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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马文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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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还愣着,便捏了捏我的脸,道:“过来……”
我对他捏脸的动作已经适应许多,反应过来后,用手背随意抹了两把脸便凑上前看他究竟什么葫芦埋什么药。
只见他摊开一张纸,然后再抽出我桌面上的一张非常艺术的“狂乱的草”。看了眼,便开始下笔,嗖嗖几下,一张和我一摸一样的山寨版“狂乱的草”出现了!
我哇地一声喊了出来,“你不去当人肉印刷机真是浪费了!”
更可惜的是这年头没有银票,不然……
他抬眼看我,目露疑惑:“印刷机?”
我轻咳一声,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忙你忙……”忽然,我又是一顿,伸手按住他拿笔的手,“不忙不忙!你还没说你有什么条件呢!先说明了啊,银子没商量啊!”
马狐狸摇了摇手,示意我把爪子松开,托着腮眯着狐狸眼笑道:“这么想我收报酬啊?”
我呿了一声,白眼一翻,道:“我这人是出了名的公平公正公开!像上次你帮我考试,我就喊你一声大哥,我可不喜欢欠人什么……”说到这,我又撇了撇嘴,“不过,还是那一句,银子没商量!”
开玩笑……我现在可是无收入人士,什么都得省着点!何况身边还养着一只拥有无比强大的猪之魂丫头吉祥。
马狐狸半歪着头,看着我就只是笑,也不开口。
我耐不住了,伸脚就是一踢,那白晃晃的裤管上又是一只黑印子。
他忽然呵呵笑开了,看着我,道:“我不要你的钱,今晚,你就帮我把裤子洗干净便是了。”
……
夜,山风霍霍。
四月,春末,风已带上暖意。
我和马文才站在在学生住宿的院子后方的一个活水泉眼边上。
我道:“脱!”
马文才道:“怎么脱?”
我又道:“随你怎么脱,反正就是要脱!”
马文才道:“不脱行不行?”
我复又道:“你不脱了我怎么那啥!别啰嗦!再啰嗦我就把你裤子撕了!”
狐狸脸开始变换,娇羞且哀伤,“你好粗鲁。”
我的脸也顺应着变换,嘴角轻挑,“粗鲁是我的本色,还有,别啰嗦!脱!”
让我洗裤子就要付出代价!
马狐狸果然是马狐狸,那狐狸爪子连番挥舞,居然一阵子就把那五十来遍的诗经给抄完了。倘若不是他是马狐狸,我想我一定当场飞扑上去给他一个拥抱!
但是在我最高兴的时候,他突然蹦出了句,给我洗裤子,立刻。
于是,在反驳不能的情况下,我跟他来到了这个院子后面,并且发生了刚才的那段对话。
正当我寻思着怎么扒掉那狐狸“皮”的时候,忽然,旁边发出簌簌的响动,我猛然看向那片半胸高的芦苇地。
这么大半夜的……
难道……
我立马窜到马文才身边,压低声音道:“敢情还有山猪!?难怪你和发财老有猪蹄髈吃!还骗我们说是发财下小镇子去买的,原来你们都喜欢打野食!”
马文才伸手就是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你这脑袋整天装的什么,这里哪来的山猪?我看……应该是有人在那边……”
我揉了揉鼻子,道:“人?!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人?!”
马文才瞥了我一眼,道:“你我不就是站在这里么,敢情我们都不是人了?”
我顿了下,好像也是啊……
但是,半夜三更的,能有什么人?
难道……
我忽然双眼放光,抬头对马文才道:“喂喂,我们去看看吧!”
马文才看着满脸兴奋的我,皱了皱眉头,道:“你作甚那么兴奋?”
我用手肘撞了撞他,道:“嘿嘿,我说啊,现在这种男人都抹粉的年代啊,这种书院里面最有热闹看了!”
“热闹?”
我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马文才勾了勾,道:“你想不想看?”
马文才一愣,忽然,露出个兴味的表情,点了点头。
我哼哼地哼了两声,双手环胸,抬头望月,神色飘渺。
“就让我号称洛阳神探的无敌小霸王带你去见识见识啥叫明月下亮堂堂的□!”
……
芦苇地一向湿软,我第五次踩进泥坑里之后低头接着明亮的月光看向马文才那双白乎乎的软靴。
为啥啊为啥,大家都是人,为啥人家就能芦苇丛中过,片泥不沾鞋……
而我……
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抖了抖,嗯……好恶心,全是泥巴。
吉祥啊吉祥,我终于找到你在我身边待着的生命真谛在于何事了。
没有了你,就没有白鞋啊。(背后宏伟地响起没有XX党就没有新X国的歌曲管弦乐曲……)
顿感吉祥的重要性,我很是激动地认为果然还是当大户人家的小姐好啊,起码踩到泥了还有人洗鞋……
虽然圈养吉祥不知每年要花费多少只鸡腿和猪蹄膀……
“我们为何要绕那么大个圈子?”马文才问道,在这湿滑芦苇丛中,他依然还是姿态从容,还能时不时扶我一把。
我耸耸鼻子,道:“啧啧,你这就不懂了,所谓□,就是建立在不能在人前的曝光的基础上的,既然如此,那怎么能打草惊蛇呢?!”
也不管他听懂了没,我伸手拨开那芦苇丛往前继续走。
慢慢地,终于能听见一些轻微的响声了,还有几丝细微的呻吟……
呻吟?!
我顿感血气翻涌,心跳加速,肾上腺激素分泌暴涨两个百分点!一把抓住马文才的手,我兴奋地摇了摇,往那边发出声音出指过去。
马文才笑了笑,眯着眼睛往那边看过去。
但是他比我高上许多,我放在男人堆中也不算特别矮小,只是不算高大,但是也只能堪堪到马文才那厮的锁骨。
我轻声问道:“怎样怎样,看见了什么?”
马文才定神看了几眼那头,嘴角笑意加深,道:“看见有一个东西,坐在另一个东西肚皮上……”
我一把捂住嘴,压抑住握拳高呼的冲动。
猛啊猛!
想不到出了洛阳居然还有我洛阳小神探能一窥的□!
着实通身爽利啊!
想当初,司马小贼去挽花楼的时候,我洛阳小神探那年正好十二岁,抱着为什么洛阳第一名妓司马小贼能嫖我不能嫖的穿越女怨愤,我,偷窥了一把。
当然,我真的能偷窥成功的话,就不会发生后来我和司马小贼各带十来个家丁在洛阳街头群殴的事件了。
说起那事儿就伤心,我还比司马小贼抢先见到那个叫莺莺的女人,嫖妓也要分先后的好伐!殊不知那女人居然一把推开我,然后荡漾着胸前两坨伟昂直奔明明跟在我后脚进来的司马祈!
唉,不说了不说了,伤心。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前面的重头戏!
我拉着马文才一直往那声源走,直到那声音已经很清晰地传来了,我便硬拉着马文才猫着腰往那最终目标接近。
不过,奇了,为啥走到这里之后就只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了?
浑身鸡皮疙瘩往外冒了冒,难不成抓奸在外变成倩女幽魂?!
脑中忽然响起一首名曲。
“人生梦……如路长……让那风霜风霜留脸上……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找痴痴梦幻的心爱……路随人茫茫……”
忽而,马文才道:“怎么不走了?”
我哆嗦了一下,道:“你……走前面……”
他看了我一眼,狐狸笑容浮现,点头道:“好。”
说罢,便猫着腰到前面去,只见他长手一伸,那片芦苇顿时开明。
作者有话要说:啊~~~!!!
请三呼伟大!!!
我卡了一天居然在十二点半的时候给喷发式地喷发出来了!!!
额D个神啊~~~~~~
啦啦啦,我又半夜更新了。
别人都说黄金时段更新能增“收”……我抬头望天……我就不指望那个了……
只能指望乃们给我留言安慰我弱小并BH着的小心灵了。
啦啦啦,好,退场。明天午夜时分再会……!
PS:我想直接写文章的高潮啊……好痛苦啊……为毛喜欢上一个人的过程那么漫长?!为毛我就不设定贾小妞和文才一见钟情?!
汗一个,要是那样的话也没啥好写了……
有一只鹅,它叫小鸡
只见他长手一伸,那片芦苇顿时开明。
前面的马文才一顿,不动了。
我被他挡着,毛也没看见一条,急得不行,连忙道:“咋咋咋!?别挡着我啊你!”
一把挤开他,我睁眼一看。
也呆了。
月下,芦苇地,美少年,还有,一只鹅。
请自由组合以上文字。
芦苇地中央的一块大石头上,美少年墨色的长发披泻,柔软的发丝随风轻轻拂动,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地,他托腮看着我们,扬起抹笑,很是妖娆,只听他道:“你们都不睡啊?”
然后,肚皮上的那只鹅扑腾了一下,翅膀一挥,甚是潇洒,长鸣一声。
“嘎嘎!!!”
我有点前面出现的“□”消化不良……
盯着那鹅翅膀,我头一歪,道:“嘎……嘎嘎?!”
……
我拖着一脸黑线,看着这对诡异的组合……
月下□居然……
不是BL,不是GL,是人兽……
苍天啊……
马文才推推我,道:“你怎么脸都扭曲了?”
我扭头,看着他,月光下,我笑得很邪恶,道:“苍天啊苍天……”
马文才皱了皱眉,道:“啊?”
我拽着他的手袖,往那少年和鹅一指,道:“刺激啊刺激!洛阳没有的刺激啊!”
马文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鹅和少年,表情从疑惑到忽然顿了顿,继而笑开,他拍拍我的头,道:“也只有你这脑袋想得出!”
“喂喂,你们怎么不回答我?你们怎么也不睡觉啊?”
少年起身,把鹅抱在怀里,摸着鹅的头一直往下,仿佛在帮它顺毛。
那鹅歪头蹭了蹭他的手,一鹅脸的乖觉,“嘎嘎……嘎嘎嘎……”
只听那少年继续道:“你是马文才,你是贾卿,对不对?”
我迅猛地收了一脸“狼的笑容”,咳嗽道:“你怎么知道我们?”
印象中我不认识这个人兽恋的男主角吧……抑或……女主角?
哇哇……好刺激好刺激……
马文才也轻咳一声,道:“注意控制你的脸……它有点变形了……”
我一听,立马抬手扶着自己的脸,道:“啊……不好意思,它一受刺激就容易这样,揉揉就好……啊!哩(你)干啥(什)么!”
马文才边笑边加重手里的力度,道:“你不是说要揉揉,我这不就是帮你揉么……”
我抓着他的手,使劲掰了下来,吼道:“有你这么揉的么!这叫搓!你是和面还是搓衣服啊!还有……”我看了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和马文才的少年,压低声道:“说起衣服,你的裤子还没脱!”
马文才瞟了我一眼,笑了笑,反而提高声量,道:“啊?脱裤子啊?有外人在,不好吧。回去我再脱成不?”
我瞪大眼睛,立马扭头看那少年,只见他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我和马文才,然后道:“啊……你们是出来偷情的!”
于是,月光下,那只鹅也一脸凛然,道:“嘎嘎!”
……
“谁偷情啦!”我怒道。
你这个人兽恋的受!再乱说!信不信我YY你!
……
好,我承认,我已经YY了。
少年一脸理所当然:“你们啊!”
鹅又是理所当然地附和:“嘎嘎!”
我血压飙升,一肘子崴向马文才的肚子,只听他闷哼一声,我回头瞪他:“死狐狸!你故意的!回去再和你算账!”
然后再扭头看那少年,“喂喂,这位不知道谁,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呐!你看见我们两个就说是偷情,我还看见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抱着一只鹅自言自语,敢情你也是偷情呐?!”
那少年,桃花眼一眨,把那头柔顺得可以去拍海飞丝广告的头发往后顺了顺,然后拍了拍鹅屁股,对我道:“你这倒说错了,我只是刚来不久,还认床呢,睡不着就出来散散步晒晒月光……还有,我和小鸡……是兄弟的关系哦!”
小……
小鸡?
看我疑惑的样子,少年挠了挠“小鸡”的鹅头,道:“是吖是吖,以前啊,我曾经以为小鸡是一只小鸡,后来才发现小鸡是一只鹅!发现的时候啊,小鸡都已经……”
少年意图比划一下,但是发现自己的手抱着鹅,于是,只见他动作干净利落地把鹅一甩,夹在腋下,然后双手比了一个足球的大小,道:“已经这么大了哦!虽然知道了他是鹅,但是反正都叫惯了,所以我就一直叫它小鸡了……”
说罢,顺手又拍了拍鹅屁股。
那鹅从他身后,扭出长长的鹅头,对我们道:“嘎!”
马文才哈哈一笑,眯着狐狸眼道:“原来这鹅叫小鸡,好名,好名。”
……
我满头冷汗,道:“那你是谁……”
只听那少年很清脆干净地道:“我叫小厄啊!”
我顿时木住,小鹅?!
顿时脑中不住盘旋: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
马狐狸拍拍我的头,道:“做什么呢,站着也能发呆?把话听全了好么,你这脑袋啊……没有一刻不是在乱想的。他叫崔小厄,是潘阳太守崔净的儿子,也是我们的同学。”
崔小厄走过来,我这才发现还是一脸少年稚气的他居然比我高出至少半个头,冲口而出道:“啊?你几岁?”
“十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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