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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会孩子的父亲
‘找财务支两万块钱,去忙吧’这才是柏总该说的话吧,天涯闭上眼开始自我催眠,直到三分钟后电话铃再次响起来。
“天涯,你先去红姨那给我买份馄饨,再来接我吧,辛苦你了!”
天涯吞口口水,这是什么情况?
一分钟不到,天涯的电话又响了,无奈天涯只好停下手中穿衣的工作,去接电话。
“天涯,别去古槐街了,太早了他们肯定还没有出摊。”
说完电话又挂了,天涯彻底懵在原地,谁能告诉他,老板到底受什么打击了!
天涯估计着不是小事,又按下陈风的电话号码,于是又一个人因为柏杨的兴奋而不得不半夜爬起来。
天涯他们四个虽然最初是作为柏杨的贴身保镖培养的,但是现在他们反而充当的是助理的工作,而且是亲兵一样的特殊助理。
最主要的是他们每人还拥有永乐集团2%的股份,在他们卸任之前这些分成都是他们收入的一部分,他们的收入远比一些金融新贵股市神手管理新锐要高,实实在在隐形小富豪和小富婆。
还有连柏杨都还不知道的一些不记名股票也是他们负责管理了一大部分,不过他们不是柏老留在自己儿子身边的眼线,这么做都是为了永乐的未来考虑,风险分销。
如果柏杨不能很好地管理好永乐,那么至少风险会降低很多,可以找职业经理人来做,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受益的还是柏家子孙。
为了完全控制永乐集团,柏杨曾经调查过那20%的股份在哪里,可是均以失败告终。
他却怎么也没想到的是,那些股票就在负责帮他调查的人那里管理,只有柏杨真正升为总裁的那一天这些才会转移到他的名下,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儿子名下,这要看柏老的心情。
天涯随柏杨来到陈经理躲藏的出租屋时,那个曾经的陈经理正抱着手机睡得正酣,似乎在等待什么重要的电话。
天涯说陈经理的反追踪措施做得很好,不用自己的信用卡消费,手机卡是别人的身份证登记,坐车都用的假身份证,在这个小县城里倒过得很是逍遥自在。
柏杨扫了一眼客厅里,吃剩的快餐盒横七竖八的堆积沙发旁的矮几上,有的甚至就躺在地板上,中间还混杂着各种零食,开包的,没有打开的,或者吃得干干净净甚至将袋子都翻过来的。
柏杨不禁皱了皱眉头,停在了那里再也没有往里走。
天涯直接拎起桌子上的鱼缸倒在了那个陈经理脸上,那个满脸胡茬,再没有往日意气奋发的样子的陈经理抹了一把掉在脸上的假水草,睁开了眼睛,愣了半秒后,瞪大了眼睛,那眼神里又惊恐,又似乎早也已料到这一刻的到来,只是没想到呢么早。
“陈经理别来无恙啊!”天涯正欲开口,反而柏杨先发话了。
“少——少爷——”
“你也是永乐的老人了,想当年你可也是万千少女钟情的完美结婚对象,怎么?在这里寻找第二春来了?”
“不是我要做的,是柏老,柏老许诺我做好这件事就可以让我后半辈子无忧无虑!”
“哦?是吗?我父亲说让您杀了他的儿子?难道要把永乐传给你?”
“不是不是,柏少,是松小姐,柏老只是让我解决掉松小姐!”
“看来你是没进去过,对法律还是不怎么了解啊,连杀人都可以这么轻松,怪不得当初卖个情报那么得心应手。”
当柏杨听到这个陈经理说第一句话时就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他父亲的意思,少爷?
这是周礼的称呼吧,永乐人都知道他是柏少,自白的那么容易,剧本是谁写的,狡辩几句还勉强有点可信度!
正当柏杨判定是周家所为之时,天涯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柏总,陈风传来一段视频。”
看完之后,柏杨沉默了好久。
视频里是一个女人的背影,站在她前面的正是面前这个陈经理,视频是柏家大院一个角落的监控录像,如果他才猜得没错,那个女人就是陈佳会。
那天她亲自去了柏家送结婚请柬,那场莫须有的婚礼是柏杨和周礼联手策划的,为了让松西林想起些什么。
“这个女人!”柏杨喃喃自语了一句。
“柏总,陈风早就发现了这个视频,一开始也以为是老爷所谓,可是有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就查了陈小姐两年来的动向。”
“没想到,自从她回到国内,就一直频繁的与一个叫云少晗的女艺人接触,而且周氏与天空的合作这个云小姐可是功不可没,这才想着将陈小姐与周老爷联系起来,这云少晗正是他们的中间人。”
柏杨没有说话,眼睛里几乎可以冻出雪花来。
“您那次的事故也与周氏有关,您看另一段视频。”
视频中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重症监控室中,头部密密的缠满了绷带,看不清脸,但是很明显是个男人。
“这周礼的大堂哥已经躺了三个月了,一直没有消息流出,当初周老爷子已经对周礼继承周氏完全不抱希望了,虽然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又因为松小姐的事情,被周老爷子送往法国,可是周老爷子选中的继承人却在这个时候遇到意外。”
“他本来是在法国乘坐私人飞机巡视他们周氏的葡萄园,可是飞机却突然就失灵了,周老爷子又是个很重家族传承的老顽固,所以周礼才会人五人六的被召回来了。”
“这周家的夺嫡之战还真是快狠准啊!”
天涯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您是说?”
“还有别的可能吗?”柏杨看了一眼瘫在床边的陈经理,
“侄子没指望了,周老爷子这是为他儿子开道呢,居然敢打永乐的主意,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吗?”
“你出意外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据说当天晚上连夜就去了松家与松——那个松小姐的父亲密谈了好久,也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天涯本来想说松老头,望了一眼尊神,又吞了回去,改口松小姐的父亲,虽然松老头人很慈祥,从小受他们几个喜欢,甚至当着他面还会叫他松老头,但是现在这可是很有可能成为老板岳父的人,还是改口吧。
“你什么时候与松老头这么生疏了?”
柏杨一句话将天涯堵得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我们不管了,让老爷子们来解决好了,这对姓陈的就送给老爷子吧。”
“那陈小姐?”
“肯定是周老狐狸允诺给她周家少奶奶的身份了,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野种是不是周家的!”
天涯也随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这个陈佳会连松西林都抛弃了,看来真的是众叛亲离孤苦伶仃了。
“我们不用管,周老狐狸会处理她的。”
柏杨这句话是对着对面的陈经理说的,轻飘飘的一句话,抛到陈经理耳朵里却像一个炸弹,陈经理颤抖的更厉害了。
“柏——柏少!”
柏杨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站成了一尊雕塑,心不在焉的神游着。
“陈佳会那个小婊子怀的确实是医院里躺着的那个周均的孩子,现在算来已经三个月了,是周礼计划制造事故,可是这个周均为人很谨慎,所以周礼与那小婊子施了个美人计。”
陈经理试图展示一下自己的作用,留在柏杨这边总比送到柏老爷子那里要好得多,如果真的被送到柏振东那里,别说留条小命,肯定会榨干了所有信息,还不能痛快的结束!
“这下别说地位,连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天涯云淡风轻的补了一句。
“看在你这么识大体的份上,自己去老爷子那报道吧。”柏杨丢下这一句,转身就往外走。
天涯也有点悻悻的跟着往外走,像今天这种状况,几年没见过,他还是选择保守动作吧。
柏杨出了陈经理的出租房,直接回了医院,到了医院,天已经蒙蒙的开始亮了。
松西林还在睡着,不过她似乎睡得不怎么安稳,一直皱着眉头,好不容易舒展开了,不一会儿又皱成一团。
柏杨正纠结着要不要叫醒她,她似乎正处在梦靥中,这样对身体不好。
松西林就抽泣起来,抽泣声低沉着,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可是又忍不住的抽泣。
“求求你——”
“求求你——”
“木白——”
“木白——”
“西西,西西,醒醒,快醒醒——”
柏杨终于忍不住,轻轻的摇动松西林的肩膀,抚摸她的脸颊,唤着她的名字,但又不敢太大声,怕吓着她。
梦靥中的人不能受刺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眼看着松西林的额头上已经出现细细的密密的汗珠,柏杨也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手上的力度仍然不敢加大,正在他犹豫着要去叫医生时,松西林一个突然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
柏杨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片刻又将她放到被窝里,她只穿着病人服,刚刚又出了一身的汗,一不小心再着凉了就不好了。柏杨给松西林盖好被子,仅抓住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握在他那双大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高手出没:
第一次和客户吃饭,出门前我老公提醒说:“你最好夹自己面前的菜,切不可伸长筷子,甚至站起来夹离自己远的菜,记得在外人面前,让他们感觉你有素质有修养。”于是,整晚我只吃我前面的一盘菜。结果大家都在议论:“那女的谁啊?跟没吃过肉似的,一盘肘子全被她吃没了!”
、儿子说:看你的女人真丢人
“木白,我刚刚是不是喊救命了?”
“是啊。”柏杨很高兴,他还没有开始问刚才在梦里发生了什么,西西就自己向他提起了,而且在松西林的心里,杨木白仍然还是“救命”的代名词。
“我感觉好害怕,一个人在我面前,我却一直求他放过我,那个人就像一团影子,好像很陌生,但是有意义点点的熟悉感,我好害怕,非常害怕,然后喊救命,突然就一片黑暗,我更害怕了,然后就好像听到你在叫我,远远地声音传过来,周围一下子就亮了!”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柏杨两只手捧起松西林的一只手,轻轻地将它放在他脸庞摩挲着。
“木白你知道一个叫贾坤的人吗?”
“突然问这个干吗?”
“我一直感觉很奇怪,店里有个酒品总监,我总觉得他不简单,他就叫贾坤,一开始想问问哥哥来着,可一想,他也只不过是个孩子,可能就是天赋较高吧,就放弃了,可是这会儿却越来越觉得他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了,比我还厉害?”
“那倒没有!”
松西林很干脆的就回答了这个有些酸酸的问题,随即就陷入了自己纠结的思考中。
“你说他明明说他生长在中国的,为什么对国外那么了解?”
“信息那么多,他了解得多吧。”
“不太可能,即便是看再多的书,读再多的报纸,那种设身处地的熟悉感绝对不会有。”
“你那么关心别的男人干什么?”
松西林嫌弃的瞥他一眼,今年冬天不会患感冒了,满屋子都被醋熏透了。
“好了,好了,告诉你,别吓到。”
“恩!”松西林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
“他是贾奕假法国总部那边在找的少东家贾坤,国际知名调酒师alger。”
“哇哦,怪不得出手那么大方,老板开的工资那么少还能过的那么奢靡。”
“他就算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捉摸着花钱,也是花不完的啊。”
松西林到没有被这个玩笑逗乐,反而皱起眉头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他们家那么厉害,我这样苛刻他,会不会被报复啊?”
“不会,我比他更有钱。”
“也是!”
松西林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的她在杨木白身边就会瞬间变成白痴,花瓶,脑袋似乎瞬间遁形了似的,从来都是用嘴巴思考问题。
得到了免死金牌的松西林,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沉沉的睡去,这一次再没有梦靥。
反而像是睡在大片大片的棉花似的云团里一样,全身心的舒展开来,周围盛开时一朵又一朵的粉红色小花。
松西林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还是黑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睡得正沉的柏杨,转过头,原来窗帘将阳光死死的挡在了外面。
她一动不敢动的僵在那里,她害怕她一动身边的男人就会立即想过来问她‘怎么了’,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吧,直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那样在甜甜的梦里睡着了。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正午了,床边也空空的。
松西林盯着床单上一小片区域的褶皱,他一定是走得很急,不然像他那种有小小洁癖加小小强迫症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的视线内出现皱皱的床单。
松西林禁不住想起来多年前的夏天,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杨木白对松西林的忍耐度,一次又一次的招惹杨木白的甜品杯子,或是舔上一圈,或是直接将嘴巴伸进去咬上一口,甚至参差不齐的咬上一圈的小牙印。
记得有一年夏天她在他们常去的那家甜品店吃冰,松西林又一次无视杨木白小洁癖的贵族毛病,舔他的杯子上的泡沫。
结果窗外一个老女人竟让嫌弃的盯着她看,松西林狠狠地不着声色的瞪了那个老女人一眼,继续嘴里的工作,然后笑得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