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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你妹啊!!!思春你妹啊!!!!
'正文 帕特三'
好吧,樊梨纱承认自己是在画田瑞希,但也不过是在赶稿而已啊,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思春。最近她看见的老是小受型的美男,没有攻的灵感,她拖稿已经拖到编辑提前更年期发飙了。
“咳咳。”凌池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明天会有新的老师任教服装销售,是个大帅哥,没有男朋友的就赶紧上吧,尤其是想念春天的同学。”
他的意有所指让教室里一阵起哄,目光纷纷落在樊梨纱身上。
见她一直沉浸在被思春的消极情绪中,Candice终于良心发现:“喂喂,今晚Lisa搞一个PARTY,你要去吗?
樊梨纱闻言,眼睛陡然一亮。PARTY是他们时常有的娱乐,但由于她回G市错过了PARTY满满的假期,着实让她失落了好久。她不是特别爱这种吵吵闹闹的场合,而是爱那些会在PARTY出没的男人们。西方国家很开放,尤其是法国这种浪漫的国度,同志情侣十分常见,在巴黎二区就有首屈一指的同性恋夜总会Le Pulp。而这些一对对的同性恋正是她画稿的灵感源泉。
一想到那些或粗犷或阴柔的美男,她的流水就巴拉巴拉地流出来。
“收起你那色鬼样啦,你笑得真淫。荡。”Candice鄙视地看着她。
樊梨纱却扶了扶眼睛,大大的单眼皮眼睛弯成了月牙,心情大好:“别人笑我太淫。荡,我笑他人不开放。”
“你这老处女开放个鬼啊。”Candice伸手揽住她的肩,笑得邪恶:“我说,你今晚不如就物色一个男人,来个热辣辣的春风一度吧?”
樊梨纱瞥她一眼,无限鄙视:“我坚决反对婚前性。行为。”
“你会不会太古板啦?”Candice面露不解,然后魅惑地拨了拨长发,用娇媚的眼神睇她:“不试试,那你怎么领略爱爱的风情万种啊?”
樊梨纱黑线万丈:“……我就跟你说,别再说中文丢人现眼了,风情万种不是这样用的。”
Candice翻了一下白眼:“随便啦,怎么样?要不要去?”
“去!当然去啊!”樊梨纱的声音因为兴奋而高亢起来,还伴随着拍桌子的彪悍动作:“有美男的地方怎么少得了我樊梨纱!”
课室里面所有人再次齐刷刷地看向她,惊吓有之,窃笑有之。
“Vanessa,虽然离春天还有点远,但还是请你千万要——”站在白板前面的凌池微微挑眉,眼神又是似笑非笑:“淡定。”
樊梨纱狠狠地瞪了笑得正欢的Candice一眼,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桌子底下去。
哎呀呀,淡定条毛线啊!!!!!
让樊梨纱十分失望的是,当晚的PARTY女同志一大堆,男同志却少之又少,仅有的两对她看着都差点把昨天的早餐给吐出来。
舞池里七彩的灯光迷离,一对一对的人伴随着或轻或重的音乐扭动身躯去取悦自己的舞伴。音乐越来越亢奋,各种暧昧的气氛越加高涨,开始了夜晚独有的奢靡。
被那些河蟹画面给刺激到的樊梨纱虚弱地蹭上高脚椅,向英俊的酒保点了一杯酒,眼神怨恨地看着浓妆艳抹的Candice:“你确定Lisa真的音乐学院的人请过来了?”
Candice妩媚地拨了一下头发:“我怎么知道她请的是竖琴队。”
“你这女人欺骗我感情啊!”樊梨纱一个激动,抢过酒保还端在手里的酒仰头喝尽。Candice阻止不及,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
“娘的,这是我点的苹果酒吗?怎么这么难喝?”她恶心到不停地吐舌头,只觉得喉咙一阵一阵的火烫,然后一直烫到胃在烧。
“……那是他们点的b52轰炸机。”
樊梨纱听到这个名字就开始翻白眼了:“b52轰炸机?不是会点火的么?”
“……人家还没点就让你给喝了啊,白痴。”Candice愤怒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别什么都往嘴里塞可不可以啊?”
她不拍还好,这一拍让樊梨纱整颗脑袋都开始晕了。
见她眼神恍惚,Candice开始良心发现了:“喂喂,要不要我找人把你送回去啊?”
樊梨纱看着她的脑袋从一颗变成两颗,从两颗变成四颗,所有的颜色都变成一团一团,煞是迷幻好看,于是痴痴地笑了起来:“嘿,□妹,你胸部增生啦?怎么变成八个了?”
Candice强忍着怒气,她知道跟一个醉酒的女人瞎扯是没有任何益处的,只能转头跟酒保说:“给我来一杯清水。”
“好,等等。”酒保在吧台放上一杯酒,就准备回头去倒一杯清水,谁知道樊梨纱一个抽风,握住那杯酒就往Candice嘴里灌。
“你要清水么~颜色好漂亮的一杯清水哦~”
Candice一时抵不过她的蛮力,硬生生被她整杯酒给灌了下去,等那杯酒完全见底的时候,她已经咳到满脸通红了。
端着清水回来的酒保看到此情此景,呆愣住了,似乎在考虑需不需要多一杯。
因为樊梨纱刚刚灌的是一杯长岛冰茶……
于是,当凌池被告知前来收拾残局的时候,看见的是两个半躺在沙发上互相扭在一起,拼命摧残对方的女人。
凌池把樊梨纱扔回家就很不客气地走了。她嘴里一边咒骂一边跌跌撞撞地上楼:“什么两个酒醉的女人不好照顾,居然还把她一个人丢回家,凌池你这渣攻,我诅咒你被Candice爆菊花啊。”
她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开了门,眯着眼睛一摸开关。
“Candice那死女人又忘了关灯。”她迷迷糊糊地甩上门,走到餐桌旁边,手伸到桌上的小篮子里拿起一盒香烟和打火机,刚想点上就被人夺走了。
“不是告诉了你不要再抽烟吗?”低沉的男声如同琴音般悦耳好听,但樊梨纱却听到一激灵。
她睁着迷蒙的眼试图去看清眼前这个带着眼镜、脸色沉郁的美男子,好半晌才颤着声音问:“先生,你是人是鬼,何方神圣啊?”
田瑞希皱起眉头,对她的满身酒气感到不满:“我是人,不是鬼。”
樊梨纱大大地吐了一口气,似乎是放心了。
他觉得好笑,“怎么?亏心事做多了?”
“半夜回家,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当然会吓到好不好?”樊梨纱翻了翻白眼表示鄙视。
“嗯哼,你总算知道现在是半夜,还知道回家?”
樊梨纱还是感觉迷迷糊糊的:“别说了,我身上腻得厉害,想洗澡。”说罢,她便推开他,想往浴室走去,谁知道一迈脚就踢到沙发去,疼得她眼泪直飙。
田瑞希抱着臂看,不知是笑她还是同情她好。
“看毛啊看,你挡到我路了。”樊梨纱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握住。
“浴室在这边。”他放开她的手,把她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去。里头蒸汽氤氲,原本他已经放好了水准备洗澡,而她却刚刚好回来了。
被抱着走的樊梨纱因为一晃一晃而头脑更晕,但迷迷蒙蒙地见他把自己放在浴缸边上然后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连忙伸手制止,尖声叫道:“你干嘛啊?!”
田瑞希没好气地看着她:“难不成你要穿着衣服洗吗?”
此刻她的脑袋已经糊成一团,想想他的话好像也不无道理,就由着他脱了。当被光溜溜地放进浴缸里的时候,她忍不住满足地叹了一声。
田瑞希看她满足地闭上眼睛,双颊酡红,而她如花儿一样美好的身体正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面前,镜片后的长眸不由得深了颜色。但他还是伸手抚过她细嫩的皮肤,帮她细致地洗干净身上的每一处。等到他把整理过后的她放上床的时候,樊梨纱已经舒服地睡了过去。
田瑞希不禁无奈,她真是个没有戒心的女人。
第二天清晨,阳光朦朦胧胧地照进卧室,暖洋洋的,仿佛一双温暖的大手,摩挲着床上两人。田瑞希因为生物钟而准时醒来,伸个懒腰就把眼镜带上。看到旁边的樊梨纱仍是一副睡得香甜的可爱模样,复又躺了下来揽她入怀。
樊梨纱舒服地蹭了蹭,习惯性地伸腿去勾住被子,可是勾到的却不是软软的被子,而是一条结实的长腿。
腿?
她猛地睁开眼,宿醉的头疼尖锐地涌进脑袋,疼得她又把眼睛给闭上。
“头痛了吧?以后别喝酒。”一双大手温柔地揉着她的太阳穴,“怎么样?好点没?”
樊梨纱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然后才惊叫一声:“你是谁啊?”
田瑞希收回手,嘴唇微勾,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认得我了?”
“你怎么在这里?”她警惕地看着他,“怎么在我床上?”
目光放在他□裸的结实胸膛上,再摸摸被子下光溜溜的自己,樊梨纱尖叫起来:“我把你给吃了吗?!”
原本她是想说“你把我吃了吗”,可是脑袋一纠结舌头就打结,吼完那句,看到田瑞希似笑非笑的脸,樊梨纱恨不得把自己从窗口扔下去,然后明天CNN就会报道“巴黎一中国籍女子跳楼,嘴里还喊着'我把人给强了'”……
两人的静默被一阵怪力乱神的笑声给打破,樊梨纱微微汗颜,拿起桌上的手机“喂”了一声。
“Vanessa,你在家吧?我现在回来,凌池那死家伙是禽兽啊,还是欲求不满的那种!姐我蛋疼啊!”Candice急躁的声音鼓痛了樊梨纱的耳膜。
“姐姐你哪来的蛋啊,我才真是乳酸哪!”她瞄了田瑞希一眼,忍不住哭号:“我现在真成禽兽了。”
不待Candice回应,她又大喊:“真是草泥马戈壁啊,我强了一个男人啊!他现在光秃秃地躺在我床上啊!”
田瑞希被她的形容词给雷到,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Candice闻言比她还激动:“这么说你是脱离老处女身份了?!你终于把自己那坚决反对婚前性。行为的调调给颠覆了?!老处女翻身成攻型御姐了?!”
她一连三个强调反问句让樊梨纱有点吃不消,语气顿时虚弱起来:“攻你妹,我只觉得这个世界虚幻到我以为自己穿越了。”
“等一下啊,家里怎么会有男人?”
Candice一语道醒梦中人,樊梨纱一拍大腿,转头看着田瑞希,杏目圆瞪:“对啊,你怎么会在我家?!”
后者淡定地耸耸肩:“我有钥匙。”
樊梨纱微微挑眉,低声对电话说:“他说他有钥匙。”
“钥匙?钥匙只有我们两个有啊。”说罢,电话那头传来乒乒乓乓翻东西的声音,Candice惊叫:“我钥匙不见了!”
“耶?”樊梨纱正打算要拨警察电话,那边又传来声音:“不对呀,昨天凌池把我的钥匙给要了去。”
这时候,田瑞希很配合地拿出一串钥匙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那最显眼的分明就是Candice那只大大的白色草泥马钥匙扣。
“是……“”樊梨纱跟那微笑的草泥马眼睛瞪眼睛,声音变得无比淡定:“他手上拿着的正是你的草泥马老公。”
'正文 帕特四'
樊梨纱搁下手机,眼神火光炯炯地盯着田瑞希。
“你跟凌池认识?”
“嗯。”
“钥匙是你从他哪里拿的?”
“嗯。”
“你早知道昨晚Candice会去凌池家里?”
“嗯。”
得知了所有的答案,樊梨纱朝他大吼:“你他娘的采花大盗,跟凌池那死家伙狼狈为奸,设计Candice就好啦,干嘛要设计我啊?看我好欺负吗?我跟你说,老娘要是强起来,你只有捂着菊花蹲在墙角哭爹喊娘的份!”
田瑞希看着怒气腾腾的她,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看毛啊看,昨晚看得还不够吗?”樊梨纱咬着唇瞪他。
而田瑞希只是坐起来,拿被单环住她□的肩,认真地看着她:“我们昨晚什么都没有。”
“没有?”樊梨纱微微一怔。
“我只是帮逃家的老婆洗了一个澡而已。”
他的语气温柔无比,醉人得让樊梨纱脸上发烫,只能任由自己不能动作地被他圈在怀里。
其实,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她也无法抗议,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婚前性。行为,而是婚内义务。她没有告诉Candice那个她自己也想忘记的事实,就是相亲的当天,在田瑞希说完“我愿意”之后,她就一个抽风跟他去民政局登记了。
换言之,她现在已经是已婚妇女,是现在抱着她的这个人的老婆。
在登记完之后,她那像被海啸肆虐的心才终于平静下来,才开始后悔自己似乎毁了一个大好青年的后半生(也有可能是毁了两个大好青年的后半生),可是马上跟他离婚好像又有点不靠谱,只能隔天就收拾细软逃之夭夭。
“你不生气吗?”她抬头,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
“气啊。”他把下巴抵在她头顶,语气有些无奈:“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他这样的语气让樊梨纱罪恶感顿生:“……你怎么会愿意跟我结婚?我们才第一次见啊。”
田瑞希轻轻笑起来,“怎么会第一次,你不是去听我的音乐会了吗?”
“耶?”她瞪大眼,不会吧?此田瑞希即是彼田瑞希?她突然觉得自己连对方家世都没搞清楚就嫁了。
“……可是那天你一直背对着我,我哪看得到你啊。”樊梨纱撇撇嘴。
“是吗,那撞到我的那个冒失鬼是谁啊?”田瑞希语气温柔地打起趣来,“她还偷偷的哭,看得我好心疼。”
他的胸膛隔着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