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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泽听了之后,觉得也没什么大事。就苒安那性子,得罪人的事儿倒也常见,估计这回是招上了北京城哪个较了真的小爷,才会这么来作弄她。和她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着手去帮她的忙了。
苒安心急火燎地在家等到了大半夜,才等到了肖泽的电话,刚一接电话就听到他直接问着:“苒安,你得罪的那人是什么来头啊?”
倒是没想到他会直接问这个,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个我也不太清楚,这件事儿麻烦吗?”
那边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回了她的话:“嗨,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再找人帮着看看。”
其实苒安怎么会不知道,他赵致远要是不想让人出国,估计那人就算是死了,烧成了灰,那骨灰都别想漂洋过海运出国去。心里也很清楚,赵致远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想让自己去求他。可是在他的面前,自己早已输得一败涂地了。那些所谓的求与不求,尊严与羞耻,都不知为何物了。赵致远,对于这样一个我,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苒安睡不着,同样的,赵致远也没有睡,不然他不会大半夜没事的把自己叫出来,约在了这种地方。声色犬马的场所,一派歌舞升平,好不快活。苒安不难想象出,赵致远这几年过得是怎样一个腐败的生活。
对于彼此到来的目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再多的场面客套话,徒增的,恐怕也只有厌恶和虚伪。刚刚坐定,苒安也不绕什么弯子,直截了当地问着:“赵致远,我承认当时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对我就明着来,你要我怎么样,你心里才痛快,给句明白话吧。”
昏暗的光线掩住了他的表情,或许苒安没有注意到,他握着酒杯的动作一度顿住:“我想怎么样?你倒是说说看,我想怎么样呢?”
郭栋他们说过,赵致远是个狠绝的人,她一直都不相信,四年前的那个他,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会无所顾忌地宠着她,就算对他无法无天,也只是淡笑着望着自己,不会多加怨言。但是现在她信了,因为他的宠溺给了四年前的苒安,而现在也并不属于自己,是别人的。
推了推桌上的酒,和一直沉默的苒安说着:“你那件事想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桌上的这些酒,你全喝了吧。”
瞥了一眼,威士忌白兰地,都是四十几度的酒。嘴角抽动了一下,在桌前站了片刻,手迟疑地摸索着酒瓶的边缘。见她面露犹豫,赵致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苒安把酒开了,往嘴里不住地灌着酒,一副视死如归??????
不记得她到底喝了几瓶,最后实在抵不住脑中晕眩的感觉,趴伏在了桌上,却仍然倔强地抬头看着赵致远:“现在,你满意了吗?”
啧啧啧了几声感叹着,在她面前蹲下,看着酡红着脸颊的苒安,瘫坐在地,什么劲儿都使不上来,好心地用手帮她擦了下脸上的泪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头发:“林苒安,你得搞清楚一件事,现在不是你走不走的问题,而是我允不允许的问题。说你不成熟,你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展示你的幼稚,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有说过一句让你走的话吗?记住了,这酒可没人逼你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好多啊······泪奔~~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