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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小心说话,可别又得罪了竹子。”君宝坏笑道。
三师弟这人性格奇怪的很,一不小心就会得罪到他。尤其是大师兄,似乎特别容易得罪他,他也总是特别针对大师兄。
“哦。”右护法点点头,看着君宝和龙席文。“你们有什么打算?”
“留在京城,陪他找人。”君宝用手指了指身旁的龙席文。
“对了,送你样东西。”右护法从怀里掏出那把匕首,递给君宝。“我们五个里,就属你最偷懒,不肯勤练功。这匕首削铁如泥,给你做防身之用。”
君宝接过匕首,爱不释手。“好精致的匕首!谢谢大师兄。”
虽说君宝武功在师兄弟里最不济,但是他轻功和点穴却是练得最好的。大师兄和师傅总是怪他偷懒不肯练功,君宝却觉得武功练不练倒也无所谓了,他的轻功和点穴能保证他在遇到危险时全身而退就行。
“那后会有期。”右护法拍拍君宝的肩,“君宝,保重了。”
“大师兄,你也保重。”君宝目送右护法离开。
“你们认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龙席文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糟了!忘记龙席文还被蒙在鼓里呢。君宝干笑着转头看着他,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向他解释。
身世与师门
龙席文倒也不急着听君宝解释,优雅的沏茶、喝茶。
这种情况下不该是这种反应吧?被身边的人欺骗应该生气才对啊。君宝紧紧的盯着龙席文,观察他细微的情绪变化。“你不气我隐瞒你?”
龙席文抿了口茶,微笑道:“气什么?是我之前没问你,又不是你刻意隐瞒。”
君宝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将一切简单化,也许这就是龙席文的思维模式吧。君宝不禁笑了,他喜欢龙席文这种天然不做作,简单坦然的风格,像是一股不受世俗污染的清风,让人舒适、沉迷。也许,如果龙席文之前就问他和右护法是什么关系的话,他会真的把一切都告诉他吧。
看着龙席文清澈的双眼,君宝暗下决心。既然龙席文从不怀疑他说过的话,那么从今以后他会对他不再有丝毫隐瞒。“魔教右护法是我大师兄。不过刚开始遇见他们时我并没认出来,是后来他与我相认我才知道的。”
“右护法是你大师兄,那你为何不是魔教中人?”龙席文有点不明白了。
“我们师门只有六个人,师傅和我们五个师兄弟。我们小时候都因为各自的原因被师傅收养,是师傅将我们一手养大。可是几年前师傅意外身亡后,我们就因一些重要的私事各自四散了。大师兄原是魔教高手托孤给师傅的,自然是回到魔教中了。”这些事情,君宝从未对外人说起。
“那你呢?没有回什么教派?”
君宝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是师傅在街市捡到的,师傅看我机灵挺喜欢我就收我为徒。我从小在市井长大,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教派了。”
五个师兄弟中,只有他的身世是最普通的。他只是个从小在街市中混大的小屁孩,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大师兄是魔教后人;三师弟是名门之后,因惨遭灭门而被师傅收养;四师弟是山寨寨主托付给师傅的;五师弟则是江南富家子弟,因躲避仇家而被其父亲寄养于此。
他小时候也有过一段心理不平衡的日子,但是师傅开导他说:虽然你身世也许是最平凡的,但确是负担最少的。君宝,你是最自由的,就像天上的鸟儿,四海皆是你家。
于是他离开师门后云游四海,浪迹江湖,过得倒是快活自在的很。
说出自己的身世后,君宝刚开始还担心龙席文会用怜悯的眼神看他,但好在没有。龙席文
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过得好就行。”
君宝眼底的笑意深了,他心里对自己说:龙席文,你果然与众不同。总是出乎我的意料,又让人如此惊喜。
龙席文刚好瞄到君宝腰间别着的那把匕首,“你武功真的如你大师兄说的那样不济?”
君宝挑眉笑道:“你要不要试试?试过就知道我武功到底好不好了。”
说罢,君宝一把搂住龙席文的细腰,带他几个跳跃跃上屋顶。
龙席文显然是没接受过轻功的洗礼,有些紧张的用两个手臂搂紧君宝的脖子。姿势如此亲密,身体如此亲近,君宝都可以闻到龙席文身上淡淡的香味了。
再度几个飞跃,君宝带龙席文跃过一个又一个屋顶,最后在一棵大树上落了脚。因为有些畏高,龙席文仍旧紧张的搂紧君宝。
“怎么样?我武功还算不错吧?”君宝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毕竟展示的是最拿手的轻功。
这还是龙席文来到古代后第一次感受中国功夫的神奇奥妙,不禁由衷的赞叹道:“不用吊威亚,太方便了。”
什么是威亚?君宝知道龙席文的跳跃性思维又发作了,只好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表扬一下我?而不是劳什子的什么威亚。”稍一使劲,将龙席文往身上搂得更紧了些,几乎是脸贴着脸瞪着他,逼他说出好听的话。
龙席文觉得君宝认真的表情就像急需表扬的小孩子,可爱的让人忍不住逗逗他。他微微向后仰了仰头,笑着摸摸君宝的头。“君宝乖,你武功真好。”
君宝不满的撇撇嘴,“一点也不真心。”干脆将扶在龙席文腰上的手松开,吓得龙席文将君宝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龙席文睁大了眼瞪着君宝,“我要下去。”
君宝嘿嘿一笑,“想下去?说些好听的让大爷高兴高兴。”
“你……”龙席文有些哭笑不得,“我说真的。君宝,你轻功很好。”
近距离看着龙席文眨巴着明亮的大眼,又长又密的睫毛随着眼睛一上一下,看得君宝心里痒痒的。“下去喽。”他搂紧龙席文,轻轻一跃两人稳当的落回地面上。
双脚着地后,龙席文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放皇榜的地方。“你特意带我来这的?”
君宝捂着脸扭扭身子,“讨厌,山人的计谋又被你看穿了,人家本来是想给你惊喜的。”
“……”龙席文以袖遮面,怕皇榜附近的人会认出他们来。“什么惊喜?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君宝伸出食指摇了摇,得意的一笑。“大师兄让将军撤销了我们的通缉令。”
“真的?”龙席文快步走向皇榜,果然他俩的画像已被撤掉。
君宝讨喜的冲龙席文眨眨眼,“龙龙,我们自由了。”
龙席文此刻心情很好,给了君宝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拉着君宝的手腕,“走,去找我经纪人。”
是啊,都快忘记他们来京城的目的是寻人了。君宝和龙席文在偌大的京城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君宝嘴里叼了跟草,悠哉游哉的被龙席文牵着走,像是逛大街的小少爷。这一逛,就是半天。
“我说龙龙,他长啥样啊?”君宝不停的打量着过往的路人。虽说要找人的是龙席文,可是他一点都不急,反倒是君宝比他更像是找人的。
龙席文侧头想了想,“他脸小小的,白净斯文,个头比我俩低半头吧。”
“那个?”君宝指了指正在买字画的一位公子。
“他眼睛要再大一些。”那位公子睁眼和闭眼简直没有区别。
“恩……那,那个?”君宝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伸手指着茶馆里一个男子。
龙席文愣了下,“虽说这人蛮符合我的形容,但是都老得可以当我爷爷了。”他有些无语的看着君宝,“他年纪跟我差不多大。”
“早说嘛。”君宝斜眼看着龙席文,“就你那半吊子形容,这满大街都是你要找的人。话说,你到底有什么线索没?我们总不能一顿瞎找吧。”
“恩,线索倒是有一个。他说失散了就到京城去,每月月初在城门等。”
“啊?”原来早有约定了,君宝掐指算了算日子。“今天是……”
“月尾,还有两天月初。”龙席文抢先答道。
君宝猛地抓紧龙席文的衣领贴身靠近,瞪着圆眼喊:“难怪你一点也不着急。那今天不是白找了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他早就到京城了。”龙席文拉开君宝抓住衣领的手,抚平衣服上的皱折,笑着跟君宝解释。“也怪我没有事先告知清楚,让你干着急了。”
“谁着急了?!找不到人也是你的事。”君宝觉得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明明是龙席文的事情,自己却比他还要上心。
龙席文见君宝有情绪,讨好道:“请你吃冰糖葫芦?”到了京城,怎能不吃当地一绝的冰糖葫芦!
“不吃。”君宝干脆蹲在地上抖脚。
龙席文也跟着蹲了下来,“欲拒还迎?”
“给点面子别当面点破嘛。”君宝笑了,伸手搂住龙席文的肩膀,凑近说道:“知道这京城里哪家的冰糖葫芦做得最好吗?”
龙席文摇摇头,撑着脸颊笑看着君宝卖关子。
“卖得最贵的不一定就是最好吃的,要吃就吃那最地道的。天桥上,街边路口卖的冰糖葫芦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吃,闻那味儿都直流口水。”君宝指着路边一个卖冰糖葫芦的,“瞧见那老头没,少说也卖了半辈子的冰糖葫芦,在他那买准没错。去,给大爷我买两串。”
“这位爷您等着,小的这就去。”龙席文学着京腔,倒真像那么回事。
龙席文拎着三串冰糖葫芦回来,踢踢君宝的鞋。“爷,您的冰糖葫芦来喽。站起来吃。”
“这你就不懂了吧。”君宝拉住龙席文的胳膊往下拽,硬是让他也蹲下了身子。“这吃冰糖葫芦就应该蹲着吃,这样才有市井小民的感觉。你要是再把脚这么一抖,就更像了。”
“像小流氓。”龙席文递给君宝两串冰糖葫芦。
“要的就是这小流氓样儿。”君宝咬一口冰糖葫芦,舒服的叹道:“这样吃起来才香。”
“我这样像吗?”龙席文半信半疑的也边抖脚边咬一口冰糖葫芦。这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外脆内软,果然好吃。
君宝看着龙席文叹了口气,“你这身养尊处优的气质,就算把腿抖断了也不像小流氓。”
“可惜了。”龙席文细细品尝着冰糖葫芦,“看来我演不好流氓。”
“所以我说……咳,咳,咳”君宝突然被呛到,大咳起来。
龙席文连忙拍着君宝的后背,“没事吧?”
“快,咳咳,快跑!”君宝站起身来,一把拽起龙席文就往前跑。“咳,是三傻!”
不远处正是搜查军的浩荡身影,好不威风。
沙鹰是练武之人,眼神和听力都极佳,一眼就认出了君宝和龙席文。顿时两眼放光,一声令下:“给我把那两人抓过来!”
冤家路窄
龙席文往后一看,这大批的搜查军像洪水般袭来,京城就是皇家的地盘,平民是斗不过的。他拉住君宝,“别跑了,跑不掉的。我们的通缉令已被撤销,没什么可怕的。”
“对哦。”君宝停下脚步。
军队将他们重重包围,只见沙鹰缓缓走来,满身的嚣张气焰。
看着沙鹰那张阴冷的俊脸,君宝不由的叹道:“真是冤家路窄。”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沙鹰将君宝和龙席文捆绑后嘴上塞上布条,解恨的说道:“你俩死定了。”
将两人带回自己府上,沙鹰取出他们嘴里的布条。
“呸,什么布!这么臭。”君宝瞪着沙鹰。
“沙统领,我们的通缉令已被撤销,为何还要逮捕我们?”龙席文一贯的淡定从容,毫无畏惧的盯着沙鹰。
“我沙鹰想要抓谁需要理由吗?”沙鹰侧头斜眼看着君宝,“从来没有人得罪了我还能安然无事的。”
“你这是徇私枉法!”君宝恨不得在沙鹰嚣张的俊脸上狠狠踩上两脚。
“是又怎样?”沙鹰眯起狭长的双眼,杀气逼人。“况且,想要给你们安个罪名那还不容易?”
“啥罪名?长得太帅?”君宝扭扭捆绑住的身子,抛了个媚眼。
龙席文:“……”
“……”沙鹰恶寒的抖抖身子,“就治你们一个影响市容的罪!”
“大爷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哪里影响市容了?”君宝不满的叫嚣,“况且我家龙龙那更是长得千娇百媚……哎呦。”君宝被龙席文踢了一脚。
“谁是你家的?而且千娇百媚这个词是用在我身上的吗!”龙席文瞪了眼君宝。
“我们这不是一致对外嘛。”况且你在我眼里就是千娇百媚啊,君宝心里嘀咕道。
沙鹰不耐烦的拍了拍君宝的头,“臭小子,就冲你街头吃糖葫芦的流氓样,说你影响市容还真没委屈你。”
君宝突然看向沙鹰身后,“喂,看你后面。”
“看什么!又想说猪在飞了?上回的帐还没跟你算!”沙鹰想起上回吃的亏就火大。
“什么猪在飞啊?”沙鹰身后响起温厚的男中音。
沙鹰猛地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俊俏男子,一改以往的嚣张气焰,毕恭毕敬的行礼。“属下沙鹰参见太子。”
这个温文儒雅一身贵气的人就是当朝太子?难怪那个嚣张的三傻会用崇拜又敬仰的眼神看他了。君宝觉得最近真是大饱眼福,既看了将军又看到太子。
“无需多礼,起来吧。”太子扶起沙鹰,神情语调亲切和蔼,毫无皇家子弟的清高。“我来你府上找你,见你没在就去后院等着。听到声响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