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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刚才发生的事,你就没有任何解释吗?”他沉重的声音,压抑着深厚的痛常
杜蘅怔住,低了头道:“刚才……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过无及他……”
“住口!”他突然怒吼一声,身形一晃,瞬间已到了她面前!杜蘅还没得及反应,就被他死死地抱住,抵在门上!“不许这样叫他!你是他什么人?!”
杜蘅只觉得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快被他挤光了,拼命地挣扎着,喘息道:“是他要我这样叫的……我,我不是他什么人……你快放开我!”
“他让你叫你就叫?!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与他公然亲热!你,你为何如此不知廉耻?!”他的眼中染上一丝愤怒,却明显夹杂着嫉恨之色!
杜蘅心中一凉,被他这句“不知廉耻”深深地刺伤,冷冷道:“奴婢的确是不知廉耻!却不知庄主你现在这样对奴婢,又是何意?!”
靳天择顿住,他死死地瞪着她,英俊的脸上纠结着愤恨、痛苦与焦燥不安,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不出来,只能喘气!
杜蘅努力将他的身体推开一分,讥笑道:“您的妻子就在楼下,难道你这样做,就对得起她?!”
“够了!”他咬牙怒叫,再没犹豫,立刻低头吻住了她!他的唇重重覆在她温软的唇上,反复地轻咬吸吮,仿佛想将另一个的痕迹与气息完全抹去!杜蘅又气又急,不停地闪躲,却躲不过他强势的索吻!他将她的两只手扣在头顶,掌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起头来回应自己。杜蘅不敢张嘴,只能拼命地咬住了牙,抵触他的侵入!
“张开嘴!”他低嘎地命令。
“不。”她固执地摇头,眼中的倔强,深深地刺痛了他。
靳天择深深地吸气,放缓了速度,松开了手。只是衔住她的唇,轻吻浅尝。杜蘅浑身一颤,这挑逗的意味如此明显,她,她不能再糊涂!于是手一得到自由,便往他肩膀上使劲一推!靳天择动都没动一下,张开双臂,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之内,俯头又去吻她。
杜蘅气急败坏,连连叫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妻子在楼下!别整天调戏我!”
他充耳不闻,只顾抱着她索吻。双唇一路往下,来到光滑的脖颈间,衣襟又被他扯开,杜蘅脑子一激灵,再不敢犹豫,挥手便往他脸上掴去!
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手,使劲扣到她身后,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白无及吻你的时候,没见你如此顽强地反抗?!”
“你!你这个下流胚子!”她涨红了脸,有点语不成声。
他意外地没有发火,竟然有了一丝笑容:“你骂我?以前……你也这样骂过我。”他伸手抚上她微红的脸蛋,目光专注,深情毫不掩饰。他眉宇间的欲望之色那样强烈而鲜明,让杜蘅全身开始发颤。这眼光,为何如此熟悉?为何?
“别再拒绝我……我不能再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亲密!尤其是他,懂吗?”他在她耳边低语,饱含着压抑的苦。
杜蘅只是打战,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开始细细密密地吻她,仿佛感情无处渲泄,日积月累,那欲望太深太沉,再也不能控制它如洪水涌流。杜蘅的手,忽然失去力气,这一次不象刚才那样失控,而是内心忽然生出的痛苦,疯狂地滋长,仿佛多少年前,她也曾经陷进这情感的泥沼中,上下不得。她动不了,只是任由他在她的脸上印下属于他的印记和气息,最后,他溺进她柔软的双唇,沉沦深陷。
靳天择气息渐重,终于哗地一声将她的外袍扯开来!杜蘅只觉得他的手在身上百般轻抚挑逗,肌肤就象是着了火一般,势如燎原,无法控制。终于,他的手停留在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肆意挑逗,低哑道:“他有没有这样碰过你?”
杜蘅忽地清醒了一分,极力压制着自己发颤的声音:“你说什么?”
“白无及!有没有碰过你?”他咬牙切齿,嫉恨之色清清楚楚地写满双眼。
杜蘅怒火顿生,恨恨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无及是君子,可不象你!”
他怒色愈炽,眼中闪过一抹邪光,反而冷冷笑道:“好,他要做伪君子,我做真小人!”说着,他便哗地一声,直将她的外袍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杜蘅吃了一惊,直喘道:“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他扣紧她的腰,将帅了起来,摔在床上。杜蘅伤口被触,立刻叫出声来!靳天择却没有放过她,立刻覆上身去,将她牢牢压在身下!杜蘅又惊又怕,连声音都快抖得不成样子:“不要!你放开我!”
靳天择飞快地脱着她的衣衫,口中冷笑道:“记住,以后不要让他碰你,否则……我绝不轻饶!”
杜蘅挣不脱他,只得泣声大叫:“靳天择!你疯了?!”
“我是疯了!”他愤怒地凑上去,与饲对鼻,唇对唇,气息沉重地扑在她的脸上!“你有本事逼疯我!以后你胆敢让白无及再碰你一下,我就疯给你看!”
他的眼睛里全是嫉妒成狂的恨意,让她不自觉地呆住了。他,他为何会这样?
靳天择抱住她轻吻,急切地喃喃又道:“别再逼我,你答应过我的,绝不负我!你不能负我,雪儿……”
杜蘅瞪大了眼,颤声道:“你叫我什么?”
他微微抬头,目光复杂难懂,只是专注地看她,内心割裂般的痛苦让他的脸色苍白而灰败。
杜蘅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都从不曾这样冷!她冷冷地笑:“靳庄主!你对你妻子如此深情,真令小女子感动。只可惜,她如今容颜尽毁,你没有更加怜她惜她爱她,反而对着一个容貌与她酷似的女子,百般示爱!你这样做,不仅伤害了她,也伤害了我!”
她果断地推开他,镇定无比地坐起身。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再坚持,只是瞪着他喘气。
“如果刚才那番话你是对着云小姐说的,她一定很开心。”杜蘅的心,开始有了莫明的痛楚,这一丝痛楚虽轻,却令她的手指,开始微微地发颤。她转过脸对着他笑,不知为何,那笑意竟有凄凉之意,“我从见到你开始,你就一直对我极好。虽然我百般告诉自己,你只是移情作用。在你心里,除了云初雪,绝容不下任何旁的人。可是我,还是不知不觉习惯了你的好……”
他目光微亮,伸手又去揽她,却被她躲过。警惕的眼神让他的手,生生地僵在半空。
杜蘅飞快地下了床,冷冷道:“我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纵然恃才狂傲,却敢做敢认!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不敢去面对一个毁了容貌的妻子!”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一个你曾经那样深深爱过的女子,你如何能这样对她?!”杜蘅深深叹息,“你说我逼你,其实是你自己在逼自己罢了。”
“别说了!”他粗暴地打断她。
杜蘅直视着他,冷冷道:“我说错了吗?!若你当真爱她爱得无法自拔,为何对她不理不睬?”
他忽然邪笑,充满了绝望的意味:“难道你希望我去与她燕好?!”
杜蘅一怔,没想到他竟如此直白赤裸,不觉就结巴起来:“我,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对她好一些,而不是,而不是将心思用在我这儿!”
“好!”他眼光阴沉无比,似乎在赌气一般,立刻冲到门前,大声叫道:“雪儿!”
杜蘅吓了一跳,赶紧将衣衫穿好。云初雪便踏进门来,却是沉着脸道:“你叫我做什么?”显然她刚才的气还没有消。
靳天择指着杜蘅着:“你,到门外守着!”
杜蘅努力忽略心头那一点涩意,沉默着走到门外。靳天择一把拉住云初雪,转到屏风后。只听云初雪“啊”地叫了一声,杜蘅下意识朝房内望去,隔着半透明的屏风,只看得见两个纠缠的人影,似乎难分难舍。不一会儿就传来阵阵女子的娇喘声,那身影便双双倒在床上。云初雪低如蚊蝇的声音道:“天择!别,你轻点!”
杜蘅只得心跳加剧,面颊发烫,不知为何,手心竟捏出汗来!她没想到那靳天择果真将妻子叫来做那事,一时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在两头为难之际,却听他唤道:“阿蘅,倒茶来!”
杜蘅深深吸了一口气,连忙去桌边倒茶,手却不住地发抖,茶水泼了一半在地上。她端稳了茶杯,不断吸气,暗暗骂自己没用!走到屏风前时,她却感觉腿仿佛有千斤重一般,再也移不动了。只得说隔着屏风说道:“庄主,茶。”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声音有几分嘶哑,虚弱无力,哪里象她的声音?
“端进来!”他低沉的声音仍然悦耳动听,中气十足,却不象个在欲望中沉溺的男人。
杜蘅咬住了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无法迈脚,只是微弱道:“奴婢头有些疼,不如唤浮云来侍候庄主……”
“我叫你端进来!”他突然喝斥道:“怎么?没胆子进来?!”
杜蘅把心一横,暗笑自己,你不是希望他们夫妻和好?怎么这会倒是你胆小懦弱了?!于是鼓足勇气,低头走了进去。她端着茶杯的手,缓缓地递了上去:“茶。”
一只手伸过来,接过杯,杜蘅一动不敢动,始终只是低着头,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天择!你做什么?”
杜蘅下意识抬头去看,却呆住了。只见云初雪衣衫敞开,内衣也已经褪下,酥胸半露,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微红的光泽。她的腰带完好,罗裙却被掀了起来,露出洁白细长的双腿!靳天择将茶水直泼到她双腿之间,引来她一阵娇喘。她面色已经红潮汹涌,双眸迷茫,樱唇微张,全是娇媚之色!
杜蘅惊喘一声,吓得赶紧后退,却不及撞倒身后的屏风,立刻发出一声砰的巨响!她身子失去重心,跌倒在地!
“啊!”那云初雪忽然反应过来,仿佛才看到她一般,立时瞪大了眼睛,扯过一旁的锦被,覆住了几近半裸的身子!
杜蘅摔得浑身疼痛,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那样子说不出的狼狈!她哆嗦着站起身来,想去扶起那沉重的屏风,却力气不支,毫无办法。只得向靳天择看去。他此刻坐在床前,一动未动,目光却是冰冷无比。
杜蘅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蓦地看他的眼神,忽然心中如针刺一般,眼光黯了下去。默默站到一旁,极力平淡道:“奴婢办事不力,请庄主责罚!”
云初雪厉声叫道:“当然该罚!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快滚出去!”
杜蘅挺直了身,低头应道:“是。”她转身欲走,被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臂!
“放手!”她也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何如此酸涩烦燥,直觉地想逃,逃得远远的,逃离这一切!
“休想!”他低沉的声音宛如鬼魅,贴在她耳边,“想逃走?永远别想!”
她心头一颤,为何他总能读懂她内心的感觉?!不由得回头瞪着他,冷声道:“奴婢下去受罚,庄主有事就吩咐,请放开手!”
他忽然掀眉轻笑,笑容却分明冷得让人生寒:“你不是教训我对她不好?怎么,我如今对她好点,你又摆出这个忧怨样子给我看,你是什么意思?”
杜蘅气得浑身发抖,直叫道:“你胡说!我哪有什么忧怨?”
“没有吗?”他冷笑,“没有为何全身发抖?没有为何一进来就不敢抬头?没有为何看到这副景象,你就失控?你敢说你毫无感觉?!”
杜蘅气得指着他叫道:“我是,我是觉得你……你……”
“我什么?”他步步紧逼,已经让她不觉后退,却说不出话。
“你……你太过份!”她跺了跺脚,终于哭出声来,眼泪涌进眼眶,却令她心惊!这是怎么了?她为何会哭?难道她对靳天择已生情意?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靳天择顿住,强硬的表情,终于崩裂。
“天择……”床上的云初雪怯怯地叫,“你在干什么?”
杜蘅忽地清醒过来,立刻转身就跑。她一定是疯了!他自己疯了,还要把她也逼疯!她直奔出大门口,站在树下喘气。眼前一片茫然,她不知自己是谁,不知归路在何处!上天跟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原以为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只有“他”!甚至甘心为他利用,进来做个内应!可是如今,她不仅忘了“他”的样子,还迷失在白无及的柔情中,沉陷在靳天择的狂情里!她果然是个荡妇,果然人尽可夫!果然不知廉耻!呵,靳天择没有骂错她!她原来真的这样贱,贱得连自己都受不了!
她的眼泪疯狂地涌了出来,流了满面,止都止不住!突然一只手伸出来,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她无力反抗,只是怔怔看着眼前的人。他的脸色不比她好,只是没有泪。那其中纠缠复杂痛楚深沉地表情,强烈地刺伤了她的眼。
“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好吗?”他的声音轻柔,几乎不象他的。“也许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的心,可是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将来就算我什么都失去了,只要有你,我也甘之如饴。”
杜蘅的心,又开始发颤。“你,你什么意思?”
他眼光微沉,却叹息道:“我看到你跟白无及缠绵,那一刻,我觉得我真的要疯了!然后,你又百般拒绝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