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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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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小单已经考虑好了,去试试吧,当是一种全新的挑战和历练。于是她放下了吐司面包,按了拨号键拨了过去。
昏沉中的欧灏然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手机的响声,右手四处搜寻之后终于摸到了手机,于是潜意识的接起了电话。
“喂,灏然,你好,我是单小单。”
“小单——”欧灏然的声音很低很低。
“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同意加入你们编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单小单觉得奇怪,他的声音怎么会这么低沉,等她说完,电话那头半天没反应,“喂?灏然?喂?请问你在听吗?”
“你……那儿有……退烧药吗?”欧灏然终于说话了,声音依旧低沉无力。
听着声音怎么是怪怪的,莫非他病了?单小单的神经突然紧绷,问:“有,你在哪儿?”
“在家,华贸公寓。”欧灏然右手将手机贴在耳边,额头已经大滴大滴的汗流了下来。
单小单立刻放下了电话,随手拿了一件卡其色的外套出了门。初冬的清晨,寒风有些冷,她裹紧了大衣,在华贸附近的一家大药房买了一盒阿司匹林和一个温度计。
“苏雅,对不起,昨儿和你说好一起去看画展的,可能去不了了,你和雨哲去吧。”单小单一边拎着药,一边按着华贸公寓的电梯。
“啊?怎么了?”苏雅赶在上班的路上惊讶问。
“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总之我尽量赶去吧。就这样啊,先挂了,拜拜。”单小单走进了电梯,用了半分钟到了欧灏然公寓的门口。
“叮咚!——”单小单按着门铃,结果却发现门没锁。进去之后,看见欧灏然躺在沙发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额头已经汗如雨滴,嘴唇发干。见是单小单进来了,他浑身无力却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险些落到地上。
单小单见状赶紧说:“你先不用起来了。”说完便把温度计放在他的口中含着,然后到饮水机旁把水烧开,四处寻找干的毛巾。
过了五分钟,单小单接了一杯开水端了过来放在茶几上,从他口中把温度计拿了出来,一看:“38。5℃,我的天,烧的还不轻!”
“没关系,我自己来吧。”欧灏然努力挣扎起身靠在沙发的靠垫上,对正要给他退烧药的单小单说。
单小单把两片阿司匹林递到他手中,然后给了他一杯水。欧灏然吃下之后,说了声“谢谢。”虽然这两个字说的很低沉,但他费尽了力气。单小单听到那两个字只是淡淡的一抹微笑,转身把两条干的毛巾找来,然后在一盆冷水中浸湿,整体叠成条状放在他的额头上,两条毛巾轮流着换。
她之所以如此镇定,是因为她好几次烧到39℃时母亲就是这么做的。看着脸色略微好转的欧灏然,她准备离开这儿,说:“你先歇着吧,感觉会好一些。退烧药得隔四个小时再吃一次。”
“小单,看在我是病人的分上,可以不要先走吗?”欧灏然突然像小孩子撒娇般说,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拉着她的手,眼神渴望她此刻留下来,哪怕只是坐在他的身边。
难道他是烧糊涂了?怎么可以明目张胆地拉她手?!单小单轻易的从他手掌中抽出了手,正转身想要对他说话,结果发现他居然睡着了。不知是故意装睡还是真的药见效了,单小单心里又气又笑。
他睡着的脸庞棱角分明,看上去干净而纯淡,仔细一瞧并非如初次见到的那么冷漠,鼻翼俊俏挺直,终于不见他眼眸里不可一世的自信了,原来他也有如此脆弱无力的一面,细想他还着实有些可怜,生个病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独身的人最害怕生一场病,没人照顾比生病本身还可怕。
(5)温暖心弦,爱从这蔓延
单小单立在客厅,环顾着房子的四周,刚刚忙着给他退烧,倒没仔细看看这房子的装饰。房间的风格是地中海式的风格,从门框、窗户到沙发是蓝与白的配色,混着贝壳、细沙的墙面、小鹅卵石地的地毯、悬挂的马赛克绘画、展厨里摆放着一些金属器皿,仿佛眼前是希腊蓝顶白墙的屋舍村庄与碧海蓝天连成一片。
单小单叹道,这家伙的品味还不错嘛。此时,兜里的手机响了,是“苏雅”。
“喂,小单,你丫到底怎么回事儿?人在哪儿呢?还来不来看画展?我可是请了一下午的假啊!”电话那头是苏雅大声刺耳的问。
“我在欧灏然家,他发高烧了。”单小单为不惊醒欧灏然,走到客厅的另一角小声说。
“什么?你在灏然家?你怎么会在他家啊?你一个人?”苏雅又似炸了庙问。
“你先别激动,听我解释。我今早不是打电话给他说编剧的一事儿嘛,没想到他感冒了,他家就他一个人,你说我能见死不救吗?”
“可是,都一整个中午了,你丫怎么还在他家?”苏雅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
“看他好些了,我这正准备走呢。薇薇喜欢看画展,她有没说去?”
“没,她丫又和林熙上前海烟袋斜街滥情去了。”
“我尽量赶过来吧,实在不行的话,让你家谭雨哲陪你也行。”
“算了,等你丫来画展都结束了。我看下午还是上我他妈的班去,中午我一个人就随便吃点得了。回头灏然好些了,你丫赶紧回来了吧啊,就这样先挂了,回见。”苏雅不想提到“谭雨哲”这三个字,一提他她心里又要搓火儿。
等单小单挂完电话,欧灏然竟然又醒了。
“对不起,我睡很久了吗?”欧灏然起身坐在沙发上,挠了挠后脑勺,使劲儿甩了甩昏沉很久的头。
“没,就一会儿而已。”
“那么麻烦你,真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的药,吃了之后感觉好多了。”欧灏然充满感激地说。可是,肚子却毫无客气的“咕噜”了一声。顿时,他更尴尬了。
“饿了?”单小单试探的问。
“昨晚应酬喝太多回来全吐了。”欧灏然甩了甩昏沉的头,诚实的说。
“你这儿有小米吗?”单小单问。
“有。”欧灏然回答。
“在哪儿?”单小单本打算趁他睡着的时候离开,没想到善心又作怪,她决定好人做到底,给他这个病人做一些稀粥之类的再走。
面对单小单的这个问题,欧灏然愣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回答说:“哦,在厨房储物柜的左边第三列第三个柜子里。”
“你先坐着吧,我去煮一些粥给你。”单小单说完钻进了厨房。
在沙发上的欧灏然嘴角扬起了一抹如窗外冬日暖阳的笑容,他心坎里莫名涌起了一股幸福的暖流,看来这场病生得也值了。不过多久,就从厨房飘来一阵小米的香味。
单小单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小米粥出来,走到沙发前,把它放到茶几上,对欧灏然说:“生病了只能吃一些流质的食物,喏,尝尝看这个小米粥吧。可能不好吃,你将就着喝吧。”
“不会,我已经闻到它的香味了。谢谢你。”欧灏然端起了桌上的一碗热粥,对单小单说,“没想到,北京的冬天,还蛮温暖的。”
“温暖?你发高烧可能是昨天夜里受风寒了,北京冬天的夜间温度很低。我进来时发现你没打开暖气,难怪烧成这样。”
“幸亏你的退烧药,现在好多了。”欧灏然说着,拿起了汤匙喝粥。
“小心烫着!”没等单小单这句话落地,欧灏然就被烫着舌头了。他真像一个大孩子,成熟的外表外,原来偶尔也会这么弱智。
“这粥的味儿太好闻,以至于我迫不及待的忘了吹冷就喝进去了。”
“得,你慢慢喝吧,我这得先走了。退烧药放在那儿,厨房的锅里还保温着一些粥。”单小单说完转身要走。反正他烧也差不多退了,她真的要走了,她是个守承诺的人,和苏雅的说好的事儿不能说话不算数。
“先等等,编剧的事儿你真决定了吗?”
“编剧的活儿是我第一次接触,如果我做的不够好,请多包涵。你先休息吧,等你病好了改天再详说!”单小单站在门口转身回答说,“对了,以后记得锁门!”
单小单走了,欧灏然慢慢地喝着这碗小米粥,幸福洋溢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他真希望,时间可以就这么静止在这一天。许多年以后,欧灏然每当回想起这一幕时,只有幸福。
(6)时过境迁,不需说抱歉
单小单走出了华贸公寓,天空出奇的晴朗,却湛蓝的有些害怕。
“滴——滴———”手机来了一条信息,苏雅发来说她公司临时有事不能一起去看画展了,单小单只能一笑置之。紧接着又来一条短信,这一次是高远发来的。自从他离开北京去了广州之后,他们就没再联系了。
“小单,我出差回来了。下午三点,水云间,咱们见一面聊聊吧。”简短精练,是高远一向的作风。
在簋街的水云间,枫栗树叶状的条纹桌布与墙上壁画的鎏金藤条图案相映,显得典雅而浪漫。高远和单小单凭窗而坐,桌上的白色瓷器静静的沉浸在透过玻璃窗反射的日光下。
“小单,最近好吗?”高远低头搅动着一杯蓝山咖啡说,他似乎永远都只是这么一句话。
“嗯,还好。”单小单简略回答,这是四年后的第二次见面,局面还是陌生中夹着尴尬。
“对了,今天……今天我……”
正当高远有些支吾时,服务小姐将菜端了上来。“不好意思,打扰了。先生,这是您的银鳕鱼塔。小姐,这是您的马来土豆沙拉。二位请慢用。”说完便走了。
“你刚说什么来着?”
“呃,没什么,先吃吧。”
“哦。”单小单的心头掠过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仿佛一种不祥的预兆。
这时候的簋街开始热闹了起来,许多慕名而来的食客在这附近转悠徘徊。尤其周六周末,许多情侣约会聚餐也会选择来这儿。高远和单小单面对面坐着,气氛有些沉寂。
“小单,对不起!”
高远竟然说了这三个字,单小单听到这三个字时,整个人有些木讷。这三个字是她认识他八年来第一次听他亲口说,连他们分手的时候都没有说过。
“小单……一昕她……她…一个星期前…走了,乳癌末期……”高远双眸含着泪说,他从没有如此伤心透顶过,他几乎没有力气再说下去。
单小单握在手中的刀叉“啪”的一声落在了餐盘上,目光呆滞了。高远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开玩笑。她整个身子僵住了,双腿像是踩在半空中,整个餐厅旋转了起来。怎么可能?!
“一昕在临终前一直交代我一句话,就是和你说声对不起!这是她在广州病床给你写的亲笔信。”高远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未启的信递给了单小单。
“小单:对不起!原谅我当年厚颜无耻的从你身边抢走了高远,我接受你的怨恨,也终日受到良心的谴责。原谅我还是没有履行当年答应过你的给他全世界最美好的幸福。真心请求你的原谅,骂我坏也好,说我贱也罢,但请接受一个在人生最后弥留之际的人的虔诚忏悔。
四年前,高远为了对我负责而选择离开你,我知道他是多么的爱你,他的痛苦我也看在了眼里,但面对爱情,我终究还是自私了,我利用孩子把他留在了我的身边。也许是老天在对我惩罚,在你们分手后的第一个月,我意外流产了,然后我查出了乳腺癌,直到最近出现严重糜烂性转移。这四年来,我整天在赎罪中度过,说这些并不是为求得你的宽恕,我知道他始终在内心最深处爱着你,只是我一直成为他的负担牵绊着他。
我的身体日渐越差,很遗憾的是,我已经没法再爱他了,他是个值得人全心付出的好男人。这封信也是高远不在身边时偷偷写的,在我弥留之际,我最放心不下的仍是他。所以,我只有这么一个不情之请,请你替我继续好好爱他,答应我,好吗?谢谢你。”
信笺上的字看得出来夏一昕是非常用力写的,单小单默默地读着,始终摇着头不相信,泪水涌挤在眼角顺着两边的脸颊夺眶而出。不可能,好端端的她怎么会说走就走?谁也没有告诉过她四年前夏一昕流产了,也没有谁告诉过她夏一昕得癌症了!
单小单拎着包,漠然的走出水云间。外面是灰蒙蒙的天,她在这条全长一千四百多米的东内大街上奔跑着,呼出的寒气在空气中可见。不知从身后哪家餐厅店里传出了一首悲伤的歌,唱得人如此撕心裂肺,决然悲痛。夏一昕是带着怎样的遗憾离世的,单小单太能理解了,可是,她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霾,怎么可能再回首?
高远开着奥迪A4奔驰在京承高速路上,噙满眼泪的双眸里再也见不到往日的深情款款,脸上放纵流淌着无处安放的悲伤。车外恣冽的寒风似剪刀一般的剪碎了所有冬日温暖的回忆,车内的交通频道播放着同一首伤心的歌。
高远从京承高速路的一个路口下来之后,把车停在了一个郊区的路边。北京郊外的冬天,异常的寒冷,两旁整齐的树叶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生气,远处的群山荒漠而萧索。他背靠着车,仰望着灰蒙的天,点燃了一根烟,无尽惆怅的抽着。
出发去广州的时候,夏一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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