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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恶心。那么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青以安拿着毛巾,像模像样地擦拭着她的身体,从脚踝开始。柔软的毛巾,在水里前行着,摩擦着她的皮肤。她的腿绷直,小腿肚都有抽筋的迹象。
“放松点,你怕什么?”青以安笑着拍了下她的腿肚子,媚眼如丝。
青宁看得浑身一个激灵,吞了吞口水说道:“青以安,不带你这么吓人的啊!你中邪了?”
“宁儿,你叫我擦背,我不给你擦你不高兴,我给你擦了,你说我中邪,人要不要这么难做?”青以安颇为幽怨地说道。
青宁翻了个白眼,看着他温吞的动作。
青以安的侧脸不能用那个简单的一个好看来形容,这男人的五官精致的可以拿去做范本了,就是个典型的古典美男,配上那眼神,蔑视、淡然,这男人怎么看怎么有味道,时间的沉淀,也给了他一定的魅力。
果然,男人三十才有魅力。
青宁对童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并不是因为那个时候太小,头脑不发达所致,而是她小的时候出过一次意外。她只记得,那个午后,是个开满了桃花的日子,她坐在一棵桃树上,树下站了一个少年,扬起头来看着她,那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她失足从树上掉下来,从此摔坏了脑袋。
半年的修养,青宁才渐渐好转,好多人都以为,青宁会就此变成个傻子。那个时候,青宁不过五岁,摔伤了以后连话都不会说了。住在爷爷的大宅里,只有爷爷对她关爱,她所谓的爸爸忙得不见人影,即使见了,那眼神也让她害怕。
而那个时候,青以安也不过二十一岁,他对青宁说,开口说话,天神一样的命令,她一张口,喊了一声爸爸。他蹲在她的面前,第一次抚摸她的脸颊,说了句,“你是孽种。”
五岁的青宁哪里懂得孽种的含义,只被她爸爸的严肃给吓着了,哇哇地哭起来。爷爷闻声赶来,抱起青宁,狠狠地训斥着青以安。
青以安只是淡定自若地重复道,“她就是一个孽种,不该出生的孽种。”
这些记忆原本模糊了,这会儿青宁看着青以安的侧脸,忽然想了起来,她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孽种?”
青以安的手顿了一下,低着头呵呵地笑了,“你还不够作孽啊?你瞧你祸害了多少人?”
青宁突然抓住了青以安的手,逼视着他,“我五岁之前的记忆呢?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你五岁之前小脑还没长全呢,不记得有什么奇怪?”青以安推开了她的手,继续给她擦拭身体。他擦得小心翼翼,从小腿擦到了大腿,她的下体有些红肿,他不敢太用力。
“不对,青以安你别骗我。”青宁突然紧张起来,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海里翻滚着,呼之欲出。
青以安不动声色,毛巾贴在了她柔软的花瓣上,手指向里面抠了抠。
与此同时,青宁脑子一热,突然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啊!”
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在里面捣弄着,湿热的毛巾刮着她的内壁。
青宁瞬间抓紧了浴缸的边缘,双腿紧绷着,她的下体涌出一股暖流,身体里荡漾着一种快感,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睛也开始迷离。
青以安的手指又深入了几分,手指腹贴着她的内部,几乎感受不到他在动,可那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不是说过,要用避孕套的么。你最近危险期呢,别有什么意外。”青以安说着,又往里抠了抠,撑开她的花蕊,头低下来,仔细地盯着她的私密下体。
“哦呀!果然还有残留的Jing液,是谁的你知道吗?”青以安抬起头,看向青宁。
青宁的脸瞬间红了,她羞,她怒,她恼火。她觉得耻辱,一来是被他摆布,二来是因为,他这样做,她竟然有反应,那么他发现了没有?若是给他发现了,她的脸往哪里放?
“够了!干净了,你出去!”青宁压低了声音,掩饰着她已经娇喘。
青以安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地一插,又缓缓地退出来一些,指尖留在她的体内,两只手指张开,将她的荫道撑开,她的下体,像一张小嘴,两瓣肉瓣微微地颤悠着。
“很激烈?都红肿了。宁儿一会儿吃点避孕药,我不想你给我搞出来一个外孙。”青以安抬高了他的下体慢慢地露出水面来,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轻轻地对着里面吹了口气。
她一口气要在自己的嘴唇上,以疼痛来唤醒理智,这男人是个魔障,他这几个挑逗的动作,已经让她崩溃。
“宁儿喜欢吗?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青以安不苟言笑地看着她,一张俊脸没有表情,却看着很舒服,青以安的声音魅惑,勾人勾魂。
“够了够了够了!”青宁大叫着,狠狠地推开他,踉跄着从浴缸里爬出去,落荒而逃。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青宁的背贴着门板,捂住胸口不住地喘息着。
于是里面,青以安失笑,将自己浸没在水里,这水已经不洁,他第一次没有厌恶不洁净的东西,他屏住呼吸,感受着,水里曾经她的温度。宁儿,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是我女儿,是我跟她的女儿。
第九章 加料的酒别乱喝
“青宁你这妖孽,一声不响地消失好几天,一回来就往夜店跑,你也不怕,你那帅哥爸爸杀过来,扒了你的裤子,啪啪地给你几巴掌?”苏苏趴在吧台上,水蛇一样的腰身,恨不得扭断了。
她那个样子,也算是千娇百媚了。只是她这么坐着,也不光是为了卖弄风骚,她腰疼,断了一样,这几天新认识的哥哥把她折腾惨了。
从泰国回来有段日子了,青宁在家足不出户的,不是变了性子,只是青以安在家,他好似故意看着她一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话少得可怜,几乎就是没有交流沟通。
青宁曾经无数次地想要问他,那个问题的答案她越来越想知道。青宁从没有如此渴望一个答案,可是当她找了机会去问青以安的时候,他不是不回答,只是暧昧地看着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更要命的是,每每当他靠近,青宁都会想起,那一天在酒店里,他们共浴的场景,他对自己的挑逗。一想到这些,她的脸就忍不住烧起来,然后落荒而逃。
今天能出来,也是青以安实在分身乏术,公司等着他去签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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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依旧是灯红酒绿,绕烧了暧昧的光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青宁喜欢上了这酒吧,来过之后,她就不想再去别的酒吧,总觉得,哪里都不入这里来的舒心。
大概是这里的气味,是她喜欢的柠檬香混合了酒的味道,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的。
苏苏好久没见到青宁,这一见了,自然是要拉着她说东说西的。先是说一些学校的事情,后来说老师们的八卦,她说得津津有味,青宁微笑着,偶尔迎合几句,苏苏就更有精神,说个没完没了。
“对了,乔媚最近好吗?”青宁打断她问道。
苏苏耸耸肩,“自从上次见了,我就再没看到过她。学校里也不见人影子,真不知道这小妞儿在忙什么。”
“可能在照顾她妈妈吧,上次不是说她妈妈病了么。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噢,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妈妈那个病貌似挺严重的,我们也真该死,都没去看看,手术不知道做了没,不知道有钱没。”
“估计是做了,救命的大事,乔媚就算再要强,真的没办法了,是会来找咱们的。没开口,那就是度过了。”
苏苏想想也对,谁还能拿命开玩笑,骨气值几个钱,再说都是朋友,没什么不能帮的。
“倒是你,腰怎么了?”青宁问道。
苏苏翻了个白眼,“别提了!姐姐我让人折腾惨了!”
“还有人能把你折腾成这样?”青宁捂着嘴笑了。
其实,从一开始,青宁就看出来了,苏苏这女人又勾搭上了一个,并且一定是个极品男人。苏苏换男人的频率,跟一个高级妓女接待客人一样了。她同青宁一样,不认为女人的男人多了,就是放荡,不过是风流而已。
“我跟你说啊!姐姐我行走鸭店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样的鸭子!太极品了!”苏苏掳胳膊挽袖子,那架势是要大说特说一番。
青宁也有些惊了,“遇上极品丑的?”
“他要真是个丑八怪,我能这样?那厮太好看了,跟你一样是个妖孽。我不行了,我以后可得离他远点。”苏苏有些激动了,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
青宁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苏苏这是动了心了,可是她是什么家庭成长的人,以后自然有个门当户对的人来联姻,她那婚姻早就给卖出去了,她这么玩也是知道,没有多少日子能让她挥霍了。
鸭子,就算对你再好,你在怎么爱他,还真的能跟他结婚吗?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就应该在爱情才刚刚萌芽的时候断掉,苏苏一直都是理智的。
青宁现在也理智了,她也只在八年前听一次心愿,然后就是满盘皆错。
“我倒是好奇,他是个什么人了。有机会,想认识认识。”青宁笑呵呵地看着苏苏,打趣她。
苏苏一下子瞪大了双眼,看着青宁身后的方向,冷笑了一声,“择日不如撞日,你要认识的那人来了,你好好认识认识去吧!姐姐我先走了!”
苏苏说完,抓起皮包就走,高跟鞋快速地前进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里,一尾鱼一样的灵活。
青宁看得目瞪口呆,这是那个运动白痴苏苏?
“嗨!”
突然有人拍了青宁的肩膀,青宁的背僵了一下,转过身去。拍她的是个男人,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身,看样子十分柔软,像是个拉丁舞出身的人。头发乌黑的,脸部的线条分明,像是日本漫画里的翩翩美少年。
“有事?”青宁问道。
离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聊聊而已。”
“苏苏已经走了。”青宁言简意赅,她已经猜测到了,这就是把苏苏迷住的那鸭子把,看着身打扮像个鸭子,再看这张脸,不做鸭子可惜了。
离渊扑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青宁不禁皱眉,她有种预感,这男人危险,对苏苏只怕不是真感情,果然是个只认钱的男妓吗?可,如果只是一个低俗的男妓,苏苏又怎么会看上?
“没什么,青宁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离渊问道,还是有点赌博的意思,他们怎么说都是见过的,她那身体他尤其看得清楚,那天虽然没做什么,可那销魂的吻总该会有点印象的吧。
青宁再次皱眉,“你认得我?”
这么一个反问,让离渊破灭了,看来这小女人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了,亏他还记得她。离渊眨了眨眼睛说道:“你是我的客人,我当然认得你。”
“我嫖过你?”青宁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口不择言地说了个嫖字,与她这身打扮截然相反的话语,可她说得极其自然,她从心底里对这男人有成见,对于一个男妓,也只能是嫖与被嫖的关系吧。
岂料,离渊满脸的震惊,借着灯光看到,他竟然还满脸的羞涩,甚至还带了点怨妇的情节。他叹了口气,“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也不指望你能记住我这么个人。”
青宁好死不死地觉得有点蹊跷,顺口问了句,“听你这口气,我没给你钱?”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自愿的,算了,过去了。”离渊低下头来,摆弄着面前的那只酒杯,他强忍着笑,留给青宁一个黯然神伤的表象。
青宁更是纳闷了,这话说的有够郁闷的了,什么叫她喝醉了,他自愿的?难不成是她强Jian了他?
“我们能喝一杯吗?”离渊推了一杯酒到青宁的面前。
青宁一愣,离渊又有些惶恐地要收回那杯酒,“我唐突了,哪有逼迫客人陪我喝酒的道理。你觉得不干净,就别喝了。”
“我喝!拿来!”青宁顿时豪迈,她有点热血沸腾了,见不得他贬低自己。
应该说,青宁向来见不得谁贬低自己,人都是一样的,哪里还分个等级?不过你是后天的环境不同罢了,本质上还不都是高级动物么。
青宁端起那杯淡黄|色液体,摇晃了几下里面的冰块,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她放在唇边,张开嘴巴,仰头。
“别喝!”【】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青宁一个愣神,酒杯已经被人夺走,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可还是晚了,她喝了一小口。
“离渊,你在胡闹什么?”
“你来了,怎么有空?”
“苍空?”青宁略带疑惑,不是对这个人疑惑,只是疑惑,他怎么来了。
苍空对青宁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继续对离渊黑脸道:“你越发的没分寸了!”
离渊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玩玩而已。你紧张什么?真的怕我吃了青宁不成?”
离渊是有些气的,青宁不认识自己,却一眼认出了苍空,这是不是有点歧视?上床跟没上床的区别就这么大?他竟然也有没存在感的时候了。
苍空眉头皱了下,不再跟离渊说理,转而看向了青宁,“跟我去休息室。”
这有点半命令的语气,青宁顿时觉得不爽,上一次,他那么干脆地推开自己,生怕有一点瓜葛的,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