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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司空迹惊讶道:“你当真不想明天再战?刚才你和白公子过招,内力消耗不少,再跟我打,就算我赢了,恐怕也不算真赢。”
靳天择冷冷道:“无所谓。胜负何必多计较?你打不打?要打就来。”
见儿子迟迟不动,司空一断急了,直叫道:“迹儿,靳庄主都不计较了。你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司空迹想了想道:“那好吧,不过我可以让你三招。”
靳天择的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不必。你让我三招,恐怕还没未出招就输了。”
见他如此狂妄。司空迹也禁不住气血上涌,哇哇叫道:“好!你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三招就取胜!”
司空一断暗暗跺脚,这个儿子武学天赋极高,就心性总不成熟,对人毫无防备之心,也没有心机城府。那靳天择分明是在激他,他却浑然不觉。高手过招,讲的就是先机,谁能先人一步洞悉对方的武功弱点,谁就能一招制胜!偏偏那傻小子要去上当!
靳天择缓缓迈步,却被云初雪拽住了衣袖:“你要小心!”
靳天择默默点头,眼光朝着白无及的方向膘了一眼。只见白无及对杜蘅笑道:“迹公子的式功变幻荚测,常能灵居万变,令人防不胜防,看来靳庄主有一场恶战了。”
杜蘅微微嗔道:“你这时候还担心这个?还是担心担心自已吧。”
白无及轻声叹息:“我只是受了点伤,很眺就能奸的。阿衡,你不用担心我。”
只觉得他微凉的手又伸了过来,覆在她手上,杜衡心头一颤。却只对他微微笑了笑,说道:“我能不担心吗?我怕我的伤奸了,你却走不动了。将来怎么去行医济世,浪迹天涯?!”
白无及眼晴一亮:“阿蘅,你答应我了?”
杜蘅一怔,一抬眼竟看到靳天择的眼光,无比阴沉,不由得心乱如麻,连声道:“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白无及轻笑道:“也是,如今我们两个是同病相怜了。一起养伤也妙。”靳天择收回眼光,对着司空迹道:“迹公子,请。”司空迹大叫:“来。我让你三招!”
靳天择冷冷道:“我说了不需要你让。你若是一定要让,那我们就不用打了。”
司空迹急得哇哇叫道:“你这人真烦!打就打。”当下再不迟疑,闪身挥拳。二人立刻在场中缠斗起来。
杜蘅不由自主地朝场内望去,只听白无及道:“我原以为今天选了武林盟主,就可以走了。看来老天想让我多留儿日。”
杜蘅深吸一口气,低了头沉思,犹豫着问道:“我……我想问你……”
“问什么?”他的目光依然温柔。令杜衡的心跳个不停,“我想问你,何时开始对我……对我有这种心思……”
白无及眉目如春,笑了:“从你对我撒谎开始。”
杜蘅呆住。显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白无及叹息道:“那天我去找你,见你满身血污,摔在楼下。后来我抱你回房,替你处理伤口……”
听他说起此事,想到他曾为自已宽衣。杜蘅不禁红了脸。白无及不觉轻轻抚上她的脸,柔声道:“我问你为何不顾伤势,私自下床。你说,你做了个梦……我知道,你在撒谎。”
杜蘅怔住,抬眼看他,已不觉内心柔软酸涩谁来他什么都清楚,只是没有为难她罢了。这样一个心思细敏的男人,她怎么会以为自已儿匀简单的话,就能将他瞒过?
“我不明白你为何不肯对我说实话,干是便下去悄悄地查证。后来才知道,是雪儿害你……”白无及的声音渐沉,有些发飘,“那时我便开始细想我对雪儿的心思,也许并非是男女之爱,只是愧疚之情。而你,那样善良纯净,即使身陷囹圄,还在为他人着想,我就动了心。今生若能与你这样的女子相伴。实是我一生之福。”
杜蘅的喉咙埂住,内心不自禁地阵阵刺痛。
“阿蘅,”他柔声轻唤,“我希望可以陪在你身边,从今往后,你再不是孤零零一个人。”
杜蘅终干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他伸手为她拭泪,轻轻笑道:“怎么哭了?你若是愿意,我自然开心。你若是不愿,我定不会强迫你。”
杜蘅嘴唇不住地轻颤,却说不出半个宇来!她可以吗?面对一个这样的男人。亲口对自已示爱,她根本没有力气拒绝。可是内心里隐约的忧患,死死地拽住了理智的最后一根神经。不允许她说出愿意两个宇来!只要出了流云山庄,你就一文不值!她若是真的跟他走了,会不会后半生都连累他与自己一起,被人追杀?!
杜蘅打了个冷战,突然抱住他!她很想有个依靠,很想有个人,一心一意爱自己,关心自己,哪怕只有一刻的温暖幸福,也是值得的。就这一刻吧,她对自已说,这一刻,放纵自已,仟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一刻。他的全心全意,他的温暖关怀,他的真挚感情!只为一这刻的怜惜和懂得,她愿意违背所有的誓言,哪怕将来会下地狱!
白无及的怀抱有些泛冷,或许是他先前受了伤的缘故,尽管如此,却不曾令杜蘅火热的心思,有丝毫的冷却。
“白公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是立刻死了,也是幸福的。”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发颤,双颊徘红,看在外人的眼里,是多么地娇羞动人!
白无及唇边浮出笑意,伸手去抚她的发,没有人看见,他瞳仁深处,隐约的冷意。
“阿衡,你也有伤,不宜久站。我还是先送你回房。”他轻声细语,众人只当他是动了情,这二人情意浓浓,眼里哪还看得到其他?!
杜蘅点了点头,扶起他便往内堂走去。刚刚走进侧门内,白无及忽然翻身将她抵在门边,低头吻姿她!他的唇温凉如水,轻柔地在她唇上缓缓吸吮,仿佛在品尝美味的甜点,并不急着攻城掠地,只是一点一点温柔地触碰,企图唤超她所有敏感的反应。
杜蘅显然吃了一惊,不明白刚才还温文君子的他。为何会有这番举动!下意识地去推他,别过头去。他却能灵巧地闪过,将她牢牢控制在自已的胸膛内,准确地吻住她的唇,不允许她闪躲。杜蘅羞色满面,却无法抗拒他的亲呢侵入,温和中隐约的简道和不容置疑,让她头一次领教了这个温和男人的另一面!
“唔……”好不容易得了空,他放开了她的唇,在她面颊处低低地喘息。杜衡颤声道:“白公子……”
白无及沉声低哑:“叫我的名宇,阿蘅……”
杜蘅双唇发颤,半晌方才叫出声来:“无及……”
他低喘一声,再次吻住她。这一次他似平急切狂野了许多,比之先前的平和。已然是另一番感觉。他不再轻轻诱哄,而是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令她仰起头来回应他。杜蘅又惊又乱,不觉倒吸一口冷气,白无及乘机侵入,肆意与她唇舌纠缠。他熟练地挑逗着她脆弱无比的感官,让她抵抗不得,享受不能。杜蘅只觉得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所有感觉,都被他完全占据!立时腿下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白无及眸光一闪,立刻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飞意亲吻。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却不是滚烫如火的,是温凉似玉的!杜蘅莫明地心下一沉,为何他的身体,给了她另一种熟悉的感觉?!每次面对白无及时。他总会似有若无地给她熟悉感,虚无飘纱,仿佛轻烟掠过,流水滑过,想抓却抓不住,空留似有若无的感觉,今她惊慌意乱无从掌握!
她努力地将他推离自已一寸,睁大了眼晴仔细地看他。白无及轻轻笑道:“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吗?”
杜衡见他如此直白,不由得脸又红了一分,喃喃道:“不是……我……我只是没有淮备。”
白无及揽她入怀,似有深意地轻声道:“以后你就习惯了。阿蘅,你要明白我的心。”
杜蘅轻轻点头,心中却是万般滋味,无法诉清。只是她心乱如麻,没有看到。他眼中的那一丝深藏的冷漠,有着怎样的无情。更没有看到,他拥着她的身影。已经无一遗漏地落入了门外某个人的眼晴!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场上比武的两个人影,忽分开,各据一方。司空迹一个劲儿地喘气,揉着胸口直叫道:“哎呀,靳天择你是不是人啊,这种年纪,内力就这么深厚!你怎么练的?”
“你管我?!”靳天择脸色泛青,显然内息循环已乱,不似先前那般从容镇定。
“嘿!不行不行,再来比过!”司空迹叫嚷着,眼光一直紧紧锁住他,不敢松懈半分。
靳天择沉了目光,冷冷道:“不必了。迹公子式功高强,在下愿意认输。不过……我有个条件。”
司空迹一愣,“什么?认输还讲条件?”
靳天择冷笑一声,说道:“我们真要拼下去,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将对方打倒在地。只不过我不想跟你拼命,以免让人渔翁得利!我可以认输,但你得答应,这武林盟主,由你自已来做!”
司空迹皱超眉头:“我们先说好的,赢了就是我爹当盟主!”靳天择不耐地挥手:“说了的也可以改。总之你要我现在认输,就自已做这武林盟主,不服气,我们就明天再打过。明天打不完,后天再打,什么时候打完算完!”
司空迹张大了嘴,呆了呆:“那要一辈子打不完。我就得在这儿呆一辈子?”
“不错。”靳天择冷淡的声音毫无感情。
众人失笑,这怎么可能一辈子打不完?可是司空迹却认真地想了起采,哺喃道:“那可不成!我怎么能一辈子呆在这儿?”转头对着司空一断道:“爹!要不我回去了,你跟他打!”
众人哗然!这司空迹当比武选盟主是儿戏哪?!骆宝新不悦道:“迹公子!选武林盟主非同小可,切不能这般随便!”
司空迹苦着脸道:“那怎么办?我不想当武林盟主。”
“那就明日再战!”说着,靳天择抬脚欲走。司空一断沉声道:“慢!靳庄主,若是小儿愿意做这盟主,你是否真的认输?!”
靳天择微微点头,“不错。”
司空一断立刻拉过司空迹,朗声道:“好!大丈夫一言九鼎!迹儿!你就为我们武林,担起这重任吧!”
司空迹还没有回过神来,便有人叫道:“好!迹公子武功盖世,人品一流,正好做我们的盟主。”立时有人上前来参拜,司空一断眼露笑意。儿子做了盟主,跟自己做盟主有仟么区别?难道这小子敢不听自己的?!不管靳天择打什么主意,他也打不到自已家里去!
司空迹慌忙道:“啊?不会吧,我不会做盟主!”司空一断沉声道:“迹儿!你是我司空家第三代最出色的武学奇才,放眼整个武林,能与你抗衡的人,也寥寥无儿。你做这盟主,实至名归!不用再推辞,爹说你能做,你就能做!”
司空迹呆了呆,也找不出话来反驳。父亲一向严厉,若是自已说,想去游山玩水,不想揽事上身,恐怕只会招来一顿臭骂!索性不再开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站在门内看了许久的庄颜,忽然叹息一声:“司空一断的私心,昭然若揭。”
应淮沉了眼,没有答话。庄颜又笑道:“当初你放弃比武时,他高兴得很呢。原来想为自己亲生儿子铺路。你对他来说,到底只是个棋子。”
应淮如铁石的心,忽然动宜一分,却仍然没有开口。
景忪笑着伸了伸腰:“好啦,总算打完了。明儿人走干净了,我也好歇歇,累死了。”
应淮忽然道:“迹公子武功高强,人品也好,他当武林盟主也算天命所归。我觉得很好。相信庄主也是这么想的,才会执意要迹公子自己当盟主。”
庄颜冷声道:“只怕司空一断不这么想!”
景松懒懒道:“管他怎么想!我们只顾自个儿就成了。如今盟主也选了,江石也落网了。就是奇怪,那引魂招的主人怎么还不露面。”
庄颜想了想道:“江石如何得了命令带云初雪过来?还是先前就早已安排好?这宗主隐藏得极深,恐怕早知道我们盯着江石这条线,所以故意不跟他联系,让我们空守。”
景忪嘻嘻道:“那你猜,要是我们当众杀了江石。他会不会来救?”
应淮皱眉道:“难说。目前为止,江石的口风很紧,审不出任何东西来。”
三人面面相觑,忧色顿生。
剩下的众人,走的走,也有围着司空迹套近乎的。唯有靳天择没有动。初雪上前盯着他道:“你当真就这样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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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五十七章 情乱
靳天择沉默了一下,冷声道:“不然如何?难道要我去拼命?就即使我去拼了命,也未必真能赢!司空迹的内力修为虽然不算一等一,但他天赋极高,与人交手反应极快,要胜他,比胜司空一断还要难!”
云初雪咬住了唇,沉了脸没说话。她的目光游离,最终却停留在白无及与杜蘅的身上。
靳天择冷笑道:“怎么,你的心上人选了别人,不甘心?!”
云初雪冷眼看着他道:“胡说八道!白大哥在我心里就是神仙一样的人,不管他选谁,我都会为他高兴!不像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