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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兖州牧曹操,即可领兵返回,不可在司隶逗留。若违旨,以造反罪处置。天下兵马尽可逐之。谈何容易,更不用说曹操本就是一个逃跑专家,你杀光了他手下将士都不一定能杀得死他。所以刘氓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曹操领兵而去。
回到洛阳,将曹操威逼回兖州,再次保得天子以及洛阳所有民众安全的刘氓成为人人称赞的好王爷。虽然很想赶刘氓回长安,可以想到自己小命随时都有可能被曹操等人拽在手里,刘协只得留下自己王兄并笼络助他,只为他能让自己皇位坐得更安稳些。
当然刘协不是没想过刘氓要夺其皇位,可转瞬一想当初爹爹去世那么好的登基机会刘氓都不曾动心,怎么可能在自己当了数年皇帝之后才夺位。有着如此自我催眠的想法,刘协也就不着急赶走刘氓,反而将吕布身死而空出的大将军位封于刘氓。
大军留于洛阳并不影响长安各项事务的进行,虽然整日飞鸽传书颇为麻烦,但对于此刻在洛阳还未完全站住脚跟的刘氓来说却是最佳的解决方案。
“潼关留下千余兵卒守着就好,主公可将张颌调来,重组虎牢军团。”洛阳大将军府,重新修葺一番之后就成了刘氓的驻地。此刻郭嘉正在王府书房与刘氓商议军团事宜。
“不但虎牢要聚兵守着,洛阳也得新建兵团。”刘氓捋着胡须开口道:“不过此事还需暂缓,你先修书让张颌领潼关兵卒前来就好。”
“诺”郭嘉点头答应道。
“今日有一重要事情与你商量。”刘氓开口说道:“孤以雷霆之势入主洛阳,短时倒也无妨,若是时间长了定有人算计孤,这事改想想如何解决,不要等到事情发生才想对策,孤可不愿被人笑话成董卓或是吕布。”
“在洛阳,若说主公的大敌只怕朝中几位大臣都在此列。”为何后世人常称道郭嘉,就连曹操赤壁兵败也无奈惋惜身旁缺了奉孝,还不是因为他的大局观和远超旁人的眼光与算计。
在刘氓没有进兵洛阳之时,他就已经在考虑此事,何况是此刻刘氓已经入住大将军府。所以郭嘉对刘氓的问题一点不适也没有,立刻说道:“若要在朝堂上不吃亏,主公必须段日内扶起忠于自己的臣子。”
“扶起自己的势力,”刘氓呢喃一声开口道:“谈何容易啊。朝堂上的这些家伙莫不是大汉各大名门望族的长者,如何取缔?”
“嘉对此已经有点思绪,”郭嘉点头说道:“主公麾下文士,若比名望也有有数位足以位列九卿的,似仲德、文和等人完全有资格在朝堂中占据一个席位,还有管宁、邴原两位也是大汉贤士,甚至田丰老头(这老头终于投降了,不容易啊),都能派上用场。”
“你这家伙,算计这几人好些日子了吧。”刘氓闻言笑道:“怎么就没有你郭奉孝的大名啊?”
“嘉区区平民,如何能蹬上皇宫大殿。”郭嘉摇头笑道说道:“能常在主公将军府里走走,嘉此生足矣。”
刘氓闻言甚是欣慰,投靠他的文臣武将有的为名、有的为利,有的甚至只为能活的更滋润,这些刘氓都记在心中。可像郭嘉这样从不求什么,只是默默为自己考虑的手下,几乎一只手就能数清楚。若硬要说郭嘉为何如此助他,可能就是年幼时帮他解决了病患,感恩相报。
“若非父亲已经年迈,孤倒想把父亲请出益州,来助孤一臂之力。”刘氓说道:“对这朝堂上的口诛笔伐,孤实是无力的很。”
“主公为了大汉江山社稷日夜操劳,岂是这些光动嘴皮的朝堂臣子能比。”郭嘉开口笑道:“术业专攻,此事就该交予他们去办,定能让朝堂安稳如山。”
刘氓点头说道:“你一并为孤传命,让他们即可前来洛阳,孤好为他们捞官。”口气之大,却是不把刘协放在眼里。
贾诩二人掌管暗地里的特务营,本就无所谓大本营在何处,搬来洛阳刘氓一个诏令下来就能动身。
管宁二人此刻也是空闲的很,作为长安王幕僚他们除了熟悉有别于其余诸侯领地的做事方式也无其他事情要忙,动身来洛阳同样是刘氓一句话的事情。
至于田丰,这老头总算降了,虽然忠诚度仍得继续敲打,但忠心却是没有问题,赋闲的他同样随叫随到。显然郭嘉在向刘氓提议的时候就考虑到了长安众人有无空闲的问题。
“主公,在洛阳其余人都好处理,唯有一人非得主公亲自安排。”郭嘉沉默片刻后开口道。
刘氓闻言轻轻点头,开口道:“可是那位草根皇叔刘玄德?”
“正是此人。”郭嘉慎重点头。
第七十二章众老皆安葬,刘氓二遇刺
刘焉还是没能熬过这个正月,正月初十刘焉病逝,还未过完新年的刘氓无奈撤下家中喜庆的红色,换上充满了哀思的白缎。似乎是被这哀思所感染,三日后蔡邕、郑玄两位老人也与世长辞。
三位老人都离开人世,刘氓跪在灵柩旁静静看着眼前不曾熄去的火光,这已经是他跪祭的第七天,过了今晚也该安排下葬了。
“父亲的灵柩我打算葬回长安祖庙。”看着身前的母亲,刘氓开口说道:“娘与弟弟,也随我一同回洛阳吧。”
黄氏这几日也考虑过此事,点点头说道:“去洛阳倒是无妨,可你父亲适合葬于长安祖庙?”
“父亲身为皇族,为大汉操劳大半辈子,如何不能葬于太庙?”刘氓开口说道:“明日我们就起程,也好让父亲等人早日安歇。”刘氓知道以父亲皇室旁门的身份是不能葬于太庙的,但如今乱世谁敢对手掌半壁江山的刘氓说半个不字?
第二天天刚亮刘氓出现在卢植的病房内,刘氓看着眼前的老人家开口问道:“卢师真的要在此时回洛阳吗?”
“出来近十年,也是时候回去了。”卢植点头说道:“就是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否撑到那时候?”
“一定可以的。”刘氓没有以病忧为由劝阻卢植留在成都,毕竟老友一个个在此地逝去,留下来也只是徒增伤痛,或许趁此机会回去能缓减病痛也说不一定。
当天空完全放晴,早已安排好的数百亲卫以及五千益州军团兵卒在成都城外集结。一身孝服的刘氓携众亲踏上往长安而去的归程。张松等文武官员一直送出城外十里,才与刘氓告别。
“主公放心,益州有我等在定不会出乱子。”张松可谓是刘氓在益州的代言人,此时说话的自然是他,“还请主公节哀,老爷走时安详,定不愿主公太过悲伤。”
刘氓点点头拍了拍张松臂膀说道:“你们也回去吧,益州就交在你们手里了。”众臣子一齐点头,表示定当竭尽所能治理好益州。
二月初三(本来想写初二……),刘焉以皇族王室之礼安葬于长安太庙,前来祭拜者不下数百人。地位高者入汉中王刘辩,地位低者如世间商贾巨富,刘氓依旧是一身白衣,静静的跪于灵柩旁,看着陆续前来拜祭之人。
忙完了刘焉的葬礼,刘氓却还有三场葬礼要亲自去办,为何是三处?卢植终究没有铁打的身子,整日跟着灵队,望着身后的灵柩如何不能伤怀?伤痛之时又逢车马劳顿,直接病逝在前去长安的路上。
“主公,郑师生前待我等如父,如今下葬,我等愿以父子之礼待之。”开口的是国渊,但他身边几人明显也有着这个意思。
刘氓怎会拒绝他们对老师的感恩,点点头开口道:“明日我就带恩师回洛阳,你们也一起来吧。”
“谢主公。”众人抱拳答道。
带着沉重的灵柩,刘氓大队人马再次出行,此时随从护送的兵卒已换成长安军团,由大将黄忠、张飞二人护送。
来到洛阳,郑玄三人是灵柩自然不能草率下葬,虽然他们不可能以王侯之礼葬之,但葬之以公侯绝无一人敢出言反对。原本想要让三位老人落叶归根,回到自己的故土安葬,可大汉目前正处诸侯割据之时,刘氓势力再大也不法管制到其他人头上,只能先葬在洛阳天子脚下。
郑玄三人下葬之礼来拜祭者更是繁多,一来拜祭他们三人不需要什么身份凭借,只要有心都可前来,二来三人徒子徒孙遍布整个大汉,光是这些人就已经不下数百之众。
三人祠堂建在洛阳东南方向的轩辕山北,看其规模就知道刘氓还未来到洛阳就已经开始动土,这些都是刘氓吩咐郭嘉所为。这段时间天下各州郡的才子、文士皆奔向洛阳,除了吊念几位老一辈大家之外,也有不少带着各自心思的人掺杂其中。
配着蔡琰再在岳父坟前逗留半天,刘氓起身准备回洛阳,在轩辕山住了十余日,再加之前奔赴成都再回转的时日,刘氓已有近两个月不曾理政。现在诸事皆定,也是时候回洛阳主持大局,这两月来自己都未露面,想必皇城内外肯定热闹非凡。
从蔡邕蔡大家祠堂出来,身旁不时的有三两人士走过,刘氓牵制消瘦不少的蔡琰、抱着刘翔缓缓向门口走去。也就是这时,异变突起
“刘氓,纳命来”突然一旁的文士暴起,身子急扑向刘氓,右手拔出藏于内衣的短韧,似乎想要一举杀了刘氓。
“不对。”刘氓抱着刘翔抽身后退的同时脑中飞快运转,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刀不是砍向自己的,而是砍向一旁的蔡琰。想到此刘氓眼中凶芒毕露,左手将刘翔抱圆,身子向前一踏右手直接劈向对方持刀的右手。
“嘶”蔡琰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虽然身着厚实的棉衣也是无用,左臂已然见红。
刘氓之前的后撤让他无法在对方兵刃触碰蔡琰之前挡下,蔡美人在惊慌之中身子仅仅微侧,根本躲不开对方全力的一刺,若不是忌惮刘氓已经逼近的掌风,恐怕美人此刻就要烟消玉陨。
“该死。”刘氓暴怒之下出手,虽然只有单臂,但也不是这些刺客能挡得下来的,手刀劈向对方持刀手腕,后者吃痛短匕掉落在地,刘氓出手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收回,扣住对方手腕用力横拉,在靠近的一刹那右腿一个劈腿直接踹在偷袭之人的左腰,吃了这么一重击,此刻如何站的住,双脚顿时垮下身子跌向地面,刘氓含怒一脚至少让他断了两根肋骨。
刺客的同伙一看出手之人失手,就扑上去想要给他一个痛快。可知一切如何瞒过刘氓?“想要灭口,也要问我同不同意”心中暗怒,刘氓一脚踹出,再次将一人踢飞,大声喝道:“兵卫何在?”
若是平时赵虎可不会离开刘氓三步,可刘氓披麻戴孝的时候,赵虎可不敢带着武器进入灵堂,所以他就没进去,在灵堂外候着,却没想到因为一丝大意,让刘氓受险。
片刻时间名此刻均被冲进来的亲卫扣下捏碎了下巴并废掉手脚,这一切都是防止他们自杀,从而断了巡查根源的线索。
“带回去,查”刘氓此刻相当恼火,在自己岳父灵柩前刺杀自己,这个人好大的胆子,别让我知道是谁,知道了定不让他好死心中暗怒,刘氓冷声喝道。
“夫君,没事吧。”蔡琰走上前轻声说道。
“琰儿,”刘氓痛惜的拉起蔡琰左臂,扯下一块白布,为蔡琰简单的包扎一下,开口道:“我们回府,让大夫仔细看看。”
蔡琰咬着牙点头,手臂剧烈的疼痛让她这么个弱女子险些哭出声来,好在父亲病逝已让他眼泪哭干,才没让蔡琰在众人面前失了分寸。
被刘氓抱着刘翔看着受伤的母亲,轻声说道:“娘,疼吗?”
蔡琰闻言摇摇头,说道:“不疼。”
“娘真勇敢,翔儿流血都觉得疼。”原本还有一丝担心的刘翔闻言笑道:“我就知道娘不怕呢”
刘氓看着自己的活宝儿子,不由得无奈。这么就目睹之前残忍的一幕,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希望之前的场面不要给他带来阴暗的影响。
回到洛阳,郭嘉等人早已闻讯集结在大将军府,看见刘氓没事众人都缓了一口气,可是目光后移看到蔡琰那受伤的手臂后,郭嘉几人暗道不妙,这下洛阳要大乱了。
他们跟着刘氓这么多年,如何不知道刘氓脾气,有事冲他来刘氓或许再击败你后不累及他人,但若有人不按规矩出牌,伤到了刘氓亲眷,估计死都只是轻的。
“你们在这待会,我进去看看再出来。”刘氓丢下一句话,带着蔡琰走向内院,此时已经有府内医者等候在旁。
“王爷放心,夫人只是擦伤了点皮肤。”老医开口说道:“所伤兵刃并未淬毒,只需调养半月,定会康复。”
“可会留下伤痕?”若是蔡琰如玉藕般的臂膀因此留下不可抹去的伤疤刘氓也会因此抱憾。
“只要夫人这半月间听老夫之言,悉心调养。”老头捋了捋胡须笑道:“虽不敢说与之前一样嫩白,却绝不会留下疤痕”
“如此,孤多谢老先生了。”刘氓开口说道:“老先生待会可去账房支取钱财千吊,权当疗伤所需。”
“多谢王爷。”老者颔笑道,在刘氓麾下多年,虽然不开口称呼主公,但也知道刘氓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