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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夏清歌迈出的脚步猛地一顿,可她没有回头,此时的她觉得,凤飞郎带给她的会是一份真诚,可她却害怕接受这份真挚,无论是知己还是其它,她都接受不起。
心里的想法坚定,夏清歌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快速朝着前方而去。
凤飞郎看着那抹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嘴角挽起一抹苦笑“也许是我太过心急了。”
他确实乱了,看到夏清歌一日日对慕容钰的信任,他如何不乱?佛曰:乱由心生,心境则明,可他却乱的一塌糊涂,再也分辨不清哪里才是出路。
原来,他早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心静如水的他了。
夏清歌走到一个拐角处时,终于忍不住停下回头去看,可刚才那个人的身影早已经离开。
苦笑一声,也许一切皆是定数。就这样吧!她何故在扰乱了如今的生活?
摇了摇头,抛开纷杂的思索,转身离开。
凤飞郎离开夏府后,就上了马车朝着镇国公府而去。
到了镇国公府后,他一路面色清冷的走回了书房,清秀挺立的身姿静静站在书房中间,沉思了一会儿,背对着门口轻声唤道:“天诀,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要景田侯府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随着他的话,周围并未闪现出什么人来,不过,一道极其浑厚的声音却同时传出。
“是。”
那声音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主子,属下听说夏老夫人有意用心栽培夏清歌,等夏清歌及笄后,就将她送入皇宫为妃。”
“哦?”凤飞郎眉宇不自觉的紧蹙“国公爷可知晓此事?”
“不知,只有皇后娘娘、老夫人和夏老夫人三人知晓此事。”那么飘荡在空中的声音再次静止。
凤飞郎深思了一会儿,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嗯,我知晓此事了,你放在皇后身边的人要盯紧一些,若有什么变故立刻回来通知我,还有,”无生门“的那些人,你这阵子可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属下无能,派出去的人竭力查找了一番,可最终都没有发现他们,似乎,他们的主子早已经料到了主子您会猜到是谁,所以,烧了粮仓后他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踪迹。”
凤飞郎嘴角微勾,瞬子清冷黯然“既然别人摆明了是来捣乱的,我又岂能不礼尚往来?你传令下去,听说钰小王爷养着一只通身雪白的斗鸡,俗称”雪凤凰“,听说那只鸡是他花了天价弄回京师的,若它死了,想来小王爷怕有一阵子寝食难安了。”
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嘴角微抽“是,属下明白了。”
看来,他家主子确实是生气了,不然也不会想出这么个方法来。
等空气中的暗流消失后,凤飞郎知晓,天诀已经离开了,他度步走到了书案前坐下,伸手从旁边的竹筒内拿出一幅卷好的画轴,轻轻打开,小心翼翼。
当看到上面那大气磅礴的一幅山水画时,清俊的面容上终于有了暖色。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夏清歌回了紫霞院后,姜嬷嬷、巧兰、无双、袭春四人连同着小夙壑一同坐在院子里,每人的脸上似乎都带着一层冰霜,寒气逼人。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灰着一张脸。”夏清歌一路上早已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了下来,这是她的习惯,当遇到让她烦闷或者压抑的事情时,她会选择暂时性忽略。
“小姐,您送走凤世子了?”巧兰率先开了口。
夙壑见夏清歌走来,站起身跑到了夏清歌的身前站定“姐姐,我听巧兰姐姐和无双姐姐说,有坏人欺负你了是吗?你快告诉夙壑,我要去替你报仇。”
夙壑昂着头,面色铁青,十分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夏清歌“夙壑别听她们瞎说,姐姐这么厉害怎么会被人欺负?”说着,带着埋怨的眼神朝着巧兰、无双二人看去。
两人心虚的低下了头。
夏清歌拉起夙壑的走,走到几人身前坐下,此时院内一片清凉,微风吹拂过每个人的脸庞,夏清歌舒服的出了一口气,看着坐在身边的几人“怎么?看到我胜利而归你们都不开心?”
“小姐,这有什么开心的?您不知晓当时奴婢和巧兰站在门外有多焦急,奴婢们都约好了,若那李嬷嬷真的来了咱们紫霞院内搜查,我们就做好了大干一场的打算,大不了被赶出国公府去,可奴婢们绝对不能看到小姐您就被那不要脸的女人这么欺负。”无双气愤难平的说道,这三个丫头里,最数她的性格耿直火爆,也最敢说敢做,她既然这么说了,刚才绝对就是这种想法。
“是啊大姑娘,老奴觉得咱们不能在退让下去了,那景田侯府的婚事,等太后老佛爷回朝后,大姑娘就进宫去求了太后娘娘解除这段婚事,梁氏那种叼妇能生出什么样的种来?那梁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老奴也略有耳闻,大姑娘,这种人渣您千万不能嫁啊。”
“原来你们担心的就是这个啊。”夏清歌总算听出了名堂,刚才定然是无双、巧兰两个丫头率先回了院子,将她在福寿院内遇到的事情给姜嬷嬷和袭春说了,如今,她们各个苦大仇深的模样,怕是因为她今日得罪的是梁氏,是从小和她定下婚事的婆家。
“你们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嫁进梁家的,不过暂时,我也没打算去求皇太后解除这段婚事,毕竟没有出现什么无法挽回的大仇大恨,就这么冒失的去找皇太后,岂不是在打她的脸面?这件事今后你们不用在惦记,我心里自有定论。”
夏清歌说的胸有成竹,几个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说完话,夏清歌低下头,伸手捏了捏夙壑的小脸蛋“好了夙壑,去看书吧。”
夙壑这些日子刚刚将仇恨压下去,夏清歌不想在当着他的面提起梁家的事情,毕竟夙壑是知晓,她娘亲的死和梁姨娘有莫大的关系,她不能让他只记得仇恨。
夙壑眨巴着水亮的大眼睛,瞬子清明,却乖巧的什么都没问“好的,夙壑这就去书房看书。”
说着他从夏清歌的腿上跳了下来,夏清歌顺手将他月白色的小袍子整理平整,这才很认真的看着他“好了,我的大才子,你要把所有的心思放在读书识字上,将然一定要超过京城四大公子,这样以来,你姐姐我的名声也就响亮了。”
夏清歌这番话夙壑似乎听的有些懵懂“夙壑成为才子,姐姐的名声为什么响亮了?”
夏清歌看着他极其认真思考的模样,不由的被逗乐了,伸出手指点了点夙壑光洁的脑门“小笨蛋,因为我就是大才子他姐姐啊,呵呵,好了,为了将来姐姐的名声也跟着响亮,你现在就去看书去吧。”
“嗯,为了姐姐你的名声能够传遍全天下,夙壑要做最有才华的人。”夙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小身板站的秉直,如墨的丝发将他的小脸衬托的越发白皙精致,面色漂亮至极。
夏清歌心里暗叹,真是妖孽啊,可别长大了和他师傅一样,是个极品妖孽,竟惹一些烂桃花!
不过,夙壑长大不妖孽很难,他这么小都让她有一种被惊艳到的感觉,将来可还得了?
夙壑乖巧的转去了书房,夏清歌这才收起了玩笑打闹,带着一丝不悦的看着巧兰和无双。
而后者似乎知晓自己做了错事,皆是立刻站起身“小姐,奴婢知罪了。”
夏清歌面色不改,严肃依旧“这次是初犯,你们知道了便好,我不想再有下一次,今后面对夙壑时,尽量不要提起景秀院内的人,以及和她沾有任何关系的人。”
虽然她平日里将她们当作朋友一般对待,可她也不会忘记她们是主仆关系,若她们犯了错,做为主子定是要赏罚分明,恩威并施。
“是。”巧兰、无双面色肃穆的点头保证。
“对了,今日五殿下送来的东西放到哪儿了?”想起慕容策今日送给她的一份大礼,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若她没有猜错,这家伙将她要的那些银子折合成现银大张旗鼓的送到了她的府上,他是何目的?难不成,就是看她有没有这个能力接下他送来的银两?
“老奴吩咐人抬进了您的屋内,大姑娘现在可是要去看?”
“嗯,我去看看。”夏清歌点点头,随即站起身朝着屋内走去,姜嬷嬷一行也随即站起,一同走进了夏清歌的房间。
夏清歌进入屋子后,率先就发现了几个大型的红木箱子,她冷笑一声走了过去,随后抬起一个箱盖,盖子被打开后,里面摆满了一锭锭的银子。
站在旁边观看的姜嬷嬷、巧兰等人均是惊讶的吸了一口凉气“这?好端端的,五殿下为何送大姑娘这么多白银?”姜嬷嬷最先反应过来,好奇的问道。
“自然是送我的。”夏清歌云淡风轻的回答。
她挨着几个箱子一一查看了一番,确定了每个箱子里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阴霾清冷的面色方才有了变化,微微勾唇一笑。
“巧兰、无双,这银子暂时交给你二人看管了,等几日从西郊回来了你二人命人将这几箱子白银抬到跃龙钱庄去,给我换成银票。”
“好的小姐。”巧兰、无双两人听到夏清歌的吩咐后,纷纷松了一口气,看来小姐没有真的恼怒她们,不然,现在定然会吩咐景铭和景泓两人而不是她们。
众人见夏清歌满是喜色的看着这么些来路不明的银两,虽然她们不知道小姐为何会和五殿下有所牵扯,可看到小姐这般理所应当的收下这些银子,猜测着,她定然是有原因的。
于是几人谁也不再好奇的多问什么。
“小姐,晚饭做好了,可是摆到您这里来吃?”姜嬷嬷眼看夏清歌已经数完了银子,方才轻声吩咐到。
她心里有些疑虑,可不敢开口,从前她记得大姑娘并不是一个十分喜爱这些外在的俗物,可为何现在的大小姐,看到那几大箱子白花花的银子后,双眼明显放出欢喜明亮的光芒?
夏清歌并未在意姜嬷嬷的心思,她挥了挥手“就摆到这里好了,袭春,你去叫小少爷过来用膳,无双巧兰,你们吩咐人将这几个箱子先抬下去,先放在小库房内吧。”
“是,奴婢这就去。”说着袭春和姜嬷嬷一同走了出去,巧兰、无双喊来了院内的几个壮丁一起将银子抬了出去,暂时放在了紫霞院的小库房内。
夏清歌粗略算了一下,屋内一共摆放了五个檀木大箱子,大约一个箱子内能容纳两千多两银子,也就是说,慕容策送来了一万多两白银?
这比她预想的要多了一倍,虽然这家伙送银子的方法着实给她惹来了不少的麻烦,可谁让她爱钱如命了,这点麻烦就当他贴补了银子吧。
“小姐,明日咱们可是要去西郊的庄子上?”
“是啊小姐,咱们要是去庄子上今晚可要好生准备一番呢。”无双掌了灯也好奇的走了过来。
夏清歌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明日是准备去,带几身简单的换洗衣物就好了,咱们出去多了四五日就回来了。”
“好,奴婢这就给您收拾,对了,这次您出去可是将我们几个都带上吗?”巧兰有些期待的看着夏清歌。
夏清歌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微微一顿手“院子里不能缺人,夙壑还小,就不带他一起了,姜嬷嬷和袭春自然是要留下的,那就带上景铭、景泓和你二人吧。”
自从夙壑来此后,袭春就被夏清歌吩咐指给了夙壑,所以,如今袭春已经算是夙壑的丫鬟了。
听到夏清歌的话后,巧兰和无双对视一眼,眼神内均是抑制不住的喜色。
“好的小姐,奴婢们这就下去收拾。”
“嗯,去吧。”
等巧兰、无双下去准备后,姜嬷嬷命着两个小丫头一起,将晚饭端进了屋内。
饭菜刚刚上桌,袭春就拉着夙壑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夙壑一见到夏清歌,小腿就像是充足了电一般,快速的跑到了夏清歌的身边。
“姐姐,刚才夙壑看了诗经,已经记住了十首诗词呢。”他略微带着娇憨得意的朝着夏清歌诉说。
夏清歌伸手将他抱起来,随即将他放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这么厉害?”她微微有些惊讶与夙壑的聪慧,只怕一个大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一下子记住十首诗词也是很难得吧?
夙壑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不算厉害啦,今天肚子有点饿所以就很不专心,平日里夙壑最用心的时候,可以用这些时间记住二十多首呢。”
夏清歌嘴巴微张,似乎还未曾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又被他这般软绵绵的一番话震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自她刚才让夙壑去看书到现在,不过才过去一刻钟的时间,若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怎么能在这么剪短的时间内记住这么多诗词?要知晓,诗经内的诗词均是历代大诗人所做,其篇幅之长,内容之深,怕她自认记性不错的人,一刻钟也最多记住七八首诗的样子,而夙壑才五岁啊?
夙壑似乎并未在乎自己异于常人的本领,睁着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
嘴角似乎想要流出口水了,他软软的开口“姐姐,咱们可以吃饭了么?”
夏清歌被这一声棉花一般轻甜的声音打破了她的震惊,灿灿的笑了笑“夙壑饿了吧,那咱们就吃饭吧。”说着,她轻柔的拿起旁边的筷子递到他手里。
这才想起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