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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歌着实惊讶,她难以置信这是事实,太头审视的盯着秦武帝,见他面色深沉隐约还带着悲泣之色,夏清歌方才觉得这件事也许是真的。
秦武帝继续说道:“慕容钰行事看似乖张跋扈,可这些只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哼,这小子隐藏的可真够深的,朕也是这些年才真正看清了他,也许他对你这时候所有的痴情都只不过是利用你罢了,朕是你的舅舅,自然不会害你。”
夏清歌听到秦武帝这句话面色强装平静,心里却惊异万份,慕容钰的母亲果然不是如今的平南王妃,而且,他的母亲还是害死杨紫鸢的凶手?
这让夏清歌突然想起前些天慕容钰对她说出那番话来,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真相,所以才会对她说那些话?
秦武帝摇了摇头“看样子你是真不知情,那你定然也不知原本慕容钰接近你的真实目的!”
夏清歌抬头看向他,秦武帝觉察出夏清歌很在意这件事情,暗沉的瞬子内闪过一抹光泽,继续道:“你母亲应该给你留下了两块麒麟玉佩可有此事?
又是那两块麒麟玉佩?
夏清歌心里暗惊,不免想起,当时她和慕容钰第一次相见时便是在她的紫霞院内,当晚她揭破了梁姨娘试图陷害她的阴谋,而慕容钰当时就在屋顶之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曾直言不讳的说过,他来这里是为了找一样旧物,那件东西夏清歌其实已经猜想到,定然是杨紫鸢留下的那两块麒麟玉佩。
见夏清歌脸上闪过沉思之色,秦武帝深沉似海的瞬内闪过惊喜”如今那两块玉佩可是在你这里?“
如果夏清歌不知这两块玉佩的事情,定然不会这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可如今她太过镇定,所以秦武帝料定她定然是见过这样东西才是。
夏清歌卷翘的睫毛微微一闪,心里冷笑一声,说来说去,今日老皇帝的目的不过是想用套近乎的方法来窃取她的信任,借此机会得到那两块麒麟玉佩的下落罢了,她岂是傻瓜任人宰割?
前世的白雪行走在黑暗边缘,刀锋口当,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激将阴谋没有见识过?
”皇上您说的这块玉佩臣女倒是听府上的嬷嬷提起过,似乎娘亲在世时一直对这两块玉佩如若至宝,不过清歌却从未见过呢。“
说着还一脸好奇的道:”皇上为何会提起这两块玉佩呢?这件事情和慕容钰之间又有何关联?“
听后夏清歌的话,秦武帝深深注视着夏清歌的眼睛,见她瞬内一片平静好奇之色,脸上闪过失望,随即掩饰道:”朕是想要提醒你,慕容钰和你接触不过是为了这两块玉佩罢了,你年纪轻如今还看不透这世间的人心险恶,记住朕今日的话,今后尽量躲他远一些,切莫在和他有什么接触,况且,朕等几日还打算将你府上的三小姐赐给他做侧王妃,你名义上毕竟是夏雨梦的姐姐,若传扬出去对你们府上的名声有损,切记此事。“
听着秦武帝的话,夏清歌心里升起一把暗火,痛骂一声,皇上就该将别人的感情看的如此轻微?对着她竟然如此轻松的说打算立夏雨梦为慕容钰的侧妃,不是她吃醋,她有这个信心慕容钰不会同意,可对于古代这些一夫多妻的制度,她是由心底里排斥憎恨。
秦武帝见夏清歌一直恭敬的低垂着头,还以为她是听进了他的话,脸色缓和一些”今日朕说的这番话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你毕竟是紫鸢的女儿,今后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宫中找朕即可,若不是什么违反规矩立法的,朕都会满足你。“
他说这番话时,眼神内倒是闪现出一抹温柔和疼爱来。
夏清歌微微颔首,恭敬的回答”是,臣女谨记皇上教会,若无事小女就先离开了。“
”嗯,待会你定然还要去太后那里复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朕想你应该很清楚,下去吧!“说完话,秦武帝继续拿起一旁的狼毫笔奋笔疾书起来。
夏清歌离开德圣殿,只感觉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对未知的好奇越来越深,可她心里却又升起另外一种声音,她是不是该收手了,事情的复杂性远远超出了她的推测和猜想,皇上竟然是杨紫鸢的哥哥,今日他所说的这番话究竟有多少是真话?
看来也只有找夏子清问一问了,她总觉得,夏子清那里才是一个大的转折和突破口,至于皇上说慕容钰的生母是杀害杨紫鸢的真凶,这番话夏清歌持保留态度,先查清慕容钰生母究竟是何方神圣再说,调理很快整理清楚,夏清歌走出殿外之后,巧兰,木槿二人见她安全出现,也如实松了一口气,主仆三人立刻朝着太后娘娘的青华宫而去,一路上不再耽搁,夏清歌步伐很快,巧兰、木槿二人心知小姐此时定然有什么急事要回去处理,所以也暗自运气加快脚步。
到了青华宫内,天色已经不早,太后说身体困乏已经歇息了,迎接她的是秋月姑姑,夏清歌简单的说了一下皇上的情况,自然不会说如今皇上身体不但没病,而且精神抖擞,就说皇上如今卧病在床,不过相对与前些日子已经好转许多云云。
离开青华宫后,夏清歌一刻不做休息,直接出了皇宫即刻回府。
——
”大小姐。“
在夏清歌刚入府时,正打算直接前去夏子清的院所,却被迎面走来的庞总管及时喊住。
”庞总管有何事吗?“夏清歌停下脚步看向庞总管轻声问道。
庞总管恭敬的点头道:”今日小姐您刚入宫不久梁姨娘和二小姐就急匆匆回府了,当她听闻梁府灭门一事时,立刻气的昏厥过去,如今正在她的景秀院内休息,大老爷已经过去了,他吩咐小的,待您回来时直接请到景秀院内。“
夏清歌冷笑一声,不曾想她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也罢,该来的迟早是要来的。”我知道了,庞总管下去忙活吧!“
”是,小的告退。“
”好不容易清静一些日子,这招人烦的娘俩又回来了。“巧兰最是痛恨梁姨娘和夏瑜涵,一听说她二人回来,脸色立刻就黑沉下来。
一旁的木槿则是抬眼看向夏清歌,见她面色平静,心里也就放心,她虽来小姐身边不久,可自从得知小姐成为药王谷谷主之后,便着手查过夏清歌的身世,自然也对夏府的这些人了如指掌。
主仆三人换了路,直接朝着梁姨娘的景秀院而去,当她刚刚踏入院子不远处时,便听闻屋内一阵悲痛大哭之声”老爷,您可要为妾身的娘家人做主啊,怎么好好的就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这让妾身可如何活啊!“
”你先别急,皇上已经下旨严查此事,若查出杀人凶手必会绳之以法,如今你且放宽了心,好生休息吧!“
随着梁姨娘哭声阵阵中,传出一道不冷不热,如五十度的温水般平淡的声音,夏清歌一听便知晓此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夏子清。
”爹爹,听闻姨娘一回府就病下了?“夏清歌迈开脚走了进去,佯装什么都不知的开门就问。
梁姨娘猛地顿住哭声率先抬头看向夏清歌,月余不见,这丫头似乎长得越发水灵秀丽了,心里暗恨不已,早知这丫头如此好命的话,当年她就应该想尽办法早一些除去这个祸害才是。
夏清歌迎向梁姨娘闪过憎恶的眼睛,微微一笑”姨娘醒了?呵呵,看来是清歌担心了,清歌就说吗,您常伴佛祖月余,这身上定然是带着仙气的,如今回府就病下了,清歌一路上还在想着要不要在让姨娘您在回去住一阵子?“
梁姨娘面对夏子清不敢张狂,心里暗沉一会儿,虽然她恨不得将夏清歌这个死丫头活活撕烂,可如今她娘家失事,府上在这短短月余竟然也被这丫头全部换血,这节骨眼上,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夏子清一人了,若在引起他不待见,她和涵儿可真就没有活路了。
想到此,梁姨娘硬是从脸上挤出一抹微弱可怜的笑意”大小姐说笑了,妾身自然不是因为这些而病倒的,妾身——妾身是想到了妾身那可怜的娘家——呜呜——好好的几百口子人就这么——。“说道这里梁姨娘又哭将起来。
第二十九章 母女算计
更新时间:2014820 0:51:28 本章字数:3679
“姨娘,您切莫伤了身子,如今梁府遭此劫难,您和二小姐一定要挺过去啊,老奴想着老爷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身旁伺候着的嬷嬷立刻走上前来,这位妇人年过半旬,身材高挑,发角略带一丝银发,眉心有三道皱起的皱纹,本就一张发黄的脸色在加上这三道子皱纹,看上去着实有些阴冷怪异。
见夏清歌朝着这名妇人看来,妇人立刻向夏清歌行了一礼“老奴见过大小姐。”
夏清歌含笑对上夏子清,后者解释道:“这是你姨娘新买回来的老妈子。”
自从李嬷嬷被夏老夫人处死之后,梁姨娘就未曾在选人替补上这个位置,她还曾想,虽这梁姨娘为人刻薄歹毒,可对待身边这个老嬷嬷却感情深厚,倒是值得刮目相看。
如今她竟然自己带回了一个嬷嬷,看来这人定然有过人之处。
夏清歌不声不响的审视了一遍,随即才转开脸看向梁姨娘“这位嬷嬷说的不错,姨娘还是想开一些的好。”
听到夏清歌劝慰的话,让梁姨娘心里的恨意更加浓郁,若不是夏清歌故意不让人将这件消息传给她,她又如何这么晚才知道此事?
“唉,妾身——妾身是不甘心啊,妾身的母亲、兄嫂和侄子侄女们,妾身到他们临死都未曾见上一面,妾身真是——呜呜——真是不配为女儿、兄妹、姑母,妾身好恨自己啊。”说起了伤心事,不知真情还是假意,梁姨娘的泪水如泉涌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爹爹——您不在家这段时间,姨娘和涵儿可是受了不少的气啊,最后——最后连舅舅一家人惨遭灭门,涵儿和娘亲都这么晚才知晓。”一直站在一旁的夏瑜涵在梁姨娘开口之后及时的添上一句。
她母女二人这番话虽然言语之间都未曾提及夏清歌,可明眼人一听便知晓,她们这是暗指夏清歌有意欺瞒,让她们连亲人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
夏子清沉默一阵,一双无波无澜的瞬子抬眼淡淡扫了夏清歌一眼,方才对上梁姨娘道:“这件事情歌儿已经给我说了,前阵子涵儿惹怒二公主被打伤,你为了照顾涵儿方才带着她去山上养病,涵儿本就让你操心之极,你若在听到梁府灭门之事,岂不是更加雪上加霜,她也是为了你和涵儿才没有通知你们,唉,你们母女二人也想开一点,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是要活下去的。”
说着,夏子清看似温柔的拍了拍梁姨娘的手背“如今我回京复命,今后你母女二人自然也不会在受到什么欺负。”
梁姨娘见夏子清温柔的宽慰自己,心情也好了许多,委屈的点了点头,顾不得周围的儿女,一下子扑进了夏子清的怀里“老爷,您不再这段时间妾身真是受了不少委屈呢。”
“好了好了,今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看着面前郎情妾意的戏码,夏清歌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了讥讽之意,更为杨紫鸢选了这么一个男人而感到委屈。
“父亲,刚才女儿来此的路上听下人们说冯姨娘已经醒了,您可是要同女儿一同前去看看?”
夏子清看似无意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挣脱梁姨娘软绵绵的身体“嗯,我也正想过去瞧瞧她,正巧一同前去吧!”
说着话,夏子清就想站起身。
“老爷!您刚来看望妾身就要走?”梁姨娘一双秋水般的瞬子含着不舍的我见犹怜的柔弱,看到夏清歌的眼里那叫一个做恶。
想起夏瑜涵曾经做过的事情,在看看如今的梁心婷,夏清歌不免感叹一声,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夏子清面色一片温和看了梁姨娘一眼,柔声道:“明日我再来看你,冯姨娘昏睡的有些时日了,如今她好不容易才醒过来,我自然是要过去探望一二。”
“那好吧,老爷可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妾身明日在这里等着你。”梁姨娘虽心有不甘,却也还明智的松开了紧抓着夏子清衣袖的手。
如今梁家灭门,她能依靠的就只有夏子清了,如今府内的形式对她十分不利,她必须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想到起梁姨娘心里冷笑一声,对付夏清歌这个小蹄子难办,对付她老子却是一句话的事情,只要是男人就缺不了女人,如今他刚回府里,正是新鲜的时候,她就不信枕边风吹不起来!
夏子清并未在多看梁心婷一眼,朝着夏清歌看去“走吧!”
夏清歌站在一旁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抬眼朝着夏瑜涵扫了一眼,后者的眼神内满是仇恨毒辣之色,夏清歌不再看她,转身随着夏子清扬长而去。
“娘亲,您为何让爹爹跟着夏清歌那个贱人走啊,如今她冯姨娘卧病不起,娘你不也一样?就不知道撒撒娇把爹爹拦下来?”夏瑜涵看着夏清歌离去的背影,气愤不已的抱怨道。
梁姨娘收回了面对夏子清时的柔若无骨,温柔贤淑,脸上的冷意猛然升起,冷哼一声“着急什么?你娘我不是蠢货,岂会不知这个中道理?如今你爹爹刚刚回府,又和夏清歌那死丫头第一次相见,他自然是将这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