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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行云看了眼姬莲纱,道:“你自己为何不说?”
“我……”姬莲纱半天没答上百里行云的话,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池子,出了神。
这时,百里行云走向前,在姬莲纱的边上站定,双手负于身后,道:“浪迹天涯不是很好,为何要放不下心中的那些责任和义务。你惦记着姬家,姬家的人是否惦记着你。你是姬家最后一张牌,可是姬家又会是你最后的靠山吗?不会。”
姬莲纱一句话也没回百里行云。就这么一直安静的看着池子,一动不动。
“我喜欢夫人的性子。这样豁达的女子太少见。”许久,姬莲纱才开口道,“你又能知道,夫人不知道这些事情呢?”她笑了笑,有些嘲讽。
“水洛烟?她怎么可能知道?”百里行云一挑眉,问着姬莲纱。
姬莲纱道:“就算不知,也许有所怀疑。所以,她当时已经让我离开晋王府。夫人对有恩于她的人,会十倍百倍的偿还。但也一样,她对少爷的事情,小心又谨慎。既然有所怀疑,她又岂会让我留在她的身边。就像我和你的事情,你真以为她不知道?你太小看她了。”
姬莲纱的声音平稳,放佛就在说着一件和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情。
“离开,也许有一日,若是转身为敌的时候,至少我不会牵绊于她。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告诉她关于镯子的秘密,也不会当做这个镯子已经消失不见。”姬莲纱淡淡的说着,那声音悠悠然然,几分哀伤。
突然,百里行云,走上前,拽住了姬莲纱,道:“你若回姬家,我便会废了你!”那话里带了几分的威胁。
“何苦……”姬莲纱显得很无奈。
谁知,百里行云不再开口,突然腾空抱起了姬莲纱,姬莲纱来不及惊呼,两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凉亭之中,不知去向。而这时,看似走远,却一直在暗处的水洛烟,才走了出来。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出神了许久。
“你怎么知道,姬莲纱瞒了部分实情?”慕容修问着水洛烟。
水洛烟这才看向了慕容修,道:“我能集及时赶去用圣旨救下你,正是姬莲纱说的。当时我只觉得情况不对,心里一直很忐忑。而姬莲纱却能明白的说出,姬莲娜在宫中有蛊人,有埋伏。若姬莲纱真像自己说的这般只是个废材的话,你觉得她能知道的这么详细。若是废材,可能姬家的每个蛊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说着水洛烟停了停,又道:“何况,姬莲纱我若没记错,应该还是西域王那个神秘的祭司。她所说的手笺,应该是不存在的,而是她所预知的。只是她的预知能力没那么强大,仅到此,就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再强迫下去,定是要走火入魔。自然没办法知道下面的事情。”
水洛烟把自己的观察,说给了慕容修和慕容言听,后者惊讶的扬起了眉,看着水洛烟,半天没说出话。
“所以,我让姬莲纱离开王府。一是,她对王府有恩。二来,她和百里行云有关系。我想,百里行云会自然找姬莲纱。那么,百里行云应该知道姬莲纱的事情,也知道该如何处理会比较正确。”她完整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可是,百里不是把姬莲纱也给带来了吗?”慕容言皱着眉,问着水洛烟。
慕容言这话说完,面色变得有几分凝重。水洛烟看了眼慕容言,才道:“百里行云平日做事说话,虽然不按牌理出牌,但能把姬莲纱带来这里,就肯定有几分把握。他不可能拿晋王府开玩笑。”
水洛烟说着停了会,想了想,又道:“姬莲纱的神色里,有几分犹豫。但看的出,不是对我们有害,而是对百里行云存在犹豫。这就不是我们所能管的范围。”
“恩。我想,姬莲纱应该就是百里多年前在西域见到的那个女子。百里是那一次从西域回来后,就变得莫名其妙,也不太近女色。”慕容修淡淡的开口说道。
水洛烟挑了挑眉,却没再多说什么。
慕容言的眉头一直皱着,似乎沉思了很久,突然开口道:“若连西域的人都知道宝藏的事情,那么江湖上岂不是……”
“是的。我相信,江湖上,对前商朝的宝藏,肯定一直是蠢蠢欲动。只要有人放出风声,这江湖,自然乱了。”水洛烟笑了笑,一挑眉,冷静的说道。
“四嫂可是有想法?”慕容言听出了些不寻常的味道,开口问道。
水洛烟但笑不语,慕容修见状皱起了眉头,不等慕容修开口,水洛烟就接着道:“我的少爷,放心,我不会做任何事情,一定会等到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你哟……”慕容修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两人的身影朝主屋的方向而去,慕容言也不再言语,回了自己的屋中。凉亭四周又恢复了宁静,就好似从不曾发生什么一般。
——媚骨欢:嫡女毒后————
时间悄然而走,一日又一日。
“娘娘,累着了吧,坐下谢谢。奴婢看着您这样,都替您辛苦。”姚嬷嬷端上了今日的点心,看着肚子越来越大的水洛烟,紧张的说道。
水洛烟笑了笑,坐了下来,接过姚嬷嬷手中的汤碗,小口小口的喝着。
“姚嬷嬷,今年的春季真是天干物燥,一点雨水都不见。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水洛烟看着那一片艳阳天,不免的皱了起眉头。
这春雨贵如油,本该是连绵的春雨,结果却变成一片干涸。从除夕到现在,除了一次零星的小雨外,再没见到一丝雨水的痕迹。本该是湿冷的春季,此刻也变得燥热的多,仿佛夏天都悄然来临,在边陲,靠近大漠的地方,这样的感觉更是明显你。
“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唉。这样苦的可是百姓。”姚嬷嬷摇摇头,一脸的哀叹。
水洛烟当然明白姚嬷嬷话里的意思,她也变得沉默的多,看着这天色,不知该说些什么。许久,她放下空碗,站了起身。她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水洛烟无法平时到自己的脚尖,那微微下坠的感觉,让水洛烟知道,生产的日子,也是越来越临近。
这里没有任何现代化的检查设备,怀着双生子,水洛烟总是不免有几分担心,这样的担心随着时间的临近也变得越来越明显的多。
“夫人,不用担心,您吉日天相,一定会母子平安的。这孩子,少爷和您期盼了很久,生下来后,定是万千宠爱的。”姚嬷嬷看出了水洛烟的担心,安抚着水洛烟。
水洛烟突然弯了下腰,姚嬷嬷立刻紧张起来,正准备唤人的时候,水洛烟已经淡淡的阻止了姚嬷嬷,道:“别叫,不是要生了,就是他踢了我一下。”
姚嬷嬷不断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吓了一身的冷汗。
水洛烟笑了笑,开口道:“姚嬷嬷,帮我把小七唤来,我有些事,想问问小七。”
“好好,我这就去,夫人您就在这里等着我。”姚嬷嬷立刻点头说道,又对着一旁的薄荷仔细交代着:“别让夫人到处乱走,就在这等着,我速速就回。”
“知道了。”薄荷应着。
水洛烟摇了摇头,对姚嬷嬷的紧张几分无奈,随着姚嬷嬷去,也就这么安分的坐在原地。现在她的情况,走两步路就开始累,却是也不适宜做些什么。等小七来的间隙,水洛烟又有几分昏昏欲睡,倚靠着躺椅,就这么闭起眼睛假寐着。
没一会,姚嬷嬷就带着小七到了水洛烟的面前,轻轻唤道:“夫人,小七来了。”
“小七见过夫人。”小七对着水洛烟请了安。
水洛烟这才睁开了眼,挥了挥手,姚嬷嬷便退到了一旁。这时,水洛烟才道:“最近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这……”小七显得几分犹豫。
慕容修曾经交代过他,这段时间,不允许水洛烟接触任何劳心劳累的事情。水洛烟也很合作,不曾过问,这突然闻起来,真让小七不知该如何回答。犹豫了半天,小七还是如实告知。
“回夫人的话,这段时间来,天气不好,农民的庄家收成也不好。而皇上在这段时间,又加重了赋税,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这更让民怨四起。百姓诸多抱怨。收成减少,而不少粮仓都开始储量,想卖高价,赚一笔横财,这更加重了百姓的负担。商铺的生意也明显的不好做了,远不如去年,我们的商铺,也一样受到了影响。”
小七仔细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的和水洛烟说起。
那口气说道后面的时候不免的也有几分的愤慨。是对慕容澈这种行为的不满,也对现今天下局势的不安。
“朝中官员,何种反应!”水洛烟又开口继续问了下去。
小七道:“皇上登基后,朝中的官员大部分都是他曾经的心腹,自然不可能对他有所不满,更是阿谀奉承。少部分先皇在的时候的忠臣,人微言轻,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些清官,一生廉洁,和那些贪官污吏,是截然不同。那些人,中饱私囊,哪里还管得了百姓的死活,真正把百姓记挂在心的好官,都是两手空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小七说着,不免的也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
水洛烟很安静的听着,半天没吭声说一句。小七仔仔细细的全说完后,就站到了一旁,不吭声。两人安静了许久。
突然,水洛烟开口又问道:“那边陲这边的情况如何?西域那边呢?”
小七楞了下,道:“西域那一带,自从皇上登基不久后,就不断的有些小冲突,但那边驻派的兵力也搓搓有余应付。而且,那边的战乱相较于边陲,更是少上许多,也算是安定,所以,那边的士兵和将领们,相对松散,对真的联合起来攻打西夏,那么,就显得危险得多。”
虽然不知,水洛烟这么问的目的是为何,小七还是如实的回答了水洛烟。
“而边陲这边,龙将军来了以后,是真的安定了不少。不用暴力,军纪严明。就是今年这收成,加上边陲的气候,恐怕也是……”小七摇摇头,说的有些担心。
水洛烟又沉默了许久,沉默的让小七以为她已经睡了着。就这么在原地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显得几分尴尬。
“小七!”慕容修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叫着小七。
小七被吓了一跳,这下站在原地更是动弹不得。这时水洛烟才开口道:“是我问小七的。”
接着,水洛烟不给慕容修任何再开口的机会,道:“小七,用商铺的影响力,商铺所在的地方,都不允许藏粮,提高价格。若有这样的商铺,给予警告。对百姓,一定要用原先的价格,就算我们亏些也没有关系,这样一来,久了,好处自然就会看得出来了。民心,才是关键,这是比黄金还好用的东西。”
“是。”小七点点头。
“剩下的,再从长计议。”水洛烟说完,挥了挥手,小七点点头,立刻退了下去。
“烟儿……”小七退了下去,慕容修无奈的叫着水洛烟。
水洛烟站了起来,有些吃力的踮起脚尖,对着慕容修的唇,就是一个吻。慕容修被水洛烟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楞在了原地,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水洛烟淡淡的笑了笑,道:“修,我爱你。”
“……”慕容修难得有些傻的杵在原地,张口欲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姚嬷嬷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最后挥了挥手,示意薄荷和小七都离开此地。很快,主屋外面的小院,就剩下水洛烟和慕容修两人。
“不要紧张。我这个要生孩子的人,都还在这安稳着。你这要坐爹的人,就已经这么紧张。不好的哦,要放松。嘿……”水洛烟在宽慰着慕容修。
慕容修眼里的紧张不言而喻,越是看见是水洛烟临近生产,他的神经每天都在紧绷的状态。那本该是到了有阵痛的时候再去请来的稳婆,此刻也都已经出现在山庄内,随时准备着。
“烟儿……”此刻的慕容修,除了唤着水洛烟的名字,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水洛烟仍旧在笑着,突然开口对着慕容修道:“和我说些你小时候的事情,跟着你师傅,或者和百里行云、慕容言在一起的那些事情。”
“好……”慕容修的手从水落烟的腰身穿过,扶着她,并在背后轻轻的替她揉捏着,慢慢的说起了他以前的事情,水洛烟靠在慕容修的怀里,安静的听着,任着慕容修空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水洛烟安静的额听着慕容修曾经一些嬉笑逗趣的事情,真不曾想到,慕容修也有这般的时候,不免的闷笑出声。慕容修看着偷笑的水洛烟,状似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但嘴上的话也不曾停下。
“修。”水洛烟突然叫着慕容修。
慕容修一挑眉看着水洛烟,道:“恩?”
“你以前就不曾有喜欢的女子?”水洛烟问着慕容修,“比如你的小师妹飞雪,飞雪是个不错的姑娘家,你都不曾动过心?那晋王府内,各色美女,虽怀有目的,难道你也不曾有过想法?而行走江湖,更多的是行侠仗义的女侠之辈,也没有入眼的?”
慕容修被水洛烟这么一问,怔了怔,半天没答上话,脸色闪过一丝不自在。
“真让我说对了啊?那怎么最后还找上了我呀?”水洛烟倒没生气,戏谑着慕容修。
“烟儿在我心里,独一无二。”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