前,伸手正要捂住她的眼,可宋以唯已经本能的做出反应,平静的脸上已经奏起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皇覃濯见阻拦不及,只能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双臂环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
“皇覃清,带她滚出去。不要脏了我的地方。”皇覃濯冷声斥道。
皇覃清倒是很悠然,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宋以然,嘲笑的说道:“宋以然,抬起头,看看你的债主。”
宋以然听到了声音,已经一整天没有吃饭的她身体有些虚晃,她抬起头,迎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在看清床上被皇覃濯抱在怀中的女人时,脸色先是一变,随即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宋以唯,你没死啊,你怎么不去死,哈哈,孩子没了,我好高兴啊!”
大手捂住宋以唯的耳朵,皇覃濯四周的气压顿时低了下来,他朝皇覃清道:“皇覃清,这就是你的目的,找一个疯女人来刺激小唯?”
皇覃清低咒了一句,朝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那人立刻找了上前捂住了宋以然的嘴,另一个又出去找什么。
宋以然的嘴被医用胶带给封上,可是眼睛还是带着毒辣的目光看向宋以唯。宋以唯眸中的恨意褪去,被一股丝毫不比皇覃濯身上温度高的冷意替代,她伸手拽下皇覃濯的手,身子摇晃着,想要下床,皇覃濯不准,宋以唯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皇覃濯看了眼一脸笑意的皇覃清,这才下床,给她穿上暖暖的毛拖鞋,才揽着她朝宋以然走去。
宋以然的身体已经被皇覃清的手下控制住了,宋以唯在她身边站定,伏低身子,一个响亮的耳光朝她甩了上去。
宋以然的眼睛愤恨的瞪着宋以唯,里面还夹杂着得意。宋以唯扇了她一耳光就站在那里,没有动弹,皇覃清笑着道:“小唯,不要躲在男人的背后,这种报仇的事情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爽,你说是不是?”
宋以唯抬头瞧了他一眼,然后一耳光又甩到了宋以然的脸上,她费力的解下宋以然嘴上的胶带,冰冷的话语随即落下:“宋以然,你该死。”
“哈哈,我要死也要拉着你儿子当垫背的,宋以唯,做空月子的感觉是不是不错?”宋以然脸颊红肿,但是那些恶毒的话全都是笑着说出来的。
皇覃濯的脚伸的很快,快到宋以唯都没有反应过来,宋以然的身子就被踹出了好远。宋以然的手不能动弹,她睁眼看着揽住宋以唯,一身冷气的皇覃濯,目光顿时黯淡了下来,继而又抬起头,直视皇覃濯,道:“到现在我也不甘心,站在你身边的人应该是我,为什么是她,我有哪里不如她?”
“你以为当初凭你就能嫁给他?别以为你背后搞得那些手段我都不知道,但是宋以然,我告诉你,这辈子只要有我在,你就只能是一个情妇生下的孩子,即使你冠了宋家的姓,宋家的家谱中也不会有你们母女俩一个字。”宋以唯抢在皇覃濯之前说了一堆话,身份是宋以然这辈子最自卑的问题,耍这些嘴皮上的功夫,别以为她宋以唯不会。
“在我眼里,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如果不是因为她,我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说,你哪里不如她?”皇覃清将宋以唯扯回自己身边。
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的皇覃清将灼热的视线放到宋以唯的身上,就像开玩笑一样的说道:“小唯,她肚子里也是怀了孩子的,你就没有打算让她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
“你说什么?什么孩子?”宋以然无比惊悚的眼神看向皇覃清,手不由自主的摸在自己的小腹上,脸色刷的就变白了。
宋以然也很吃惊,宋以然没有结婚,哪来的孩子?
“你不相信?外面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哎,让我想想,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呢?阿豪?阿力?不对,难道是胖子的?额,也不对,难道是……”
“够了,够了,你不要说了!”宋以然抱住头,情绪很激动,看着那个发疯的女人,皇覃濯将宋以唯抱到更远的地方,厌恶的眼神瞪向皇覃清:“你今天来安得什么心?”
“我只不过想让小唯报报仇,解解恨。现在你只要一脚朝她的肚子上踢过去,她的孩子顿时就会化作一滩血水消失。”
“皇覃清,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去。”皇覃濯感受到宋以唯的身子在听到一些字眼的时候又开始颤抖。
“怎么了小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