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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过后,荆州刘表与新野的刘备同时接到曹操亲笔的书信,刘表此刻确实是老了,愁眉说道:“你们几个平日不是很能说吗?怎么此刻都哑巴了?”
伊籍开口说道:“曹孟德此乃强人所难,我荆州数次大战已无战力,如何与南阳的田豫交战,前方传来消息,似乎黄忠又领了数万大军入城,如此更是难敌。”
“曹操有没开口要主公亲自领兵,不过是让刘备这个外来人出兵相助而已。”蔡瑁在一旁提反对意见,开口道:“我以为应该答应,一来可与曹操交好,二来也好削弱刘备的势力,他本有两万兵马,在新野却不知足,仍然大肆充军,也该让他吃点苦头。”
“主公,蔡将军所言甚是。”这时从来都不与蔡瑁对路的蒯越开口说道:“刘备势力太大不是好事,可令其出兵征伐南阳。若真能打下南阳自然可喜,若是不能,主公也好责骂一番收了他兵权。”
“这样吗?”刘表摸着长须,依旧是皱着眉,点点头说道:“好吧,救你你二人所言,诏令新野刘备出兵夺回本属我荆州的南阳郡。”
“主公,还有一事不可不早作提防。”蒯越见刘表有了断绝呼了口气继续说道:“刘氓在益州夔关部下重兵,若主公不作出应对,恐怕战事一起,西面也将受敌。”
“那该如何是好?”要知道夔关离襄阳并不太远,若是真有益州兵卒顺江而下,不消几日就能到江陵,然后北上即是襄阳。
“主公当派兵把守夷陵、西陵、夷道三处,此三者互为犄角,当可防益州敌兵。”蒯越拉开地图,指了指夔关以东几十里外的三个小点,开口说道。
“那该派何人去守?”刘表轻声问道。
“公子刘磐,最合适不过。”蒯越也知道现在的荆州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大将,能指望的也只有黄祖与刘磐二人,可黄祖只会水战,相比之下刘磐更为合适。”
“侄儿可愿助叔父守城?”刘表闻言立刻望向一旁,那里站着的正是刘表的侄子刘磐公子。
“主公放心,若益州兵卒真有异动,末将定会结晶所能为主公挡之。”刘磐上前一站,抱拳答道。
“如此便好,如何便好啊。”刘表欣慰点头,自己这侄子算是贴心,帮了自己不少。
当刘氓准备筹备兵马的时候,三国志突然给出消息,曹操领兵八万(貌似多了点,不过不多不行啊)从昌邑出发攻向洛阳。一得到这个消息,刘氓连忙放下手中笔卷,召集文武商议军事。
“曹操手段老辣,已经先行出兵,恐怕用不了十日就能领兵杀入司隶。”刘氓沉着脸说道:“文若,出征军备准备的如何了?”
“若是十万人以下,随时都可出征。”荀彧点头答道:“主公打算带几万兵马前去?”
“三万亲兵足已。”刘氓咧嘴一笑:“张飞、魏延、马超,你等随我一同出征。”
“诺”众将一齐点头答道。
就在刘氓领兵出征一日后,袁绍亲起大军八万从冀州信都而出,直奔太行山道而来。而紧接着又过一日,刘备起兵四万,攻向南阳。
太行山壶关关内,张燕、高览等人正色看着手中飞鸽传书。半晌后高览开口道:“袁绍、曹操动作真快,主公还没出兵,他们却弄出了进京勤王的称号,来势汹汹啊。”
虽然高览开口说着似乎很沉重,但周围几人却没有没有任何影响。只听张燕咧嘴一笑:“来了就来了,当初老子在太行山胡乱四窜当土匪,都能把他弄的团团转,可况是现在。”
这些本事一直都是张燕几年来吹嘘的资本,在刘氓麾下,能让袁绍及其麾下谋士服软的人不多,张燕算得上一个。
“若不是兵力不足,我倒向现在领兵杀过去,让袁绍见识一番我等厉害。”张燕撇撇嘴,继续说道:“不知臧霸在阳曲关情况如何,他那也没多少兵马。”
壶关、阳曲、平乐三处关隘的兵马皆是并州军团与洛阳混合兵团双方兵马拼凑而成,如今也算是独立编制。张燕、高览领兵两万守壶关;臧霸与其数位兄弟领兵两万守阳曲关;平乐关则由张辽、乐进带两万兵卒镇守。
“主公让我等互相之间不可断了联络,必要时合击袁绍。”高览开口道:“将军准备如何做?”
“主公之言定是要听的,不过还是让老子先称称袁绍的斤两,若是太差劲,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张燕撇嘴说道。
”还是小心为妙,这次袁绍领兵可不少,足足八万兵马,可是你我壶关守兵的四倍”高览为何不能成为军中大将,或许与他这点性格有关,为将者未战先有怯意,难怪刘氓把他招来也不常用。
“这个某自然清楚。”张燕点点头,他可不是莽夫,最初当黄巾时也是颇有智慧的,曾一度击溃卢植兵马。
“末将徐晃(张颌),参见主公”虎牢关外,刘氓麾下两员大将下马拜道。
“近一年没见了,公明与儁乂却是越发壮实。走,与我一同入营”刘氓笑着点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即将领兵来战的曹操。
第一一零章初战高览伤,张燕劫敌营
“主公,曹操陈兵官渡显然是不想失了地利,恐怕他是不会轻易进兵虎牢了。”戏志才颇为忧愁的看了看细作来报,开口说道。
“曹操既然如此谨慎,孤也好与他耗下去。徐晃,你与魏延领兵两万驻扎荥阳城。”刘氓开口说道:“或与虎牢相望,或挥兵杀入豫州,到时你二人自行商量。”
“诺”二人抱拳答应道,刘氓在如此紧要关头放权给他们两人,徐晃、魏延心中十分感激,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辞,但看其二人脸色就知道,两人不会辜负刘氓的期望。
“留下廖化守关,其余人等随我挥兵官渡”刘氓豪气说道:“我倒要看看,曹操夺下三州之地后是否变得更难对付。”
刘氓已经定计,北边同样也有一彪人马准备出城。幽州范阳城外,阎圃嘱咐道:“你此行之目的并非攻城掠地,而是让出征在外的袁绍手尾难顾,如何做我已告之田畴,到时切记不可莽撞行事。”
“末将省得”阎柔点点头,高声说道:“大人只管放心,柔定不会义气用事。”数万拱拱手,调转马头与身边的大部队向着远离城池的方向开动。
幽州部队开始出动,现如今除去凉州兵卒未动以外刘氓其余兵力已然全部投入到此战当中。而先交锋的,却不是刘氓所处大军,而是镇守壶关的张燕。
“关上的人听着,某乃冀州牧麾下大将颜良,何人敢出关一战”颜良不愧先锋之名,领兵的度却不是其余人能比,在其他各路人马还处于调动状态下,他已经带着两万余先锋兵士来到壶关。
“我没去找他,却让他找上门了。”张燕冷笑一声,颜良之名他也是听过许多次了,正面交手倒是第一回。“待我去会会他。”
“将军且慢,此处你为主将我为副将。”高览一把抓住张燕手腕,摇头说道:“此战还是由我先上为妙。”
“好吧。”张燕踌躇半响,看着高览坚持的眼神,只得老老实实的点头。身为主将,他的确不适合出关迎敌,镇守一方才是他的重责。
“来者何人?”颜良看着高览带着五千兵卒出了阵地,拍马上前开口问道。
“河间高览”高览冷冷的吐出几字,手中的长刀已经摆开随时都可进攻。
“无名辈,看打”颜良撇嘴轻喝,战马已然跑动,手中的大刀也渐渐举起,原本两将之间还有百米左右的距离,此刻却只剩一半不到。
“叮”高览武艺在刘氓阵营中排不上前十,但那是因为刘氓麾下能人太多,掩盖了他的锋芒,真要把现在的他拉去袁绍等人麾下,却是个能进前五的悍将。
双方一经交手却是不留余地,此刻也没人敢留后手。颜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没有太多名气的将领,自己在短时间内还真的无法击败。
张燕看着场下的将斗双眉紧皱,他能看出高览此刻是全力施为,每一回每一合的较量都几乎用尽蓄力,可到现在为止都不曾碰着颜良的衣袖,更妄论让其退后。
“时间一长定然要败。”张燕心中如此想到,思虑片刻对周仓吩咐道:“你下去点齐两千骑兵,只待我将城门打开,你就领兵而出,杀向那颜良。”
“诺”周仓看着张燕严肃的样子,点头答道。自家老大很少出现这种表情,看来这一次的交战危险不少。
事情展的确如张燕所料,苦战八十会合后高览渐渐不支,已经失去主动攻击的权利,渐渐的困于抵挡状态。
“开城门,杀”看着如此情形,张燕立马开口下令。
虽然张燕眼光好,下令快。可终究不是在双方交手的兵阵中,所以这个命令已经迟了,颜良轻蔑一笑,看着喘气不止的高览说道:“看我送你去西天”
突然暴起的颜良根本不是高览可挡的,两把大刀相碰的一瞬间,高览只觉自己被一头猛虎撞了一般,手中武器脱手的那一刻,连人带马被颜良高高掀起。
“杀”高览被战马掀翻落地,颜良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杀敌机会,趁着对方兵卒还有十数米远无力救援的空当,长刀狠狠劈下,就要砍去高览的头颅。
“啊”努力翻身,高览头部虽然躲过颜良的重击,可身子其他零件就没这么好的运气,颜良所持长刀将高览半边身子砍伤,一条血红色的刀伤从其右肩划下直至腰部。若不是身着宝铠,恐怕此刻已被分尸。
好在张燕下达开城的命令够快,周仓虽然没能在高览受伤前赶至,但至少也捡回了他一条性命,身后骑兵、步卒混乱不堪的向颜良军队起进攻,却被气势高涨的冀州兵卒完全抵挡下来。
张燕看着关外的战斗,无奈摆手对身旁传令兵说道:“鸣金,守兵”
颜良看着到手的人头就这么被救回去如何耐得住,咬牙下令直冲城门,可惜还没靠近城门百米,就被城头的弓弩手们用乱箭挡住去路,无奈只得叫骂两声,悻悻回营。
初战就折了一将,即使城头守兵是刘氓麾下的精锐之师,也不免情绪低沉。张燕黑着脸站在一处大帐篷外,这才第一战,居然就损失一员战将(受这么重的伤肯定是无缘接下去的战事,说是损失一将也不为过),自己完全辜负了主公的信任。
就在张燕胡思乱想的空当,大帐的帷帘被拉开,老军医来到张燕身边说道:“高览将军只是伤及外骨,没有性命之忧,不过”
“没有性命之忧就好,不过什么?”张燕舒气问道。
“高览将军却是不能再征战了,至少得休养半年以上,要不然这病根子落下,将来麻烦可就大了。”行军医生在刘氓治下地位很高,就因为他们能在关键时刻救活兵卒性命甚至是将帅性命。
“本将知道了,我会让他照你的吩咐去做的。”张燕点点头说道:“我现在能进去看看?”
“高览将军醒了,张将军可以与之交谈,不过时间不能太长。”军医嘱托两句告辞离开,大战一起他们也跟着忙碌起来,今日一战就有千余人等着治疗。
“高览,现在可好些了?”张燕走进大帐轻声问道。今日高览完全是代他受伤,这点张燕心中十分明确,因为颜良所表现出来的马战水平,比他也强上不少。
“饶费将军百忙来此,我已经没什么大碍。”高览想起身,却被张燕拦下,只得苦笑道:“往日觉得自己武艺还行,今日一战却是让我从阎王殿前走了一遭。”
“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张燕咬牙说道:“你只要好好歇息就行。”
高览闻言点点头,身为武将险些被人斩,这个仇算是结大了,若不是此刻身体不行且武艺不敌对方,高览绝对会兴夜去会颜良。
二人交谈几句,张燕就起身告辞,他现在心中全都是一个念头,要给高览报仇。来到自己军中大帐,看着案桌上的兵书没来由的心情烦躁,重重捶了一拳案台,大步跨出走向关头。
“朝仓,你过来”在城头踱步半响,似乎已经下定决心,张燕抬头望望数里外的颜良兵营,对着一旁的副将开口道。
壶关数里外的袁军大营,颜良笑着与麾下众副将说道:“今日一战,却是让张燕等人吃了苦头,不日主公到了此地,定会对我等大肆赞赏。”
“都是将军的功劳,我等不过是沾了将军的光啊。”地下数人识趣的拍马说道。
“好说,好说。”颜良灌下杯中酒水,朗声笑道,但偶尔从其双眸闪烁的精光,却是让人知道这家伙清醒的很。
“将军,真的不用将袭营的事告诉高览将军?”周仓看着翻身上马的张燕,皱眉问道。
“高览如今已是身负重伤,如何能再让其担忧。”张燕沉声说道:“某家此行已有计较,颜良此人是个骄傲、负气之人,定然算计不出我敢在输了一阵时出兵奇袭,今夜我就让他知晓我的厉害”
“将军心,周仓会在关口等着将军得胜归来”周仓点点头,憨笑说道。
张燕点头笑道:“这才像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