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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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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呼吸,呆呆地看着那大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屋外果然站了不少人,杜蘅一一看过去,三大管家,三大家主,无一遗漏。而这天下第一庄的主人,站在门前,目光锐利,直扫向她!杜蘅显然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呆呆地站着。只听白无及上前笑道:“怎么诸位今天都不想安睡?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靳天择没有理他,只是手伸出来,对着杜蘅道:“过来!”
杜蘅一愣,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深夜出现在一个单身男子的房内,的确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慢慢朝他走去。走到白无及身旁时,他忽然伸出手,拉着她轻声道:“阿蘅,如果我要你今晚就跟我走,你愿意吗?”
杜蘅呆住。她还未来得及回答,就帖靳天择一声怒吼:“过来!”
白无及专注地看着她,似乎对周围的人都视而不见,眼里只看得到她,“你愿意吗?我只等你一句话!”
杜蘅立时心乱如麻。理智告诉她,白无及绝不象他表面看的那样简单,未必真的可以托付终身。但是情感上来说,她很想有一个人可以依靠,而白无及,的确是最好的人选。比之靳天择,他为人谦和,在江湖上名声也好,况且他曾对自己真心表白,那份情意,不象作假!可是为何她一看到靳天择几乎想杀人的眼光,就不由自主地退缩了?
“白无及!”靳天择冷冷道:“你以为你能走得出这流云山庄?!”
“哦?”白无及扬眉,“不知靳庄主是何意思?”
“哼!”靳天择冷笑,“白公子何必再装?你处心积虑,为谋求这流云山庄,不惜与魔鬼为伍!杀人布局,陷害无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伪君子!”
杜蘅吃惊地看向他,却说不出话来!
白无及松开了拉着她的手,对着她安抚地笑,面对这样的指控,他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只淡淡道:“靳庄主何出此言?在下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让你将这么多罪大恶极的罪名强加于在下的头上?!”
靳天择没有说话,径直走进门,一把拉起杜蘅,走到正位前坐下,方才指着床上的云初雪说道:“好。既然你装糊涂,我就让你明白!她为何在此?”
白无及叹气:“令夫人身体不适,是阿蘅送她来的。”
靳天择直盯着他道:“别乱说话,她可不是我夫人!”
此话一出,众皆愕然!只听司空一断失声叫道:“靳天择,你曾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承认她就是你的妻子,为何如今出尔反尔?!”
靳天择冷笑道:“我不过是疑兵之计,这个女人假扮云初雪进来流云山庄,根本就别有用心!我就是要看看,她进来到底想搞什么鬼!还有顺后的那个人,究竟存的什么心!”
众人又惊又疑,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此刻床上的云初雪已经醒了过来,她立刻愤声叫道:“靳天择!你好毒!”她爬下了床,指着他浑身发抖,几乎泣不成声:“你害我父母,我本誓报此大仇!是你,甜言蜜语诓我说三个月内定能查出真凶!要我相信你!怨只怨我,一心念着夫妻旧情,还对你心存情意,才会误以为你是真心实意,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将我软禁在衣姿楼,对我不理不睬,整天想着跟这个贱人私相交好!我恨!恨不该还对你心有妄想!”
她字字如锥,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声泪俱下,满面伤痛,让人不忍目睹。白无及轻声叹息道:“为何你次次都让我处于两难境地?当初是你执意要她回到流云山庄,现如今,你又翻脸不认人?!”
靳天择冷冷道:“她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雪儿若真是象她那样刁钻狠毒,怎么配做云峰的女儿,我靳天择的妻子?!自从她走进这流云山庄,我就知道她是什么人!应准!”
话音未落,应准立刻出手,如闪电一般朝云初雪抓去!所有人都没有动,云初雪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躲避,但她的武功远不如应准,避了一招,避不开第二招,立时被制住。她气得厉声大叫:“应准!你敢助纣为虐?!”
应准没有答话,只是封住她的穴道,她立刻委顿在地上,只能瞪着眼睛喘气。司空一断犹疑道:“你们说她不是云初雪,可有证据?!”
应准拱手道:“三位家主,她名叫小让,是引魂招的勾魂使,专以媚功诱之而杀人!”说着,他上前去她脸上摸索,试图将她的面具揭下来。谁知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应准不禁略略一怔。
云初雪见他变了脸色,哈哈惨笑,“你们想致我于死地,才会想出这种说辞!只可惜,上天也不帮你们!”
应准皱了皱眉,沉吟不语。庄颜上前来仔细查看她的脸,冷冷道:“你没易容,也不代表你就真的是云初雪!你愿意自毁容貌进来,不知该说你傻还是痴?引魂招的杀手,果然个个都不是人!杀人,自残,一样都不含糊!”
云初雪变了脸,“你说什么?!”
庄颜冷冷地笑,“我说你不管怎么样都成不了真的云初雪!你的主子派你进来,着实是想让你来送命!”
云初雪瞪着她,硬声道:“哼,我知道你恨我,我让你去了剑天阁嘛。谁让你不听我的命令?不过你跟对了人,象靳天择这等心狠手辣的主儿,以后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庄颜轻蔑地看着她,“你以为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去剑天阁,不过是庄主安排的一场戏,好让你以为自己得逞!”
云初雪喘了一口气,却转眼朝景忪望去,他此刻面无表情,眼光低沉,心思却不知停留在何处,当下咬牙道:“好!好得很,原来这世上,果然是没有一个人信得过!难怪我寸步难行,公理难申!好!我云初雪就此了断,做了厉鬼再来找你们!”说着,她突然闭嘴咬舌。
应准目光一凛,立刻捏住了她的下巴,厉声道:“想自尽?!”
她想死未遂,瞪大了眼睛怒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真相还未明,你就急着死,怕什么?怕我们知道你的主子是谁吗?”靳天择冷冷的声音响起,“你这么没用,只怕他早不管你死活了。”说着,他的眼光朝白无及瞟去。
众人一时不明究里,风行远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望靳庄主明示。”
应准道:“自从棉公子突然死了,诀公子的药又被人换过,我们就开始着手调查与二位接触过的人。虽然剑天阁人多手杂,武林大会结束后也走了不少人,但有能力将他二位加害的人,却并不多。”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手,门外便走进一个人来。
杜蘅定睛一瞧,竟是甘浅浅。她进了门来低身拜了拜,清声道:“小女子飞天教第五任圣女甘浅浅,见过各位前辈。”
风行远疑道:“你是飞天教的圣女?甘泉是你何人?”
甘浅浅轻声道:“是家父。”众人叹息一声,她竟淡淡笑道:“家父之案查了多年,但毫无头绪,所以小女子才斗胆易容进了流云山庄,冒犯之处,请诸位前辈多多见谅!”说着,她鼓起勇气,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
面具下是一张清秀明媚的脸,洋溢着青春的朝气和丽色,唯有那眉宇间的轻愁,与她的年龄颇不相符。一看到她的脸,景忪仿佛被钉住了一样,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记忆里这张脸可能远没有眼前这张那样成熟,可那眉眼,那圆脸,无一不显示着她们是同一个人!这么多年来,他每每午夜梦回,总是不自觉地想着这张脸,总想与她重聚,却没料到,朝思暮想的人,竟然就在身边!当局者迷,当局者迷,他一再地提醒自己不可糊涂一时,却做了那真正的糊涂鬼!
景忪的脸色忽明忽暗,喜忧难辨。可是这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云初雪的身上,没有人去留意他的神色,唯有杜蘅看得真切,只因为她无意间发现了甘浅浅对景忪的情意。
只听司空一断惊道:“甘泉之案原凶四年前就已落网,乃是你师兄时翰,你为何至今还在查?”
甘浅浅愁绪深锁,低叹道:“小女子与时翰师兄自幼一起长大,他虽然行事有些乖张,但绝非忘恩负义之人!爹爹待他一向如同亲生儿子一般,吃穿用度,都与浅浅无异,他绝不会杀爹爹的!”她说得斩钉截铁,似乎十分笃定。
景忪忽然开口了:“当年是我去问的你师兄,他亲口对我承认杀了你父亲,不会有假!”
甘浅浅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竟有陌生得让他不敢相认。她飞快地沉了眼,冷声道:“就算是这样,师兄难道就不可能也被人陷害?!”
景忪欲言又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眼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心头掠过一丝痛常当年他被关押时曾见过她一面,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甘泉的女儿!
靳天择道:“甘浅浅,你父亲的死,极可能另有内情。只是现在我也无法确定。我答应你,一旦我找到证据,定会还你个公道。现在你先说眼前的事。”
应准说道:“不错,你说说,当初棉棉发现诀公子的药,是怎么回事?”
甘浅浅点头道:“是。武林大会那天,我撞倒了诀公子和棉公子,诀公子的药掉在地上,棉公子帮他拾起来时,就说那药有点怪。我并不懂得药理,就没放在心上。直到后来,他们两位都出了事,我才想起来,那会儿棉公子就说诀公子的药里,有一味药用得不好会死人。”
应准又道:“也就是说,当时诀公子的药就可能已经被掉了包!恰巧棉公子发现了,她是个热心肠的女子,本想将药拿回去看看,但是这时候,却被人阻止!”他转眼看着白无及,“而白公子你,最应该关心药的问题,此时却刻意忽略。只是你没想到的是,棉公子的衣衫里,居然遗留了一粒药,会成为对你不利的证据?!”
白无及平淡地看着他,没有答话,连眼色都没有波动。他的镇定,不知为何,却令杜蘅心惊肉跳。
应准又道:“棉公子发现药不对,想找你问问。无奈你总是敷衍她,于是,她就将这件事,说给了她信任的好朋友听!”说着,他又指着云初雪道:“所有人都知道,云小姐未出嫁时,就与棉公子交好,此时她回了流云山庄,怎么会不去找旧友聊天?!”
庄颜接着道:“棉公子将药的事说给你听,岂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知道了这条线索,便急于想报告给你的主子,无奈,你出不去,也没有人帮你传消息。所以你铤而走险,妄图去收卖人心。青儿!”
青儿缓缓地进了屋内,低声道:“云小姐在我娘身上下了毒,威胁我说,若不帮她就得死。我……我也没办法……”说着,她竟哭出声来。众人都愣住!
云初雪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
庄颜又道:“你收买了青儿做内应,让她帮你传消息,还让她带你的主子进来,所以你就替你的主子就精心布置了杀人陷井!”说完,她大步走到后院,将那半人来高的药草,搬出屋中,冷冷道:“杀棉公子的人,就是这株药草!”
药草杀人?众人都愣住了,齐齐向庄颜看去!
庄颜冷静道:“这药草本是解毒之物,但是若与另一味药混用,却能变成致命之毒!你故意来这里看棉公子,先在她喝的茶水里下了药,然后引她去看药草。算一命呜呼!这两药相混很难查明真正的致死之因,而且药草之毒发作极慢,几天之内也不会显现,照现在这种天气,容家人也不可能一直停尸不葬,所以棉公子的死,极有可能就成了悬案。”
云初雪冷笑:“哼,你说得煞有其事,有何凭证?!”
庄颜从袖子里摸出一瓶酱红的血浆,说道:“棉公子死得离奇,我怎么会轻易放弃查验?!所以我在替她验身之时,保留了她的血,以查明是否是中毒。很不巧,果然被我查到。棉公子死的那天,你曾让青儿带你出衣轩,你在这房间里出现过。你走之后,除了白无及与杜蘅,就再没有人来过,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云初雪低下眼恨恨道:“青儿是你们的人,这流云山庄全是你们说了算,想给什么人安什么罪名,还何患无辞?!”
庄颜厉声道:“死到临头还要狡辩!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云初雪抬起头,惨淡地笑了笑,“别以为你们说了这些,我就不是云初雪而是什么杀手了!告诉你,你杀了我,只会让天下英雄认为是你们流云山庄惨无人道!害死了我父母,还要害死我!等我死了,你们就能安安心心做这里的主人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景忪!”庄颜叫了一声。
景忪似乎一直在游离,帖有人叫他,他才凝住了神色,上前道:“你何必还要垂死挣扎?你的合欢毒无药可解,就算压制一时,也压制不了一世!”
此话一出,众人都大惊失色,风行远叫道:“她中了合欢毒?!”
云初雪呆了一呆,胸口不断起伏,仿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景忪面色无波,只是说道:“引魂招勾魂使为何能以媚术杀人?只因她的身体内,置入了一种名为合欢的毒药。这种毒药一旦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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