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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西北有一深山,孤已经派了先头部队前去建造兵营,最迟五日,亲卫兵卒就能入内训练。”刘氓点头说道,“你近日准备妥当,准备搬离长安。”
“诺!”黄叙抱拳答道。
“奉孝。最近一月演武场与招贤馆少否忙碌?”刘氓笑着问道。
“主公妙算,短短月余,整个大汉都知道了主公用人之能,目前不少平民子弟前来,虽无大才,但也可派往小县,补足各地底层官员。”郭嘉点头说道,不过表情有点沮丧,“只是嘉为此事忙碌的连酒都喝不上一滴,主公是否?”
“你这浪子,家中美眷数位,还想着逛勾栏、喝花酒?”刘氓摇头叹道,“若不是孤让你每人以药膳、茶水养人,你这身子早就病入膏肓了。”
“多谢主公关心,可惜郭嘉不是长寿的命,家中美眷虽多,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子嗣,这才,这才”郭嘉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支支吾吾的不停重复。
“你小子就是不着家,这样下去到何时才能有后代?你小子是想让郭家绝后是吧!”刘氓喝道,“没我命令,孤之领地是不可能有勾栏让你入内了,你给我安安分分的呆家里,没生出三四个小郭嘉,你就别想这事!”
对郭嘉刘氓始终有种兄弟之情,两人岁数相差不大。又有不少共同语言,相处时间长了,刘氓自然更把郭嘉当弟弟,甚至感情比刘璋还深。毕竟刘璋与刘氓之间相差十余岁,并且刘氓很难得与刘璋相处,感情自然差了一丝。
“嘉领命,告辞。”哭丧着脸,郭嘉很无奈的离开王府。三四个小孩,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搞定啊!呜呼哀哉!
“主公,兖州来报。”也就是在这时,荀彧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文若,这么晚出了何事,如此惊慌?”在刘氓印象当中,荀彧如此焦急模样可谓难得,除了两人初次谈黄巾时,年轻的荀彧有过此类表情,似乎之后的他从没如此。
“主公,派遣去兖州的细作,有数十人被曹操捕获。”荀彧急忙说道,并递给刘氓一张信纸。
“怎会这样?”刘氓看完也是乍然变色,兖州昌邑、陈留两郡的细作据点居然被曹操现。并一窝端了。“莫非除了奸细?”
“彧乍一看也觉得是内部出了奸细,但仔细琢磨,恐怕不是这么简单。”荀彧沉重说道。
“仔细说说。”刘氓皱眉说道,“信上只说据点不保,恐兖州有变。这让人如何琢磨?”信件由商行在兖州的负责人传递而来,这些负责人办事老练,能在出事的当天就飞鸽传书来长安,其能力十分了得。但就是这些负责人也不知实情原有,那就十分蹊跷了。
“主公,若是有一两人投敌,曹孟德不可能抓住两郡郡城所有高级细作,主公安排的兖州的细作可都是仲德先生亲自交代的,相互之间都有监视,一人根本无法助曹操成如此大功。”荀彧还算冷静,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刘氓也是初看消息觉得不可思议,但细想一下事情确实如荀彧所说,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若是无人叛离,那会是?”刘氓一时之间没有太多头绪,曹操也是他的头号敌人,现在兖州出了乱子,不由得让他恼怒。
“主公,以彧观之,恐怕曹孟德也有训练此类细作的好手,之前并未出现,只要诱使我方一名或几名细作投诚,顺藤摸瓜,以有心算无心,才能由此暗战大胜。”荀彧皱眉说道。
“曹操手下也有特务人员?”刘氓被荀彧提点以后也反应过来。是啊,自己手上有特工、特务。曹操这奸臣难道就会没有?就算之前没有,占领兖州之后也肯定会训练这样一部分人的。
刘氓苦笑说道:“是孤大意了,小视了天下豪杰,曹操的确有能力训练出一批不比我方细作人员差的特务。虽然这种人训练出来极其耗费钱财,但曹操他舍得,他一定舍得。”
荀彧本来把自己猜想告诉刘氓,只是希望刘氓能在这方面着手调查,没想到刘氓如此高看曹操,居然断定曹孟德也由此能耐。细作在汉末不少见,但能算上特工之类的谍报人员,那可真是千金难买啊!
“文若,此次多亏你提醒,否则孤肯定无法短时间想到此事。”刘氓沉声说道,“你去通知贾诩(和张飞一起回来了)、程昱,让他们两立刻,算了,明日清晨来府上议事。”
原本想说让贾、程两人立刻前来,但看看天色,月亮都挂上高空了,刘氓只得改口。
“诺。”刘氓有了定夺,荀彧自然安心,答应一声,转身离开府内。
第二日清早。两位老家伙都来了,刚进门,程昱就告罪说道:“昱无能,至使主公损失颇重。”
“无妨,事情你们可曾清楚?”刘氓摇头轻言道。
“已经听文若说了,不知主公何意?”贾诩眯着眼睛(跟毕某人很像啊)问道。
“孤的意思是不能放任曹操在这方面壮大。”刘氓沉声说道,“要在曹操所练细作不成熟时消灭掉。”
“主公,兖州毕竟是曹孟德的地盘,此举不妙。”程昱摇头叹道。
“孤也知道此举耗费钱财物力,甚至还会暴露不少长安底牌,但各路诸侯也只有曹孟德才值得孤如此劳心劳力。”刘氓半无奈半感慨的说道。
“主公。曹孟德端去两个联络点,肯定会在兖州大肆搜捕残余细作,此时与其相争实非智举。”贾诩开口道:“主公何不示敌以弱,过了这段时间再与之相较?”
“示敌以弱?”贾诩的话让刘氓陷入沉思,诚然,兖州并非他刘氓的治下,要在这种风声鹤唳之时与曹操拔高,就算赢了也损失惨重,得不偿失,但示敌以弱对曹操有用吗?曹操是那么容易大意的人?
“主公,曹操既然训练了极强的细作,肯定会派遣他们前往各个诸侯境地,探窃敌情。”贾诩看着刘氓犹豫,接着说道:“只要这些细作走出兖州,如何是主公之敌?”
“文和所言甚是,到时主公可浑水摸鱼,或许能让曹操心疼一把。”显然程昱也同意贾诩的意见。
“守株待兔,然后浑水摸鱼?”刘氓嘴角微翘,“我方特务部队成立数年之久,确实有这个能力,再有商行相助,想必能从中获取不少利益。孤也看好此计。”
“多谢主公称赞。”贾诩笑着应承下来。
“既如此,召回兖州所剩特工,若是回不来的就先安置在商行内部。”刘氓点头说道:“当年创立商行只是因为起事需要大量钱财,没想到展至现在,商行已经成为孤麾下不可或缺的臂膀。”
“此次事件商行并未暴露算是大幸,”程昱叹道:“想必曹操并未笼络住主公麾下的高级特工,要不就损失大了。”
的确,曹操与荀攸商议之后就开始组建新式细作营,也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至使刘氓麾下四名低级特工反叛。好在这些低级特工并不知道太多事情,虽然联络据点被毁,死了数十人,但大多都是中级、低级人员,高级特工倒是机灵,无人被俘,仅有一人死亡。
“若是高级特工都被曹操说动。那你真是老了。”贾诩轻笑说道,贾诩的性格在这几年里变化很大,在刘氓麾下当职,贾诩比以前多言、多笑,这应该是被刘氓麾下群臣同心的气氛所感染。
“主公,昱此来还有一事要禀告主公。”程昱突然正色说道。
“有何事?”刘氓问道。
“主公,兖州出了这么大篓子,昱也无脸掌管特务营,请求主公另换他人。”说是说他人,但眼睛却看向贾诩,意思很明显,想让贾诩接任。
“换人?仲德是否太过灰心?”刘氓皱眉说道,两人相互比较一番,的确是贾诩这老头更适合当特务头子,但程昱为这个忙碌数年,总不能说换就换,“此次事件乃是孤一时大意,怪不得你。”
“主公,诩也有此意,特务营就交与贾诩来统帅吧。”贾诩突然开口说道。
第一三一章 王粲求官,又得奇才
“文和?”刘氓诧异问道。要说贾诩在刘氓麾下心性变了不少,不在藏拙寡言,但要他自己出来担任这样的职务,刘氓一直觉得他会推脱,没想到今天他会亲自领命。
“仲德执拗的很,若是老朽不答应,恐怕不得安生。”贾诩摇头苦笑道。
“哦?仲德可有此意?”刘氓笑着问道,手下人能互相了解,并给予支持,作为主公的肯定好过很多。
“文和知我,昱恳请主公将细作营交与贾诩统帅。”程昱再次点头说道。
“文和,你考虑清楚了?”流氓不急着下命令,问向贾诩。
“主公,诩只有一个要求,还请主公恩准。”贾诩不急不慌的说道。
“还讲起条件来了,说说,是何事?”刘氓笑问道。
“贾诩一人也无力管辖许多特工,还请主公下令让仲德先生助诩。”贾诩笑道。好个贾文和,程昱不让他悠闲,他也不让程昱好过。
“这个容易,特务营毕竟是程昱一手建成。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由仲德助你一臂之力也好。”刘氓暗笑,口头上却十分严肃,对着程昱问道:“仲德意下如何?”
程昱无奈,点头答道:“谨遵主公之命,程昱定会用心助文和统领特务营。”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刘氓笑着说道。
“主公,若无事诩就告辞了。”贾诩拱手说道。
“你们两个都去吧。”刘氓点头说道,“赵虎,送二位先生出府。”
“两位先生,请。”赵虎这新来的亲卫,笑着小跑至几人身前,虚引一手,说道。
“主公,我等告辞。”程昱低身说了声,与贾诩一同离开。
暂时解决了细作的难题,刘氓开始前往议事厅办公,在那还有郭嘉、荀彧等人等着他前去办公。
“主公,有人在府外求见。”就在刘氓与荀彧等人处理公务之时,尽职的赵虎走了进来,高声说道。
“有人求见?”刘氓疑惑问道,一般人若要见自己,传报之人不会是赵虎,什么人这么大来头,绕过那么多道传令,直接找到自己。
“来人说他是前朝司空王畅之孙王粲。”赵虎回答道。
“王司空的孙子?”荀彧惊讶说道,“主公或可一见。”
“王粲?”刘氓觉得这名字很熟。而且十分肯定是来汉末之前就听说过这人大名,努力回想着从前的记忆,突然笑道:“原来是他啊,让他进来。”
“主公听说过此人?”郭嘉好奇问道。
“听说过,听说过,这人来头不小。”刘氓笑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建安七子’的老大居然跑自己这来了,有意思。
说到这王粲,就不得不提刘氓中学时期的丑事,作为三国历史烧友的他,在高二时居然都不清楚建安七子到底是哪七人,在刘氓的认识中只有曹家三人。
很不巧,高中就偏偏要学曹大大的诗词,语文老师顺嘴问出建安七子的问题,点名刘氓回答,没想到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子丑寅某,因为这事,刘氓被班里的三国狂人们狠狠地鄙视一番。
痛定思痛,刘氓回家立刻上网,把建安七子的所有资料统统找了出来,差点就要去刨他们祖坟。因为这件事。刘氓深深的记住了作为这‘七人帮’的老大,也就是王粲。
“按照原历史的轨迹,王粲应该是拒绝长安的官爵前往荆州投奔刘表的,没想到我的到来却让他与历史产生了偏差。”刘氓心中暗道,他倒是忘了已经有数万、数十万人的命运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
了一会呆,少年王粲也出现在门外。“山阳王粲见过王爷。”只见门外有一白面孩童拱手说道。
“进来说话,”刘氓笑着说道,“你就是王粲?”
“正是在下。”少年点头答道。
“你多大了?”郭嘉看着眼前似乎不足十四五岁的孩童,疑惑问道。
“粲今年一十有七,请问大人名讳?”王粲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十七?看上去和我少年一样,身子骨不行!”郭嘉摇头叹道,“至于我嘛,郭嘉,郭奉孝你可曾耳闻?”
“原来是郭大人,”王粲点头答道,“少时便听闻大人事迹,粲万般佩服。”
“你们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刘氓摇头问道:“你来我长安何为?”
“粲是来求官的。”王粲自傲说道。
“求官?”刘氓故作皱眉,沉声说道:“你有何本事,能在长安为官?”
“粲自小过目而不忘,善行文。”王粲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夸夸其谈,而是很简短的把自己所学所用说了出来,就凭这点,荀彧、郭嘉也是暗暗点头。
“过目不忘?”刘氓似乎有意刁难王粲,出言笑道:“过目不忘又有何用?能背诵诗文不代表自己能写出好文。”
“王爷,过目不忘并非一定要用于背诵古诗文,用于政务一样不差。”王粲咳嗽两声,继续说道,“许多破费时间的记录,王粲只需一眼。即能记下。”
“这个嘛,算你有理,孤问你,你想求何职?”刘氓点头问道。是自己走入思想误区了,竟然忘了那个靠着过目不忘描画益州军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