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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天择脸色微变,冷冷道:“我为了什么,与你无关。”
他阴冷笑道:“世上女人多得是,你要美人,想要多少我给多少。这一个…
…就算了吧!”说完,他锁住她的咽喉,云初雪立时感觉自已喘不过气来。众人惊声叫道:“快住手!”
温微微急得想要扑上去,却被云峰扯住,他也是脸色苍白,盯着他道:“你放了雪儿!大不了,我让你们离开!”
“云庄主!”容上省低声道:“切不可放虎归山!”
云峰苦涩道:“不,我不能拿雪儿的命来赌!”
引魂宗主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靳天择,仿佛在等待他的答案。只见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沉声道:“你放开她!你想要卷云到舒云的练功之法,我可以给你。”
他目光闪动,轻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居然会裁在一个女人手里!可惜!好,你说,我即刻放了她!”
靳天择慢慢走到他跟前,眼晴却一直在看云初雪。她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紫,显然支持不了多久。眼晴里的惊惧与痛苦令他的心,忽地一缩。这种眼神,他已经看得太多,每次看到,都会令他心中英明刺痛。
他沉默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卷,递了过去,“放了她!”
他迟疑着,伸出一只手去接。靳天择忽然手腕一翻,将他的手扣住。引魂宗主吃了一惊,正想出招将他制住,却只觉得锁住云初雪的手,一阵剧痛,他蓦地一惊,却是自己身前的女子忽然用尽全力,咬住了他的手。他吃了一惊,这是她第二次咬他,却是两次都咬在了同一个地方!他又惊又怒,立刻抽手一掌,直往她后背拍去。靳天择见状大惊,连忙伸手一拉,将云初雪拽到身后,引魂宗主那一掌,硬生生地拍在了他的胸口。他立刻扑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众人惊叫一声,没有半分迟疑,立刻飞身上前朝他扑去。引魂宗主将那泛黄的纸卷收在手中,哈哈大笑,叫道:“引魂招所有弟子听令,立刻撤退!”说完,他飞身而起,已然跃出院墙之外!
那站在一旁的三大杀手,也没有片刻迟疑,随他跃出墙外!风行远叫道:“不能让他跑了!”司空一断和众人随即追了出去!
靳天择支撑不住,坐倒在地。云初雪大惊失色,顾不得自己身体的不适,立刻扶住他叫道:“喂!喂,你没事吧?!”
云峰冲上前来一把扣住他的脉门,脸色忧色顿生。温微微扶着女儿急道:“怎么样?”
云峰叹气道:“他原本只剩一成功力,才想了这个法子来对付那大魔头,想不到最后功亏一篑!”
云初雪心急如焚,泣道:“这都怪我!怎么办?!”
云峰道:“没事,白无及在梵音阁,立刻去找他!”
云初雪急忙抹了一把泪,扶着靳天择站了起来,叫道:“好!为何白大哥没来这里?”
云峰低沉道:“他受了伤,在梵音阁内养伤。这一仗多亏了他,不然我们没这么快能回来衣轩!”
啊?白大哥也受伤了?云初雪呆了一呆,怔怔道:“他伤得重吗?”
云峰道:“说重也重,折了腿骨。好在他自己懂得医冶,养些日子应该不会有大得。”
云初雪吸了一口冷气,抬眼去看靳天择,他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唯有唇边的鲜血床目惊心,立时心乱如麻。今天他一再不顾自已,出手相救,实在令她不敢相信。想起这人先前对自已所做的一切,似乎从他答应与她成亲开始,就变了一个人!到底父亲跟他说了些什么?!
三人立刻扶着靳天择进了梵音阁中,福禄寿一见他们便惊道:“公子!你受伤了!”
云峰道:“白公子可在屋内?”
屋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年轻小公子笑道:“公子在的。云庄主来了吗?”
“棉棉?”云初雪怔了怔,“你也来了?”
棉棉笑道:“我早来了,你呀,一点都不够朋友!见都不见!”
云峰道:“先不说这些了,天择受了伤,赶紧让你家公子看看!”
棉棉为难道:“可是公子刚服了药睡下……”
云初雪急道:“他受伤很重,耽误不得。棉棉快去通融一下。”
棉棉看了靳天择一眼,正想说话,却听一人道:“棉棉,快让他们进来!”
众人大喜,立刻扶着靳天择进了屋内。房内的屏凤已经打开,白无及坐在床边,神色平淡。看见他们便道:“到底怎么了?”
云峰扶着靳天择坐在一旁,说道:“他与引魂宗主交战,被他的卷云手所伤!白公子……”
白无及支撑着站了起来,示意他不用说了。棉棉赶紧上前去扶,云初雪见他左腿缠着夹板绷带,一为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心中愈加不安。
白无及摸着靳天择的脉搏,沉思半晌,方叹道:“他连番受伤,似乎不止一次!”
云初雪慌乱道:“是的,他今天被伤了两次!”白无及看了她一眼,探了半晌的脉,忽然卉道:“真怪,他明明功力只剩一成,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却未伤及内脏和经脉。”众人一喜,云峰连忙道:“那就是说,没有大碍了?”白无及点头道:“嗯!靳公子得天独厚,似乎有神功护体。即使功力再差,也总能在瞬间积昔力量,以十倍爆发。但这样的爆发,极损耗体力,照现在的惰形看,他虽然内脏未有大伤,但疲累至极,已经到了极限。至少也要休养大半月,才能恢复体力!”
云初雪心头一颤,难怪他方才几次出手,都象是内力毫无损耗,原来是这样!
云峰沉吟道:要不管如何,先冶奸天择要紧。白公子,我让他留在梵音阎与你做伴,如何?我会多派人手来,任你差遣。你二人在这里好好养伤。别的事,我去善后。”
白无及点头道:“如此甚好。对了,那引魂宗主如何了?”
云峰道:“他跑了,不过三大家主已经追去,估讦不会跑太远。”
白无及皱起眉头,轻叹道:“想不到这次我们处心积虑,到底还是功亏一篑!”
云峰道:“我们虽然有所损失,但他们也不好过。你伤了绝影使,花影使的武功,也已经被天择封住。以后即使是恢复,也会有所损耗。至子引魂宗主,他手下折损大半,即使逃了,也不会那么快就卷土重来!再说,有三大家主相助,相信引魂招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白无及点头道:“云庄主所言极是。就是在下可能帮不了多少忙了。有受了伤的兄弟,不如请他们上来,我为他们诊冶。”
云峰感激道:“多谢白公子!想不到你受了伤,还想着众位兄弟!在下替他们给白公子施礼!”
白无及连忙道:“不敢当!云庄主太客气了。有什么事用得着,请尽管说!
为武林出力,白某义不容辞!”
众人又客气了儿句,云峰唤来云昭,将靳天择安顿妥当,这才与众人散去。云初雪揣揣不安,拉着母亲轻声道:“娘,我想留下来。”
温微微一怔,却听云峰道:“也好!如今梵音阁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与天择已成亲,留下来照顾他,也是应当的。”
云初雪点头道:“是。爹,你去忙你的,这边就交给女儿吧。”
云峰赞许地笑道:“雪儿长大了,这样爹就放心了。”他看着女儿脖颈处的淤痕,忍不住以关切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也好跟白公子说。爹这段时间可能照顾不到你。”
云初雪连忙道:“爹爹放心去,雪儿自己会照顾自己。”
云峰轻叹一声,对着温微微道:“你多费些心,我走了。”
温微微不由自主地扯住他的衣袖,轻声道:“万事小心!不管何时,你都要想着,我,雪儿,天择,在这里等着你。”
云峰眸光微动,瞬间柔和似水,点了点头,转身大步走了。
云初雪唤来西窗,让七儿将新房内的衣妆被褥全都拿了过来,在西侧房内安置妥当,这才让靳天择入内躺下。随后白无及开了方子,吩咐人去抓药,做饭,忙到天擦黑了,才算是一一弄好。母女二人用过饭,温微微便回正房去歇下了。云初雪到东侧房内去看白无及,他倚在床前看书,似乎精神尚好。
“云姐姐!”棉棉一见她便迎上来,笑嘻嘻道:“想不到我们再见面,你就做了新娘子。”
云初雪一怔,心中万般滋味,却不知如何说起,只拉着她的手叹道:“棉棉,你不知道我……其实多羡慕你。”
棉棉笑道:“嘿,算了,我哪有你好!现在公子受了伤,我们哪儿也去不了了。好闷!搞不好我爹又要抓我回去!”
云初雪笑道:“你要真心跟着白大哥,容伯伯定然不会阻止。”
白无及笑道:“只怕她是个三心二意的,怎么会一直跟着我?!也难怪容大侠不放心。”
棉棉撅起嘴道:“胡说!我哪有三心二意?我早就一心一意跟着你了!”话一说完,她径自红了脸,隐约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话来!
云初雪见了,心头苦涩,却只得笑道:“棉棉是个好姑娘,白公子好福气。”
白无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她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了,哪来的什么福气!对了,今天一场恶战,我们的人应该更有优势,为何还让那魔头跑了?”
云初雪叹道:“爹爹体力不济,天择就去替他打。他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我们都没料到他是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后来……那大魔头对他使的武功,似乎产生了兴趣,一心想要他跟着他入魔道。天择不肯,他就抓住了我……”说到这儿,她顿住了,内心纠结成一团。
白无及叹息道:“原来如此。他今天与你成亲,定然不能不顾你。”
云初雪转了转心思,看着他勉强笑道:“他为了救了我,受了大魔头一掌。对了,白大哥,你怎么受的伤?”
棉棉嘴快道:“真可惜你没看见,公子跟那绝影使打了一百招都不见胜负,后来那女杀手急了,在斤里乱抓人!也是倒霉,我被她给抓住了。”
云初雪一怔,怎么这么巧?!
“白大哥一时分了心,被绝影使抓住了空子!幸好后来又来了个人,神勇无比,他武功不咋地,可是却好象打不死似的,缠得那女杀手无可奈何!”棉棉砸了砸嘴,又叫道。
云初雪疑道:“他是什么人?”
棉棉道:“不知道,公子你认识他吗?”
白无及沉吟道:“看身手武功,很象司空家的人。但司空家的后辈中,我确也想不出有谁能有他那样的身手。他出手就像拼命,完全没有多少章法。可是怪的是,他明明被伤得不轻,只片刻又精神奕奕,就象是……嗯,象棉棉说的,打不死一样!”
云初雪道:“难道他会什么奇怪的内功,可以很快就恢复?”
白无及笑道:“能在瞬间爆发恢复功力的武功,我只在靳天择身上看到过。但这种功夫,虽然能解一时之急,但用一次,便损害身体一分。不到万不得已,一般都不会用。但他却不是,他恢复得极快,而且愈战愈勇,简直令人匪疑所思。到后来,居然绝影使和那女子都拿他没有办法。”
“有这样的奇人?”
白无及点头沉思:“嗯,只可惜,后来绝影使见久战不下,便与那女子一起跑了。我先前以为他们想逃,后来才发现,他们是要来这里接应花影使!”
云初雪“啊”地叫出声来:“难怪!我说他们怎么会去了大魔头身边,原来是一早计划好的,救出花影使便去衣轩与他会合!”
白无及眼光微黯,叹息道:“我的任务是要阻止他们进来云居救人,结果却没能做到。”
“公子,”棉棉急忙道:“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被那杀手给伤了!”
云初雪心头一颤,连忙笑道:“是啊,你也尽力了,不必责怪自己。”白无及沉默地笑,脸上已然显现疲倦之色。云初雪忙道:“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棉棉,你要好好照顾白大哥。”
棉棉连连点头:“会啦,我就不要命也会好好照顾白大哥的。”
她说这句有几分调皮的语气,听在云初雪的耳朵里,却另有一番风情!这小丫头,一颗心,早已经失薄在白无及身上,只是不自觉啊!云初雪内心有几分苦涩,笑着起身告辞,回了西侧房内。福禄寿守在门前,西窗坐在屋内,似乎在盯着靳天择发呆,靳天择还在沉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云初雪内心一沉,轻咳道:“西窗,你累了就先去歇着。”西窗如梦初醒,连忙起身笑道:“是。奴婢就在门外,小姐有事唤一声。”她收了脸色,慢慢退出门外,掩上了门。云初雪沉默着坐在床前,叹了一口气道:“自从你来了,我们这日子就全变了。你辱我毁我害我,又要娶我,几次救我,我真不知到底该怎么去面对你。靳天择……”她凑上前去,仔细地看他。这个男人睡着的样子,倒是好看多了。没有了冷漠的眼光,无情的话语,只有一张安静俊逸的脸。
她喃喃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娶我?”
他突然睁开了眼,吓了她一跳,立即跳开一尺,慌乱道:“你醒了?你,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想吃东西?”她有点语无伦次,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