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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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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天择虽然没有踏进她的房门,却常常陪她出门。但凡有空,他便主动带她去骑马游玩。一开始她还找借口推脱,但那外面的世界光影绚烂,无一不在诱惑着她,让她无法拒绝。慢慢地,她便习惯与他出门。于是,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便让她内心纠结难安,又期盼着他来,又害怕他来,对这个已经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云初雪感到前所未有的暖昧不明,无法厘清。
“雪儿,你看我带了什么给你?”她抬眼看去,见到靳天择走到梳妆镜前,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打开看看。”
“是什么?”云初雪仰起脸来,笑意吟吟着看他,“你又去找到什么好东西了?不是跟你说了,不用再送我东西?”她的声音清灵悦耳,轻柔无比。这些日子他常常会送她一些小玩意,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但总是别具匠心。
“你先看了再说。”他默默地将盒子递了过去,眼光中有一丝期盼。
她伸手按过了锦盒,轻轻地打开,里面是一支花诿。只是这支花簪竟是用真的梅花枝叶做成,那花已经风干了,却宛如新生一般鲜艳娇媚,吞气顿时溢满了房间。
“你做的?”云初雪惊讶道,“你怎么做的?好精致!”
“你先戴上看看。”靳天择取出花诿,轻轻替她插在发间,侧过头来细看,笑道:“很好看。不枉我花了这么多时间来做。”
云初雪也细细地打量,眼晴里生出无比的喜悦,突然又低下头轻声道:“你其实……不必为我费这么多心思……我懂的。”
靳天择怔了怔,握住了她手,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晴,有着一丝期盼:“你真的懂?”
女子点了点头,“我明白,只是……我……”她闪躲着他炽热的目光,慢慢地转过身,“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以前会那样……现在又……你让我,真的很迷惑。”
靳天择的眼光暗了暗,却勉强笑道:“以前是我不懂,现在我明白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应该对你好。”
“你对我好,就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她抬起头,眼光明显闪过一丝失望。可是靳天择没有看到,他在皱眉,心事渐生。
“雪儿!”他打断了她,“你不需要想太多。不管如何,我们已是夫妻,这个不能再改变。”
“是……父亲跟你说的?”她的眼里突然浮出泪来,赶紧转过头,不愿让他看到。
“是。”靳天择想了想道,“他说得没错。”他的眼光飘到了窗外,仿佛心已经不在这里了。
“我懂了。我……有点累,”她吸了口气,“想歇会儿。”
他怔了怔,只得慢慢走到门口,默默道:“那好,你歇着。”他替她关门。朱红的大门,慢慢地合上了,发出沉重的一声响。
她倒在床上,突然哭了。眼洇打湿了温暖的被褥,房里倾刻变得冰冷。她哭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冲到梳妆台边,拿起那根花诿用力地往窗外掷去!那花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飞出了窗户,她蓦地一惊,飞快地跑到窗前,眼看着它掉进了后院的草地里,不见了。她立刻转身跑下楼,在草丝里细细地寻找,终于看到了那一抹红艳的影子。
云初雪轻轻舒了一口气,拾起花诿喃淌道:“还好没摔坏!”她默默地发了阵呆,才听见西窗的声音叫道:“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夫人说需要开饭了。”
云初雪回过神来,连忙应声走了过去,“好,就来。”她进了大斤,见父亲母亲与靳天择都已经端坐桌前,独等她一人,连忙上前道:“雪儿让爹娘久等了。”
温微微示意她坐到靳天择身旁,这才笑道:“还以为你又不吃饭了,刚才天择说你累了想休息,怎么,有什么不舒服吗?”
云初雪低下头,胡乱道:“嗯,没什么,只是有点倦。吃过再休息也是一样。”
锦阑与西窗布菜,众人不再多话,沉默用饭。云峰看着靳天择道:“你的内功练得如何了?”
靳天择淡淡道:“尚好。”
云峰皱起眉,放下手的碗筷,忧道:“天择,我看你最近毫无进展,可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若是需要我相助,大可以明说。”
云初雪一怔,不自觉地看向他。他却轻轻摇头:“不必,练功本来就并非一目之事,快慢都需要时日。岳父大人不必担心。”
云峰叹了口气,“你内力尽失,要练回来确非一朝之功。我已派了人去求灵药,希望能找到,助你早日恢复功力。”
云初雪突然想起先前他曾让自已帮忙拿着一个香盒,助他练功,可是后来她与他吵了一架,便不再理他。难不成,没有她相助,他的内功进展就慢了?当下心中有些愧疚,却听他道:“多谢岳父大人。这种事可遇不可求,随缘吧。”
温微微笑道:“你这些日子常常陪雪儿,可是耽误了功夫?不如先练功要紧。雪儿?”她眼光望向女儿,有一丝探询的意味。
“娘说得是。”她连忙道:“你不用陪我,好好练功吧。”
他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放下碗筷,沉声道:“那我先去了。诸位慢用。”他很快就消失在院门外,云峰忧色染上眉梢,禁不住叹道:“虽然天择悟性与天份都极高,但若是找不到灵药来相助,短时间内想恢复武功,却不太容易。微微,我想出庄一趟!”
温微微犹豫道:“这个时候出去,会不会不太好?庄内新人换旧人,正是繁杂的时候,天择需要专心练功,你走了,谁来主持大局?不如还是专心等消息,有了消息,你再去不迟。凡事也急不来。”
云峰叹道:“如此也好。那你们吃吧,我去剑天阁了。”见他起身,温微微与云初雪连忙起身相送,他摆了摆手道:“你们有空多关心天择,这些日子我总觉得,他的心事越来越重,问他几次,都不愿实言相告,可能他的武功想恢复,很难。”
云初雪心里略澄一下,却没说话。见云峰出了门口,温微微才回头看着女儿,犹豫道:“雪儿,你的身体,真的不好吗?”
云初雪一怔,低头道:“娘!女儿……只是时常心慌烦乱,做不了多少事……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温微微叹气,似自怨道:“只怪我太宠你,自小什么事都由着你,所以你的性子,比男人还要倔强。你与天择,成亲已经半年多了,却一直分房睡。我以为,你一时想不通,日干长了,自然能明白他的好。可是……”
“娘!”云初雪慌乱道:“女儿……女儿只是觉得怕打扰他……”
“恐怕……是他怕打抚你吧?”温微微目光灼灼,直视着她,“如果不是你不愿意,他怎么可能一直不能进自己妻子的房门?!”
云初雪呆了一呆,气弱道:“我……我没有,是他愿意的。”
“雪儿!”温微微叹气,“这些日子,他为了你,连功都不练了,整天地想各种办法,来讨你欢心,别跟我说,你什么都感觉不到!”
云初雪怔住。温微微见女儿沉默不语,又叹道:“我跟你爹,还切切盼着云家的孙儿,早日来承欢膝下,这流云山庄里能多多添丁,热闹热闹!如今看来,不知到我们老死之日,能不能盼到……”
“娘!”云初雪心一紧,上前拉着母亲的手,哽咽道:“您别这么说,您和爹一定长命百岁……”
“那不成老妖怪了?”温微微失笑,轻拍着女儿的手,“好孩子,你对我们的心,我们都懂。可是……你对天择的心,却无人能懂……”
云初雪沉默了,低了头,心里已是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
温微微只得说道:“去歇着吧,他练功去了,你今天也不用出门了。天也凉了,不知道他去哪里练功,衣裳够不够……”
他去哪里练功?会不会是梅花林北面后山?那香盒里是什么呢?没有她相助,他的武功,真的进展不了吗?云初雪呆了半晌,回过神来时,厅里已空无一人。母亲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她怏怏地回了房,西窗来侍候她歇下,她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站起来唤道:“西窗!”
西窗应声而入,笑道:“小姐想出去吗?不过看这天色,可能需要下雨,今儿姑爷也不在,还是不去了吧?!”
她内心一阵烦闷,为何靳天择不在,人人都不想她出去?想了想道:“那我自己出去走走,你不用跟着。”说完也不管她,径直出了院门。她也不知道自己需要去哪儿,平常都有靳天择相伴,他自会安排,带她四下走走看看,今天身边没了那个人,她倒是莫明地不习惯了。想到这儿,她不由得不安起来,从几时开始,她这样在意起他了?
云初雪慢慢地走着,今天没有阳光,天色有些暗暗的,好象真的需要下雨了。她暗暗地担心,那个人在哪儿练武?一会下起雨来怎么办?不知道福福有没有跟去?!
她不知不觉进了梅林,守林的丫头见了她,不由关切道:“小姐!你要去泡温泉吗?一会可能会下而啊!”
“嗯,”她想了想,本欲问靳天择是否来过,却又忍住了,径自道:“没关系,我就走走。你不用管我了。”
那丫头只得退下了,她便往里走。这梅林靳天择已经带她走了无数次,每次去牧马场,都需要从这里过,她已经认得了路,回忆着当时他带她走过的方位,慢慢朝后山去。出了梅林便进了树林,抬眼看见他拂下水珠的那一棵树,往事涌上心头,一时怔了。
云初雪四下查看,没有发现靳天择的身影,她沉默着又往前走,忽然听到有哗哗的水声传来,好像前方有人。她略一振奋,是不是他呢?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绕过那片树林,前方突然豁然开朗,一片深长的大峡谷出现在眼前,鸟几高鸣而过,从对面的山峰顶上,竟有暴布飞流而下,宛如一匹白练,光芒耀目,直泻进谷内的一潭清泉之中!云初雪惊叹一声!想不到后山竟有如此美景,为何从未有人发现?
她惊喜地顺着缓坡而下,来到了谷中的草地上。泉水清凉彻骨,比之温泉水愈加醒脑。她轻轻掏起泉水,吸饮一口,忍不住叹道:“好舒服啊!”举目四望,无意见那清泉浅水湾处,似乎还有锦鲤游动,不禁欣喜万分,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伸手到水中去捞。那鱼儿狡猾得紧,眼看似乎到了手指之间,却又忽地溜走,她几次下手都扑了个空。当下玩兴大起,索性脱了鞋袜,下到水中。她只顾与鱼儿嬉戏,没发现自已脚下的流水,似乎已经湍急了些,终子一扑之下,脚底一滑,跌了下去!
水虽然不深,但却冰冷刺骨。云初雪这一跌,全身上下,立时湿透。她吓了一跳,赶紧想支撑着站起来,却被流水带走了一段,水流愈发湍急加深,她内心一惊,刚想呼救,却又是脚底一滑,跌进水中!
“救……命!”她的声音淹没在水里,立时慌了神!手撑着水底,就想往上浮。只觉得腰间突然一紧,有人托着她哗地一声,浮出水面来!
她用力地咳了两声,担头睁开眼来,赫然见到靳天择站在她身后,不禁又惊又喜,连声叫道:“你怎么在这儿?”
他低眼看着她,目光浓了一分,淡淡道:“我来这里练功,你呢?怎么来的?”
她呆了一呆,喃喃道:“我?我就是想四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来了。”
“你的胆子变大了。”他蓦地轻笑,“居然敢一个人走来这儿!”
“我为什么不敢?”觉得他在轻看她,有些不服气,“我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走哪儿都得需要人陪着?”
他未置可否,只是盯着她看。她莫明地红了红脸,别过头道:“你……你不是要练功?在水里练吗?”
“嗯,”他低沉道,“这水很凉,与温泉水是一阴一阳,正好互朴。有助干气血循环,于练功有益。”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她有一丝惊讶。
靳天择没有回答,只淡淡道:“你先上去吧,泉水太凉,对你身体不好。”
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这下才觉得真的好冷,连忙举步往上走。二人上了岸来,她才发现,他一直托着自己的腰,难怪自己觉得走路好象不费劲!而他,他,他,居然没穿上衣,那结实光滑的胸膛,一览无遗!云初雪吓得立刻转过头,叫道:“你,你,你干嘛不穿衣服?”
“在水里穿什么衣服?”他回答得很坦然。
云初雪的心,砰砰乱跳,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可是这一次,却令她格外地脸红心跳。她连忙跑到一旁,叫道:“那你慢慢练吧,我走了!”
“雪儿!”他突然开口,“你既然来了,愿不愿帮我一个忙?!”
“什么?”她站住了脚,仍不敢回头看他。
“帮我拿着这个。”他塞过来一个东西,低头一看,竟是先前给她过的那个香盒!“这里应该没有什么蛇虫鼠蚁,我在里面又加了一味香科,想来不会有问题了。”
云初雪怔了怔,慌乱点头,“那好,你去吧,我帮你拿着。”
身后没了声音,她犹豫着转身,想看看他走了没。却没科撞进眼帘的,仍然是他光裸的胸膛!她惊呼一声,根本没发现他看着她的眼光,有灼灼的热意。此刻已是初秋,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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