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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完了口,又喂她喝了半杯热水,丁亦宇摸着她的脸颊,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谢思因模样呆呆的,很久才摇了摇头。丁亦宇可以准确判定她没有完全清醒,只好将她再次放平。为她掖了掖被子,柔声说:“睡吧。”
他要起身,一只手却软软地拉住了他的袖口,丁亦宇不解地看着她。谢思因却只是抓着他不说话,丁亦宇又压低了身体,笑着问她:“你到底醒没醒?”
谢思因却摆了摆头。
丁亦宇就当她是喝醉了耍赖,他低笑着,直勾勾看着她。眼睛越发的深沉,他最后还是没忍住,附身准确将她吻住。
这个时候,谢思因才后知后觉地轻哼。可是丁亦宇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熟练地勾住她的舌,细致而又耐心地吻她。她嘴里还有淡淡的酒味,丁亦宇觉得有些醉了。
当意识到一双软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丁亦宇突然失控,这个吻也渐渐失去了之前的缠绵,他甚至有些野蛮地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无法呼吸,谢思因双手开始无意识地推着他。这时丁亦宇才慢下来,他稍稍撤离了些,低头看着她红艳艳的唇,又再次埋下了头。
这次的吻就不那么单纯了,他的唇很热,手却是凉的,当他的手钻进被窝,穿过睡衣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时候,谢思因一个激灵,倏地睁开了眼。
丁亦宇放开了她的唇,自上而下看着她的脸,声音黯哑地问她:“这回醒了?”
他的手仍在她身体上游走,由小腹而上,握住一边。
谢思因轻抽了一口气,隔着被子按住他的手。只是她才清醒,力气软绵绵的,丁亦宇毫不费力就摆脱了她。他的呼吸很重,额头抵着她的,欲。望全写在眼里,还有他的手,他的身体的变化。
谢思因被他弄得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却还是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微弱地反抗着,“不行。”
丁亦宇的吻从她眉心一路吻了下来,吮着她脖子上细嫩的皮肤,粗哑地问她:“为什么不行?”
他的手突然用力,在尖端旋转,谢思因低低的哼了哼,微张着嘴,眼神蒙上了一层雾。
丁亦宇干脆掀开碍事的被子,身体稍稍离开了些,他有些野蛮又有些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三两下就解开了。
睡衣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谢思因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将她双手分开环住他的腰,他开始抚弄她的身体,亲吻她的皮肤。
谢思因喉咙干涩,仍不忘双手去推他。丁亦宇却是不依不饶,抓住她两只手与她十足相扣,他如同魔咒般问她:“怎么就不行了?”
他牙关微微用力,谢思因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仰着头,低低叫了一声。
丁亦宇望着她动情的模样,几不可闻地叹气道:“阿因。”
他将她放平,将她仅剩的一条内裤扒了下来。谢思因本能地夹住双腿,丁亦宇却很强势地将分开,他带着薄茧的手摸到下面,意外的摸到一片湿滑,他惊喜地埋头吻她,趁她松懈的时候放进一截手指。
谢思因顿时浑身绷紧,嘴里发出无意识的低吟。丁亦宇更是卖力,当他的手沾满了滑腻的液体,他突然放开了她。
谢思因赤。裸地躺在那里,无助又不安地望着他。丁亦宇快速脱下自身的衣服,附身再次吻住了她。等她渐渐放松,他托住她的臀,开始一点点的将自己送入。
她太紧,又因为害怕浑身不自然,丁亦宇忍得实在难受,最后狠狠心,一跃而入。
谢思因上身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眉头纠结在一起,看上去很是痛苦。丁亦宇隐而不发,哄着她说:“别怕。”下身却开始由缓及快地挺。动起来。
☆、第66章
完事之后,丁亦宇趴在谢思因软得像水一样的身体上,紧紧抱住她喘息。一时动情,又忍不住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哑声问她,“还好吗?怎么不说话?”
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时,谢思因却缓缓将头别到一边,她看上去很疲惫,只淡淡地说:“出去。”
丁亦宇顿了顿,这才缓缓地退出她身体。那一刻,谢思因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声响,丁亦宇忍不住去看她,而她已经闭上了眼,顺便翻了个身。
丁亦宇身体里所有的热情都被她这个简单的动作遣散,他想说些什么,而她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无法,只好躺下,顺势侧着抱住了她。
谢思因开始反坑,丁亦宇却强势地将她身体翻转过来,两个人再次裸诚相对,谢思因垂着头,低低地说:“我让你出去。”
他抓着她的反抗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吻,故意说道:“我已经退出来了。”他说着,下。身做了一个冲刺的动作。
谢思因骇然看着他,脸上又羞又怒,耍流氓不是对手,打又打不过,她眼眶一热,突然张口就在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丁亦宇强忍着痛,直到她放开。
伸手一摸,还好没见血,见谢思因正愤恨地瞪着他,他说:“舍不得下手?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随便打随便骂,只要你能出气就好。”
丁亦宇一向不是什么绅士君子,他承认自己无数次对谢思因起了欲。望,以前一直压抑着,就是怕她后悔,怕看到她恨他。可是所有的隐忍都在今晚爆发了,他一向不会压制欲。望,今晚的谢思因的确太诱人,他一时把持不住也正常。只是这不过是一条导火线,至于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想他大概是知道了。
谢思因嘴唇颤抖着,她想骂,可又生生哽在喉间。
她有什么理由指责他?他的确有些趁人之危,可是当谢思因意识渐渐清醒,身体早就被欲。望主导,她在那一刻有些害怕,却也有一些期待,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她兴奋着被他送上云端,那一刻她是快乐及享受的。
她没有拒绝他,也就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谁。
谢思因闭了闭眼,趁他松懈的时候准备掀开被子下床。丁亦宇却敏捷地将她圈了回去,手臂坚硬如铁箍着她,他说:“你还想到哪里去?”
“放开我。”谢思因冷淡地说。冷战是最好的武器,她尽量不去看他的眼,不让他发现自己的颤抖,不让自己那么的后悔和难受。
丁亦宇手臂再次收紧,谢思因的身体跟他紧紧贴在一起,他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狠声说:“谢思因,你给我听好了,别想再跑,就算你想跑我也不会再放手了。”
谢思因忍不住冷笑,微微抬起了下巴,说:“你凭什么?”
丁亦宇深深看着她,沉吟:“就凭我喜欢你。”
谢思因震惊了,他到底说了什么?丁亦宇会喜欢上她?这怎么可能!
她愕然,许久,才艰涩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不是你每跟一个女人上床都会说一句我爱你?”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刻薄起来。
丁亦宇皱了皱眉,沉声说:“没有别的女人。我从不说假话,谢思因,我发现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谢思因仍是难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跟丁亦宸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吃醋,那时候我以为我是在嫉妒他,我以为我对你不会产生感情,可是我后来发现错了。”
“你跟我离婚,我那天特别难受。那个时候其实还不是很确定,直到那天你为我挡了一刀,不管你是不是出于本心,但是看到你受伤的那一刻,我特别恨我自己,觉得自己很没用。”
“看到你跟那个律师约会,看到今天晚上你跟他打情骂俏,他那么维护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
他一口气说完,全程看着谢思因。而谢思因却像是听呆了,只能震惊地看着他。
“我当时特别想打他一顿。”他恶狠狠地说。
谢思因身体一个激灵,瞬间被拉回现实。她不信,拼命地摇头。
丁亦宇又将她往他身上靠了靠,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他深情地说:“谢思因,不要再拒绝我了。”
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丁亦宇在她愕然的眼神下深深吻住了她。
吻着吻着就有些控制不住,丁亦宇身体又热了起来,他使劲揉捏着身下的躯体,感受她的战栗,听她忘情地低声呻。吟,他觉得就快要控制不住了。却又想起这是她第一次,想起刚刚冲破她身体时她的紧致和恐惧,他只好顿住,在她身体上方急促的喘息。
两行热泪毫无预兆地悄然滑落,谢思因没来得及掩饰就已经被他发现。丁亦宇一阵心疼,为她擦干眼泪,吻着她哄着她,说:“别哭。别怕。不要说后悔。”
他越是这么说谢思因眼泪越是受不住,丁亦宇手忙脚乱为她擦拭着,听到她带着哭腔地指控:“混蛋。”
“是,我混蛋,我不该趁人之危,我不该起色。心。你要是疼还可以继续咬我。”
他将粗。壮的胳膊放到她嘴边,谢思因忙推开,吸着鼻子,仰头说:“我发现我越来越贱了。”
丁亦宇被她绝望的眼神刺激到了,他内心一痛,冲她吼道:“不许你这么说!”
谢思因却紧紧合上了眼睛,她输出一口长气,说:“你先起来。”
丁亦宇更深的皱眉,怕她一时失控会有什么过激举动,他想拥抱她,谢思因却将他推开,她张开眼睛,说:“身上很脏,我受不了了。”
丁亦宇以为她是在嫌弃他,他浑身僵硬,说:“我以后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谢思因听了他这句类似于保证的话,怔了怔,她别开头,说:“我是说我身上很脏,你起来,我想洗澡。”
丁亦宇顿时舒了一口气,捡起浴袍随意披上,他将谢思因抱起来的时候,她微弱地抗议说:“我自己洗。”
尽管稀里糊涂做到了最后一步,尽管脑袋还是有些懵,但谢思因却还不习惯被他看到自己的裸。体。
“别逞能。”丁亦宇却没搭理,自顾自将她包进浴室。
他将花洒开到最大,抱着身体发软的她站在水下,温热的水很快将两个人打湿。丁亦宇好歹还披着浴袍,里面灯光充足,谢思因的身体在浴霸的照射下像是渡上了一层亮光,丁亦宇眼神已经暗了下来。
谢思因难堪地捶打他的肩膀,“你出去。”
“你能站住?”他突然将她放开,谢思因腿一软,却在倒下时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别闹了,我只想给你洗澡,不会做别的。”
谢思因仍不死心,眼睛盯着他身后的浴缸,说:“放我进去。”
丁亦宇将她不安分的手握住,耐心说道:“很晚了,你又淋了雨,洗太久容易感冒。”
谢思因却突然哭起来,近乎无赖地苦苦哀求着:”我不洗了,不洗了。”她拼命摇头。
“由不得你。”
丁亦宇将她的湿发拨到脑后,大掌沾了些沐浴露为她做了简单的清洗。一来怕她坚持不住,二来他也快憋不住了,简单为她清洗之后,就用一条浴巾将她裹住。
将她放在大床上的时候,谢思因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丁亦宇说:“睡吧,我尽量轻点。”
他为她擦干身体,当他分开她双腿的时候,谢思因脚趾头都绷紧了,想要起身却被他压住,他的头埋在她双腿间,黑沉沉的一双眼看着她,哑声说:“我就看看伤着了没有。”
刚刚洗澡的时候她不让摸,丁亦宇却一直惦记着这事。此时她哪里红肿着,他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粗暴。
看了几秒钟,他将她的腿并拢,却见她已经难堪地闭上眼,脸颊红扑扑的,丁亦宇有吻她的冲动,可还没碰到就听她哀求着说:“快点行吗?”
丁亦宇顿了顿,将她盖住眼睛的手臂拿下,轻声说:“好了不弄了。”
为她盖上被子,又为她将头发擦干吹干。做完这一切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丁亦宇头发也自动干了,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多了,平时很能熬夜的他,居然也感觉到困。他钻进被窝,抱住谢思因温软的身体沉沉睡去。
昨晚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谢思因猛地从床上坐起,腰背的酸痛加上脑袋昏沉,她又很快倒回了回去。她睁开眼睛望着白色天花板,认命地承认了一个事实,她是真的跟丁亦宇已经做了。
她身处丽港的大床上,然而昨晚的男主角却不见了。唯有地上凌乱的衣物提醒她昨晚荒唐的一切,她失望地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想动,不想踏出一步,还想继续装睡,以为这样就可以当做是梦一场。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电话铃声一下将她拉回了现实。
那人不依不饶,打了一次又一次,谢思因最终还是决定下床,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到刘诚两个字,她不禁想起昨晚跟他的约会,她知道是丁亦宇将她带回了丽港,只是刘诚呢?他似乎也喝了不少。
电话一接通,刘诚就亟不可待地说:“阿因,你还好吗?现在在哪里?”
谢思因倒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关心自己,她想了想,说:“我还好,现在在家。”
她似乎听到刘诚在那头松了一口,他说:“昨晚你被丁亦宇带走了我也没能阻止,既然你没事就好。”
谢思因挺感动的,问他:“你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刘诚笑说:“我也挺好的。”
谢思因觉得脑袋缺氧,她说:“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等等。”
“怎么了?”
“没事,你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