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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相公逛江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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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指厚的冰柱一起落下,溅起无数冰粒。这一举动无疑是个威慑,几个孩子愣愣的站在原地,全无之前的凶色。
“那个钱袋是我的,你们是想要那个钱袋还是想要你们的小命呢?”银纱笑眯眯的问道。
几个孩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将目光转向老大。
这个女子身手不凡,衣着亦是不俗,想来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人。
领头的孩子斟酌半晌,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雪地里的钱袋,仍旧只能咬咬牙,硬邦邦的说了一句:“我们走!”
待他们走远,银纱从屋檐上站了起来,却是踩在滑溜溜的冰上,一个重心不稳,从屋檐上摔了下来。
“哎呦!”虽然最后运功减轻了落地时候的冲击,银纱还是狠狠地摔了一跤。她吃痛地哼了一声,从雪地里抬起脸来,对上一双狭促带笑的眸子。
“笑什么笑?”银纱从雪地里爬了起来,嘟着嘴哼哼,瞥了一眼那个满脸血迹的小男孩,“也不想想是谁害我非得跑到这里来的……”
她走过小男孩身边,捡起了雪地中的灰色钱袋子,小心的拍去上面的雪渣子,收到怀里。
“小小年纪,还是不要淘气才好。”银纱转身,嘟嘟嚷嚷的叮咛了一句。

“你不要再跟着我啦!”一声清亮的女声划过天际,在空阔的雪原很是响亮。
黑夜的雪原,反倒比黄昏时候更加亮些,模模糊糊能看到两个黑色的身影,走得急急匆匆。
小男孩有点跟不上银纱的脚步,在雪地里几个踉跄,几乎摔倒。
“师傅,等等我。”男孩急道,却引来银纱极大的反应:“我不是你师傅,所以说,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啦!”
天上开始飘下大片的雪花,棉絮一般。莫荒执着一把纸伞站在客栈外面,静静地等候,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
“你回来了。”莫荒将银纱肩头的积雪掸去,柔声问道。
“嗯,我回来了。”银纱扑进莫荒怀里,还不忘转头冲着那个小男孩做一个鬼脸。
“师爹!”小男孩眼睛滴溜溜一转,甜腻腻的冲莫荒喊。
莫荒笑道:“你怎么出去一趟就收了个徒弟了?”眼睛却是在小男孩的身上扫来扫去,像是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可能是那样的眼神过于直接冷淡,小男孩微微一缩脑袋,眼睛不敢再看他,单薄的衣服下瘦弱的身子一颤一颤。
“哼,我才不想收这个徒弟呢,是他自己要跟着我的。走,我们进去,别管他。”银纱拉过莫荒的手,往客栈里走,“饿死了,饿死了,我要吃东西。”
小男孩想跟着他们一起进入客栈,却是被小二哥拦住,一把轰了出去:“哪里来的小乞丐,脏兮兮的,也不看看这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去去去!”

小男孩朝着小二哥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到客栈后的马厩。小男孩先在附近拿一捧白雪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回到马厩找了个地方窝起来。好在马厩里有干草,虽味道重了些,但也不至于冷。
半梦半醒中有人靠近,小男孩猛然惊醒,只见之前的男人蹲在自己面前,在黑暗中用一双锐利的眼打量着自己。
“师爹。”小男孩揉了揉惺忪的眼,甜道。
瞬间出剑,将孩子抵在剑口,莫荒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小男孩抖动着,连干草都窸窸窣窣的作响。
“我……师爹……我只是想跟师傅学……武功。我想像师傅那样厉害,不被人欺负。我……我没什么……企图……”
莫荒盯着他的眼看了半晌,那双眼中没了狡黠和机智,只剩下害怕、紧张和慌乱,真真像是个平常的小孩子。他扔下半块银子,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师爹,我叫阿乱。”他大声道,“我一定要跟着师傅学武功,然后变得比师爹更厉害!”
莫荒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你不要白费心机。”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周末不更,大家就不用等了~万分抱歉! 小昙花要去上悲催的辅修课……

29、杀手 。。。
北陆的清晨亮得很早,风呼啊呼啊的卷起地上的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勤劳的人总是起得早早的,将积雪铲去,以保证道路顺畅。
银纱和莫荒在大堂里吃完早膳,便要继续赶路。
他们的目的地是雪姬山,北陆最北,快要和大俄帝国接壤。雪姬山寒冷无比,终年积雪,最高峰藏在云端,绝非一般人能上得去的。传说在雪姬山之上有雪女,亦正亦邪,有时治病救人有时却杀人无形。无数人上山要看一看那雪女的真正面目,都无功而返。
到底雪姬山上有没有雪女?秘籍是否跟雪姬山有关?他们不知,但这是他们唯一的线索,只有一探究竟,才能得到答案。
莫荒在马厩牵出马匹,套好马车,将一路所需都塞进马车,便付了钱离开。银纱抱着个小手炉,缩着身子站在门口,看到莫荒过来正准备跳过去,却看到昨天那个脏兮兮的小男孩跟在马车后面。
他脸上的血污已经洗净,看上去比一般的小乞丐要白得多,仿佛就该是个少爷的模样。只不过因为吃不得饱饭,瘦瘦弱弱的,连那身破破烂烂的旧衣服也撑不起来。
“师傅,你们要去哪里?”阿乱小心翼翼地靠近银纱,想跟她套近乎。
银纱哼了一声,跳上马车,看都不看阿乱一眼。
阿乱也不恼,搓着手站在马车后面,怯生生地看了看莫荒:“师爹……”
莫荒也不说话,径直上了马车,一扬马鞭,马车便扬长而去。
阿乱轻轻的啊了一声,愣了一愣,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一动也不动。

“小莫子,我是不是对他太凶了一点?”银纱从马车车帘子后探出头来,嘟着嘴疑惑地问道。好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总觉得心里面有点不安。
莫荒摇头:“不会。”
他们有他们的事情,若是收留那个孩子,恐怕会将他卷入到整个事件中来,到时候别说学武功,怕是连命都会没有了吧?
银纱干脆从马车里出来,和莫荒并肩而坐,莫荒正想让她回去,银纱却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关系。
“其实,我觉得那个孩子有点像我。”银纱少有的叹了口气,一手托着下巴,眼神似乎有些飘渺,“我以前也曾经流浪过,被人欺负过,因为我爹娘死掉了。”
银纱把腿放到车外,一晃一晃,身子倚在莫荒的身上。
“不过后来爷爷找到了我,教给了很多东西,慢慢的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不过那样的日子也够无聊的,所以我总是去自找麻烦。嘿嘿……”银纱嘿嘿一笑,掩盖掉所有的没落。
莫荒不说话,盯着前方的眼几经闪烁。
“要是那个孩子能够碰到一个好人,像是冰儿姐那样的……哎,小莫子,我有没有跟你提过冰儿姐?没有?啊,我跟你讲哦,她真的是个好好的人,下次你去南楚我一定要让你们见见……”
沉寂的驿道上,一个如银铃般的声音经久不绝,娓娓讲述那些过往那些曾经。仿若只是个过客,不曾痛苦也不曾害怕。

不过未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真不愧是冬日的北陆。马车刚刚行至历城城郊,莫荒倚在马车车门上,仔仔细细的研究着手中的地图。
若是要去雪姬山,奉关城后便是历城,历城后再是岐城,岐城往北再行三日,便可到达。
只是今日城门已经关闭,该是丢弃马车直接进城?还是该就地休息一宿呢?若是不进城的话,明日便可直接绕城而过。可若是不进城,银纱又是否受得了这寒冷?莫荒揉了揉额头,不知该如何取舍。
银纱下了马车,站在马儿的身旁给它喂食之前准备好的草料。累了一天,马儿十分饥饿,将银纱手上的草料全数卷进嘴中,还用湿哒哒的舌头舔着银纱的小手,惹得她咯咯大笑。
莫荒看着那嬉闹的一人一马,微微扬起唇角。
“银纱。”莫荒收起地图放入怀里,唤了一声银纱。
“啊?”银纱笑着离开马儿的舔舐范围,跳到莫荒身边,“什么事情?”
“今夜我们进城吗?”莫荒掏出手绢细细的擦着她手上的马儿唾液。
“唔……”银纱略略一思,道,“这次就不进去了吧……前几次为了进城休息,都把马车给扔下了。反正我们也很久都没有露宿了,今天就在城外休息一宿,明日直接赶路吧!我没事,反正生一堆火也够暖……”
见莫荒不说话,银纱摇着莫荒的衣袖,撒娇继续道:“好嘛好嘛……你好久都没有抱着人家睡觉了……”
若是夜宿野外,莫荒定是要抱着银纱睡觉的,一来不至于让她受凉,二来有什么危险都便于保护她。
只是这样听银纱说,莫荒扭开头,轻咳一声道:“好……好吧。”
脖子和耳根微微的发红了,银纱暗自偷笑。

莫荒在树林中寻了个的空地方,找来干燥的树枝生起了火,银纱则在一旁卸下马车,让马儿得以休息。
“马儿马儿好乖好乖,吃了草乖乖的给我们拉车。”银纱将草料放在马儿面前,看着它吃得欢快,甚是高兴的摸着它的毛。
莫荒走过来,递给她一块干粮:“吃吧。”
银纱露出一副“又是干粮”的表情,嘟着嘴坐到火堆旁,小口小口的咬起来。
冷风呼啸,只剩下树枝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
有东西破空而来,莫荒将手中的干粮一甩,一只飞镖便钉在其上,转了个转落在地上。
莫荒和银纱互相看了一眼,皆是站起来,全身警备地看着四周。然而,来者再无动作,所有的动静都隐藏在暗中,无法知晓。
“出来!”银纱双眼一转,大喝道。
仍是毫无动静,银纱咯咯大笑:“竟然只是些鼠辈,躲起来不敢见人么?真是扫兴。”
话音未落,又是几只飞镖飞来。莫荒一压银纱的头,挥剑将那些飞镖全数阻拦。
一瞬间,隐藏在暗中的黑衣人现身,从四面八方袭来,执剑刺向银纱。银纱挥手出针,将近身之人全数毒杀。莫荒反手出剑,格住了面前所有的杀招。
一人负责进攻一人负责防守,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男人,让开,我们的目标不是你!”黑衣人中有人出声道,震得两人一凛。
他们不是为了秘籍而来,竟是……为了银纱!

“小爷我哪里惹你们不顺眼啦?”银纱哼了一声,将说话的人一针封喉,“不过是些小喽啰,小爷我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全数解决!”
听银纱如此不将他们放在眼里,那些人怒目视之,皆是挥剑而来。
银纱朝莫荒一努嘴,莫荒旋身离开,轻轻跃上附近的一棵枯树上。银纱两手一伸,踮脚起舞。
“忘川上、彼岸花。你在这里你在这里。爱飞翔的蒲公英都长大了,爱游水的蓝水母都死去了,原来你已往生了……”
有毒粉伴随着银纱的舞蹈飘散,所有杀手定在原地,瞪大眼睛。有血水从他们的眼中、鼻中、口中流出,十指发青,倒地而亡。
他们的尸体迅速腐化,化成一滩血水,融入泥土,只剩下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可一切都发生了。
有人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切。
“呕……”阿乱看到眼前的一切,终于是忍不住,扶着枯树大吐特吐起来。
他看着银纱,眼神复杂。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敬畏,或者,什么都不是。
“师傅……”他弱弱的唤了一声。
追了一天,沿着驿道,仔细的辨认着车轴的痕迹,好不容易才追上想追的人,没有想到却是看到这样的一幕。
银纱看了阿乱一眼,又将眼睛撇开:“你看到了?我不会武功,我只会杀人……”
莫荒重新将马车套好,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能久留。
“银纱走吧。”
火,熄灭了。

阿乱看着银纱离开的背影,所有的话都卡在喉中,说不出来。他知道,他很害怕。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不由自主的要向前奔跑。
只有追上去,他只有追上去。
有的人都离开了,而有的人留了下来。
有一人从黑暗中现身出来,急切的在银纱最开始用针击杀的几人身上摸索着,急切的,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有利箭破空而来,射在那人的身边,惊得她一下子抽剑而出。
谁?是谁!
“笙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尾随那人而来,还派人袭击她?”又有一人从黑暗中走出,雪原的反光印出了笙儿的容貌,却是将这人的样子隐藏在阴影中。
笙儿执剑细细看去,小心辨认:“若……若儿!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若儿走近笙儿,勾起唇角,却没有任何温度。
“教主派你来的?”
“好像也不是那么笨么……”若儿轻笑一声。
笙儿的身体微微发抖,眼睛不断的瞟着地上的死尸。
“你是在找这个么?”若儿拿出一个令牌,令笙儿惊叫一声:“生死令!”
“笙儿,你傻到家了吧?竟然拿着生死令让教里的人为你送命?你是嫌教主不够讨厌你么?”若儿转着手中的令牌,不看那个在寒风中越抖越厉害的女子,“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教主,教主会怎么对你?你猜?”
笙儿失声尖叫:“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将生死令的防卫撤去,让我拿到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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