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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承杰看着票据的神色时而激动,时而急躁:“这个‘挤兑’,如若真碰上那么一天,要如何应对呢?”
狡猾的狐狸!什么都告诉你了,我上官翎曦还拿什么跟你做交易,震慑商业界。
翎曦暗暗肺腑着,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个,我还没想到应对的法子,关老爷还是快和大管事们想想如何整治关家,考虑关家若是出了此事如何应对吧。”
一句话说到关承杰的心坎里,随后微微一笑,关某家小业小,就算有此事暂时也轮不到我头上。
第009章 酒肉党,公子哥
谈完生意,关承杰在当天下午就火烧屁股的往回赶,古代虽有钱庄,飞鸽传书,却不及现代银行,电话方便。
关承杰急成这样,翎曦只感觉到好笑。
酒楼旁的茶楼早已建好,半个月前已开业,因‘谪仙楼’的关系不用搞些费劲的宣传。
‘普印茶庄’名声大噪,一些文人墨客皆喜聚集这里,吟诗作对,欣赏墙上挂着的一幅幅惊世之作。
茶楼一开业,翎曦知道古代的那些书生骚客们喜欢装模做样,玩玩风雅,便将伟人的词句折半盗来挂了满墙,却不敢盗诗句全首,天知道李白,孟浩然他们会不会在百年后降临于世。
仅仅是半句,也足够茶客们连连叫绝,自叹不如,且残篇诗句如风般在盛世流传。
对于二十一世纪特色的茶点,翎曦一点也没客气,盗了个全面,奶茶,果汁,蛋糕等等,不过古人口味还真是清一色,大多喜爱品茶,翎曦喜爱的果汁貌似只受到了小孩子们的欢迎。因此不懂茶的她当了甩手掌柜,把铺子丢给了柳烟。
相对的,翎曦这个诗句小偷却在文官子弟,青年才俊中脱颖而出,在帝都小有了名气,也不乏认识一些官宦家的风流公子哥,钱家那位爱找茬的公子也就鲜少来闹事了。
“澜兄。”一位约有十七八岁的男子大步迈入茶楼,他身着棕色丝绸长衫,腰间挂着枚成色较好的上等美玉,手中握着一把翎曦赠予的折扇,还算帅气的脸上溢满笑容。
“程兄。”看到来人,翎曦拱了拱手微微一笑:“今天遇到了什么好事,高兴成这样。”
程仁德京城知府之子,可怜他老爹君子了一世,全被这个爱捏花惹草的儿子败坏了,没事斗斗蛐蛐,逛个妓院,打个架,斗个殴,就人没啥坏心眼,是个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主。
虽然这小子顽固了点,但翎曦还就喜欢这类不拙作的哥们,二人经常厮混在一起。
猿臂一伸,搭上翎曦的肩膀,程仁德笑的好不快活:“前些日子飘香院来了个不错的小妞,那小腰,那脸蛋,呦呦,看的我心都化了,今晚初夜拍卖,跟兄弟去瞧瞧?”
薄唇一咧,翎曦哥俩好似得将手搭在程仁德肩膀上,挤挤眼:“去瞧瞧······”
眼瞅自己家小姐被占了便宜,月人只能急的干跺脚,在翎曦的刀子眼下无法出声阻止,瞪圆眼睛:“公子,月人也去。”
银扇敲敲小脑瓜:“一个姑娘家去什么妓院,在酒楼好好呆着。”
月人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如若把小姐是女儿的身份卖了,绝对会被扒皮。
三三两两的顽固子弟陆续进入茶庄,其中一名消瘦的男子,手拿折扇勾起月人的下巴:“月人姑娘越看越标志了,只要你应一声,本公子就回去跟我爹提,八抬大轿把将娶回家,成不成?”
“张公子,我看你是皮痒了。”柳眉微皱,大眼一眯,月人将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张公子便灿灿笑道:“开玩笑,月人姑娘别动怒,消消气,消消气,嘿嘿······”没人不知道月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如若不想被揍成猪头,最好识相。
“行了,距离天黑还有会工夫,今日我做东,请几位尝尝楼里的新菜,喝酒喝到腻。”扯开扇叶,翎曦笑的温雅,精致的面容越发俊美。
“嘿——!澜兄弟就是够意思,今天哥几个就把你这酒窖喝空了。”
“快走,快走······”
一群人鱼贯而出,只剩下气嘟嘟的月人。
酒桌上。
喝几轮下来,话也就不知不觉的多了。
“澜兄,真是好皮相,每回飘香院的姑娘都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哥几个自叹不如喽。”有时,他们甚至在怀疑翎曦是不是女儿身,可看她那雷霆风行的手段,商业能力,又摇头否决。
红唇一翘,翎曦痞里痞气将扇叶盖在嘴上:“怎么,莫非几位兄弟想换换口味,圈养几个娈童,或者回去找爹说和说和,将澜某八抬大轿抬回去?”
几人一哆嗦,娶个男人回家还不被老爹掐死。
就算抱到床上,他们相信自己绝对会被反压,不是翎曦的对手。嘿嘿一乐,拍上翎曦的背部:“澜兄弟是够义气的哥们,两肋插刀的哥们。”
“澜兄,如若那个姓钱的再来楼里找麻烦,老子铁定劈了他,给你出这口恶气。”
“说实话,当时兄弟挺不待见你,以为你这个谪仙楼的大老板同那些狗屁摸样的谦谦君子一个德行,瞧不起我们这帮俗人,没想到,嘿——!你这人真不赖。”
“这酒可真上头,不能在喝了,一会还要去飘香院抱小妞呢。”
“没有尽兴,改日澜某在宴请诸位。”翎曦笑弯了眉眼。
几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天已渐黑。
第010章 飘香楼,泡美妞
几个风流公子哥一路向花街行去。
吧嗒吧嗒嘴,翎曦暗自点头,不愧是大兆都城,没一件东西不繁荣,就连花街的小妞都让人心痒痒,不过比二娘差点。虽然不止一次来,但每次路过这条夜间最热闹的街道,翎曦还是忍不住兴奋。
飘香院位于繁华路段的中间,青石建的三层小楼,还算豪华。
香风袭来,粉红色丝绢扫过精致的脸上:“爷,您来了,牡丹想死您了······”
老剧情,老戏码,翎曦暗暗摇头,妞,你们就不能换点新鲜台词吗。不过她还是挂上迷死人的笑容,折扇挑起美人的下巴:“用哪想的啊?”说着,视线在女子妙曼的身体上上下下扫着。
俊美妖艳的脸把身前的小女子俘获了,性感的身躯贴了上来,还算漂亮的脸贴在翎曦臂膀上:“爷,您坏,这么看人家。”
哈哈一笑,翎曦不客气的搂着小妞迈入了飘香院大厅内,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一起来的公子哥们陆续走了进去。
满脸胭脂的老鸨子眼尖着呢,看到几位财神爷,笑的嘴大眼睛小,脸上的粉渣滓哗啦啦往下掉,一路小跑过来:“哎呦呦,澜老板,程公子,张公子,李公子,吴公子真是好久没来我这飘香院了,姑娘们都想死您了。”
翎曦恶从胆边生,修长的手指挑起老鸨子的下巴,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声音低沉而魅惑:“花妈妈就不想澜某吗?澜某可是日日都在惦记着您呢。”
几个风流公子哥身体一僵,浑身恶寒,在次看向翎曦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这厮的胃口可够重的。
老鸨子一愣,随后绽开菊花般的笑容,浑身高兴的乱颤,干巴巴的身体直接贴了过来:“如若澜老板不介意·······”
纤细的长臂一伸,搭在干瘦的肩上,翎曦扭过头来,对老鸨子抛抛媚眼。
“花妈妈我啊,要是在年轻个二十岁,魂都点被你勾了去。”晃晃手中丝巾,掩嘴轻笑,随后转过头,高喊道:“姑娘们,快来,快来看看谁来了······”老鸨子不傻,她知道翎曦逗她玩呢。
一群莺莺燕燕围攻,翎曦玩的乐不思蜀,左拥右抱,在花妈妈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坐在挂满纱帐的栏杆旁。
琴音幽幽,古韵轻唱。
看台上,少女轻姿曼舞,艳红色罗裙下的裸足白皙诱人,透过红纱外衫隐隐看到圆润的香肩,如水蛇般的腰身妖娆无比,漂亮抚媚的小脸上挂着勾魂的笑。
长睫如翼,凤眸微起,翎曦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在红色长衫的衬托下,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玉无瑕,隐隐可以看到肌肤下的脉动,修长的素手通透无比,持着酒杯,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虽然男儿装扮,翎曦现在的样子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不愧是飘香院的头牌,啧啧,这身段,可惜了,千金难买一春宵,人家卖艺不卖身······”程仁德转头看向翎曦,将余下的话吞到了肚子里,暗骂,这个妖孽,比那个头牌还诱人。
“这也算头牌,俗物一只,咱们澜兄往这一站,百花失色。”姓张的打开折扇,掀开胸前衣襟,用力扇着。
“看上了澜某,又不找媒婆提亲。”斜了两位仁兄一眼,翎曦微微笑道。
“你要是个娘子,哥几个定踏破谪仙楼的门槛,娶回府上当祖奶奶供着。”姓吴的少年眉眼全是笑意,转头继续看美女。
一曲终了。
“媚儿献丑了,今日谢谢各位老爷公子捧场。”美女慢慢的作了一揖,媚眼如丝。
这时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不少人唤她再舞一曲,美女柔柔一笑:“恕媚儿今日不能在多陪各位了,改日定会为公子们多舞几曲。”
台下大喊可惜,却没一个人去强制留住这个花魁,翎曦暗自诧异,平常早有人过来抢人了,为何今日这般反常?转头过,不在理会大厅中的骚动,怀抱美人继续饮酒作乐。
“澜兄,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媚儿被一个来头不小的人包下了,谁还敢打她的主意,除非不想要命了。”正对面的李富贵掩着嘴,悄声道。
“可不是,我也听说了,你看那只小狐狸乐的屁颠屁颠的往那跑呢。”张福明不屑的撇撇嘴,示意翎曦瞧热闹。
诧异的挑眉望去,只见媚儿站在一处豪华的包房外,原本兴奋的小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垂涎欲滴,手中的帕子搅弄成一团,半晌后,微微欠身:“是,媚儿退下了。”
掐了下怀中小妞的屁股,惹得美人连连叮咛,翎曦笑的露骨:“谁看上了那狐媚子,机会来了。”
“切,本公子从不捡人家丢的破烂货。”程仁德不屑的唾弃一口,继续和怀中的美人调笑。
厅中众人眼见媚儿被丢了出来,霎时乱作一团,争先恐后的出银子,价高者得。
翎曦眉眼弯弯,兴致盎然的看热闹。没一会儿的工夫就见分晓,媚儿被一个脑满肥肠的胖子带了上去。
老鸨子的声音是时候响起:“咱们飘香楼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人,今夜是清儿姑娘的第一次,各位老爷们看好了。”
清儿?眉头微微皱起,不可能这么巧,应该是重名了。可接下来的一幕,使翎曦攥紧了拳头,心沉跌落到谷底,脑袋嗡的一声炸响了。
拉开的粉红纱帐内,那满脸泪痕的少女不是应该在阴山山寨吗?为何会出现在大兆都城的飘香楼?李大,三娘呢,寨子出什么事了?
少女清纯的气质,出众的容貌成功的激起看客们的欲望,猥琐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身着透明薄衫的人儿,好似要在她身上盯出几个百个洞般。
清儿惊恐的缩了缩身子,本能的向后台逃去。
老鸨子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低声耳语了一阵后,清儿便老老实实的站在台上一动不动,等待拍卖。
第011章 倾国男,救美人
几个风流公子哥蠢蠢欲动,双手搓了又搓,有意拍下清儿的初夜。
紧抿红唇,犀利的凤眸微挑:“不知兄弟几个可否将那个小女子留给我。”声音无波动,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和翎曦混了这么久,这几个官宦大商家的公子哥立马察觉到了那人的不对劲,这根本就是杀人的前兆。一个青楼女子罢了,他们当然不会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如若兄弟感兴趣,就算买下来送给翎曦也成,灿灿一笑,不做声,做了个请的手势。
红唇勾起,翎曦笑的毛骨悚然,几人不由得浑身一颤,疑惑的看向那哭的惹人心疼的清儿,在瞅瞅这边要杀人的翎曦。随后一副事不关己的抿着小酒,看热闹。
老鸨子笑的花枝招展,粉渣滓在次掉一地:“最低价二百两,价高者得,各位老爷们出银子吧。”
话音一落,大厅中高喊声此起彼伏。
“二百二十倆。”
“二百五十倆。”
每叫一价,清儿脸色白一分,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三百两,这小娘子今夜必须是老子的。”微胖,留着小胡子的男子伸出三根短短的手指。
“三百五十两。”眼皮惺忪的公子哥,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主。
咬咬牙,小胡子男好似下了什么重大决心般,添加了一根手指:“四百两,我出四百两。”
“八佰两。”人群中涌动出一只胖胖的猪头,细小的眼睛打量着台上的清儿。
“一千两。”还是那个纵欲过度的公子哥。
嘘声,无人叫价。
老鸨子双眼溢满元宝,似乎是没想到这个俊俏的小丫头居然卖到了天价,眼看无人继续加价,清了清嗓子:“这位公子出一千两,还有哪位爷出的更高吗?如过没有,清儿姑娘······”
纵欲过度的公子哥满脸得意,大大咧咧的向前台走去。
“五百两——黄金。”清脆的中性声音如滚动铃儿般,甚是好听,叫出来的价格使厅中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五百两黄金在富商眼中不多,但也不是小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