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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安澜不由分说地去捋凌逸风的袖子了,只不过人家凌逸风动作轻柔,而她,动作有点粗鲁。
对于安澜的举动,凌逸风苦笑,他可没有骗她,于是任由她检查。
凌逸风的手臂白净光洁,的确没有淤痕。
安澜不死心,说:“是不是伤到其它地方了?”
凌逸风无奈至极,怎么好像很希望他受伤似的。看到安澜认真的神情,他有些心惊,她不会还要检查吧?
她的确有过这个想法,不过是一闪而过了而已,她才不会做这种事呢。她也知道凌逸风的武功好,就算受伤了,对他来说也无足挂齿。她才不是小题大做之人。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们就继续下山吧。”安澜说完便沿着来时的山路走下去,刚刚因为担心对方所以没有想太多,此时担心过后,之前的那一幕立刻浮现在眼前,她觉得有些丢脸,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可是,就算她强撑着,不让凌逸风看出她的不对劲。
不过眼尖的凌逸风还是看出来她走路不如平时利索,知道她身上还是被硌到了。
真是个倔强的丫头。
凌逸风将背上的背篓拿了下来,改用手拎着。他走到安澜的身前,微微蹲下身子,说:“来,我背你。”
安澜诧异地看着他的背,转瞬便感动地眼眶发热了,最终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凌逸风听到细微的抽泣声,惊讶地站直身子转过头。
看着兀自流泪的安澜,他不知如何是好,“你怎么哭了?”他确实不懂她为什么哭。
安澜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恼羞成怒道:“人家太感动了嘛。”这还用问,都是他害的。
这下,凌逸风哭笑不得了,“有什么好感动的?”
居然轻视人家感激的心情,安澜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凌逸风被她可爱的模样惹笑了,说:“我只是不想再次被你扑倒而已。”
安澜眼睛圆睁,嘴巴也呈鸡蛋形状,忘记了流泪,这人,怎么这样讲话?
凌逸风耸耸肩,转过身,又蹲下身子,说:“快上来吧。”
安澜深吸一口气,不再扭捏,趴到他的背上。
被凌逸风背着的安澜想,自己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你可不许说我重哦。”安澜先发制人道。
凌逸风无奈,说:“嗯,我不说,反正你是明白的。”
什么这人,真是……好吧,安澜无话可说。
“是你自己要背我的,待会累了,可不要埋怨我。”她有言在先。
“好,反正你自己会内疚。”
“我真的没有受伤,只是被硌地有点疼,路还是可以走的。”‘
“我知道,我是嫌你走得慢。”
……
安澜和凌逸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渐渐地,她趴在凌逸风身上睡着了,昨晚没睡够,今天又劳累了半天,现在又是她的午睡时间,是真的累困了。
经过那棵野果子树的时候凌逸风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会,他就继续走向回家的路。那些野果,还是先不摘了吧,就让安澜好好地睡觉吧。
离映怀谷越来越近,凌逸风情不自禁地放慢了脚步,不是他体力不支,而是他有点舍不得这样的时光那么快就结束。
尽管放慢了,可最终还是到了。
在屋外练习武功的秦安最先看到他们,当看到安澜一动不动得趴在凌逸风的身上时,他担心地跑了过去,焦急问道:“她怎么了?”
凌逸风无奈道:“睡着了?”
“什么?”秦安有点不可置信,转念一想,便又问,“她是不是受伤了?”
看到秦安对安澜那么关心,暗想这个一直冷冷淡淡的小男孩儿终于还是被安澜改变了,看来当初的打算是对的。
凌逸风轻轻笑了笑,说:“不算受伤。”
秦安皱眉,什么叫不算受伤?不过看到凌逸风的神情,也猜测到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放下心的同时又有点失望,对,失望,害他以为她又怎么了,同情心白费了。
“这女人是猪吗?这么能睡。”这一个多月里,她每天都要睡六七个时辰。
凌逸风忍俊不禁,这个秦安,真的就如安澜说的一样,别扭得很,刚刚不还一副很担心的样子吗。
若是安澜醒着,听到秦安说她能睡,她一定会激动地反驳——这还不是被你们惯的她都睡得快崩溃了,是他们硬要她多睡的。睡得多了,就成了习惯。
可惜安澜只是被吵得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安静下来。
凌逸风无语,秦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嘴巴微张开之后忘了合拢,这女人也太能睡了吧。
凌逸风无奈地摇摇头,举步走向木屋。
雨竹看到这副景象时也惊讶了一番,正要关心发问时,跟着一起回来的秦安先开口了,“她只是在睡觉,别胡乱担心。”
雨竹眨巴着眼睛,楞了楞,旋即便明白了,也就不担心了。
安澜醒来时,看到自己睡在床上,很是惊异。回想了一下先前发生的事,难道,自己是在凌逸风背上睡着了?
这个想法一出,她立刻坐起来,不过,她失败了。因为身上实在是酸痛无比,根本就使不上劲。
她在心里哀嚎,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一般不是要到第二天才会发生起不了床的事情吗?哎,真是不如从前了呀。
收起了自己猛烈的动作,安澜忍着痛小心翼翼地,动作缓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个往日只需几秒钟就可以完成的事情,硬是花了好几分钟她才做完。
扶着腰走到门口,她整了整衣服,再走到镜子前照了照,抚平头发上凌乱的地方,这才满意地开门出去了。
令安澜意外的是,雨竹和秦安都站在厅里,他们并未如平常一样,无事时便坐在桌边绣花的绣花,看书的看书。他们在师傅的房门前,不时来回走动几步,面上是担心的神色。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安澜焦急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雨竹和秦安看向安澜,刚刚他们太担心,连安澜出来了都不知道。
“师父受伤了。”秦安答道。
“受伤?”安澜也担心起来,“伤得重不重?是怎么受伤的?”
说完她就想往江震天的房间冲去,秦安和雨竹立即阻止了她。
“少爷正在里面给江师父疗伤,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为好。”雨竹解释道。
“先等等吧。”秦安对安澜说,“师父的伤似乎不算重,你不用担心。”这勉强算是安慰吧。
似乎……安澜不满地看秦安,这话有点布负责任了。不过,既然是在疗伤,她还是不要打扰了,何况凌逸风的医术比她好,她相信有他在,就不会有什么难事。
可是,师父为什么会受伤呢?他不是退出江湖很多年了吗?难道是仇家报仇?或是……东方离
安澜在心里胡乱猜测着,还是等他们出来再问个清楚吧,她胡思乱想的毛病要改改了。
“师父回来多久了?”安澜静下心,严肃地问秦安和雨竹。
“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雨竹说道,她仍是紧张的,就跟安澜受伤时一样,她不想好人出事。
安澜不悦道:“为什么不叫醒我。”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090 谁伤了师父
090 谁伤了师父
雨竹和秦安有点心虚地避开安澜的眼光,他们就知道安澜醒来会责怪他们,可是少爷让他们别叫她,说她累了,还受了一点小伤,要多休息。
“是少爷不要我们叫醒你的,少爷说姐姐要好好休息。”雨竹小声嘀咕,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推卸责任的人,不过,少爷是好心,是为了姐姐,她决定让姐姐知道他的心,“反正他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江师父的伤,你醒了,也只是多了一个担心的人而已。”
若是只有前半句,安澜还会感动于凌逸风的体贴,可是后半句,怎么把她说得像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其实雨竹补充了后面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让安澜别因为自己没帮忙而内疚,可是,每个人的想法是不同的。
本想反驳,可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帮不上什么忙。如今的情形,她也不行说太多,只是她为自己的无用而有些失落。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做到不用他人照顾,又要到什么时候,她才有能力帮到他们。
就算以后她能回到现代,她也会因为欠了大家太多而心有歉疚。所以,还是别欠太多吧,能还的也就努力去还吧。
本想问问师父受了什么样的伤,具体怎么样,但最后她作罢了,待会凌逸风出来不就知道了吗。
等啊等,也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门终于“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师父怎么样了?”安澜焦急地问。
凌逸风的表情看不出难过和轻松,他淡淡说道:“师父被人刺中胸口,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们无需担心。”
安澜眉头微蹙,不解道:“是谁伤了师父。”以师父的武功,会有谁能伤得了他。
凌逸风轻叹一口气,说:“师父是被人暗算的,具体是谁还说不清楚。”
暗算……安澜更加不明白了,不过江湖上的事情她一向不怎么了解,所以她不胡乱猜测,等他们搞清楚自会告诉她。
“我想去看一下师父。”看一看,才能放心。
凌逸风点头,“不过师父睡着了,你别吵醒他。”
安澜点头,心情却是沉重的。
刚抬起脚要走进江震天的房间,凌逸风抓住安澜的手臂,安澜疑惑地看着他。
凌逸风给了安澜一个笑容,说:“师父的伤不要紧,你不要这副模样。”
安澜楞了一下,她什么模样?扯了扯嘴角,原来自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好吧,安澜也笑了笑,说:“嗯,师父那么厉害,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
秦安和雨竹看到他们这样,也不那么紧张了。
凌逸风将手放了下来,安澜再次笑了笑,转身就走了进去。秦安和雨竹也想跟着,可是又怕太多人进去会吵到江震天。
“你们想看就进去吧。”凌逸风很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
得到少爷的许可,秦安和雨竹也进去了。
安澜看到江震天的神色,还好,确实如凌逸风所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只要修养修养便好。
心情总算放松了一些,三人并未多待,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好让江震天好好休息。
出来之后安澜找到凌逸风,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师父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暗算。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晚风吹得人忍不住战栗起来。
安澜抱了抱手臂,在凌逸风的房门前微微使力搓了搓,便放开,然后敲门。
“进来吧。”凌逸风的声音从房里传来。
得到主人允许,安澜推门而入。
凌逸风在桌案上写着什么,安澜没问。只是安静地等他写完。
凌逸风抬头看了一眼安澜,然后说道:“你先坐一下。”
“嗯。”安澜应完便坐到房中的的椅子上。
只过了不到两分钟,凌逸风就写完了。他拿起那张纸,吹了吹,待墨迹干了之后就把纸张折好,走到窗前,很神奇的,那只鹰自己飞了过来,凌逸风将折好多纸绑在鹰的腿上,弄好之后它就展翅飞走了。
安澜无言地看着这一切。
凌逸风做完自己的事之后转过身来,对安澜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师父在哪里受的伤?”安澜好不含糊。
“再回映怀谷的路上。”凌逸风答。
“他去干嘛了?”安澜又问。
“去查东方离的事。”凌逸风仍然有问必答。
又是东方离,“那这件事情跟他有关咯?”
“还不能确定,不过十有八九是的了。”
安澜心里很愤懑,她语气带着怒意道:“这个东方离到底想怎样啊?”老师扰乱他嘛的生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凌逸风沉思。
“你刚刚是写信给萧敬轩吗?”安澜最后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因为她担心萧敬轩那边也出事。
凌逸风点头道:“没错,我只是将今天的事情告知他,也提醒他要小心东方离和周沛樊。”
“大哥那边并未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凌逸风补充道,看到安澜不安的神情,她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
没事就好,她很讨厌身边的人受伤,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
“嗯,我知道了。”安澜叹气道,“你们都要小心些。”
凌逸风淡笑着说:“我们会的。明日一早我就会渝阳城,也许会去几天。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需调养就好。”其实她已经不需要真气疗伤,不过继续给她输送真气,对她的体质也有一定的好处,所以这段时间他仍然继续着。
安澜抿嘴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也让那个东方离不好过一下才好。”‘
他们没再多说,安澜叫凌逸风早点休息之后自己也回房去了。
就在凌逸风和安澜他们夜不成寐的时候,千绝山庄里的人又是另一种心情。
千绝山庄,正如它的名字一样,看起来萧瑟冷然。
山庄里的景致,绝大多数都是厚重的石墙,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棵大树之外,并无花花草草。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