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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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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哥,我错了,我只是好奇罢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连忙用手捂住嘴,俯下身去显得十分痛楚的样子。怡哥,让我给你说一件事,我……我已经怀上了,那时,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凄惨,她的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目光。
“怡哥,我是不会骗你的,已经快三个月了。”她躁得满脸通红说。
其实,她只是想镇住他的情绪,分散他的注意力。前些日子,她是果真怀上了,后来辗转反侧,还是私自去医院坠胎,对于这件事情,王歌怡也毫无知晓。在那段时间里,她的身子十分虚弱,脸色苍白,王歌怡总是劝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她却说:“十五岁那年害了一场大病,或许是旧病复发吧。”
此时,一杏为前次坠胎的事情懊悔了,从前,她并不打算为他生儿育女,仅图短暂的幸福和快乐,自从她心里有那种一触即发的欲望以来,她巴不得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隆起来,因为那是鉴证,铁一身的鉴证,一个男人就算再狠心,也不会昧着良心驱赶一个正处在妊娠期的女人啊。她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泄得令她彻底失望了,但她一时又想不出任何良策来。
怡哥,我怀上了你的儿子,咱们可不能苟且偷生的生活吧。我们应该即刻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免得孩子生下来受罪。他连忙过来安慰她:“一杏,你别胡思乱想好吗?过段日子我们去民政部门登记结婚。”
一杏埋怨说:“不,这事不能一拖再拖了,如果照这样下去,我该怎么办呀?我怎么有脸向我的家人交待?如果我的家人质问起来,我不能挺着大肚子,伸直腰向他们争辨吧?”她还未把话说完,她的眼泪就哗哗地流淌下来。
王歌怡却为难了,办这些手续真麻烦,一时还寻不着人。您是县长的儿子,如果一点小事也没有办法解决,说来有谁会相信哩?更何况你爹早催促咱们及早将结婚手续办妥,一杏捂着肚子倔强地说,明天我们去找你爹。
像这种琐事还用的着去找他么?他都快烦透了。
“他现在反对我们这桩婚事?”一杏不解地说。
他们不再参与有关年轻人个人问题的事情了。像前阵子,爹托人去吴家提亲,可是最终弄得颜面扫地。
“你是说那个倾国倾城的吴婊子吗?”一杏嫉妒般地说。
王歌怡突然神经质地窜起身,住嘴,别出口不逊,我不允许你如此辱没她。
好哇!好一个王歌怡,事情都闹到这种地步了,你心里想着的居然不是我,而是那个并不喜欢你的吴如柔。
一杏,你别没完没了,我喜欢她又怎样?那始终是过往云烟的事情,她恨我,恨我冷酷无情,不仁不义,你告诉我吧,我是不是那种人?在她眼中,我为她做的一切永远是错的,你知道吗?此刻,一杏不敢抬头看他那副冷漠的表情,任凭眼泪往下淌,在一杏的心里,那种让人抛弃的感觉并不是滋味,腿开始在不停地颤抖,该死的王歌怡已是狠了心,明知道吴如柔不爱他,却偏偏撂下不来,这种双重的心理矛盾对一个女人而言,是那么脆弱无力。她确实是一个虚荣心强,吝啬、贪婪的女人。于是她拭着脸庞的泪水,说:“总该替我腹中的婴儿想想,他(她)毕竟是咱们的骨肉,血肉相连的骨肉啊。”王歌怡似乎为她的话厌烦了,张着嘴不停地打哈欠,眼泪已沁了出来,接着不停地抽烟,抽烟并不使他的心里好受,烦恼反而增加了。王歌怡溜入房间,过了一阵子,他精神抖擞地出来了。一杏已经端着早点走进来,该吃点东西了,气归气,总不能憋坏了肚儿的,然后又转身回厨房端来一碗跟他面对面地坐着。
一杏痛苦地说:“或许是我们一生中最后一道早餐了。”王歌怡惊乎乎地望过去,她脸上苍白、焦虑不安。
内心深处,王歌怡还是深深爱着这个女人,一杏,你别离开我好吗?过几天我们去办结婚手续,然后再设宴请亲朋好友聚聚,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切都是真的?这是真的吗?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
   

十月十一日午时,何冬生离开了昆明,王歌怡更为恼火。次日清早,他用电话催促何冬生过来一趟,他却迟迟不来。王歌怡便亲自驱车去了何家。一上二楼,按响了门铃后,突然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哪位?”女人问道。
嫂子,是我,冬生在家吗?
一个女人出来开了门,看见是王歌怡,她十分惊讶地说:“快,快里面坐。”但她忧郁的脸上却迟迟未活泛开来,她满脸苍白,慈眉善目,嘴唇略有点厚。
王歌怡看见她双眼红肿,就问道:“嫂子,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的。他回来跟我闹别扭了,不把我当人待,还阴着脸孔狠狠地揍了我一顿,女儿吓得躲在角落里哭了。
王歌怡气恼地骂道:“简直是个混蛋,喜欢打女人,真没出息。”然后气势汹汹地进了何冬生的卧室。何冬生如同狗一般蜷在床上,不断打着呼噜,王歌怡走近,用力踹了他一脚,何冬生吓了一跳,睁开疲惫的双眼,睡意全消。他连忙跟王歌怡打招呼,怡哥,你来了。
哼,什么时候竟喜欢打女人了?是不是讨厌那个黄脸婆了,难道几个月的昆明之旅还嫌不够?
黄脸婆唠叨不断,前脚踏进门,便让她骂的狗血淋头,王歌怡顿顿足道:“好,那我问你,前不久香港那批货已经出了纰漏,你不知道?”从前,我看你精于世事,好还容易才从熊荣手中将你挖来,谁知道你胆小如鼠,找那些饭桶替你垫背。何冬生蓦地从床上跳起来,不,不可能,朱振雄不会这样做的,何况我们跟他不是初次交易,交易时出现了公安,那批货让公安劫走了。何冬生吓得浑身发抖,客厅里仅剩下王、何二人,他们各怀心事,客厅里寂静得只听见墙上闹钟的转动声,何冬生已经无计可施,然后向王歌怡请求:“你给我点时间,既然朱振雄竟让公安好端端放了,其间一定有诈。”王歌怡点燃一只烟,沉闷地吞了一口,说:“这笔帐一定得算,既然他们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
十一月上旬,大雪纷纷扬扬地飘着,四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何冬生带着几位兄弟悄然去了省城,第二天傍晚,朱振雄突然接到一个自称朋友的电话,他便忐忑不安地去了一悦大酒店。当他在酒店大堂口左顾右盼时,突然一位俄罗斯小姐迎面走过来对他微笑道:“朱老板,别来无恙啊。”
朱振雄不由惊叹她的中文来,不错,她的确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朱老板,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小姐,你好吗?今晚有个朋友约我,不能推托不来啊。
她说:“近来朱老板一定很繁忙吧?”他笑了笑,昨天刚从香港回来,还来不及坐下来喘口气哩。
他回忆起来了,一悦大酒店隆重剪彩的那天,大堂门口有十来个身材高俏的俄罗斯礼仪小姐,她们大多数是来中国攻读中文的留学生,久而久之,便喜欢上中国这片热土了。
朱振雄大步进入酒店后,离他最显眼的一桌,三个闪着流动秋波的俄罗斯女郎不时用纤纤玉手掩着嘴笑,她们个个风情万种,惹得客人春心荡漾,一个老板模样的年轻人搂住一个陪酒女郎狂吻,一会儿,他突然仰起头冰冷地说:“朱老板,近来可好吗?”既然来了,不妨坐下来陪我喝几杯,你也瞧见了,喜欢哪个由你挑。
朱振雄不屑地笑了,我没你那么风流多情,咱们就此相约,不知有何事?
来,朱老板,咱们喝一杯。说罢,何冬生仰头一饮而尽,咱们不谈公事,听说朱老板要移民加拿大,家人都安置好了?
唉,我跟了王歌怡这些年,他不但不信任我,还怀疑你我狼狈为奸,相互勾结,私吞了那批货。朱振雄朝四周望了几眼,何冬生一挥手,几个陪酒女郎便退了下去,朱振雄压低声音说:“何冬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老板,既然货已经让公安劫走,你也脱不了干系。现在又生龙活虎站在我的眼前,你不觉得荒唐吗?哼,荒唐?害得我的妻子花了一佰万才将我赎出来,保住一条性命。
何冬生圆睁着三角眼道:“你骗人,轻易骗走了王歌怡一千万,难道就此了结吗?”
朱振雄一声冷笑,何冬生呀何冬生,如今你是马入夹道;已经来不及了;你知道吗?何冬生嚯地从椅子上蹿起来,你竟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没人敢这样……
何冬生气愤地离开了一悦大酒店,朱振雄冷眼瞧着何冬生远去的背影,他的心里有种洋洋得意的神气。出了一悦大酒店,他驱车径直往南沙庄而去,因他正在筹备一项重大的决策方案,在他眼中,王歌怡不是他面临的劲敌,最致命的是那些公安。
朱振雄依稀记得那次在香港交易那天,他们刚要驱车离开时,突然窜出十个来手持家伙的公安将他们团团围住,他就这样让公安押走了,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心头禁不住怦怦乱跳。朱振雄拔通了国际长途,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滴滴的声音,正是他的妻子楠楠的声音,他的妻子有沉鱼落雁之容,怎能让朱振雄不想她。他说:“楠楠,你别担心,待我将这边的事情办妥后,即便回加拿大跟你团聚。”
十一月二十七晚上,寒气凛冽而干燥,朱振雄很早就睡下了。约十一点左右,卧室里的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他蓦地惊醒过来,忽然一个声音在叫道:“老板,是我,快开门呀。”深更半夜的,还有啥事?老板,大事不妙了,公安将整个南沙庄层层包围了。朱振雄大惊失色,急忙翻身起床,门开了,只见一把雪亮的匕首已经抵住了朱振雄的腰部,朱老板,别动,否则,我就送你上西天。何冬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送上门了。何冬生威胁道:“朱老板,咱们好歹相识一场,并不想威胁你,我这人只图几个臭钱,给我一千万,保你平安无事。”你也曾经说过,我是马入夹道,永远没有后退的余地。
行,行啊,只要你放下武器,有话好说嘛。何冬生一声冷笑,我凭啥相信你,话音未落,朱振雄却反手一拳狠狠朝何冬生的右眼打来,他防不胜防,只觉得他眼前金星乱闪,接着一阵钻心般的疼痛,朱振雄趁势往楼下逃去。
“娘的。”何冬生气恼地骂道。
何冬生忍住疼痛往楼下追去,朱振雄刚逃至一楼,冷不防从一楼的楼道口窜出几个圆睁怪眼的家伙来,别动。一柄手枪已经抵住了朱振雄的太阳穴,否则,我真的一枪送你上西天。突然一个家伙大大咧咧说:“伙计,这等美差留给我,我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那个大嘴唇的家伙操起刀横腰朝他劈去,朱振雄顿刻倒在血泊中,血流如注。
此刻,何冬生已跑下一楼,心中不觉涌起一种罪恶感来,随手操刀疯狂朝朱振雄胸部捅了又捅,可怜的朱振雄还不及回加拿大跟家人团聚,便去了天堂。夜一片漆黑,过不了多久,他们的身影早已溶入茫茫的夜色之中……
在几天的时间里,一切都风平浪静。
一天清早,何冬生去向王歌怡禀告:〃怡哥,你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朱振雄让我杀了。‘‘
王歌怡大惊失色了,谁让你将他杀了,混蛋。
他们已经死了,那一千万不也随他一起埋葬了?
王歌怡气得啪的一声响,一耳光重重扇在何冬生的脸上。“好哇!你竟敢打我,”何冬生用手捂住脸冷冷地说。
痛了是吗?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朱振雄让你杀了,你知道么?法网恢恢,又能逃到哪里去呢?那个时候,人人自危,谁还能救你性命?
怡哥,现在闹成这种僵局,你得设法救救我。
“你让我怎么救你,杀人偿命,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王歌怡心事重重地说。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二)
   

他的眼中闪着一种担忧的光芒,但他还是竭力镇定自己的情绪。于是用一种乐观的态度劝着何冬生,你也不必惊慌失措,其间都是我全盘操纵。房间里烟雾弥漫,何冬生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忽然一个女人拖着长裙从房里出来,一面用手扇着呛鼻的烟气,一面对何冬生说:“冬生,出什么乱子了?”
何冬生用手揉了揉鼻孔沮丧着脸说:“嫂子,没事的。”
王歌怡仰头扫了她几眼,意思是这种场合女人是不应该来的,更不希望女人们打探到一些不怎么乐观的事情。
一杏,你自忙去吧!他的语显然带着几分责斥,你们将我吵醒了,我再也睡不着了,因此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你们把我当外人看待,也不肯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难道有些事情就跟我们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吗?一杏,哪有什么讯息,是一件骇人的坏事,朱振雄让人杀了。
哦,我的天哪,他死有余辜,他骗走咱们一千万,我看他故意让公安劫走的假相罢,让我们知道那批货被劫,已让公安劫个人财两空。那时,她穿着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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