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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指点一二,以震我天靖国威。”
老者刚说完,朝堂上群臣跪之:“臣恳请皇上准老将军出征。”
皇上眯起深幽的眼眸,俯视朝堂上俯趴在地的百官,冷冽的王者霸气呼之而出,菱角分明的俊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头顶传来的帝王霸气,使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诚惶诚恐,进退不安。白眉白发的老者满头冷汗,暗暗思索:“明主在位,勤政爱民,太平盛世,短短几年期间,天靖一派繁荣。可这位明主,心思深沉,一句话不对头,他可能就要倒大霉,可怜为国忧心的他都不知道错在哪里。”
半盏茶的功夫儿过去了,高位王者紧抿的薄唇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魏卿家所言极是,那么请老将军出征这个重任就交给魏卿家了。”
老者一时哑音:“这······。”
当今天子看到殿上的老者犹豫,冷下脸:“魏卿家要抗旨不成。”
老者硬生生吞下那口犹豫:“臣,尊旨。”
朝堂殿外,军机大臣魏晋冄满怀心思摇了下头,在摇一下头,招呼道:“衔之啊,你说皇上是什么心思,是准老将军出征,还是反之?”
白鬓,满脸皱纹的老者:“皇上年纪轻轻励精图治,心机深不可测,哪是你我做臣子可以揣摩的,冄之啊,最近小心着点,自求多福吧。”
“这,这·······”魏晋冄叹口气,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正午,将军府。
老将军叹口气:“唉——!”又叹了口气:“唉——!”
他多少有些后悔回绝了魏晋冄,因为他明白,年轻的小皇帝根本就不希望他去趟浑水。如若他不顺着皇上的意出征,多少可以把翎儿带到安全的地方。现在的形式越来越紧迫,皇上和丞相的眼线也越来越多,越耽搁下去,翎儿就多一份危险。
已经准备妥当的翎曦向老将军做最后的辞行。
“干爸年纪大了,多年不过问朝堂之事,理应在家想几年清福。”顿了一下,翎曦满脸黯淡:“这一走,不知还能不能在看到您。”
老将军满脸慈爱,看着这个与他相处时间不长,却感情深厚的女儿,微微一笑:“没准两个月后,我老人家两腿一蹬,就回到咱们的老家二十一世纪了呢!到时候翎儿可别哭闹,拿剑抹脖子也跟着干爸回去。”
翎曦被老将军乐观的话逗乐了:“好好好,那翎儿恭祝干爸一路顺风,如果回不去,就投个好胎,最好贿赂贿赂那叼嘴的判官,常年道‘钱能使鬼推磨’。”
月人看着那对斗嘴的父女,最后瞅瞅萎缩的老人:“老将军,恕月人和小姐不能在为您尽孝了,您保重。”
“干爸,保重。”憋回眼中溢出的湿润,俩个清丽的身影跃到将军府的墙头上。
阴沉沉的天气下着淅沥沥的小雨,此时已接近正午,京城一如往常繁华,有人之处必有喧哗之声,只是暗处蠢蠢欲动的身影以及街道上多了不止一倍的巡逻士兵,证明今日注定是个不太平的日子。
经过一番乔装后,翎曦月人快步走在街上,从昨晚到今天中午干爸派了十几路人马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出走,身后跟着的数名身影让翎曦很是郁闷,看来皇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顺路进了事先安排好的客栈,翎曦与月人直接上了二楼。
关上门,装扮成老太太的月人如同泄气的气球,拍打胸口:“小姐,吓死我了,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他们跟上来了。”
“怎么办?换衣服逃走啊,你没听说今天丞相一党没上早朝吗?到了晚上想逃都逃不出去了。”说话间翎曦已经脱掉了外衣。
“哦——!”呆愣半天的月人忙解开衣衫。
叹口气,摇摇头,这么纯真的少女,在现代还和父母撒娇呢,在这个年代却落到和她逃亡的命运。翎曦第一次讨厌自己穿越到这个身体里,福没享到,麻烦一大堆。还不如穿越到农村种地呢。皇帝和丞相争锋相对,都到了动刀子的时候了,居然还顾着小小的她。
两人换上一身男子装扮,将脱下的衣衫塞在床上的被子底下,装作有人睡觉的样子。打开通向后院的窗户,悄然跃下。
走在喧哗的大街上,感觉不在有人跟着她,翎曦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嘴角微微一翘:“皇上和丞相一个个老谋深算,处事比猴子还精,手下的人可都是有胸肌无大脑的猛夫。”
顺着城门出了城,翎曦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是这么的美好,空气是这么的清晰。远处的山坡上,两匹马正悠闲的啃食着青草,其中一匹是五年前二哥送她的汗血小马驹。小马驹当年踢了她一脚,记仇的翎曦一怒之下给它起名为‘记仇’,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匹马曾踢过她。
“干爸还真是心细。”微微一笑,翎曦朝着马打招呼:“唉——!记仇。”在记仇,翎曦也点冲它卖笑脸,现在有求于它,她还点靠它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呢。
五年的光阴,原本幼小的记仇如今已变成健壮的骏马,鬃毛整齐,四肢修长,黑红色的马身整洁光亮。可是马瞳正鄙夷的看着翎曦,使翎曦笑的极其尴尬。
汗血马和五年前大大不同,这臭脾气与五年前如出一辙。它可没忘记翎曦给它起名为‘记仇’的意义,想当年它有个帅的拉风的名字,却让这个女人随随便便的就给改了,如果改个更拉风的它没意见,可随便丢过来个名字让它很是生气,更忘不了翎曦当初说‘把它踢到墙角去’。
哼,如果这个叼婆娘是匹母马,它定让这婆娘屈服在它的雄威之下。可惜了,它对人类没兴趣。想着想着,记仇眼孔里越加的愤恨不平。
翎曦郁闷的是,这马都成精了,这么多年的事它还记得呢?如果她知道记仇心里想的是什么,估计记仇又点受这五年来唯一的折磨‘挨揍’。
讨好的笑容再次挂在嘴角上······
然而记仇突地不安分的刨起蹄子,马瞳由黑红转换成暗红色怒视前方,长嘶一声。
熟悉记仇的人都知道这是它发怒的前兆。
下一秒,翎曦收起讨好的笑容,凤眼眯起,长剑赫然出窍,轻轻一跃,随着手腕翻转,一只手臂掉落在地,伴随着一声男子的哀嚎。
第027章 逃生天,逝者去
城外十里。
此时已接近半黑天,乌云布满天空,正午还是淅沥沥的小雨越下越大,转眼间翎曦脚下一片血水,断掉的胳膊掩埋在血水之中,腐烂泥草与血水腥臭的味道让人不禁肠胃翻滚。
和马儿玩的欢腾的月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脸色凛然的跃到翎曦身边,看着数十米前不知不觉出现的数十名皇家黑衣铁卫,以及百米之外的皇家禁军,握紧漆黑的鞭子。
翎曦恼怒,因为越下越大的雨,她的感官不如从前的一半,忽略了周边一切的风吹草动。按这些人身上泥水以及衣服湿的程度来看,恐怕他们早就埋伏在这里等她自投罗网了。
“上官丞相勾敌叛国已被擒拿,奉皇上之命,将企图潜逃的反贼上官翎曦等拿下”。人群中,一身银色轻甲的男子冷声喝道,与数天前翻墙偷入将军府的小王爷判若两人。
是的,那人正是被翎曦烧了头发的怡亲王。
翎曦笑了,那天烧了他的头发,他居然能忍气吞声的放了她,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居然也是皇帝派来监视她的,只是那天不巧的被她发现了,才不得已现身。
她才明白皇帝为什么非取她性命不可了,历史上叛乱谋反那是要株连九族的,即使是婴儿都要成为刀下亡魂,古代帝王皆有疑心病,不斩草除根他连睡觉都不安稳。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咋现在才想到。还是她脑筋突然变的迟钝了,或者说她穿越到这里五年,依然有着现代人的思想观念所以忽略了这点?
看来皇上与丞相这一仗,皇上稳超胜算,或者说一切都在小皇帝的安排下精心上演着。否则如此重要的时刻,怡亲王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来伏击她,而是在皇宫铲除上官叛党了。
看来丞相老爹一直都在替他人做嫁衣,皇帝的一步步紧逼,无奈之下上官丞相才在准备非万全之下提前叛乱。
眯起眼眸,红唇勾起:“如此精锐之师前来捉拿于我,翎曦在此谢过小王爷看起小女子,只是······。”
“只是什么。”男子不知不觉追问下去。
翎曦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狭长的凤眸弯起诡异的月牙状。远处的黑衣铁卫看着翎曦那怪异的表情,没由的浑身打冷颤。
追随翎曦多年的月人一眼就懂得小姐要做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翎曦将长剑甩出身前,作势要冲上去决一死战。
数十米处的黑衣铁卫紧握手中兵器准备拼个你死我活,别怪黑衣铁卫如此紧张,因为单单从翎曦一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足以戳掉他们的一半锐气,可见此女子武功了得。
他们只有以人多来制胜。
然而,下一秒翎曦的动作却使数十名黑衣铁卫大跌眼镜。
只见那个狡诈的女子翻身跃上暗红色骏马,伸手拉住马下的月人丢上马背,二人骑着同一匹马飞奔而去。
翎曦有把握战胜身后那百十名皇家禁军,她可能因此大伤元气而受重伤,如若天靖这小皇帝再派追兵来赶尽杀绝,就真要羊入虎口了。
赔本的买卖她向来不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先跑路再说。
呲牙一乐,对着身后脸色铁青紧追不舍的怡亲王道:“只是本姑娘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如若下次有机会,翎曦定向小王爷讨教一二。”
白色千里驹尾随其后,记仇不愧是纯种的汗血马,虽然载着俩个人的重量,却三足腾空、凌空飞腾、奔跑疾速。
两条腿的毕竟没有四条腿跑的快,短短一会的功夫,数百名皇家禁卫军被甩的已看不到踪影。
小王爷策马追赶,距离越差越远,勒住马栓,突然轻笑了起来:“上官翎曦,你以为你跑的了吗?老将军给你的军事布防图,就是你的催命符。”
此时此刻。
书房内的老将军浑身颤栗,一双浑浊的双眼缓缓的闭上,原本布满皱纹的脸瞬间紫灰,无一点血色。
他是该庆幸他的徒儿,也就是当今圣上青出于蓝,还是该忌惮那城府极深的天子。
边关来报,他一手建立的赫莲家军如今已经乱作一团,溃不成军,青衣镇,北阳城,宁州连失守数座城池,赫莲家将死伤殆尽。
为了大权独揽,为了他将来的千秋基业,奠定更坚实的基础,打下厚实的根基,他宁愿毁掉不属于他,却忠心耿耿的赫莲家精锐之师,朝堂之上在一次大幅度换洗。
一代帝王的崛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
如今那个男人已平定朝野,率军讨伐南朝,志在比得收复失地。
赫莲家已成为历史。
如今的军事布防图已找不到一丝瑕疵,如今的天靖会在那个男人的带领下迈进一步。
他,老了!
香炉里的青烟还在散发着丝丝檀香,然而香炉后的老将军却在也没有睁开那双浑浊却闪着精光的双眼。
远在山野外的翎曦一滴泪水悄然而下,嘴角弯起苦涩的弧度:“干爸,走好······。”
第028章 世有情,又无情
章节字数:3457
天灰蒙蒙一片,几个惊雷打下来,原本淅沥沥的小雨转瞬间变成豆大的雨珠,紧接着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下来,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不一会的功夫就形成一道道水渠顺着沟鸿向路边的湖水中流去。
苍茫泥泞的大陆上,几名粗犷的汉子驾着两辆马车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缓缓的行走着。
突然,走在最前面一个年纪较小的男子惊喜地回头喊:“大哥,到那个小吃棚子了。”
大汉笑呵呵道:“这雨越下越大,兄弟们都累了,进去喝几碗茶去去寒气。”
停下马车进入路边的小吃摊,吆喝着:“小二哥,十个包子两碟小菜,在来壶茶。”
闻声的小二哥看到来人,一张脸堆满笑意:“呦,大哥这雨连下了一个月了,可是耽误了行程?您这一来回可误了十多天。”说话间,已利落的为几名汉子倒满茶水。
汉子一拍桌子叹气道:“别提了,现在世道不太平,又打仗了。跑完这一趟,先收一收手。”
小二也附和着摇头:“传说中的战神赫莲老将军已故去,可怜那赫莲家亲军······哎呀——!”叹了口气:“还好咱们的皇上英明,打的南朝那帮贼寇落荒而逃。”说道这,小二哥一阵激动。将几个包子,一盘小菜摆放在桌子上:“等皇上把南朝那帮贼寇赶出去,大哥再来我这吃茶啊。”
“哈哈,小二哥借你吉言。”
“快滚出去,别死在我这里,真她奶奶的找晦气,老娘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居然遇上你这么个丧门星。”一声怒呵掺杂着嫌恶的女声响起,众人不约而同的转身看去。
只见一名瘦小的少年由茶棚后的马棚滚了出来,卧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少年浑身泥泞不堪,狰狞的伤口渗出丝丝鲜血混杂着泥水流下来,一张脸脏的看不出本来面目,双眼紧闭,如若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众人很有可能认为他已经是死人了。
“哎呀!老婆子,这大雨天的,你把他赶出去不重伤死掉,也被雨临死了。咱们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