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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地方,袭击事件的肇事者又是另一番景象,而他的处境,与安澜的因祸得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谁准许你擅自主张的?”带着面具的白衣男子沉声道。
垂首站在他面前的黑衣男子紧抿了一下嘴唇,然后凛然道:“请主子责罚。”
面具男子眼睛微眯,不甚愉快道:“我要的是原因。”
黑衣人抬起头,脸上的线条更加分明,“属下等不下去了,明明可以迅速解决掉他们,为何要让他们继续过逍遥的日子。”
面具男子的脸色阴郁起来,虽然面具已将他的脸遮住了一大半,可是他森冷的气势已经透了出来,他状似平静道:“我说过不可轻举妄动,你置若罔闻?”
黑衣人单膝跪下,神色却仍是坦然的,“属下知错。”
“你为何屡次针对那个叫做安澜的女子?”看到安澜身受重伤的样子,他的心里居然有一点点痛的感觉。
关注凌逸风和他身边人物的动态已有一段时日,属下的汇报里经常会出现她的名字,还有她的种种令人啼笑皆非的趣事,使他忍不住好奇之心,亲自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而这个女子竟然能在短时间之内与凌逸风的关系亲密起来他也很意外,凌逸风冷淡的性格他是知道的。
最令他对安澜刮目相看的是那一次订单事件,那次他们已经是胜券在握了,况且周沛樊亲自出马,可是最后竟被安澜的一通骗人的胡话反败为胜。那一次他是在场的,若不是他暗地里制止,他的属下早就因为气不下而动手了。
安澜的强词夺理和巧舌如簧,使他改变了自己原先的策略。对于复仇,反正那么多年他都忍过来了,也不用急于一时。他就让这个复仇的过程便得有趣一些。
是的,这个面具男子就如凌逸风他们猜测的一样,他就东方离。
而跪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左膀右臂——穆拓。
穆拓对于东方离的那句问话心里十分不愉快,那为何主子你又为何屡次对那名女子手下留情?他觉得那女子将会是主子的绊脚石。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若是真的问出来便是犯上了。于是他谦恭道:“属下认为若是解决掉那名女子,凌逸风的快活日子也会因此打破。”
东方离审视着穆拓,虽然知道他说的在理,可是他也知道这不全是他的想法。安澜对于凌逸风的重要性已经愈加明显,可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还不得而知。若说他们互相爱慕,可又不像,安澜与萧敬轩相处的时间似乎更为频繁又更为愉快。若说安澜与萧敬轩互相爱慕,可又感觉不出他们有这一层意思。不过,可以利用安澜来牵制凌逸风。
“你也知道凌逸风在乎那个女子?”东方离问道。
“是。”穆拓肯定地说。
东方离又问:“那你可知,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名女子?”
穆拓抬头看着东方离说:“主子何意?”
“你先起来。”东方离的情绪已经缓和下来,穆拓应声而起。
东方离的嘴角又出现了一丝邪魅的笑,穆拓知道,注意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等着他吩咐。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凌逸风不好过,他便乐意实行。
东方离看了一眼穆拓,随即又收回目光,说:“那位女子已被你伤得只剩半条命,你且容她修养一段时日。”
穆拓惊疑,他的主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
东方离知道穆拓心里有想法,“我有我的打算,你暂时不能动她。”
穆拓的心里虽然不是很赞同,但是他不能在违背主子,于是点头。
其实东方离并未想出什么良策,只是他心底里希望安澜恢复以往的热闹,每次看到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说唱逗乐,他孤寂如死水的生活开始泛起涟漪,甚至让不知快乐是何感觉的他在想起她时,脸上会出现笑容。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077 东方离的阴谋
077 东方离的阴谋
“周沛樊那边的事进展得如何?”东方离收回自己的思绪,不过这话问得确实漫不经心。
穆拓答道:“我们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可是……”
东方离冷声道:“可是什么?”
穆拓垂下头,说:“可是有两名下属被活捉。”
东方离用力捏了一下拳头,沉声道:“为何如此不小心?”
不等穆拓回答,东方离又问:“那两人如今怎样?”
“属下不知。”穆拓面上是冷静的,可是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这次的事情是他失误,原以为对付几个运送货物的小喽啰不需动用太多人手。可谁知那些人有好几个身手不凡,特别是那个叫凌霄的,他与他的武功不相上下,也因此,双方都有损失。
也正是因为在这件事情上失了利,在回千绝山庄的路上遇到凌逸风的手下驾着马车,经他观察方知是安澜在车内。再以看他们行驶的方向,便知他们是要去映怀谷。于是他与周沛樊见了一面之后便跟上他们,恰好看到他们将车停靠在路旁,然后下车摘枣子去了,正在等待时机的他看到安澜自己回了马车。
安澜愉快的笑脸,他总是觉得分外刺眼,恨不得立即将此毁灭。
“哼”东方离冷哼一声,“你不知你属下的安危,却有空来对付一个只会花拳绣腿的女人”
“主子。”穆拓不吐不快了,“那个女子多次坏我们的好事,留着也是麻烦,早些解决就少些阻碍。”那个叫做安澜的丫头不仅帮了凌逸风很多忙,还给他们带来那么多快乐。
虽然他们一直对凌逸风实施报复,可是凌逸风他们不仅没有因此过多的操心劳累,反而因为安澜而笑容渐多。他的心理实在很难平衡,如今,就连主子也维护那个丫头,他心里更是不忿。
东方离嘴角又勾起一抹笑,如同看着猎物挣扎的老鹰。他转头看向窗外,看着晴朗的天空,说:“你不觉得只是在生意上给凌逸风添麻烦根本就不能让他有多痛苦,只不过让他的日子忙碌一些而已?”
对于这点,穆拓不否认,“那是因为我们的手段不够狠,属下一直不明白主子为何像是与他们玩游戏一般。”
东方离玩味地笑,“的确是在游戏,一下子就将他们打败,他们受的煎熬与我所受的相差太多,我怎能让他们那么快就感受完呢?我要一刀一刀地割他们的肉,让他们慢慢地感受这份痛苦,而不是一刀将他们捅死。”
穆拓有些惊讶地看着东方离,随即便明白他的计划,于是心中的郁结也消弭了,“是属下急功近利了。”
东方离将视线转到穆拓身上,正色道:“那你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吧?”
穆拓垂首应声:“属下明白。”
“不要再做一些我不想看到的事。”东方离这算是警告了。
主子很少这样严肃地与他说话,穆拓心里怎会甘心,都是因为那个丫头,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她尝尽苦头,他会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想办法将那二人救出来,若是救不出来,也让他们死得痛快些。”东方离淡然道。
穆拓应下,主子这样决定也是为了他们好,被敌人所俘,还不如一死。
“你去告诉周沛樊,这几日好好张罗店铺的开张便可,无需再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就先让他们休息几日吧,或许,就算他们没有任何动作,凌逸风和萧敬轩也办不到高枕无忧。
认同了主子的打算之后,穆拓已不似先前的急于求成,他会服从主子的安排。
看到穆拓已经没有其它的想法,东方离便让他退下了。
穆拓走后,东方离走到窗前,午时还未到,阳光从敞开的窗户投射到室内的地板上,东方离走了过来,阳光便投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
东方离露在外面的嘴巴和下巴感受到了那温暖,而被面具罩着的上半部分的脸却是冰凉一片。不过,他早已习惯。
习以为常的他从前不曾觉得有何不妥,可现在,冷暖形成的对比令他不适。情不自禁地,他抬手将面具摘下。
一张白皙又美丽的脸在阳光下晕出一层光圈。他的脸庞秀美,脸部线条柔和,鼻子高挺,一双凤眼深邃而阴郁。他的俊美不凡与凌逸风的不同,凌逸风是如王子一般贵气逼人。而他则是如妖孽一般魅惑众生。
突然间,东方离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又漾起笑容,眼神与在人前时的犀利不同,此时他的眼神是柔和的,也因此,他的美更胜。
安澜……东方离在心中念到。她受伤了也好,江震天是她师父,他自会用最好最快的方法治好她。
趁此机会,也好让凌逸风与她培养更深的感情。那个叫安澜的女人对凌逸风动心了,她看凌逸风的眼神已经可以说明这一点。这也难怪,像凌逸风那种得天独厚样样优秀的男子,许是没几个女人不为之魂牵梦绕的吧。
而凌逸风的心里是否有安澜?应该也是有的,如若不然,他又怎会将她留下。还有萧敬轩,显然,他已经喜欢安澜。这下,游戏更为有趣了。就让凌逸风更喜欢安澜一些吧,毕竟爱得越深,痛也就越深。
皮肤在夏日的阳光下暴露得久了,便会觉得难受,何况是很少见阳光的东方离。
他微眯起眼睛,戴起面具,转身走了几步,离开那温暖的地带。恨意涌上心头,凌逸风不仅得到他从未得到过的爱,还可以去爱别人,而他,得不到,也做不到。他永远只适合阴冷的环境,他逃离不了,但是,他要将凌逸风的阳光遮住,他要让他感受自己这些年的感受。
安澜在过了几天不能与大地亲密接触的痛苦日子之后,终于可以下床了。
坐在露台的凳子上,晒着温暖的太阳,安澜有种重生了的感觉。她很想伸开双臂,可惜肩膀还是有点疼,于是只能抬头迎向阳光,用力地呼吸了一下久违的属于室外的空气,她无比感慨道:“我终于出来了”
坐在旁边的雨竹轻笑出声,说:“怎么说得像是谁囚禁你似的。”
安澜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雨竹,你没感受过连续几天只在巴掌大的地方生活,你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有多痛苦,若是再让我在那躺两天,就算我的肩膀好了心里也会生病的。”
“别人才不会像你这样。”江震天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这个师父,总是逮着机会挖苦她,安澜据理力争:“师父啊,虽然我夸张了些,可是你不能否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是痛苦的啊。”
江震天边走出来边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就学不会安静?没见过谁受伤了还那么不老实。当日看到你受伤,满以为接下来的几日可以清静清静,可惜为师忘了你伤的不是嘴巴。”
自从安澜的伤好了一些,不再喘气都疼的时候她就再也闲不住了,身体不能动的她仿佛要将遗憾全弥补在嘴巴上。她的话比以往还多,拉着这个说完又拉另一个人来说。她的嘴巴不累,别人的耳朵都累了。
如今他这样说安澜,比起安澜的话,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江震天这样损人,安澜气结,师父啊,我的伤还没好呢,您能不能对我好点?“师父,病人的情绪对病情的影响是很大的。”
我们已经忍受你很多天了江震天心中愤懑得很,还没待他发话,安澜就痛呼一声。
雨竹赶紧站起来,在安澜的身边不知所措,她焦急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安澜摆出一副苦瓜脸,说:“刚刚一激动扯到痛处了。”说完一脸难过地看向江震天。
原本江震天还真以为她怎么了,可转念之间便猜到安澜这是装的。不过他也不再挖苦安澜,小小斗一斗过过瘾便可。
走到桌边坐下,安澜很自觉地将手搭在桌上,让他把脉。
安澜安静地等着,大夫行医时是不能打扰的。
江震天刚一把手拿开,急性子安澜就问:“师父,我恢复得怎么样了?”我可以到处走动了吧?不用经常躺床上了吧?
其实她一直对他们非要她扮演那么多天的瘫痪者很有意见,她伤的只是肩膀,又不是腿脚。就算她受了不轻的内伤,最初的那两天也确实全身都没有力气,甚至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三天后她就觉得好很多了,但他们愣是让她躺了七天,七天啊,一周啊,这真是太痛苦了。
躺在床上的她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数时间。而不分白昼睡觉的她经常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是过了一天还是没过?看吧,她真的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她那么闹腾,那么“不合作”,其实只是因为太无聊了。她总要找些乐子来让时间过地充实一些,快一些。而她能做的,只剩下说话。于是乎,她一有灵感便找人来说,死的东西都快被她说活了。
江震天看着满脸希冀的安澜,说:“如果你少动一些,会恢复得更好。”养伤,最重要的是心静,特别是受了内伤之人,可安澜,真是一刻都静不下来。
安澜撅着嘴巴,真是的,话多有错吗?若不是她话多,他们能有那么多笑容吗?
江震天知道安澜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