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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惊呆了,“什么意思?!”
白无及缓缓走到她身前,若有所思道:“先前我跟你说过,第一任庄主云扬天,曾经娶过一房妾室,是司空家的外戚,现在我告诉你,她姓白……”
杜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容貌秀丽,进门后,很得云扬天喜爱,不久就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是绮罗公主还是不喜欢她,处处挑她的不是。仗着自己是皇家公主,就为所欲为,终于将她害死!”说着,他手掌用力一拍,那木桌应声而裂!
杜蘅呆呆地看着他,喃喃道:“生了个儿子……你是那白夫人之后?”
他忽然笑了笑:“现在你明白了,白氏一族为何会处处跟武林人士做对?因为白夫人死后,那此所谓的正派人士,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平日里一个个以大侠君子自居,却不过都有是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说到这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已经冷厉,透着肃然的杀气。
杜蘅终于喘了一口气,虚弱道:“就算白夫人当年枉死,你们也不该杀那么多人,毕竟他们,跟她的死没有关系……”
“哼!”白无及冷笑,“白夫人死得不明不白,司空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看见公主还想巴结呢!这些人,如今摇身一变,竟也成武林泰斗了,简直可笑至极!他们全部都该死!”
杜蘅心一跳,瞪着他失声叫道:“那司空诀……”
白无及收了脸色,又浮出他那惯有的冷淡的微笑,“司空诀是先天性心疾,我让他生他就生,我让他倒他就倒……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下药让他死……他还没这个资格让我破誓。”
这人何等狂妄啊!让人不禁气结。
“你……你没换药啊?那如何让他病重?那药渣……”杜蘅惊疑莫明。
白无及轻笑,“这世上不是只有药才有控制人!至于药渣,是我让人换的。庄颜太自为是,不打击一下,她以为我可以随便指罪!”
杜蘅低下了头,脑子终于开始正常运转起来。这么说靳天择猜得没错,那花影使极可能一直隐藏在山庄之内!只是他到底藏在哪儿?
白无及轻轻叹息一声,托起她的脸,目光炯炯,“问完了吗?还想知道什么?”
杜蘅一惊,内心的凉意悄悄地惨透出来,去拼命地镇定着:“我只想知道,你送我回去,到底是真的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白无及叹息一声:“你说呢?你真是让我,无法靠近,也无法舍弃……该怎么办?我还真是有点后悔了,不该千方百计让你恢复了记忆,索性在这飘香谷里住一辈子,让靳天择痛苦一辈子,岂不是更好!”
她瞪大了眼睛,颤声道:“你送我回去,就是想让他痛苦?”
他挑眉,“是啊。一个男人,日夜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碰,这种滋味,真是是人都难以承受。我想让他也领教一下,谁让他当初那样对你?”
他居然在嫉妒!他嫉妒他强占了她的清白,夺走了她的纯真!
“你这次跟我回来,应该是想通了,是吗?”白无及淡淡的笑意里,有点冷。
杜蘅哆嗦了一下,却闭了闭眼,“我若想不通,何必跟你回来?不管你是谁,我都……我都愿意跟着你。但你须答应我……从此再不涉足江湖事……不再有引魂招!”
他微微眯眼,将她揉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唇色微冷,一贯是他的味道,却不知为何,这一吻,让她尝出了苦涩的滋味。在飘香谷三年,她不曾掩饰对他的爱意,但他却是浅尝即止,似有若无地与她保持着距离。这距离,曾让她苦恼万分,绝望过,又希望过。直到这一刻,她仍旧无法明白,他究竟是何意?
他的吻开始加重力道,杜蘅禁不住轻喘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襟。他微凉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挑开了她的衣襟,外衣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杜蘅惊喘一声,咬牙抓住了他的手:“你还没有答应我……”
他暗了眼色,“你想让我退出江湖?非是我留恋这江湖,只是大事未成……”
“你根本就不在乎流云山庄,云峰也死了,你何必还要苦苦相逼?”她美丽如水晶般的眼睛里涌出泪水,“只要你愿意就此放手,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白无及眸色更冷,“什么都愿意……为了他?!好,我成全你。”说着,他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腰带,将外衣哗地一声掀了开来!
杜蘅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为何从前我对你百般示好,你都不肯碰我……如今……”她惊慌的神态,在他眼里,竟然要命地吸引人。
“从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声音低沉,有了欲望的颜色,“就算我要了你,也不算是你心甘情愿。现在我已经记起了一切,如果还愿意把自己给我,那才能证明,你爱的人是我,而不是靳天择。”
她呆住,原来他竟如自信!自信到一定要她自己真心实意地投怀送抱,才肯接受!
他在她精巧的锁骨间流连,低声又道:“我本想与你在流云山庄里做真正的夫妻,可惜天不从愿。无妨,在这里也一样……虽然我不你第一个男人,但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说完,他已将她的衣裙尽数脱下,只余下了贴身的衣物!
杜蘅打了个冷战!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
他微凉的手指寸寸下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挑逗,手法熟练老道,显然已是个中老手。杜蘅频频喘息,手指用力掐住了他,白无及目光微沉,抓住她的手死死扣在身侧,杜蘅痛呼一声,喘道:“别!好痛!”
他顿了顿,将她的手举到身前,轻轻地吻,细细地看。杜蘅的心,扼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那半寸长的指甲上涂了粉色的丹蔻,鲜艳明丽,他冷冷笑道:“我以为你回来之后,心情极为难过,不屑于做这些仪容之事!”如青葱般的手指被握在他修长的指间,却微微发颤。
她不安地想抽回自己的手,白无及却加重了指间的力道,目光立时犀利了几分。一言不发地重重吻住她,一只手摸到身下,将她身下的亵裤剥离。杜蘅惊得浑身打战,却咬住了牙没有作声。
“阿蘅……”他的笑意很冷,欲火在眼底流窜,让他抑制不住地邪气逼人,与之前那温文而雅,谦谦君子的绝世神医,判若两人。
杜蘅捏紧了手,喘息叫道:“你,你放开我的手!捏痛我了!”
他猛地将她的身子翻转,让她趴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十指张开,紧紧地贴住了床榻。杜蘅使不上劲,惊慌万分,急声叫道:“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白无及没有片刻迟疑,用力顶开了她的双腿,杜蘅急得眼泪迸流,哭叫道:“我不要!你快放开我!”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怕什么?你早已不是处子!除非……你不是真心想要我!”
杜蘅咬住了牙,急声道:“我不想这样!不……不舒服!你放我起来!”
他没有动,杜蘅急了,“无及!我想看着你!我看不到我……我会怕,总觉得在我身体里的,会是另一个人……”
白无及犹豫了一下,终于松了手,她即刻翻过了身,迅速爬了起来,满面泪痕,惊恐地看着他,他的眼光沉了下去,嘲笑道:“在我身下哭得这样伤心怕得这样厉害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杜蘅浑身发颤,抓过衣服掩住自己,慌乱道:“我,我不舒服……你,你先出去。”
“只有我叫女人走,从没有女人会叫我走!”他冰冷的眸光,让她不自觉地发抖。
“你,什么意思?”杜蘅有点怕了,手掌心沁出汗来。
他收敛了眼光,猛地抓过她抱紧,低沉道:“你当真想让我走?想清楚,如果这次不行,再没有下次。”
杜蘅呆住了。
他缓缓执起她的手,似在赏玩一般,不在意地笑:“见血封喉的毒药涂在丹蔻中,的确是个好办法,可是你好象用错了对象,难道你忘了,我是个大夫,任何药在我这里,都无所遁形。”
杜蘅终于颓然低下了头。
“你想杀我?”他平静的声音,简直让人抓狂,“为什么?”
杜蘅霍地抬起眼,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该杀吗?你害了那么多人!小鱼儿不过是个孩子……你连自己的属下,都不放过。”
他冷哼,“小让办事不力,她该死,若她能将靳天择拐上床,自然能活。可惜她做不好,一个勾魂使既然已勾不去男人的魂,就只有死。”
如此冷血无情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若非亲耳听见,杜蘅真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她低下头失笑,“那么我呢?你也想杀我吗?”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那几次杀袋子我未遂,都只是计。”白无及紧紧地盯着她,“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犹豫不决,只会坏了大事。”
杜蘅终于笑出声来:“什么大事?助你谋夺流云山庄,还是找出那天下第一庄的秘密?!”
他忽地松开她,站起身,远远地走到一旁坐下,冷冷道:“阿蘅,你让我很失望,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儿了……”
她指着他怒叫道:“你让我相信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做梦!这些年你为了流云山庄,费了多少心计?!不仅仅是我的父母,大夫人,也是你们杀的吧?!阑姨呢?她也是你们的人?!”
“所以你跟我回来,是想杀了我吧?”他唇边带笑,居然一点儿也不在意。
“是!我要杀了你!”她冲过去,五指如钩,对着他的面门便抓了过去。白无及神色微沉,手一挥,她便跌回了床上。
杜蘅痛哭失声!
他面无表情,“你知道你为何失败吗?因为你,终究无法作戏!”
杜蘅恨恨地看着他,用力地抹去眼泪,叫道:“我问你最后一句话,你,究竟有没有害我父母?”
他暗自冷笑:“我以为你会问我,有没有真心爱你。”
杜蘅咬牙:“你怎么可能真心爱我?你这样的人,心里有权有恨有天下,唯独不会有女人!否则当年你就不会拒绝我的请求,置我于不顾,也不会救了我之后,又亲手送我回去!你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实现你白无及的私欲和野心!”
“哈哈哈……”他忽然放声大笑,屋顶嗡嗡作响。
杜蘅厉声叫道:“你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害我父母!”
他止住了笑声,眼光即刻林冷,“云峰,他必须死!”
她闭眼吸气,只觉得心脏阵阵抽痛,几欲承受不住,眼泪忽然流不出来了。她得到了真正的答案,以为自己会伤心欲绝,却不知为何,居然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她用力地平复心情,沉默地将衣服,一件件地穿好,然后忽然对着他笑了笑,那笑容有一分惨淡一分诡异,令白无及的心脏,忽地一缩,就在这眨眼的瞬间,她举手飞快地往自己的胸口插去!
白无及挥手如闪电,对准她的手腕便是一弹,杜蘅吃痛,手立刻垂了下去,她喘一口气,另一只又举了起来。白无及目光一闪,又是一弹。这次她有了防备,立刻转身,白无及手指连发,弹中她肩头穴道!杜蘅急喘一声,砰地一声倒向床铺,只听见“啪啪”几声脆响,半寸长的指甲断了几根!她痛得连连吸气,却仍然死咬着牙,挣扎着想将那指甲,掐进自己的皮肉之中!
白无及眼眸怒气上涌,上前将扳过身来,抓住她的手,将那些所有的指甲尽数弹断,十根手指立时鲜血淋沥,艳红的指甲落了一地,她痛得大叫:“你让我死!”
“休想!”他冷声道,“我说了,从此以后,你只能属于我!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自然也只有是我的!”
“你!”她怒极,双目圆睁,瞪着他说不出话!
白无及轻轻抚上她的脸,淡笑道:“你留在这里,做我的女人,不好吗?还是你口是心非,所谓的爱我,不过是一句玩笑?!”
她用力地别过头,不再理他。她觉得他是个疯子,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
白无及眸光一沉,将她放倒在床上,起身到一旁去倒茶,茶杯递至唇边,他冷声道:“喝!”
“我不!”她慌乱地摇头,试图将那茶水碰翻,岂知他早已洞悉她的企图,杯子始终贴在她的唇边,冷冷地命令:“喝下去!”
“不!”她倔强地摇头,闭紧了双唇,“你想让我变成行尸走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手指微张,捏住她的下巴,略一使力,杜蘅却拼命地咬住了唇,怒目而视!疼痛让她的眼泪又迸流出来,下唇已被咬出血来,却仍旧不肯张口。
白无及伸手在她后项背一拍,她被封住了穴道,无力地松开了唇,眼中惊恐与痛恨交织,恨不能用眼光就将他杀死!
他将茶水递到她唇边,低声冷喝:“喝了它,你最多失去部分记忆,不会怎么样!”
她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惊恐无比的眼神,充满了绝望的痛,白无及忽然剧烈地喘息,眼光一沉,将茶水倒进了她的嘴里!
杜蘅仿佛被硬住了咽喉,整张脸涨得通红,几乎快不能呼吸!白无及用力将茶不一掷,咣当摔得粉碎,他扶起她,在她背上轻拍,脸上阴郁一片。
杜蘅立时剧烈地咳出声来,穴道一解,茶水喷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