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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洛烟看也不看水洛艳一眼,任她在尖叫中被人带了回将军府,径自跟着水天德离开了茶楼。这将军府的人,浩浩荡荡的人,又浩浩荡荡而去,本就没多大秘密的小茶楼这下更是传的满城风雨。
这将军府的大小姐,与男人有染,在茶楼私会,极尽那苟且之事。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肖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传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每一个角落。
水天德出府之事,水李氏也听到了风声,惊的她慌忙到了地牢,正巧就看见水洛艳被随从关到牢中,她急急走上前,大声喝道:“你们吃了豹子胆,竟然敢这般对大小姐。”
随知,随从不理会水李氏的喝斥,不卑不亢的答着:“二夫人,我等奉了将军之名行事,请您有事找将军。”说完,便把水洛艳关进了牢房。
“你们……等着我让将军把你们的狗头都给砍下来。”说着,水李氏又急急的安抚了下水洛艳,便朝外走去,准备找水天德理论。
就在这时,地牢的门被打了开,水天德,水洛烟一行人进了地牢。水李氏看见水洛烟,先是一惊,但来不及发作,便急急的走向了水天德,喊着冤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夫君,艳儿是大家闺秀,怎会做这等事。这定是让人害了。夫君,您可千万不能冤枉了艳儿,这事没个结果,以后还怎么让艳儿做人,我看我还是死了算了。”说着,水李氏还真把头朝门上撞着去。
结果,却被水洛烟一把拦了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娘,您这是干嘛?大姐诬陷烟儿的时候,烟儿都还没想去撞墙,二娘这就怎么起了这个心。这不,全京城最好的陈大夫来了,这是否被人下药,一看便知。二娘莫急。”
水李氏被水洛烟这么一说,立刻猜出了七八分,那指尖颤抖的指着水洛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任水洛烟这么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
“陈大夫,劳烦了。”一旁的管家带着陈大夫往牢内走去。家丁们搬来了椅子,让水天德坐下,一群人就这么安静的等着陈大夫出诊的结果。
水洛烟看着原本就阴森的地牢又拉上了黑帘子,陈大夫带的医女先进了去,里面传来水洛艳的咒骂声,接着,一会的功夫,医女便出了来,再一回,陈大夫亲近进去。就这么来去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这黑色的帘子除了去,地牢的门又被锁上,陈大夫站在水天德面前面显得有些犹豫。
“陈大夫,本将要听到实话,若有一字隐瞒,格杀勿论。”水天德冷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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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045 宿命的报应
“是。”陈大夫恭敬的应着,这才娓娓道来:“大小姐已非处子之身,体内也并无任何媚药的成份。”
“此话若有半点虚假,你就等着拿命来。”水天德再三确认着。
“老夫所言,全部属实,若有半句虚假,任凭将军处置。”陈大夫说的很肯定。
水李氏听完,这下脸色大变,连忙跪在水天德的面前说道:“这里面一定有玄机,夫君可要查清,还艳儿清白啊!”
水天德此刻早就已经怒火中烧,哪里还听的进这些。而一旁的水洛烟,那嘴角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一闪而过,把那种嘲讽隐藏的很好。
水洛烟再清楚不过,百里行云之后让水洛艳吃下的药也就是到了时辰让她不再那么放荡。适当的减缓原先媚药的媚性成分,不让水洛艳因为欲求不满而自残。而这人被逼到极限后,面对着两个大汉,却什么也做不了时,水洛艳求生的本能便会让她产生自救的想法,这自救便就是现代人说的自己解决,如此一来,那代表着贞节的薄膜,自然没了去。
药性不见,薄膜不见,水洛艳死也难翻身,这丑闻可算是惊了京城,更何况,这水洛艳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这影响,可不言而喻。
而水洛艳听到大夫如此说后,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身,抓着地牢的栏杆,对着水洛烟咆哮着:“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做了什么手脚,一定是,爹爹,你要替女儿做主啊。”她不甘的说着。
水洛烟看着水洛艳已经濒临崩溃的神色,带着一丝忧伤说道:“大姐,你到这个份上都还要诬蔑妹妹我吗?妹妹知道,大姐素来看妹妹不顺,但也不能这样玷污妹妹的清白。”说着,不忘娇弱的哭泣了几声。
水天德随即喝斥道:“你这贱人,丢我将军府的脸不说,连亲妹妹也要诬陷,真的罪大恶极。来人,好好给本将看着,没本将的允许,严禁任何人靠近这个贱人。”
“是。”随从齐声声的应和着。
水天德拂袖而去,水李氏连话都说不上,看着水洛艳又看着水天德离去的步伐,最后一跺脚,急急追了上去。而水洛烟却停留在原地,看着此刻一脸狼狈的水洛艳,笑的很冷。一直到水天德一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地牢内,她才转过身,对着一旁的随从说着:“这位小哥,我有些话,想私下和大姐说,能行个方便吗?”
随从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往一旁走去。
这时,水洛烟才冷漠的开了口:“大姐,这滋味如何呢?那放荡的模样可真是传遍了京城。你想和我斗,你还早着呢。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多学学乖。至于爹爹要怎么处置你,那就真要看妹妹我的心情如何了。”水洛烟说的随心,但这样简单的话却让水洛艳气的破口大骂。
而她的骂声就只能对着水洛烟的背影,水洛烟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水洛艳,便也离开了这个阴森的地牢,回了烟阁。
这水洛艳衣衫不整被水天德带回府,现在被关到地牢一事,就算是现在还在休息中的回翔都知的一清二楚。看见水洛烟的身影出现在屋内,她连请安都忘了,连忙打听着,这是怎么回事。
水洛烟笑了笑,反问道:“茴香是怎么看这个事的呢?”
茴香这嘴扁的老高了。以前的水洛烟一点心思都藏不住,现在则相反,一点门道都看不出。茴香像是委屈极了一般,道:“小姐……您又寻茴香开心了。”
“哈哈……”水洛烟笑了起来,把茴香的头发揉的一团乱,才说道:“大姐行为不检点,被人逮了正着,就这么简单的事,还能怎么样?”依旧的,水洛烟掩去了部分的事实。
“这下大小姐可惨了。将军最讨厌的就是败坏名声的事。这不是朝将军府扣一屎盆子吗?”茴香絮叨的说着,水洛烟一直淡笑不语。茴香这絮絮叨叨好一阵后,突然问着水洛烟:“小姐,您看,将军大人会怎么处置大小姐呢?”
水洛烟神秘的笑了笑,一挑眉,问着:“好奇?”
茴香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的激动,水洛烟被逗的乐了起来,这才慢里斯条的说道:“这大姐是二夫人的亲闺女,以爹对二夫人的宠爱,断然不可能真的不管她死活。现在被关在地牢里,也是爹的颜面上过不去。但这事闹的满城风雨,大姐想再嫁个好人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自然,她倾心的龙将军更不可能娶一个不贞的女子回家。而爹爹出于颜面,这大姐又在适婚的年纪,应该会最快的速度给大姐找个夫家,就算是做侧房,也会嫁了去。”
水洛烟的想法便是她最终的目的。
古代女子,一夫多妻再正常不过,但这女人淫(和谐)乱却是不可饶恕的罪责。水洛烟蓄意在这事上闹的满城风雨,也是无形之中逼迫水天德做出决定。而水洛艳一生高傲自满,落得如此下场,那种滋味更甚得过酷刑。西夏素来有传统,女子若嫁出家门,一切皆由夫家负责,就算被休离,也不得再回娘家。
以水洛烟对水洛艳的了解,嫁的不如意,势必闹,这民风开放,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昌盛的地域,对水洛艳这样的不贞女子的冷落打骂自是不会少,这以后的日子才有的乐。
水洛烟对于对付敌人,从来都有一手。不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但却可以让敌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才是最大的乐趣。而非一招毙命,那太便宜了某些宵小。
茴香看着水洛烟突然陷入沉思,随口说道:“小姐,这该不会是您摆了大小姐一道吧。”
“怎么?心疼?”水洛烟不以为意的问着。
“才不心疼呢。大小姐这全都是报应,活该。奴婢平日可没少被大小姐打骂,小命都快没了半天,现在能出这口恶气,当然甚好。”茴香的小嘴撅的高高的,一脸的痛快。
水洛烟乐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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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戏子入画,一生天涯 046 新序幕拉起
水洛烟的预测是准确无误的。
水李氏一路跟着水天德替水洛艳求着情。自己的闺女什么样,水李氏比谁都清楚。水洛艳自小娇宠惯了,吃不得半点苦。这一来一去,保不准还会出什么事。一边的,水李氏又气那水洛艳不成器,早就警告过她,别在这个时候惹上水洛烟,她却一刻也等不得,结果,水洛烟没害成,倒把自己赔了进去。
水李氏不傻,当然知道这事肯定有蹊跷,但是铁证如山,她除非拿出证据,不然永远不可能推翻事实。为今之计,只能来求水天德网开一面。
“夫君,这艳儿年纪小,不懂事,您就放过她这一次吧。”水李氏一脸哭意的说着,满眼都是哀伤,甚是惹人怜爱。
水天德气火不曾消停,大手一挥,对着水李氏就是一顿骂:“这就是你教导出的好女儿,给将军府丢了这么大的脸,叫本将如何原谅她?闹成这样,她以后别想嫁人,本将在同朝官员里如何自处?”
水李氏被水天德骂的一句话也不敢吭。直落落的跪在地上,水天德气的来回在屋内走来走去,屋子里的东西被摔了一地,屋外的奴才们听的心惊胆战,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身冷汗。
估摸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水天德负手而去,不顾水李氏的苦苦哀求,走前,对水李氏说道:“这事,本将自有定夺。”
水李氏知道,这下回天乏术,只能这么楞楞的看着水天德离去。好半天,回过神后,她也离开了书房,走到回廊的转角时,正巧遇见了水洛烟。水李氏脸一冷,叫道:“站住。”
“二夫人。”水洛烟这倒乖巧的给水李氏请了安,但起身看向水李氏的时候,却是一脸的平淡,道:“不知二夫人叫住洛烟有何事,这大姐还在地牢里,二夫人没去求爹爹,还有心思和洛烟攀谈?”几句话,讽的水李氏脸色大变。
“你……”一向伶牙俐齿的水李氏这一次只能愤恨的指着水洛烟,那手颤抖的可怕。
水洛烟没在给水李氏开口的机会,淡淡说道:“二夫人,洛烟从来说到做到。望二夫人好自为之。这不,洛烟可在等着大姐的大喜之日,只是这嫁的谁,就不知晓了。”说完,水洛烟头也不回的朝祠堂的方向走去,留下水李氏一人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这春天的风虽凉,但却吹得水洛烟心里一阵爽快。想想这接下来的她早就布好的戏码,这日子不由的让她觉得满足起来。可转念一道,那一日慕容澈的威胁,水洛烟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果然,一日后,水天德就做了决定。草草的在京城找了户还算富裕的人家,备了足够厚的嫁妆,一分聘礼不要,把水洛艳嫁到府上做了人家的偏房。将军府在水天德的命令下,不得招摇,不挂红绸,水洛艳说难听些,就是自己从将军府过到了人家的府上,一点仪式没有。若真比起来,她堂堂一个将军府千金,还不如一般百姓家里嫁闺女来的热闹。
出门时,水洛艳打死不肯离开将军府半步,却被水天德无情的让人绑上了轿子,送了去。水李氏一脸的哭哭啼啼,却也阻止不了。而唯一的亲妹妹水洛容却一脸平静,一丝哀伤都不曾见着。安静的跟在水李氏的身后。剩下将军府的人,各忙各的,谁也没来凑这个热闹。
这一次,水洛艳真的是从里到外丢了个没脸没皮,在这西夏的京城再难立足。
时辰一到,轿夫抬着水洛艳出了府门,将军府的大门应声关上,水洛艳凄惨的哭声从城南的将军府一路传到了城北的夫家,引的路人为之侧目,议论纷纷。
水李氏嘤嘤的哭着,气的别过身不理水天德。水天德的脸面挂不住,再见水李氏这般,更拂袖而去。第一次,水天德回将军府后,没在水李氏的房中过夜,而去了三夫人柳名伶的房中。
这将军府内的谣传四起,二夫人水李氏已经不再得宠。莫名的,奴才们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的欣喜之情。水李氏的为人,如真落得这般下场,他们不觉得丝毫同情,只觉得大快人心。
“小姐,您这是在看什么呢?这夜黑风高的,没星星没月亮的。”茴香好了些,便呆不住的下了床,来到水洛烟的房里,就看见她对着窗外发起了呆,随口问着。
“观星象,看风向。”水洛艳答的很快。
“……”茴香无语了,一脸抽搐的看着水洛烟,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