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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早些回寨子,或者我不去惹那些土匪,你们······”翎曦神情激动,痛彻心扉,脑中只徘徊着一个念头,有朝一日她定血洗瓦岗,为寨子里的老老少少报仇雪恨。
“这不关你的事,也许这就是命里的劫。老天让我们再次遇到你,这些孩子有救了,否则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话闭,松了一口气。
“嫂子······”
“澜兄弟,你不亏欠嫂子什么,也不亏欠寨子什么,咱们是一家人。”聪明的三娘一句话说到了点上,她知道怎么劝翎曦都没用,不如用‘一家人’三个字打动她,也许会抚平她的情绪。
咬咬唇,扶着过轻的身体平躺下,‘一家人’三个字,翎曦脸色果然好看了许多。
“公子,月人不要去给他们洗澡。”脸色涨红的月人突地冲进来,白嫩的小手搅在一起,话语中满是不自在。
稍微缓和点的翎曦,立马被月人这气鼓鼓害羞的模样逗乐了:“不是还有清儿和二娘吗,你去厨房把那颗百年何首乌炖了,给三娘和孩子们补补身子,在做些饭食,想必他们饿坏了。”
一听说不用给那帮臭小子洗澡,漂亮的小脸上眉开眼笑:“好,月人这就去,保证把那帮孩儿们喂的肥肥胖胖。”屁颠屁颠打开房门,哼着歌向厨房走去。
月人今年不过十四岁,也难怪她不愿意帮那帮七八岁的孩子洗澡,笑着摇摇头,在看看已睡着的三娘,翎曦悄然离开房间内。
一顿风云残卷,饭菜见盆底,一群孩子抱着软软的被褥香香的睡着了。
家里一下多了十几人,翎曦这才觉得房子充充实实的,不再如从前般冷清,不由得想,如若自己没有出意外穿越而来,现在是不是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宝宝,甜蜜的爱人,没事牵手一起去买菜,偶尔浪漫浪漫看看电影。
也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朋友们怎么样了,他们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想起她,有没有去看看坟堆里的自己。
干爸是不是穿越回去了,他过的好不好。
隔日清早。
翎曦就被一群孩子吵得头晕脑胀,但又有说不出的甜蜜。
“大哥哥,我们没有偷懒,一年时间,天天有在扎马步。”
“大哥哥,我要当大侠。”
“大哥哥······”
“手臂端平,屁股抬高,腰部挺直向上,不准动。”双手抱肩,冰冷的脸无一丝表情,孩子们的武习重任,翎曦直接撇给了冰河。
十几个小不点脸上紧绷,冰河每说一句话,他们都当神的旨意般,无人胆敢违抗。这点翎曦是深有体会的,如若她在武学上稍微有一点懒惰,冰河就会手持柳条,招呼在她的屁股上,绝不会留情。
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个大小伙子如此教训,还真是没面子。可,看到冰河那张冷硬的臭脸,她只能没出息的遵从。
无聊的打个呵欠,翎曦准备闪人,天知道这小子会不会抽风,把她也拉来蹲马步。
“回来。”冰冰凉凉的声音。
“叫我吗?”明知故问。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还是冷着一张臭脸。
撇撇嘴,翎曦暗自肺腑,丫的,你就凶吧,天天冷着一张蜡像脸,我看谁敢嫁给你,打一辈子光棍才好呢,让你们老陌家绝子绝孙,哼!(冰河姓陌)
昨天还感动的一塌糊涂,今天就咒人家绝子绝孙,这人。
冰河皱皱好看的眉毛,冷冷的声音中透着一股火药味:“怎么,公子有什么话要对冰河说?”
神色一怔,翎曦灿灿笑道:“有啊,我想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说个媳妇了,王员外家的慧如小姐就挺不错,知书达理,温柔大方,老是对你眉目传情,要不我找京城第一媒婆给你说和说和,你要是对小姐们不感兴趣,李员外家的二公子也挺好,人长的也俊俏,是个小受的料,我们家的冰河当然要当功啦,我可不是咒你断子绝孙啊······”不打自招。
接下来的话,在冰河越来越臭的脸色下,翎曦慢慢的吞回肚子里。
“呵呵······”突来的轻笑声极其刺耳,却解救了英勇就义的翎曦。
“小烟,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和你商量茶楼的事,我们边走便商量,快走,快走······”边说,边拉着柳烟往外冲。
“回来。”冰冰凉凉的老腔调,但对翎曦最好使。
“冰河,你昨天也听到了,我每年要交三千担杂粮,而且现在嘴多,吃饭的多,我不努力赚银子,拿什么养活这一家老小,你们如何穿好,喝好,吃好,做个专门欺负良民弱小,游手好闲的贵族公子哥,小冰·······”最后,翎曦肉麻兮兮的拉长语调。
“哈哈······”柳烟在也忍不住爆笑,因为他少有的,看到冰河嘴角抽搐,眼角抽筋,拳头紧了又紧。
“公子,你是想留下来还是想去南山。”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南山,坟地)
“当然·······留下来。”心不甘情不愿。
紧接着,刀剑碰撞声响彻整座院子,晨练开始。
每天的清晨,日日上演的戏码,耳熟的开场白。
可怜的冰河,天天要忍受无数魔音,才能把这个懒虫抓回来晨练。
可怜的翎曦,天天都要忍受痛苦的晨练,和冰河一张臭到家的脸。
但是,二人心里都暖暖地······
第017章 天地开,霉运来
晨练过后,翎曦嗅嗅身上的汗臭味,嫌恶的拧紧眉头,最后挂上三分严肃,七分讨好的笑容:“孩儿们,大哥哥想洗澡,但是大哥哥不想去烧水······”意图在明显不过,够懒。
就有人甘心被她利用,上到十多岁,下到六七岁的孩童们哗然,笑的眉眼弯弯,屁颠屁颠的跑向灶台,屁颠屁颠的去抱木柴,屁颠屁颠的一哄而散,烧洗澡水,供某人享用。
当然,翎曦这脸皮厚的举动,召来无数人的白眼。
二娘翻翻白眼,也闻闻身上的汗臭味,好看的眉毛一拧:“多烧点,我也要洗·····”
我说,翎曦,这么大个宅子,你是不是应该雇佣几个长工啊,别拿这帮可怜的孩儿们当小厮使。
舒服的依靠在大池子里,翎曦深深的叹口气,一个字爽,两个字舒服,完全一个享受派。
“公子,用早饭了,一会月人还要去酒楼照看生意呢,大家都在等你,能不能快点。”月人开门闯了进来,掐着小蛮腰,怒气冲冲。
媚眼一弯,翎曦笑的邪魅,老神在在:“小妞,快过来伺候大爷更衣。”
“是,爷——!”月人投过去个,你很白痴的眼神,拿起架子上的衣服细细的为翎曦穿起来。
大厅内比往常热闹许多,足足摆了三桌,三娘也在清儿的搀扶下移到了厅内,气氛感染,每个人脸上笑意连连,除去冰河那张冷硬的臭脸。
翎曦这人有一个臭毛病,就是心情好,人多热闹时喜欢海吃海喝,在京城这几个月里,明显长膘了,而且没少长,大有继续飙升的走势。
“公子,你最近圆润了许多,和隔街那个李院外快有得一拼了。”柳烟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张毒蛇嘴,有时候翎曦真想给他撕烂。
女人吗,天生爱美爱漂亮,小脸皱成了苦瓜,双手忍不住胡乱自摸,俊美不凡的气度大打折扣,还未有察觉,往更恶劣的动作发展,最后,怒视正对面的柳烟。
虽然很想撕烂那张毒蛇嘴,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因为她不想招来更多的毒话,这个面善的书生,骂人不吐脏字,能活活把人气吐血,和前世的小翎曦有的一拼。
“真的吔,公子,你真的胖了好多。”月人,你太实在了,翎曦面前,实在的人往往会死的很惨。
“公子就应该多吃,多喝,长成我这样,一拳打死一头蛮牛,公子压死一头牦牛就可。”憨憨厚厚的熊武满脸认真的说道,真是人如其名啊,大熊。
“哈哈······”二娘笑的花枝乱颤,娇媚的声音勾人心魂。
就连冰河那张万年寒冰的俊脸,都融成千年冰块了。
翎曦一口气没上来,美艳的脸憋成猪肝色,随着越来越多的调笑声,脸色逐渐加黑,大有吐血的征兆。柳烟往往这样,一句话,能挑起一桌人的话题,被笑话的总是自己。
“反了,反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不知道谁当家,一个个的,一个个蹬鼻子上脸,都爬到本公子头上兴风作浪了,啊,还有没有家规了······”有时候翎曦真是粗线条,这么没底气,没营养的话,她都能骂出来,这完全就是更年期征兆。
“公子,您还能吃下去饭吗?”冷不丁的,柳烟又来一句。
这一气,能吃下去才有鬼,翎曦怒瞪凤眸,如果眼神能杀人,柳烟身上早已被穿出几百个洞了。
“公子,应该感谢柳烟。”冰冰凉凉的声音,冰河抬头认真的说道。
“哈哈······”二娘继续笑的花枝乱颤:“在吃下去,公子真的会变成第二个压死牦牛的李员外。”
“压死牦牛,有什么不好。”熊武呐呐低语。
低头仔细寻思寻思,也对啊,柳烟是为了自己好,才出言不逊,免得变成李院外,自己却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骂了他。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翎曦说出了让所有人吐血的话,表情认真的可怕。
“那个,小烟谢谢啊!”
随后,闪身,大摇大摆的走出厅堂。
留下一群笑破肚皮的众人,俗话说的好,笑大也伤身,经过一番狂笑,几人陆续没了胃口。
放下碗筷,天知道,翎曦是不是在报复他们,不准吃饭。
柳烟,并不是招揽满身书卷味,装学者,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出口成章,张口成诗,翎曦也就省下银子请教书先生。
几个女娃娃算是被二娘带坏了,没事就露出与她无二的娇笑,听的翎曦头皮发麻。
刚准备出门,翎曦便看到远处来了俩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媒婆,无奈的翻翻白眼,揉揉额头,几个月内,门槛都快被这些老太婆踏破了,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
“哎呦呦,澜公子,澜公子,莫走,莫走。”媒婆甲露出招牌笑容,高声喊道。
“澜公子,我给你道喜来了,澜公子。”媒婆乙与媒婆甲开始赛跑。
“给谁提亲,进去找谁去,澜某还有事,告辞。”拱拱手,翎曦打算逃之夭夭。
“当然是给您道喜啊,这亲是给您提的······”俩个媒婆咧开灿烂的笑容,一口同声,随后敛下笑容,相互瞪一眼:“哼!”还真是有默契。
“我先说,澜公子啊,王员外家的慧如小姐······”挥着粉红色小花帕子。
“我先说,澜公子啊,李员外家的二公子······”挥着白色菊花小帕子。
翎曦满脸抽筋,早上刚拿这两人调笑冰河,结果就找上门来了,而且找的还是她,欲哭无泪啊。
几声咳嗽参杂着轻笑,在身后响起。
翎曦脊背发凉······
第018章 赠奇物,留退路
钱氏的票据还在收购中,商场上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翎曦算不上正人君子,途中用了不少卑鄙手段。
今年钱氏发行的票据,她通过钱氏内部的负责人全收购回来,关承杰也三番五次往这跑,暗下收购散布各地的票据。
酒楼和茶楼的生意日渐兴隆,挤得的周边几家生意清淡了许多,翎曦已然成为众失之靶,除了姓钱的公子,其他找麻烦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酒楼人员管制还算良好,因此没有出太大的纰漏,有那么一两个贼眉鼠眼的,早已被踢出门外,其余的人也就老实了很多。
无意外的,前几天让她侍寝的妖孽男出现在三楼雅间内,单指翎曦作陪,翎曦暗骂,自己又不是三陪,可人家位高权重,财大气粗,她只能狗腿的去讨好,把到嘴的不情愿吞回肚子里,挂上恶心的假笑。
避开了储烬寒,在来个妖孽男,走到哪,都有克她的人。
打开包间门,翎曦驻足,抽一口凉气,为啥这个男人越瞅越好看,越好看越想瞅,简直没天理了。
“我姓宣,名唤流之,唤我宣兄就好,以后都是自己人,也不用讲究过多的客套。”男子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漂亮的桃花眼,妖艳的泪痣,白皙却壮实的胸膛,惹人犯罪。
咽下口水,强制压下花痴脸:“澜怡······”
宣,是大兆国姓,翎曦并没有感觉到意外,让她每年上缴朝廷三千担杂粮,这人跑不了是皇室族人,如若想继续在这混下去,争得一席之地,少不了这样的人撑腰,虽然他胃口大了点,却是个好助力,细想想,这钱花的值了。
男子依旧老表情,老嘴脸,漂亮不像话的手随意一挥,示意翎曦坐下。
见人先送礼,已经成为翎曦与这些达官显贵打交道的习惯:“以后有劳宣兄照顾,小小玩应,望宣兄笑纳。”从袖中取出一柄折扇,双手递给宣流之,以示诚意。
接过通体漆黑的折扇,宣流之上下打量了一会,便发现了其中玄机,带着三分好奇,七分审视,双手拎着扇骨两侧,慢慢拉开折扇,见黑色扇叶上度着金色山水画,眼中惊奇之意更胜:“扇子······”
翎曦微笑,从袖中拿出自己的银色折扇,手腕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