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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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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里旺盛的香火已经在正殿的上方笼成一团,远远看着还真像是什么奇迹显灵了一般。往来的贵人她多半都不认识,有的貌似知道她,就互相作揖拜年打招呼,再加上正在拜佛的,等着跟道人和尚攀谈的,道观里一时间比那庙会还要热闹。他们来得晚了,只能等等再去求符,两人在一棵树下站着正闲聊,就看见江锦衡朝他们走来了。

虽然有些尴尬,但他们都觉得彼此的关系还没到偶然遇见也不说话的程度,江锦衡看上去还相当高兴遇到他们。三人寒暄了几句,魏忠说明来意,江锦衡便给他道喜。魏忠谢了江锦衡,见他看着余庆元欲言又止,就借口更衣,留他二人说话。

“我是来为姐姐求平安的。”江锦衡本也不信这些,但最近诸多不顺重重压在心头,难免病急乱投医。

“江姐姐她还好吗?”余庆元最想问的也是这个。

“已经显怀了,身子弱,但精神还好,家里还是老样子。”江锦衡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

“务必替我向她问好。”余庆元关切的说。“等下我也去上柱香,两个人求更灵。”

江锦衡点点头:“谢谢你,庆元,你还好吗?”

“托上次拜佛的福,一切都好。”余庆元在心里补了一句,除了有可能酒后唐突了太傅,没惹什么新的麻烦。

两个人默默无言的站了一会儿,只等着观内的人少点了就去上香,一位戴帷帽的少女突然停在了他们面前,揭开了自己的面纱。

江锦衡一见那少女的脸便要拜倒,被她一把拉住。

“不要拜,我本是微服出来的。”

江锦衡不着痕迹的挣脱了少女的手,只抱拳小声道:“微臣见过静乐公主,得罪了。”

少女也不理他,倒对余庆元说:“你就是余状元?”

“微臣余庆元见过公主殿下。”余庆元心道好一个标致的少女!只见她生得亭亭玉立,似弱不胜衣,却无娇媚造作之态,反而通身带着尊贵不可侵犯的气派。光瞧这外表,跟江锦衡倒是一对璧人,可惜看江锦衡避之唯恐不及的客气样子,想来又是位芳心错寄的。

“有人说你比锦衡生得好,我看倒没有。”静乐公主上下打量着她。“也比不上我三哥。”

还没等余庆元想出回什么,这位尊贵的少女又转回和江锦衡说话:“你来这里做什么?”

“求平安。”江锦衡也不抬眼,更不解释。

“我求姻缘。”少女也不介意,只坦然一笑,又问余庆元。“你呢?”

“微臣是陪友人来的,自己并无所求。”只说了两句话,余庆元就有些欣赏静乐公主的率真,可惜自己是年轻男性身份,并不好与之攀谈。

“我听三哥说起过你。”公主的表情有些失望。“他说你是个有趣的,可见过了也不过如此。”

余庆元猜到她说的三哥正是晋王,毕恭毕敬的回道:“想必是晋王殿下谬赏了。”

“我还央他给我看了你们的殿试文章,你确实写的比锦衡好,你是状元,他是探花,很公道。我知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怕惹上我,才在我面前装样子。罢了,合该我是没个至交好友的。你们且说你们的,我去找太子哥哥说话了。”

公主也不看他们拱手行礼,就把帷帽上的轻纱撩回面前,转身走了。

余庆元心想这拂袖而去还真有点儿像她三哥。这位连八股文章都懂的公主,也是才华美貌兼备的,只是因为那看似金尊纡贵的身份,才难以得到心上人的垂青,说起来竟也是个无奈可怜的。她再看江锦衡,脸上一抹松了口气似的苦笑,冲她挤挤眼说道:“如果说最近的朝堂态势对我有什么好处的话,就是跟这位公主再无缘了。”

“因她和晋王亲近?”

“岂止是亲近。当今太子是圣上做藩王时王妃所出,圣上还未即位,这位先王妃就殁了。静乐公主和晋王都是当今皇后所出,说起来都是嫡的,要不也没后来这些事端了。”江锦衡不改八卦本质,小声说道。

余庆元记得隐约听说过这些,正因太子和晋王在正统上都有说得过去的继承权,所以在朝政上才争得厉害。

“太子也在?”

“才刚来。”江锦衡点点头,悄悄指给他看。“就是那位穿青衣的。你应是没见过他,琼林宴那天他在京郊办差,没赶回来。”

静乐公主正毕恭毕敬的跟微服的太子说话,余庆元不敢细看,只粗粗打量一眼,只见太子身量轮廓跟晋王颇似,只年长些,线条柔和些。

“我也要去回他的话。”江锦衡看着余庆元,神情间说不出的无奈。“失陪了,庆元你多保重。”

余庆元对他挥挥手,去人群中找到了落单的魏忠,跟他诚心道歉。魏忠不以为意,只拉着他去参拜求符。余庆元烧了三柱香,在心中先求了魏忠妻儿的平安,又求了锦薇母子的平安,最后还帮着静乐公主想了想她的姻缘。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是萌妹子,小江太别扭不好。




、火器

正月一过,春天就迫不及待的来了,冷空气顽强的抵抗了几个回合,还是败下阵来。于是万物复苏,柳枝吐绿,迎春,榆叶梅,桃花次第开放。京城虽然不似江南花海,但春季风物还是别有一番可观之处。

余庆元经蔺程提点之后,安心编书,越编越觉得当下这个差使倒是最适合她的。虽然改朝换代,但封建王朝千年不衰,背后自有一套复杂完整的政治观和世界观。自己之前都只是以管窥豹,如今终于有机会一览全貌,虽起初目不暇给,后来也多少得了些门道。她为自己的进境欣喜,又觉得要改良这个体系,自己如堂吉诃德面对巨大风车,空有策略谈何容易?怕是自己短短一生终了,也难见成效。好在余庆元一面是热血忧国,另一面是靠了尽力乐天的态度支撑,不放过一个机会,也不求自己力所不至之处也便罢了。

她的《票号考》已修改完毕,呈给了徐景,徐景再跟户部协商修订,才能最终定稿归类收入书库。她听说蔺程在年前就上了票号税赋改革的折子,提到的各项举措被皇帝批准了大半,年后已经开始有实施的动作了。她如今再看自己臂上伤疤处的浅浅红色,倒也有种“伤口即是勋章”的莫名自豪。

一日休沐,她带了大能两个人在自己家里看书,大能指着《论语》上的一句话问她:“先生,这句话我不懂得。”

余庆元定睛一看,心中叫苦,大能这孩子旁的不挑,把《论语》里最有争议的句子之一挑出来了,那句话正是《泰伯篇》里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那种年纪的小孩子读《论语》,本来大部分是读不懂的,得了讲解,也只能靠自己有限的所见所闻牵强附会一番,只为了打个基础,日后慢慢消化。余庆元得以这么年轻就入仕,全仗穿越前的经验积累,至于江锦衡那种没有穿越金手指的,只能说是世家的耳濡目染加上天赋异秉了。她细细想了一番,才开口说道:“大能问的好。孔夫子这句话本有两解,先生现在解给你听,你要告诉先生你觉得哪种好。”

大能点点头,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她。

余庆元接着说道:“倘若先生为官,大能为民。这这句话的第一解呢,就是先生每日教你识字作文,却不与你讲学习所为何故,文章又为何该如此写。”

大能抢着说:“先生是状元,只要先生说的,必然是好的。”

余庆元笑了:“是了,这倒也不错,大能懂得心疼先生,不愿先生多劳。那我们再看这第二解”

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又加上句读,那句话就变成了“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她又说道:“倘是这样,就好比如果大能愿意读书作文,且读的好,作的好,先生就由着你。若大能不愿,或作不好,先生就与你讲为何要读书,如何作得好文。这样好不好呢?”

大能歪着头认真的想了片刻,就对余庆元露出一个明朗无比的笑容:“这样倒更好了!大能总有时想要偷懒的!”

余庆元摸摸她的头:“正是了。你这么聪明的女娃,要是再用功起来,将来先生这个状元也要不如你的。”

“先生是最有学问的!”大能斩钉截铁的说道。“先生,我是觉得第二种好,那孔夫子自己觉得那种好呢?”

“如今已经得不到孔夫子的指点啦!不过不管孔夫子怎么看,只要我们晓得不同人对不同事,于此句都有不同解法,岂不是看待问题更周全了?”

大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余庆元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便又埋头读书去了。余庆元也松了口气,再次把注意力放回在一本写本草药材的书上,几乎后悔给这么小的女孩看这些讲经邦治国大道理的典籍了。政论不比考古,这些先贤典故本就可以为时势所用的表里春秋,连她自己都稀里糊涂,岂是轻易能为大能讲解清楚的?

接下来不出两日,她居然接到了江锦衡的帖子,说是邀她于西郊一叙,她有些担心是江锦薇的事,不愿随便拒绝,就应了。下一个休沐日,江锦衡一早来接她,这次没坐自己的豪华改装马车,只借了辆衙门公事用的。车出了西直门,本以为要往西山去,却不再往北,一直往西,走出好远,来到一排仓库样的房子前才停了。

“庆元随我来。”江锦衡带她绕到房子后面一块空旷的所在,打开一间锁得严丝合缝的库房,从中拿出一柄分为十来节的铜棒来。

“这……这可是什么武器?”江锦衡也不给她拿,自己攥在手里,余庆元只能探着脖子问道。

江锦衡不答,只拿那铜棒的一头瞄了远处,口中令她小心,就点燃了手里的火折子。只听那铜棒发出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远处的一颗树身上腾起一阵烟雾,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

“你也来试试。”江锦衡将还发烫的铜棒塞进她手里,拿另一头指着远处。“还有五发。”

余庆元战战兢兢的点了火折子,几乎被火铳发射时的后坐力推得一趔趄,好在弹丸没在她的手里爆炸,还是成功打了出去。

“连发火铳。”余庆元对江锦衡心服口服。“太妙了,难为你怎么想出来的。”

“才做成试了几次,就等不及跟你献宝了。”江锦衡不好意思的说。“可待改进之处很多。”

“战场上打火折子不方便,要是能做个机关把燧石装在铳里就好了。”余庆元在现代也爱这些致命武器,可惜除了打靶,没怎么摸过实物,只能总去博物馆参观展览,如今有一把“古董”真家伙在手,爱不释手。

江锦衡一拍大腿:“可不是,我也想过,只是为了连发,这燧石的安装位置却不好定下来,才没做进去。”

余庆元笑了:“这倒让我想起你送我那竹筒了!学那排针的样子,将弹仓并排摆放如何呢?”

“我就知道你的点子最多最好!”江锦衡兴奋极了,手一挥,差点儿用火铳把余庆元打倒。

余庆元闪身避开,心想这就是抄袭英国燧发枪和左轮手枪发明人创意的后果,今天实在难保江锦衡的火器不会走火崩了她。

“我只是随便说说,点子本来就是你的。我更做不出来,要做还得你做。”她尽量站得远,连江锦衡表示歉意的拍肩都躲过了。

“我借了家里这庄子搞这些,直被人说不务正业,做出了东西,也只能和你说说。”江锦衡又为她打开别的仓库,里面都是些不同火器的半成品和配件,还有类似大炮的重型武器。“我也想让你看看,生怕你小瞧了我,觉得我是靠祖上荫庇、没骨气不成器的纨绔。”

“哪能呢。”余庆元看得目瞪口呆。“那些浑说的人才是鼠目寸光。这些东西要是做好了,配给军队,才是大燕最了不得的国威呢。”

她说的不是为了安慰江锦衡的客套话。像现代历史书上的明朝一样,这个年代也是全球大航海时代和大工业时代酝酿萌发的时代,除了仍然有可能发生的关外金人入侵,四海之内更是强敌环伺。不说远的,据说东南的倭寇在这个世界里也是有的。

“是啊,这便是我的志向了。”江锦衡用手爱惜的抚着一块奇形怪状的金属。“可惜足食、足兵、足信之三者,先去兵。只但愿我这些玩意儿,永无用武之地吧。”

余庆元听了只觉得头疼,看来是她向来对孔夫子不够尊敬,最近到处都碰见《论语》跟自己过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探花郎变身钢铁侠……Tony Stark你颤抖了吗?

本章闲说两句《论语》,现在看好多中国古代典籍都是先设前提是“大一统”的,跟欧洲那种寸土必争睚眦必报的混战节奏太不同。要是套用自由市场理论,几千年没竞争的大融合就像社会形态上的垄断,容易导致落后挨打。还有说战争才是世界进化到工业社会的根本动力的,但这说法又是另一个极端的思想垄断罢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那点儿心疼百姓的“仁”要是因此丢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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