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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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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庆元虽然先前不知道他便是祭司,但也知道吐蕃祭司除了沟通人界与神佛,往往也都懂些医术,且有转世一说,不排除真有些神通的。她只听他口吻,看他眼神,也知道他一来就对自己的性别有所怀疑。坦然认了,大概反而比咬死抵赖好些。

“余大人谬赏。”松布见她如此镇定,心中有些佩服,但仍逼问道。“可是余大人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带出这扇门吗?”

余庆元冷哼了一声,突然使出之前学的一招防身技巧,摆脱了松布的辖制,顺势绕到他身后,拿胳膊松松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却早从袖袋中掏出了江锦衡之前送她的那把精巧的手铳,顶住了松布的太阳穴。这手铳也不是专为今日备的,而是从她再到西南省之后,就从未离过身。

“大祭司想必也听说过大燕军队装备的连发火铳吧?”余庆元姿态凶恶,语气却温柔。“我手中这把虽然小点,且只能装一颗弹丸,但送进您的脑袋里,只怕也神佛难救了。”

“余大人,你不怕打死了我,不仅战场上的两方都生灵涂炭,蔺大人也回不来了吗?”松布夸张的闻了闻余庆元卡在他脖子上的衣袖。吐蕃祭司都有灵犀转世,性别生死瞒不过他们的眼睛,人情世故倒也得用脑来猜。无需把脉,他一见余庆元便知她是个女的,而出卖了她和蔺程关系匪浅的,却是她身上那一模一样的檀香味。

余庆元笑了,收起手铳,也松开胳膊,主动放了松布:“松布,你此番深入敌营,大费周章,当不是为了揭穿我,再闹得更两败俱伤的吧?你试也试了,我也同你交了底,到了现在,还有什么话是不好直说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余似乎每次情场失意后,在官场上都能爆发一下。她行事腹黑莫测越来越像一个人了……或者她本来就是这样,所以他们才能互相吸引吧。

大祭司是本文开挂开得最大的人物,他是有真神通!另一个神道类的人物广心其实没有这些超自然的本事,但他会再出场,关于他后文也有交待。




、投降

松布愣了片刻,紧接着也发出一阵爽朗大笑,朝余庆元行了个吐蕃的单膝大礼:“余大人,方才得罪了。难为你用心如此良苦,为了给我解疑,不惜亲手将把柄送上。松布早闻汉人狡黠多计,今日见你行事,果然名不虚传,可又难得不令人生厌。你说的对,我此番确是为了休战而来,余大人是男是女,本与我无甚关系。”

余庆元心中苦笑。若非不得已,她怎会故意送出破绽?只是松布既已生疑,不打消他的戒心,他们并没有多余时间耗在周旋这件事上。事到如今,虽然人质都交换了,双方也皆有休战之心,但毕竟名义上要争得吐蕃投降,身处劣势的一方,多有防备之心也是理所应当的。松布会来当人质,除了身份贵重以外,想必也是怀了寻找我方漏洞的用心。不知蔺程是不知道松布有这种本事,还是对她如此信任,或是干脆故意卖了这个把柄给松布。总之他算得不错,如今她拿着他的人身自由,他拿着她的秘密,一切反而好谈了。

“如方才说的,你仍只称我庆元就好。”她扶起松布,请他坐下,又敬上茶水。

“不瞒你说,我和蔺子升的交情,早到他上次来赈济旱灾时便有。”松布摆出了推心置腹的架势,一边慢慢喝茶,一边说道。“我虽比凡人多了一双慧眼,但对这稼穑之事、民生之道,所知并不比常人更多。平日里除了事神佛,也要兼理治下的土地臣民,所以常需与人请教。我见他才学人品都是一流的,就有交好之心,私下里见过两次,也有书信往来,经常向他求解些治理和政务中的问题。我愿尊他为师,也愿敬他为友。”

余庆元点点头,如此确实像是蔺程的为人。他工于心计令她又爱又恨,但在真正关乎人间疾苦的问题上,他是不吝于听取些意见,给予些指导的。

“所以地动后大燕对与吐蕃通商的管制,到底还是埋下隐患了?”她问道。

“这本不能怪大燕,也是吐蕃自己的牧民先有怨言。当时情境,若无暴利,大燕商家如何肯拿粮食出来贸易?不管是吐蕃,还是大燕,都更不能逼人原价兑换。”松布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忙先将此事澄清。“灾荒本是我方应靠自己治理解决的问题,就像大燕做的这样。这西南遭灾后重建得好,反而成了被掳掠的灾祸起源,无论如何也说不通。怎奈吐蕃的权贵之间,亦有勾心斗角。这场战事,打着用战利品改善全邦民生的旗号,是新赞普得以继位的筹码之一,庆元你想必也猜到了。”

余庆元经他一说,就算没猜到也想明白了。在内政低迷时用对外战争来归拢人心、拉动经济的做法,一直到现代,也还有超级大国在使用。更何况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还要加上个人对王位和权势的追求,如此这般一点都不怪。

“松布,被夹在中间,还要为此事斡旋,实在难为你了。”余庆元心知松布是反战一派的,但如果涉及到政权,战与不战就变得没有简单的立场选择那么简单了。想要吐蕃投降,那边不改朝换代,恐怕是没有可能。

松布知道她懂得自己意思,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家丑本不足为外人道,我虽然在我邦还算有几分权威,但真要联合并说服那些不愿开战的,将准备做到万无一失,也要耗去不少时间。如今两方白白交战三个月,耗去了不少财力不说,枉死的人命,怕是要我用一辈子去超度了。”

余庆元闻言也心头悸恸,沉默了半晌,才又开口问道:“如今可是准备好了?若有什么庆元可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全力。”

松布苦笑:“哪里有万无一失的事呢,只是已尽全力,且不能再拖罢了。不过我见了你,反而放心了好些。蔺子升果然太好的算计,将他最亲近之人的身家秘密就这样交给了我,我如今有再多的疑虑,也只好全打消了。”

余庆元听他将自己叫做蔺程的最亲近之人,不由有些红了脸,又不好意思问他为何这么说,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你莫害臊,更不必害怕,我虽然分辨男女不难,但也并无那能勘破情思的神通。只是见你不仅行事同他像,连气味也像。且接待我这种事情,他本应是除了自己谁也信不过的,却放心托付给你,可见他对你器重。有你这样一位女子在他身边,为他分忧,即使为人如蔺子升,想不动心怕也难。”

吐蕃民风比中土要豪爽开放,松布说起这男女私情,好些在说些等闲家常似的,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不妥。幸好余庆元本是现代人,换成标准的古代土著,不管是书生,还是小姐,怕是都早就不知要羞得如何是好了。

她此刻心情不是害臊,而是不知该谢谢蔺程对她委此重任,还是该怪他毫不怜香惜玉,将自己拉入这险局。这想法只停留了片刻,她就发现了其中的矫情之处——当初她之所以同他定情,敬他爱他,不就图的是这份难得的平等和信任吗?能让战争早些结束,别说被算计一下了,就算付出比这再多,她也肯的,怕只怕无用武之地。真要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是这公事私事愈发扯不清楚,这回尚好,若有一日真的越过双方底线,就难免有难以用自我开解弥补的裂痕了。

她叹了口气,暂将这样的心思放在一边,专心与松布应答:“但愿我能不负这样的器重吧。下一步该如何行事,还要请你明示了。”

“下一步就要看它的了。”松布口中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唿哨,一只鹰隼一般的鸟儿便飞来啄他们房间的窗子。余庆元忙打开窗,鸟儿飞进来,落在松布的肩头。他将一个小小的蜡卷栓在鸟儿脚上,又将它放飞了出去。

“我已在我邦境内安排好了应和,不出十日,就会有大燕的部队携火炮兵临首都城下,老赞普的小儿子再逼他大哥退位,向大燕投降求和。按约定,大燕不会继续攻城,而是将本着友邦仁善的精神,为吐蕃提供支援,开埠通商。这支援有应急的,也有为将来计议的——不瞒你说,一直靠天吃饭,我们如今的国力,哪怕撑得过这一时,也难以长远维系了。”

松布的话说得如此直接,令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余庆元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吐蕃拿出的筹码太大,若是不能信任大燕在收到投降请求后就会收兵不攻,恐怕此计绝不能成。所以蔺程自己去做人质还不够,连她也要拉上。若是吐蕃不守信,大燕的部队在进入都城的路上被伏击,蔺程这个里通番邦的卖国罪怕也是要坐定了,因而才会有松布为人质这样的事发生。只是这之后的通商友援,没有皇帝点头,也难以达成,想来从她出京始或更早以前,此事就开始布局了。可惜这和平发展的双赢结局,一旦被政治野心混了进去,竟一定要两方交战、平白搭上许多性命之后才能达成了。

“松布,方才若有得罪之处,万望见谅。你有这样的胆识胸怀,庆元钦佩不尽。”余庆元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松布作了一揖。

“不敢当,不敢当!”松布忙不迭的扶她。“我早就听蔺子升说西南的治理,有好多提纲挈领的主意,本是你帮着想的。本来想休战后借你一用的,如今见了你,又觉得他必定是不肯的,所以我还在大燕营中的日子里,你就多同我讲讲吧。”

余庆元倒是不介意去吐蕃领略一下那里的风土人情,但就算蔺程肯放人,她作为朝中官员,去向又岂是能自己做主的?所以自是不敢随便答应,只拿了纸笔来,与松布细细的讲起了她的扶贫治国经。

作者有话要说:一手打仗,一手外交斡旋,如今的国际霸权们也是这么干的。皇帝到底还是厉害的。

松布祭司这件事,不光解决了战争的僵局,也帮小余看清楚了许多问题啊。

快平坑了,一边为结局铺垫,一边捡起前面的铺垫。




、凯旋

接下来的几天,余庆元按捺住心头浮躁,白日仍照常当差,晚上就和被软禁在蔺程府上的松布讲她心目中的强国富民之道。虽然有些话她同晋王和蔺程他们也讲过,但毕竟顾虑到古今观念用词的差异,又都是些支离破碎的话题,所以总有不尽兴、不周到之感。如今面前的松布不是汉人,四书五经虽也读过,但并未奉为圭臬,脑子里少了许多禁锢,加上可以从头讲起,所以谈得格外尽兴。

松布本就有所怀疑,再听她说话,就确定她不仅男扮女装,连灵魂都原不属于这个世界。但他自己就是无限轮回转世之身,所以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所以没有立即点破。再见她对自己天性每每不自觉的隐忍克制,反而对她更多生出几分亲近。一日两人夜谈后,他没有马上告辞,而是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人常道百年之后,一塜黄土,这话不过是个宽慰罢了。我枉活几世,非但仍看不懂人心,这往前的几百年是记不真了,往后的几百年是什么样子,可也不知道。”

余庆元听到这话,浑身一震,知道松布已经看透了自己来路,只是他这一回不是抓她把柄,而是心有戚戚的开解罢了。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松布,你有神通,想必体会的比我更深。不管身在何方,魂归何处,总有人会记住你,你也会记住谁吧?”

松布叹道:“比不敢相忆更难的,就只有不敢忘了。”

余庆元微笑着望着他,眼中有泪,却如释重负。原来神佛是这样来解答她二十年来的不解和委屈的,虽然有些晚,但她仍放下了。

燕国大军攻陷吐蕃都城,继位没几个月的赞普被拘禁,新王率部投降,双方撤军的捷报正是十日后到的。又过了五日,蔺程深夜归来,同一辆车载走了松布。当天夜里,净房里洗澡的人变成了蔺程,在旁伺候的人则是余庆元。

只是余庆元手里拿的不是布巾,而是一把寒光四射的剃刀。蔺程将头仰放在浴桶边缘,将整个喉咙亮出来给她。

“你若恼我,今日复仇的机会便到了。”

余庆元将他头顶放在自己膝上固定住,先是用手蘸了浴桶中的泡沫,从他锁骨上方缓缓经过喉结,一直抚到他近一个月没清理过的胡须。再拿剃刀重复同样的路线,毛发在细碎的沙沙声中落下,露出他青白的面皮。

这触觉太微妙,也太危险,蔺程所有的感官在瞬间都汇聚到喉间一点。他觉得周遭一切都变成了模糊和静默,只有她的手和刀锋,还在提醒着自己不是在某个怪诞而艳情的梦境里。

余庆元终于落下最后一刀,他的脸上已干干净净,但她故意手一歪,刀尖在他颧骨下方划出一个小口,一点鲜血渗出来。她也不用手去按,直接探出舌尖,将那点血自己尝了,又送进蔺程口中。

蔺程被她的舌头和上面的血腥味逼的几近疯狂,探身握住她手腕,等到剃刀当啷落地,再将被解除了武装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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