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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可是清楚记得,与四位刺客才见面不到三次,而且每次都是心翼翼的。
“刺杀一事,你可曾参与?”刘协沉着脸问道:“说实话,或许朕能免你一死”
“回禀陛下,臣与此事毫无干系啊。”王子服连忙答道:“臣只不过偶尔去几次天然居,与王爷所说私见刺客毫无瓜葛。”王子服虽是武将,但也绝非没有脑子,此刻刘氓只是在朝堂上提及自己的嫌疑,说明他没有确切证据说明自己参与这事。既然对方没有铁证,王子服自然不会傻愣愣的去认罪。
“陛下,既然王将军一口咬定与此事无关,”刘氓插话说道:“臣请陛下恩准,由臣带王将军与四位刺客对质,若查明王将军确实被臣冤枉,臣一定登门赔罪。”
一听到要去对质,王子服立刻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的董承,可后者却视而不见。王子服心中暗暗叫苦,若是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抓住的。
“王子服,你可愿随王兄前去,一证清白?”刘协知道自己是保不了这位看似忠心于己的将军,无奈之下叹气问道。
“臣愿意。”事到如今,王子服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四名刺客如今已被分开看押,刘氓这次可没带王子服去牢房,而是来到了自己的大将军府,身旁除了自己麾下文武之外就只有一个黄门太监,这是刘协安排着一起来的,也算是个公证人吧。
“先把那三个角色带上来。”刘氓开口说道:“领头的让他在里面多呆一会。”
贾诩会意点头,走出议事厅向左侧走去。没过一会,第一位刺客被带了上来。刘氓开口道:“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孤希望你能把握住这最后活命的机会,抬起头看看你左侧,可曾认识此人?”
“认识,认识。”刺客甲(名字懒的起了,哇嘎嘎)连忙点头说道。
“胡说,我可不认识你”王子服没想到这些个刺客如此没有骨气,还没那他怎么着呢,就开口供出自己。
“我知道你,王大人。大哥带我们三兄弟来洛阳找的就是你。”刺客甲说完立刻转向刘氓,叩说道:“王爷,求求你行行好,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显然这位此刻经过数日的生死起伏,已经被刘氓搞的苦不堪言,之前不曾说的内情终于说了出来。
刘氓笑了笑,王子服这人刘氓本就没拿他当回事,更是没想过他会是此事幕后之人,此刻被杀手出卖,显然是被幕后之人利用完之后成弃子了。他今天要彻底查清此事,王子服只不过是个引子。
“王大人,你还有何话说?”刘氓冷笑片刻,开口道:“若是你从实招了,孤兴许不会要了你的命,即使你死了,你的家人、亲眷孤也会为你看养。若是你不知好歹,死的可就不止你一人”
刘氓的恐吓的确让王子服无奈,此刻已经被此刻出卖,他还能怎么办?暗叹一声,抱拳说道:“长安王手段厉害,能逼得这些死士都开口说话,子由认栽”
参与此事的人,现在已经落网了一个,刘氓点点头说道:“那你还不从实说来?”
“此事要从上月前说起。”王子服这一开口就是大半天,刘氓等人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说完,就像听故事一样。
原来在二月时这四位刺客就已经来到洛阳,并找上了王子服。对于四人手持着孙家信物来见自己,王子服虽然不解但也见了见他们几人。可没想到一见之后就让他心中颇为忐忑,因为这四人是奉命来刺杀刘氓的。
当夜王子服反复翻着孙坚让四人带来的手书,上面言明除去刘氓能够带来的好处,王子服思虑数日,终于被此信所言打动,准备帮助四位刺客行动。
“你与董承董大人也商量过此事?”刘氓听完这故事,思绪渐渐清晰起来,看着一旁沉默的王子服,随口说道。
“董大人,朝堂上你不救我,现在不能怪我无义”心中如此想着王子服点头说道:“见了这四位刺客之后,我心中也是不安的紧,第二日就去了董大人府上,与他相商。”
刘氓冷哼一声,这家伙果然也有份。皱眉问道:“董承没有参与此事刺杀孤?我看他巴不得孤早死嘛”
“董大人只与我说了几句,让我不要再拿此事问他。”王子服苦涩说道:“他只说此事成了在下必定有赏,若不成只要撇开关系,也无性命之忧。”此刻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也想通了许多。与其将一些事藏着,还不如说出来,这样自己家人能活命的几率更大些。
“典型的老狐狸啊。”刘氓心中微叹,这种老家伙轻易不出手,看来这次是不能一举把他扳倒了。望着跪在身前的王子服,刘氓开口道:“你的家人,孤会好生照料赵虎,将王将军带去典狱,先关起来”
“诺”赵虎点头,点齐数位兵卒,拖着失神的王子服,走出议事厅。
第七十五章刺客皆开口,黑幕揭晓中
王子服被拖走,刘氓对着一旁的太监点点头,开口道:“劳烦公公将此处事情告知陛下,有劳了”
老太监知道刘氓这是在变相请自己离开,拱拱手开口道:“恭贺王爷找着了幕后黑手,杂家也不久留,告辞”说完这句话走迈向大门。
“主公,孙坚胆敢在此时刺杀,我等愿为主公报仇,还江东以颜色。”待老太监走远,张飞大声说道:“只要主公给飞一彪人马,飞立刻杀向江东,将孙家父子一起擒来”
“孙家?”刘氓摇头笑了笑,开口道:“不急,这事还没完。”
“还没完?这刺客和王子服不都招了吗?”张飞开口道:“不是孙坚那会是谁?难不成江东有两个孙家?”
“文和,你以为呢?”对于张飞的提问刘氓不做回答,低头看着伏地不起的刺客,轻声叹道。
“诩不敢轻断,”贾诩皱眉说道:“王子服所言,观其神色应当不会有假,可孙家与主公无恨无怨,这么做的可能性实在太”
黄忠接过贾诩的话,开口说道:“之前王子服不是有言,主公势力太大,大到远在江东的孙坚都不得不下暗手刺杀,若是主公身死,这天底下最大的诸侯似乎就是他孙坚了。忠觉得这理由已经足够。”
“汉升大哥说的不差,主公,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孙坚是个什么人物?”张飞开口道:“我们领兵杀过去,踏平他江东六郡。”
“不着急,我们手中不是还有这四个话没说完的刺客吗?”刘氓已经能够断定,王子服被人耍了,但这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带下一个刺客进来。”
刺客乙被带了进来,看着地上仍然喘气的刺客甲,惊讶之色直接显露在脸上。刘氓心中微笑,管你是培养出来的死士或是大汉疆土上的游侠,折磨个死去活来之后定不可能保持以往的镇定。
刘氓沉着脸指着地上的刺客甲说道:“他已经把王子服将军招了出来,所以他保住了一条狗命。你呢?你有没有可以打动孤的消息?能抵得上你这条命”
刺客乙惊讶之余脑子活络起来,地上的刺客甲没死在牢房,还招供出了接应他们的王子服。看样子其他人应该也没死,要背叛大哥换命活吗?几乎是死过一次的刺客乙内心挣扎的十分厉害。
“不想说吗?不想说可以不说,孤不强求,毕竟还有两人没开口。”刘氓笑着说道:“你不说完全可以把机会让与剩余两人,孤并不在乎到底谁说,只要有人开口就够了。”
“王爷,我说了真能放我一条生路?”刺客乙艰难的开口问道。
“孤从不食言,孤说过放你们离开洛阳,就一定会做到”刘氓开口道。
“那我说,我们三兄弟与大哥原本并非在一块的。”刺客乙开口道:“两年前大哥还未离开时我们众兄弟一直在长江一带飘荡,可没过多久大哥就离开了。我们三兄弟拿了散伙钱依旧在江东漂泊,直到两个月前,大哥找上我们三人,说有活干。”
刘氓与众手下再次听完一个故事,都不由得咋舌。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可真不少。没想到这三人居然是中年人临时找来的,这其中似乎还有隐情。
郭嘉摇头叹道:“主公不愧是郑师之徒,对掐算卜卦的理解已经深入直觉。嘉都险些以为此事定是孙氏所为,但主公一再逼问,才知其中隐情颇多,幕后之人是否是孙家也有待磋商。”
刘氓闻言莞尔,这哪是什么掐算出来的,不理会一旁喋喋不休的郭嘉,刘氓开口道:“带下一个上来。”
接着被带上来的自然是刺客丙,他看着地下还没死掉的两位兄弟同样是一脸的惊讶。刘氓待他跪地之后继续上演之前的一幕,鼓动着刺客丙开口。
刺客丙心中苦笑,他这两位兄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他能怎么办?倒不是他心中没有秘密,他心底有一个其他二人都不曾知晓的消息,他相信这个消息能抵得上前两人所言,但是他心中却是不愿说出。因为一旦说出,他们这次刺杀行动就白干了。
“看样子你是不可能比他们俩多知道什么了?”刘氓皱眉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去死了,益德,把这人拖出去,杀了喂狗”
“诺”张飞答应一声,上前两步就抓起刺客丙的右臂,像拖死狗般的走向议事厅门口。
“我说,我说,我知道一件大事”已经经历过一次身死的人,很难再从容的面对将死之局,刺客丙就是如此。若是此时他们都没有受刘氓那一剑之威,或许皱皱眉就抹脖子了,但经历过一次,他们是完全怕了,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这种半死不死的感觉。
“让他过来。”对着张飞摆摆手,刘氓开口说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刺客丙好不容易抓住生机,连忙叩说道。
“说吧,你能告诉孤什么消息?”刘氓点头,轻声说道。
“大哥,不要怪做兄弟的出卖你,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心中如此想着,刺客丙咬咬牙终究开口:“我们的大哥不是江东孙家门客。”
刘氓闻言双眼露出凶光,沉声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们大哥并非孙家所养食客。”刺客丙开口说道:“这个是他们俩都不知道的事。”
刘氓将头偏向地下两人,虽没开口但眼神中的询问意味却是任何人都能看出。
“我不此事。”“从没听过。”两人艰难摇头,纷纷开口。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郭嘉挑眉问道,这事越来越好玩了,一个不是孙家的刺客拿着孙坚的亲笔信,来长安刺杀自己主公,这动作,所图不啊
刺客丙低头说道:“当时大哥找上我三兄弟,我顾及此事非同可,若是事情暴露,回不来家人无人照料不说,还有跟着陪葬的危险,求大哥将家中亲眷接入建业,可大哥支支吾吾不给答复。后来大哥才悄悄告诉我一人,他并非江东门客,而在另一位诸侯帐下效力,大哥言尽于此,没有说是哪位大人。”
刘氓听完皱眉,若此人所言不假的话似乎线索又断了,除非最后的中年领头人能够开口。一时间议事厅静的吓人,刘氓在思考,贾诩等人同样在考虑此事,就连张飞这粗人也知道此刻最好不要开口,这是越来越复杂,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已经把他这大脑袋给弄的晕眩。
“主公,看样子这刺杀主公之人与孙坚仇恨颇深,且能量不”一直不曾开口的戏志才说话了,“恕忠直言,最有可能的就是荆州刘表。”
刘氓摆手,此刻言及谁是凶手还为时尚早,对着门外亲卫说道:“把这三人带下去,不可除了差池,把那个领头的带进来。”
亲卫走进拖着三人出去,没过多久,唯一能够自己行走的中年刺客被兵士们押进屋中。
“你倒命大,受了孤一剑还能活下来。”刘氓随意开口:“怎么样?死过一次的滋味如何?”
中年男子闻言脸色变了变,他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刘氓有意为之,还认为是自己命大,挺过了必死的一刺。在刘氓刺向他的那一刻,生死弥留之间的恐惧与解脱现在回想都让他头皮麻。
“哼”不愧是当老大的,虽然被刘氓言语所逼,但数息间就调整完毕,再次恢复那一成不变的扑克脸。
“可惜了,你那几个兄弟就没你这么好的运气。”刘氓故作遗憾的叹气,“你打算带着一肚子的秘密去地下陪他们吗?”
“王爷多日款待我们,他们不用再受折磨,也是一种解脱。”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解脱?”刘氓轻声说道:“你想要解脱孤却偏偏不让,你又能如何?其实以孤看来,你们四人的刺杀实在太过粗鄙、劣质,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刺杀孤,对吗?”
中年男子闻言双眼瞪的老大,不由得开口说道:“王爷此话是何意?羞辱我们兄弟未能伤到王爷分毫?”
刘氓看着中年刺客的面部所露吃惊表情,心中暗自想到:果然啊,从一开始刺杀目标就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边的人。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自己动怒,好对付他们嫁祸的江东孙家。
“还不肯说实话吗?”刘氓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