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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商芷欣,就得倾家荡产。唉!商场老狐狸,实非浪得虚名呀!
“合作计画谈成了?”宋书航狐疑地瞅着斜靠在墙壁上的林进安,试探地说。恭喜?但此喜究竟是何喜?
“那个……应该也算谈成了吧!呼!时间不早,我该去船厂了。”林进安略思索了一下才回答。事情均已尘埃落定,现在他似乎更得努力赚钱,否则未来……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等等,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宋书航忙叫道。林进安的事暂且摆到一边,此刻他急着想获取楚意涵精密的资料。
“你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我?”林进安错愕地重复问道,并有点难以置信地望着一脸凝重的宋书航。在公事上,他从未有任何疑问来请示他;而刚出差回来的他,相信尚未接触任何case,如此说来……
“你和楚意涵是什么关系?”宋书航开门见山地问。
“楚意涵?”林进安一征。
“对,请你老实说,这对我非常重要。”宋书航沉声问道。尽管他认为林进安和楚意涵已无情爱关联,但一颗心在未听见当事人的回答前,他仍无法安心。因为有情敌跟没情敌的追求方法可是有着极大的不同,而他已犯了一次错误,可不能再犯第二次错。
“老师跟家长。”林进安简单扼要地回答。原来那凶手真是楚意涵,而他的知心好友如此认真地质问他……看来,他的春天也来了。
“亲爱的?”宋书航抱有一丝怀疑。家长与老师?
“亲爱的。”林进安含笑领首。
“是吗?那她为何要专程来此找你,甚至要到你家?”宋书航提出心中的疑惑。若真只是家长与老师的简单关系,楚意涵的来访似乎过于奇怪。难道她在这上课时间来此作访问吗?答案非常明显,林进安对他说谎。
“她来找我是为了一个人。”林进安无奈地摇摇头。宋书航语气中的酸味浓得令他无法忽视,而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他才第一次见到楚意涵,就算动心,这沉沦的速度也未免快得惊人。
“谁?”宋书航丝毫不放松地追问。他都三十五岁了,第一次遇见令他“辣”得过瘾的女孩,他可不想错过。
“谁?反正她没有任何的追求者就是了。你与其在这里把我当犯人一样审问,还不如积极地采取行动。我告诉你,最近我会非常忙,想泡的妞请你自个解决,我可是有心无力。”林进安不耐烦地声明后,转身走向总裁室。事实上,他不想好心地知无不言,不过,追求还是要有一些困难才比较会珍惜。话说回来,他对宋书航还是很够朋友,最起码他想知道的讯息,自己已明白地告诉他。
“你……”宋书航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林进安走进总裁室,无法相信他居然用这种语气和态度来对待他!他不在台湾的这四天,林进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商芷欣简直无法接受自己居然惨遭禁足的命运;非但如此,她房内举凡可以联络外界的东西一概被没收,甚至连她的电话亦统统无法接听,而这禁令要一直持续到她嫁出商家大门为止。
三天了,站在被封死的落地窗旁,面对着封闭的房间,她简直快疯了!她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爹地居然残忍地对她不闻不问,还把她结关了起来……这究竟是为什么?林进安在提亲中是说了什么?否则她怎么会变成此刻这种局面?天啊!她完全无法接触房间以外的世界,就连向人求救的工具也被剥夺,她是做错了什么?谁来救救她……
“啪”的一声,房门由外打开,商芷欣不禁露出笑颜地测转过头。三天来,这由外上锁的房门从未打开过,是谁来救她了?是亲爱的妈咪?还是回心转意的爹地?待看清门外站立之人——林进安,商芷欣笑容霎时冻结在脸上。是他!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极可能是他造成她今日的遭遇。这一剎那,她顿觉心中百味杂陈。
“该死!你父亲疯了不成?楚意涵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相信,原来你真的被关了起来。”林进安难以置信地朝愣在落地窗边,一脸无助的商芷欣大步走去。房内被封死的景象是历历在目,容不得他不相信;但说真的,他仍是无法相信。毕竟商鹏飞已答应自己的提亲,他委实没道理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像畜牲般的给关起来,他究竟是何心态?
“你走开!我不要看见你!”理不清此刻的思绪,商芷欣惊恐地想逃离林进安的接近,但后者早已在她反应过来前将她拥入怀中。
“唉!你一定吓坏了吧?别怕,没人可以伤害你,就算是你父亲,我也容不得他胡来!”对于商芷欣的行为和言语,他完全不以为忤。被关了三天,她的反应是可以理解的;可令他火大的人是商鹏飞,这老狐狸是吃错药?抑或发狗疯?还是他另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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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的人是你,你放开我!”商芷欣不悦地想挣脱出了的怀抱。没办法,只要看见他,她的意志力就会荡然无存,更遑论是被他抱在怀里,所以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
“我?哈哈……你真是被吓胡涂了!再过几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你父亲……我会问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林进安失笑地抱着商芷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事实上,他开始觉得商鹏飞将商芷欣给关起来是别有用心。打从他进商家就末见到商鹏飞,甚至在他表明来意之后,管家即带他到商芷欣的房前,并递给他一把钥匙,之后就去忙着商芷欣出嫁的事宜。那表情就彷佛商芷欣的被关压根不存在似的,而当时他净顾着想快点见商芷欣是否安然无恙,也就疏忽了这种种明显的迹象。看来,他是被设计了,但商鹏飞设计他的动机是什么?软禁商芷欣能达到什么作用?
“这应该要问你吧!”商芷欣放弃挣扎地抬起头质问,但一触及了那双柔亮的眼睁,她又慌忙地移开视线。
“问我?我不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林进安微蹙眉地注视着一下抬头、一下低头的商芷欣。对着她的头顶说话,那感觉还真不是滋味!她分明是在忽视他的存在,就和那天在餐厅用餐时一模一样;相同地,他的不悦亦有逐渐增加的趋势。但话说回来,他发觉自己竟愈来愈在乎她的注意;他并不喜欢她,却莫名地希望她的视线百分之百停驻在他身上。这究竟是什么情怀?难道他真有点喜欢上她了?
“你怎么会不懂?若不是你向我父亲提亲,他又怎么会把我关起来?”商芷欣低着头控诉,一颗心则因两人相当亲密的姿势而狂跳个不停。唉!她八成是上辈子做了啥对不起他的事,今生才会因他一个眼神或一个举动就为之倾倒,而对方却对她无动于衷。
“提亲?哦!原来你是在责备我。如此说来,你对我非常不满喽?”林进安总算明白商芷欣的话意。但她低着头控诉算什么?她究竟在搞什么花样?暂且拋开他有无喜欢她,此刻,她成功地攫住他的心,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在意。
“我……”商芷欣一征。她对林进安有着不满吗?不对,她狂跳的心足以显示她非常喜欢他,所以她不可能对他不满。或许只是小小的气愤,气愤自己因他而遭到的待遇。但严格说起来,她似乎又有点撒娇的含意;毕竟这三天来她真的好委屈又好害怕,而他则突然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挥舞着宝剑、劈荆斩棘地将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拯救出来。但是她一想到自己悲惨遭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埋怨的话忍不住就脱口而出;可私底下,她并不是想埋怨他,只是想换来他更多的温柔,结果……
“既然不满,就抬起头来说话,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举动非常没有礼貌?”林进安脸色一沉,并冷声批评。哼!他一获知她极可能遭到软禁的消息,就心急如焚地一路开车飙到商家,红单都不知被开了多少张;而她非但无一丝欣喜或感激之辞,反倒来责备他的不是,他还真是好心被雷亲!早知如此,他干脆就让她被她那个发神经病的父亲给关着算了。啧!愈想就愈为自己的心急如焚不值。瞧,她根本不领情嘛!
“我……”商芷欣一征。她可以从林进安焉然僵直的身躯中感受到他的怒焰。天啊!他生气了。她的语意并不是要让他生气,她只是觉得委屈,她只是想获得更多的怜惜。他为什么会误解她的语意?他难道不知道她是深深地爱着他吗?
“我什么?我明白告诉你好了,我没有向你父亲提亲,是你父亲逼我娶你。我是个负责任的人,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也认了。”林进安冷声说明。一直看着她的头顶已令他火冒三丈,而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则令他抓狂,他真是被她的低头给气死了!哼!他非要她抬起头来不可。
“你……”商芷欣顿觉一股气血上涌,抬起头,但一抬头就迎上林进安晶亮的眼眸,下意识地又想低下头躲避那令她心醉神迷的灵魂之窗。孰料,林进安的手在她欲低下头时,已抢先一步地握住她的下颚,并将之往上抬,使得她非但无法躲避,还很悲惨地近在咫尺。My God!远距离的眸光她就已招架不住,这近距离的眸光……啊!她如何承受得住?不行,她必须想想办法,但头部已失去自由,眼看意志就要沦陷,眼睛……有了!她闭起眼来,不就成了?这样他就无法得逞,而她也能正常地和他谈话。
“你总算抬起头……”林进安满意地送出一丝笑容;待发现商芷欣居然闭上眼睛,而那略显苍白的嘴唇突地成为眼睛的焦点时,一股欲望猛烈、凶狠地由下腹直冲进脑门。他完全无法克制地低下头,吻住那令他身体莫名亢奋的唇瓣。哦……甜美的滋味彷佛睽违已久,宛如濒临渴死边缘,他恣情地物着。当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极力配合,他吻得更加欲罢不能,直到两人均快无法呼吸,林进安才喘着气移开那甜美的红唇。啧!若非环境不允许,他哪可能只满足于亲吻的需求!而最可怜的还是那话儿,非但英雄无用武之地,还得忍受那痛苦的折磨。唉!他还是快点将她娶进门吧!
“原来你是想要我吻你,那就直说嘛!”注视着全身泛红且瘫软在他怀中,大口喘气的商芷欣,林进安略调整呼吸就揶揄地说。他虽不明白自己是否爱上她,但不可否认地,他的身躯对她极度疯狂,而原先的不悦,早因此刻的亲吻而随风而逝。
“我……不是的!”一阵狂吻,吻得商芷欣是头晕目眩、神智不清。当林进安的话一传进脑海,犹如一桶冰水当头淋下,神情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于是她慌忙申诉。她哪有想要他吻她!分明是他趁着她闭上眼睛时偷袭,他为何颠倒黑白?
“好了,我知道你吓坏了,所以你的无礼我可以不放在心上。当然,待会我会去跟你父亲说明。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他没有权力来伤害你,否则他可会吃不了兜着走,而你就放宽心地准备做我的新娘。”林进安完全不予理会地说。反正他和商鹏飞已签下商芷欣的结婚契约,所以认真说起来,商芷欣早在契约生效当日就已算是他的私人财产。若非碍于传统规矩,当然,他也希望两人经由正式、合法的规则来成为夫妻;毕竟婚纱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一生就这么一次,而他不希望她有任何遗憾和怨叹地来成为他的妻子。
“但是你并不喜欢我,又何必勉强自己来娶我?我不用你负责任,我父亲那边我会说服他的,你不用担心他会再去逼迫你。”“商芷欣沉重地声明。她喜欢他,但却不愿让他为难;况且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她不愿令他痛苦。
“唉!看来,我说了这一大堆话,你仍是搞不清楚状况。总而言之,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反悔。无论我喜不喜欢你,我还是会娶你。你与其在乎我喜不喜欢你,何不试着如何让我爱上你?话说到这里,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待会记得打通电话给楚意涵,你交了一个好朋友,婚礼见喽!”林进安长叹一口气,缓缓放开商芷欣后站起身道。婚礼日期虽然仓卒,但过程他绝不让它仓卒,毕竟南部两大富豪联姻,那场面能含糊的吗?
商芷欣怔忡地目送林进安走出房门,脑海则不断重复着他离去之言……让他爱上她?让他爱上她……她的一颗心顿时陷入了无边无垠的思绪中……
“欣儿!”一句威严又亲昵的叫唤声,猛然拉回商芷欣游移的思绪。她有点难以置信地抬眸,望向敞开房门那头共同生活了二十一年的父亲——商鹏飞。慈祥的面容依然是她所熟悉的,但这三天来的待遇,却令她对他觉得好陌生。这一剎那,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而久久无法言语。
“欣儿,让你受委屈了。”商鹏飞激动地走进房内,心疼地一把拥住商芷欣。事实上,他会把商芷欣给软禁起来,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