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炬。轲比能此时心虽然不满,但也不能反驳什么,只能以哼声表达自己心的怒意。
“你们说的不错,能否攻破徒河关键就在是否能顺利挡下驰援而来的汉人兵马。”蹋顿环视一众十余人,沉着脸说道:“可派谁去挡下这只远道而来的汉人兵马,你等可有注意?”
“就让轲比能将军前去吧。”仆丸开口说道:“轲比能领能在那汉人杀神手下走脱,本事定比我等好多了。若是让轲比能领前去,定能成事。”
轲比能一时气节,刚想反驳两句却见难楼也出言附和,建议大王派自己前去阻敌。随后其余人也齐声说道:“轲比能将军可担此重任。”
“轲比能,你可愿意助本王前去阻敌?”蹋顿知道地下一干的小算盘,不过他也不打算揭露,让轲比能出战却是合他心意。
“大王有命,轲比能岂能不从。”轲比能心暗骂这群人串通起来要害自己,打了这么久谁都知道大汉兵卒不是好惹的,来援兵士更是有数万之多,让自己去岂不是想借刀杀人。“大王放心,末将一定尽力挡下汉人兵士前进之路,阻其入城。”
“好,本王与你一万乌桓骑兵与一万鲜卑步卒,务必要将汉人援军拖至我等攻下徒河城。”蹋顿点头说道:“战事紧急,立刻出。”
“诺”轲比能抱拳答应下来,转身走出大帐。在他踏出军帐的那一刻,眼角余光分明看到仆丸等人嘴角勾出的那一丝讥笑。
“该死的,只要老子能回来,定要与你等算账。”轲比能冷哼一声,向校场走去响鼓聚兵。
而在此时,距徒河已经不足二十里路的鞠义部队,却是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之前探哨来报与外族探马遭遇,没能将对方悉数留下让对方走脱了数人。这一番变故让鞠义不得不改变计划,以他多年统兵的经验来看,接下来的二十余里地绝对不太平。
乌桓兵马大规模调动同样惊动了城内的阎柔与徐荣,两人站在城头上望着不远处高举火把行进着的乌桓兵马,都是一阵不解。片刻后徐荣突然喜笑开口:“我知道了,定是我等援军来了,哈哈”
“援军?”阎柔不笨,徐荣一说他就明白过来。不过还来不及高兴眉头又皱了起来,“若真是援军到来,乌桓兵马此去定是要将来路堵住,若兵士稍有大意,岂不是要遭外族算计。”
“阎将军大可放心,以荣之见援军十有**是鞠义所领并州步卒。”徐荣开口说道:“鞠义虽然在冀州数次败于我等,但不可否认其领兵征战在整个大汉都是鲜有敌手。小小乌桓外族还奈何不了他。我等只要坚守住城池,不消一两日他就能与我等会合城。”
“但愿如此。”徐荣如此说,阎柔只得点头希冀道。鞠义大名阎柔自然是听说过的,也知道这人是自家主公比较看重的将才。
“唉,可恨我等不能出城,否则与鞠义两面合击,眼前的乌桓兵马定是逃不了一场大败。”徐荣遗憾补上一句,“算了,你我还是回去歇息,这里有麾下兵士盯着就好。”说罢摇走下城头,显然还在为不能出城一战而心怀遗憾。
鞠义稍作布置后领着麾下兵卒继续前行,三万兵卒分成三部互相相隔不过半里之间,鞠义本人骑马走在最前头。
“将军,……”行军两个时辰,麾下探哨赶至鞠义身旁轻声报告,后者听罢缓缓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哼,荒野之民,还想在本将面前摆下埋伏,当真不知天高地厚。”鞠义心冷笑,乌桓兵士想学大汉兵法埋伏在路前,却是学了个半吊子,在并州探马面前就像没隐藏身形一般。
回头望向身后的弓弩手,鞠义已有打算在进城前给徐荣、阎柔备上一份薄礼。眼前外族兵马正是一份好礼。虽然已有打算,但鞠义还是不忘时时叮嘱身后几位副将,在五里路快要走完,山道两旁密林丛生之时,右手隐晦的动了动。数位副将相视,点头骑着马缓缓倒回兵阵。
“若不是时间不够,本将一把火将这山林烧了,定叫你等生不如死”心闪过这般念头,鞠义冷笑领着麾下兵卒走过密林。渐渐的整个前军都都被两旁密林夹在间。
“弓弩手准备,放”突兀的一声暴喝,但并州兵卒却在第一时间分左右两面转向,手长弓已经扣上一支羽箭。当最后一个字吐出,数以千记的箭矢射入两旁丛林。
在这种仅靠一点月色辨别方向的夜晚,鞠义也没要求麾下兵卒做出精准打击,唯一的亮点要求就是快、远。
羽箭一支接着一支飞入山林,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惊叫与呼喊。不过小半盏茶时间,鞠义麾下所有弓弩手背上的箭壶都被掏空。而这时林内的乌桓兵马还没冲出山道,但从不曾间断的呼喊声可以察觉到,林内的兵卒损伤颇大。
“杀进去,一个不留”鞠义冷笑一声,这小半盏茶时间可是近十万支箭的付出,即使十只一人,也可以让一万人箭了。虽然实际情况不能入鞠义心所算一般平均,但也相差不远。
“定是埋伏成功了,哼哼,合该我轲比能获此功劳”轲比能带着骑兵就在林前山道前办离不到的拐角处。一听前方呼喊声震天,不自觉的就往好的一面去想,而且颇为自得。他却是没想过,自己的布置是在鞠义麾下探马眼皮底下完成的。
“众儿郎,随我斩杀前方汉人”轲比能高喝一声,拍马冲出山道。紧随其后的是一万五环骑兵。
就在鞠义下令射箭的那一刻,安排在段的一万兵卒也举着盾牌提着钩镰枪匆匆赶至战场。而当他们到达时,弓弩手却是刚刚离开,恰好将山道主场留于他们。
钩镰枪反扣着钢盾,足足摆下了八排数百个临时拒马。不是麾下兵卒不愿继续摆下去,而是因为轲比能所领骑兵已经到了眼前数十米的地方。
鞠义大手一挥步卒向四周散去,轲比能在看到前方摆设时就暗叫一声不好。可他之前冲的太猛,此刻想收脚却是不容易了。
“嘶”战马因为受伤而长鸣,吃痛之下重重摔倒在地面,同时也将周围数个简易拒马砸倒。冲在最前头的兵卒无一例外全都招,即使轲比能是鲜卑领也不能幸免,战马将他重重抛出两米,可不等他撑起身子,后方无法及时停步的战马直接压上他后背。
钩镰枪穿透了这位鲜卑领的心肺,同时将他与背上的那匹战马串成一团。到死轲比能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死的如此窝囊,连敌方将领都没能看清,就这样倒在陷阱里。
“呵呵,太没挑战了。”鞠义摇头冷笑一声,这般人物还能统领万军,这化外民族果然只配在草原上生活。“众将士,随我杀”虽然外族主将死了,而且不少兵卒在拒马面前栽了跟头,但一万骑兵还是有半数以上没事,这些兵卒还是得自己亲手剪灭。
当后部兵马带着辎重与粮草晃晃悠悠的来到之前交战战场是,战事已经结束半个时辰。兵卒们正在清扫着战场,将己方不幸死亡的兵士拉出堆积起来,鞠义亲手点燃足有一人高的尸堆,将他们火化。
当这一切进行完毕,原本泛白的天空也照出一大片金黄。显然离太阳升起已有段时间了。吩咐着兵卒将牺牲的兵士骨灰收集起来,两万余人继续开拔,现在是该支援徒河了。
“阎柔,本王劝你还是早点归降与我。”蹋顿一改之前的幕后形象,高调出现在徒河城外百米,“你等所倚仗的援军已被本王知晓,他们是来不了的。”
第二十七章刘氓兵至渔阳,三千枪骑穿阵
“蹋顿,本将就站在这,你又能奈我何?”阎柔冷笑一声,将亮银枪狠狠的砸在城头石砖上,傲然看着下方乌桓大领不屑道。
“你等不识抬举,破城后休怪本王不客气”蹋顿狠利怒喝一声,外族大军也随之冲向城池。招降不成蹋顿也是恼怒不已,一心想着破城后如何对待这些可恶的汉人。
徐荣、阎柔相视一眼,默契的颔示意。他们早已料到蹋顿今日的攻城会更凶猛,早点半夜就安排了不少后招。只要再坚守个一日半夜,相信鞠义也该到了。
“阎柔,你看。”半个时辰过去,徐荣突然指了指前方蹋顿兵阵,对阎柔呼喝道。
阎柔顺着对方右手望去,只见蹋顿本阵南面有一小队兵卒正急匆匆的向阵赶去。看着这些兵士的模样,似乎是吃了败仗的。
“大王,大王。”半夜一场大战,轲比能麾下兵士趁着天黑也溜掉了不少人。这百余鲜卑兵卒就是其一部分。向蹋顿身处兵阵央疾驰,边跑边喊着。
“让他们过来。”蹋顿望了望左侧,看着被拦下的鲜卑兵卒,皱眉吩咐一句。
“你等不在前方迎敌,怎会如此狼狈?莫不是怕死?”蹋顿冷眼看着了看跪在地上的百余兵卒,沉声问道。
“大王,我等是轲比能领麾下的兵士。”小兵勉强抬头不敢与蹋顿对视,低声说道:“昨夜我等随轲比能领外出……”小兵当下将昨夜一战经过大体讲了一遍,说完之后忐忑不安的伏地在旁,不敢再吱声。
“你说什么?轲比能败了?”蹋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两万兵士就只剩你们百余人?”
“或许,或许还有其他兄弟存活,小子也不知道。”小兵只得硬着头皮回答着大王所问。
“那你怎么不一起去死”蹋顿一脚将眼前小兵踹飞,连撞了两三个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鲜卑兵士才稳住身形。
“都给我杀,我要毁了此城,你们都给我上”又是两万兵士覆没,蹋顿好悬没被气死。喘过气来急声吼道,手指连点身旁数将,显然此次是真的动真火了。
“诺”身旁数人也不敢在此时找不自在,匆匆抱拳行礼便带着身后兵卒杀向前方徒河城。在他们心,攻取汉人城池却是比跟在暴怒时的蹋顿身边安全多了。
“又有一批乌桓兵士杀来,”徐荣皱眉说道:“你我也该出手了,一定要守住此城”
阎柔嘴角勾出一丝狞笑:“定是鞠义那边破了外族兵士,蹋顿恼羞成怒了。放心,过了今夜蹋顿却是再也没有可能攻破此城”
“都给我快点,进了城有的是时间歇息,现在都给我把步子放大咯。”被徐荣、阎柔寄予重望的鞠义部队,此刻依旧在官道上行进着。只有前方时时传来的杀喊声,似乎在告诉着他们离徒河县城已经不远。
“主公,大军粮草已经备妥。”渔阳城内田畴轻声说着:“只要主公下令,现在就能运出城外。”没日没夜的赶路,刘氓总算是踏入幽州州治,麾下兵卒之前在冀州所带粮草也是消耗的差不多,如今进城所为不过是大军粮饷。
“子泰辛苦了。”刘氓点头长叹:“若幽州没有子泰调度,此时早已乱作一团。本王在此代幽州百姓诚谢了。”
“主公不可,主公不可。”田畴连忙扶起要弯腰的刘氓,开口道:“粮草调度本就是畴分内之事,当不得主公如此。”
刘氓眼带笑意的点点头,拉着田畴走进州牧府。心道虽然这些事都是你田畴的工作,可能做到如此程度的人,整个大汉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待此战过了,也该考虑麾下武升官问题了,手下人为自己劳心劳力,不给点大赏却是说不过去。
有田畴调派粮草,刘氓只在城内歇息半日一夜便可整军出,终于睡上一个安稳觉的兵卒第二日起来精神也是好上不少,大军开拔直奔昌黎徒河,这之间的一段路却是不会再入城歇息一切都得到了前线再做安排。
“蹋顿,你今早不是有言,我等援军已被你麾下兵马挡下?”数个时辰过去,徒河城西南方向再次传来阵阵的脚步声。数万兵卒行进却是铺天盖地。徐荣眼疾一眼就分辨出来援兵士是他帐下副将鞠义,冷笑喝道:“你可知前方兵马是谁人部下?”
“哼”蹋顿自然不如徐荣站得高,但从麾下探哨传来消息,已经知道汉人那只援军离自己已不足一两里路。想要在对方到来前攻破徒河已成痴想,至少东门就被徐荣牢牢的抓在手不曾让步。
“阎柔,我领三千枪骑出城迎鞠义兵马。”徐荣看着蹋顿麾下兵马正在缓缓向鞠义方向调动,开口说道:“你定要守稳城门,不能在此时给蹋顿任何可趁之机。”
“放心吧,有我阎柔在这,他是进不来的。”阎柔紧了紧手长枪,坚定答道。
徐荣双手抱拳快步走下城头迅集结起三千枪骑兵,城门也在这时缓缓开启。当城门打开后,城外推着冲车的兵卒无不欣喜,暗道城门终于破开了。可不等他们将笑容挂在脸上,‘刷’‘刷’的破空声就传入他们耳内。
“先将这些乌桓兵马斩杀干净”徐荣一骑当先,斩下一名胸前插着一支短枪得乌桓兵士的脑袋,冷声喝道。城门可是他们最薄弱的地方,既然出来了,自然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之前数百短枪已经让不少乌桓兵卒送命,即使没有当即死亡的也是掉了半条命,当骑兵冲出并补上那么一刺,斩杀起来却是轻松愉快。不过一会城门口方圆数十米却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