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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盾牌作教具。
在第三堂课开课的前一天,收到了三少的回信,他让我先教着,等他回来再说。看样子他可能近期就会回来了,这样也好,如果他只是让我不能去教,那我怎么去找皇上辞职也是个问题,他既然要回来,到时候就交给他处理好了。
上课之前我又雕了一个大头兵,这次是拿着大刀的,大刀我也很喜欢,可以说所有大型的兵器我都喜欢,大刀犹胜,原因无它,够威风。
上课前二少给我泡了一壶冰红茶(这玩意儿我前世极爱喝,来到这里后也自己用冰糖和红茶泡到一起喝,称其为冰红茶)。二少因我极喜爱这冰红茶,所以夏天经常泡一点拿个羊皮袋装上封紧然后再用竹篓装上吊到井里冻着。只是二少总说我老喝凉的对身体不好,劝我尽量饮热饮,我不理他。我觉得自己还是挺自律的一个人,只是这饮食方面总还是有些个人难以割舍的嗜好,我想他应该也能理解吧,所以他嘴巴上说这样不好,实际上还是天天给我泡。现在还是初春,冻饮会喝伤胃,所以我还是按他的要求喝热的。
因为没有心理负担,所以我带着准备好的矛和盾,再拎着个茶壶和杯子进了教室。
今天上课的人仍然很多,我也不想再搞点名了,点了也不起什么作用。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没有规定说谁一定要来,来和去都自由无比,如果一个都不来,我也就不用讲了。
“上次已经说了,这次讲课要讲兵器的相克原理。先说说上堂课交代的作业,藤甲有什么克制?”
“用火。”二皇子水思汝站起来回答。
咦,这人好聪明啊!要知道当年号称聪明得天下无敌的诸葛亮,可也是想了很久才想起要用火烧的。他难道智商可比诸葛亮?那他还来上什么课呀,都天下无敌了,我哪教得来,而且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上学?这时代难道也时兴考研?要知道二皇子可是跟王瑞风同年的,上文有提过他跟王瑞风同时行冠礼吧,那他也快三十的人了,还跟自己最小的皇弟一起来上课听讲,这事本身就不太合理,我下课后得好好问问王瑞风才行。
“嗯,回答非常正确,这看似很强悍的藤甲,其实用火箭一射就会连人带甲烧得尸骨无存。你很有智谋,这是给你的奖品。”我把大头兵拿出来交给他,他脸上好像有两团可疑的红晕一闪而过。
“请问他拿的是什么刀?”他居然跟他弟弟一样爱问问题。
“什么刀啊,罗汉伏魔刀怎么样?”
“为什么要叫罗汉伏魔刀呢?”还问。
“嗯,刀用来杀牛就叫牛刀,用来上阵杀敌就叫军刀。我觉得罗汉伏魔刀很威风,所以给它取这个名,这个大头兵已经是你的了,你如果觉得不好,可以自己命名的。”
你想叫什么不就是个叫法,你知道是刀就行了,我都取了这么威风的名给你了,你还问……这人真不可爱。
“下面接着讲今天的课题……”
“先生,你还没有问上次的问题呢。”小朋友王思星急急的打断我。
“上次的问题?”
“就是弓的制造材料问题啊。”小朋友委屈的说。
“哦,我倒把这事忘了,你是不是有答案了?”我温和的问他,小朋友就是学习认真,我交待的事,他都记得这么牢。
“弓的干材以柘木为上,次有檍木、柞树等,竹为下。角,用牛角,以本白、中青、未丰之角为佳;筋,选筋要小者成条而长,大者圆匀润泽。”小朋友像背书一样认真的背完这段标准答案。
“嗯,你答得太对了,另外还有胶,胶选用鱼胶和猪皮胶为上。当然还有其它的选择,只是平时大家没有发现和选用而已,以后的生活中如果有这方面的兴趣可以多做些试验。”
“嗯,我们接着讲今天的课题……”
“先生……”小朋友又打断了我的话。
“嗯,请讲。”
“先生……”王思星的脸涨得红红的,只是先生先生的叫,就是不说有什么事。
“王思星,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不会责怪你的。”课堂上勇于提问是好事,只要不是问无聊的问题就行了,特别是刀名鞭名之类的,要不是金大侠取了那么多威风的武器名,我不得被难住了。
“我答对了,可是你没有给我礼物。”王思星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我石化中。
“哦,对不起,我下次补给你好吗?你比较喜欢什么样的武器?”
“弓箭可以吗?”王思星听我说下次会补给他,很高兴,非常认真的提出要求。
“可以,有其它要求的话可以下课后跟我提,现在我们开始上课。”我温和的安抚下这位冲着礼物来学习的小朋友。
讲了半天话,先喝口茶,喝完茶,接着讲。
“今天大家也看到了,我带了一枝长矛和一个盾过来课堂。就像盾可以克矛一样,任何武器都有其相克的另一样武器。但也不是绝对的,强的矛一样可以扎穿弱的盾。情况在变化,人也要灵活变通,现在大家讨论一下各自使用的武器都有哪些优点和缺点,又如何在对敌的过程中取长补短,趋吉避凶……”
接下来的讨论场面是非常热烈的,从刀枪棍棒到暗器飞镖,甚至连双节棍都出来了,我讲到兴起,恨不得当场“哼哼哈哈”的来一曲周杰伦的“双节棍”。好在我还存有最后一丝理智,再加上自己原本也不是善唱之人,所以避免了此次出丑事件。
其实说起来很正常,一大帮男人聚一起不是讲女人就是谈好勇斗狠,阴谋诡计。当然有人要说了,也会讲文论道,诗词歌赋。我个人认为,说酸词儿还是要有女人在场,特别是美女在场才有激情,一大帮大老爷们一起说酸词儿还蛮奇怪的(此人没当自己是女人)。
这一场讨论一直讨论了一整个上午,如果不是有人来叫吃饭,可能还要继续讨论下去。这其实是我的诡计,这种讨论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就跟鸡和蛋的问题一样,谁也说不清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也没有哪种武器会一个缺点都没有,所以不管怎么讨论都不会有结果,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气氛和大家的参与。我又不是武器研究专家,哪有那么多专业知识给他们讲啊,我总不能拿着把刀然后说:“这是把刀,是用铁打的,其中铁的成份是多少多少,又加了哪种合金多少多少一起打,用多少温度的火,打了多少下,期间要注意哪里要重打,哪里要轻打……”这些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真的知道也不敢说,要是说了,人家不得问:什么是合金哪?你怎么知道那火是多少度啊?诸如此类。所以我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拿出各种奇怪的,不会有答案的问题去启发他们,让他们思考,仅此而已。
下课后,我拎着壶出门,发现王瑞风和二少都在门口等我。可能我刚刚上课他们也都听到了,不知道他们对我的教学方式有没有什么意见?而且关于二皇子水思汝为什么这么大岁数还要上课的问题我也要请教王瑞风,所以我决定掏点小银子请这两位大侠外加一位小侠出去外面酒楼撮一顿。
因为要出去吃,所以我决定脱下身上这身专为上课打造的职业装(就是我为大家设计的过年衣服,后来越看越像工作服,所以拿来上班用),换上我的玫瑰装,跟着三个帅哥去酒楼吃饭。
我对庆都的酒楼不是很清楚,二少更不清楚,所以一切就交给王瑞风了。结果这个不厚道的家伙居然直接把我们带进了庆都最高档的酒楼瑞午楼,刚开始还以为是端午楼,再一看原来是个瑞字。最高档的酒楼,当然都是达官贵人出没,然后价格也是贵得离谱啦。我做惯了农妇,对小钱看得特别重,从来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是个富婆。所以从进了酒楼就一直叨叨念:“你这个不厚道的,为什么要来这么贵的地方啊,一盆青菜的钱能买几大筐青菜。唉呀,实在太浪费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能吃饭就行了……”
“你穿这么漂亮,带你去小摊上吃,弄脏了怎么办?”王瑞风可能是实在受不了我的唠叨劲,反问我。
“嗯,早知道不穿这么漂亮。”
“你那么有钱,请个客,用不用得着这么抠啊?”王瑞风开始鄙视我了。
“我哪有钱哪,我种一年地才得几个小钱哪,你三弟可怜的杀一年猪也才顾个全家的肉钱。”
来点菜的小厮一脸害怕的表情看着我们,可能以为我们是来吃白食的吧,不然杀猪种地的人哪能吃得起他们酒楼的饭菜?
“你少跟我装穷,你那个道馆和彩箭中心赚的钱少说也有几万两了吧,就算你这几年花用一些,也不可能全用光了吧。”王瑞风继续鄙视我。
“咦,对哦,我好像还蛮有钱的。”我这才想起来我确实是个富婆,而且是富得流油那种,也不用自己操心,直接可以数钱数到手抽筋那种。
想通这一点,我就不再为上这么高档的酒楼难过了,既然我有钱,那就该花呀。
叫来小厮一顿狂点,直到王瑞风和二少一脸黑线的叫停我才停下来。
“你也不用点这么多吧,跟暴发户似的,你再点得开两三台才能放下了。”二少非常不满的指责我。
“我哪有你妈像暴发户。”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暴发户了,我以前做小生意,赚点小钱,过年过节给老家的人买一堆礼物回去,明明是想讨好他们,结果他们一个个的眼红我,说我我是暴发户的嘴脸,把我气了个嘴歪鼻子斜,从此后再也不给他们带礼物了,结果他们又说我这是小市民的市侩嘴脸,总而言之,我就是怎么也脱不了小奸商的嘴脸就对了。
“我妈咋像暴发户了?”二少还不服气。
“你看我第一次见她时,她在门口摆那么多的金啊玉啊的,搞得金光闪闪,还不暴发户啊。”我其实挺喜欢这个婆婆,不过谁叫她儿子骂我暴发户呢?只能委屈你老人家了,拿出来当靶打。
“她那是觉得你太优秀,有压力,所以想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摆出来充场面,哪是暴发户。”
“那我也不是暴发户,我也充场面行不行?”生气,非常生气!
“你充什么场面哪,在我面前还用充场面?”这人怎么这么冲啊,今天专跟我过不去,气死我了。
“你!为什么跟我吵架!”我指着二少气愤的说。
“吃饭。”他居然不回答我,看到上了一个菜,就埋头吃了起来,连礼让一下都不礼让,以往他可是会选夹给我的。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今天真的不对劲,而且是对我有气,我哪儿惹他了?
我被他气得一点胃口也没有,只对着一桌子菜发呆。
王瑞风劝我,我也只是不听,一个劲的生闷气。
“你干嘛不吃啊。”他终于抬起头了。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吃。”
“说什么说清楚。”
“我哪惹你了?”
“你没惹我。”
“你明明就在生我的气。”
“……”
他继续闷头吃饭,我继续不吃。
王瑞风和王甜心都乖乖的一声不出。
“吃吧,回去再说。”他给我夹了一筷子菜。
我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过,我心里无比的憋屈,哪还有心情吃饭哪。
“你看吧,把她惹哭了。”王瑞风指责二少。
“我吃饱了,先回去了。”他说完居然甩甩衣袖抱着王甜心就这么走了。
我更伤心了,哇哇大哭起来。
王瑞风紧哄慢哄的总算把我的眼泪哄住了,然后又抽抽答答的吃了一点点东西,后来又被王瑞风拖着去看我名下的那个彩箭中心。这才慢慢把刚刚的不愉快赶走了一点,但心情还是不好。
彩箭中心果然不是用弩箭,而是普通的弓箭,只是没有箭头,在箭头绑一彩色的布,布上沾同色的颜料,搞一群伙计,满地跑,然后一帮贵族子弟就这样射着玩,或者相互之间互射,比谁的箭法好。玩的人倒不少,经常要提前预约场地,可见不管在哪个时代娱乐始终都是王道啊。
我在里面转了一圈,认识了一下掌柜的和几个管理人员,也让他们知道有我这么个老板,然后就想回家。我实在是挂心二少,我到底哪儿得罪他了呢?早上上课前还好好的,还给我泡茶来的,为什么一转身就变脸了呢?
回到学校,在门口还碰到几个学生,他们看到我穿得这么花,一个个很惊艳的样子。我发现我好像有点明白二少为什么生我气了,是不是我讲课时太得意忘形,放浪行赅了?
我匆匆回到宿舍,小甜心抱着狗闷闷的坐在门槛上。
“甜心,你二伯呢?”
“在房里睡觉呢。”甜心忧心忡忡的望着二少的房门说。
唉,我们从来没有吵过架,这父母吵架对孩子的心理影响可是很不好的,虽然他不是甜心的父亲,但对甜心来说,他跟自己的父亲并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我们俩吵架,甜心肯定很害怕,可怜的孩子。
“二哥,我可以进来吗?”我敲门,里面没有声音。
“你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