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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的任务基本都是独立完成的,刺并不需要团体行动,因为都是如此训练的。刺是特立独行的,每个刺都有着不同的行事风格。我虽然觉得蹊跷但也不会多想,刺不需要思考任务的意义,我要做的就是接任务,然后交任务。
既然骨觉得要派两个刺行事,那就证明对方很难对付。但难与不难又有何区别,都是一个杀字。
离开了阴暗的密室,我并没有马上去寻六号,而是回到了常去的房间在门口挂上了七号的牌子就走了进去。房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布置,一张木床,一套黑衣,仅此而已。而一直会伴随我的也只有这黑衣而已。
我脱下身上粘着血迹散着腥臭的黑衣。却是想不起死在自己手下的猎物到底长什么样。因为这些猎物跟身上的黑衣一样,随时都是在换的,而他们的脸也都是一模一样。
把脏衣服扔在门口堵住缝隙,我从墙上取下新衣。可忽然我怔住了,看着自己的手我突然意识到好白,是没有血色的惨白,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手臂也是细细长长的,好像从来就是这样而已。不过这也是一瞬的事情而已,然后我就取下黑衣甩在了床上。
胸前被黑布包裹住的隆起招摇着,挤压的不适让我皱眉不已,厌恶地单手环胸,捏了捏道:“没用的东西又变大了,该死!”
就当我刚解下黑布时,胸前两团白白的肥肉就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那摇来摇去的无用感看得我也是火大。
我愤懑地握住胸前的废物阻止了它们无意义的摆动,两团肉不是很软,稍稍还有点硬。而废肉的前端还带着凸起的粉红,我曾经好奇地捏过,却是不料一股奇异的感觉游遍我的全身,如此刺激下身体竟莫名地软倒在地。惊变中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自那之后,我再也不敢碰这危险的存在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长这对废物,也不清楚别的刺有没有。我不敢问别人,因为这东西会妨碍任务,一晃就会导致动作走样,动作一走样就有可能无法杀掉目标最后而导致任务失败。所以担心被处理掉,我只能把这个秘密憋在心中。
可我越不说,这东西就变得越大。而随着它们变大,粉红凸起与衣服摩擦而导致身体产生的酥麻感也越是严重。出于无奈我只能用黑布把它们层层裹住,一是不让它们坏了我的行动,二也是为了阻止它们继续无意义地膨胀。可结果却是不尽人意,虽然第一目的是达成了,但不知为何,我包裹地越紧它们却变得越大。
懊恼地换上新黑布后,我套上黑衣便躺在了床上,连日高度紧张的蹲守加上舟车劳顿使我的身体达到了极限。但我并没有进入深层睡眠,只是浅浅地睡着了。
“剔”的长期教导加上血淋淋的教训,使我明白熟睡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当然高负荷工作也是不可能的,于是“剔”便教会了我们寐,浅寐几个时辰就相当于熟睡一觉。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房内静悄悄的,连呼吸的声音也是没有。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刺的回忆(二) '本章字数:259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31 11:30:45。0'
浅寐几个时辰后,我的意识警醒了过来,收起压在黑袖下的匕首,查探着房间并没有侵入的迹象。闭上眼睛感知着身体状况,精神在寐的帮助下也是恢复了巅峰状态,弯曲手脚测试着柔软性,积攒了几天的疲劳也是挥散无踪。
我下了床摸出一小瓶,在堵着门缝的黑衣上滴了几滴蚀水,蚀水下腐烂的空洞,地面的扩张,几缕青烟袅袅而起,我轻轻一吹,这唯一见证猎物存在过的血迹黑衣就如此轻易地从世界上消失了。
起身,我确认着此次的行装。虽说这回的猎杀难度很大,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准备的,刺的生命就是手中的匕首。
我把自己深深地掩藏在黑衣中,离开了这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取下了挂在门口的木牌。这里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就像我杀掉的那些东西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刺是行走在暗中的生物,即使是在这分部里面,一切也都不会改变。于暗中我摸索到了六号的所在,或不是说他只是等待着我去找他。看着挂着六号牌的房门,我悄悄地潜入了进去。
六号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到来,幽幽地从黑暗中现出了身影。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也是躲藏在黑色的衣袍中,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虽然我们的号码很近,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走得很近。刺与刺在没有任务交集的情况下就是路人般的冷漠,因为代号的替代品很多,或许今天的七号,到明天就不存在了,所以也就没有认识的必要,再说认识了能怎么样,可笑的逻辑。
“这就是任务的内容!”六号的声音麻木低沉,也是分不清男女。而这就是刺统一的声线,刺可以是任何声音,也可以不是任何声音,但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声音。因为我们早已经忘记了。他一说完就扔给我一个卷轴。
“剔”的卷轴是经过特殊加工的,不同的任务等级有着不同的安全规格,低等级的安全性较低,破解简单,但是等到破解完的时候刺也已经完成了任务。而高等级的卷轴则相当危险,要是没经过专业的训练随意破解的话,轻者卷轴自动销毁,重者致残,甚至致死。
我轻车熟路地打开了繁琐的卷轴,翻开看着上面的要求,内容很简单:在五天内杀掉一徐姓刺史,并砍下他的双手。看完之后我便销毁了手中的东西。
“要求最新情报!”
从骨的话语中得知,六号早已接到任务,虽然我在外无法进行刺杀,但任务在六号接到的那一刻就意味着开始了。我虽然不知道刺史是什么,但我也不关心,这种东西跟猪圈里的猪没什么区别,我只需要知道护着猪圈的有谁,然后护栏是用什么做的就行了。
“三天后,目标将离开天丰城,到时我负责前门,你拦截后门。”
“意义不明,为何不提前刺杀?”
“无从下手。目标离开时,送行势力众多,力量分散,趁乱袭杀。”
我立即明白叫自己过来的原因,对方可能是有钱有势且还是有实力的存在,而这样的家伙很喜欢用替身来逃过一劫,但被“剔”盯上,无论是谁,无论你用什么手段都无法逃脱死这个字。
。……
刺杀当天,整个天丰城热闹非凡,特别是这座大宅前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来来往往的人更是挤破了大门!
但不知为何,我的心情却是有些烦躁,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会发生。
我用秘法将这股不安压制,蹲守在这大宅唯一的后路,至于为什么能确定这是除了大门外唯一的出口,那是因为这是“剔”提供的情报,暗中掌控了天丰城的“剔”所传出的情报。
我潜伏在一屋檐的死角,屋檐上挂着些蜘蛛网,好像很久没有清扫过了,面前的小院中,花圃的泥土是刚翻新过的,种植的花草一看就是栽下不久。而就在我扫视环境时,四个人影从小院的拱门中陆续钻了出来。
(目标出现!)
我消去了呼吸,深深地躲进了屋檐的黑暗中,与这里的环境融为了一体。
三个穿着麻衣的提刀护卫站成三角阵形神色严峻地警戒着四周,而站在三角阵中的人物却是躲在黑袍的遮掩下,虽无法看清他的面貌,但我知道目标就是他不管是真身还是替身。
当他们走到后门时,当他们开门查探确认安全时,当他们下意识地松口气时。我就瞬间从黑暗中消失了,化作一抹黑光抹掉挡在刺杀路线上的护卫的脖子,粘稠恶心的鲜血从他的脖子上喷射而出,他痛苦地睁大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挣扎着却是挥刀向我。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忠诚只是加快了主子的死亡。我踩着他的刀尖,速度一提银光闪烁的匕首直直地瞄准了目标的心脏。
“呃…”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而我却重重地砸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黑色面罩。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血会染红这块黑布。但心脏上传来撕裂却是打断我的思绪,回过头只看到一把剑插在自己的背上,剑柄轻轻地摇摆着,而它的另一头浸没在我的心脏中,而我在刺中前却毫无察觉这剑的存在!
“剑…修!!”
心脏的撕裂使得我又吐出一口鲜血,粘稠的血液弥漫了黑布的空隙,呼吸也是渐渐变得困难,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心脏上的剑峥峥轻鸣着把我牢牢钉在地上。
“小家伙,挺有见识的吗!”目标掀开了黑袍,露出了他的面容,一个六旬开外的老者,却是生得鹤发童颜,配之一身青纱着实不像那俗世之人,老者瞥了眼身旁的尸体再次看向我笑道:“真不愧是“剔”啊!老夫藏了半世的秘密就这么被你们逼出来了,还真舍得呢,这么看得起老夫居然让两个刺来送死!”
(剑修,隐藏,送死,原来我们只是诱饵而已!)
这个局到底是骨布下的,还是雇主布下的,我不得而知。但这又如何,这根本就无所谓,我是刺,到死都是刺,到死都要完成任务。于是趁着身体还没完全麻木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掷出了浸润过剧毒的匕首。
我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因为在掷出匕首的瞬间我就死了。而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出现在了这个冷冰冰的世界,我对这里的感觉和以前没什么区别。我知道这是哪里,因为我在杀那些东西的时候,他们总是用着一副愚蠢的表情诅咒我下地府。
在这里我也只是麻木地活着,麻木地走在黑暗中,唯一和前世不同的就是没人给我布置任务了。我就这么一直游荡着,直到有一天我来到了纳鬼窟并阴错阳差地上了博望台。但也就是在那时我的灵魂发出一股不同于麻木的情感,那是一种渴望,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而也是在那一次我与他相遇了。
我习惯性地跟踪他并准备要杀了他,只因为他影响了我。可结果我失败了,当我等待死亡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杀我,我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而那一次的迷茫后,他那一天天不可理喻的行径也是颠覆了我的认知。直到现在我已经变得离不开他了。我也知道自己很奇怪,也很是莫名其妙,但我的心就是这么诉说着:“想要留在他身边。”
但当他让我离开时,我恍惚了,我茫然了。我的心空空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床,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但没有他这份熟悉却又是如此冰冷。我茫然地离开了他不在的房间,只是再次回到了黑暗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四七到来 '本章字数:217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31 11:30:42。0'
“有间客栈”的大门紧闭,门后更是被好几根手臂粗细的木头死命地顶着。大堂中的桌椅东倒西歪,吊灯的火焰已是熄灭,挂在墙壁上的狰狞头颅,却是无法看出它们的存在,因为一切都埋没在黑暗之中,而死寂更是成为了统治这里的君主。
客栈门前原本那川流不息的街道,仿佛是进入了干涸期河道般的惨绝。道旁的商店林林总总却是一片狼藉,凌乱的碎屑在清一色紧闭的大门前晃悠着,被风吹摇的招牌叮当作响着示意着这里曾经的繁荣。而临时的小摊上更是杂乱不堪,有几家甚至根本没来得及收拾就把货物扔在了这里。
天阴沉沉的,渗透着紧张,弥漫着恐慌,压抑着曾经所有的生机。
十字街的尽头是进出唯一的大门,现已是内外两层严密警戒着。绵延的矮墙四周布满着阴影,一只尸鼠刚探出头来却是身首异处,没有血的飞溅,更没有惨死的尖叫,尸体和头乖乖地按着原路返回了地洞中。四周依旧静悄悄的,只不过曾经存在过的地洞不见了而已。
热闹非凡的平民窟仅仅是在一瞬之间就变成了一座死城。死城是死的,却没流溢出死气,而是牢牢地锁住了。
行天一悠闲地漫步在死城中,他的身影时虚时实,在现实与虚幻中交替着。而这才是神秘纹路的真正恐怖之处,本来有老鼠皮的包裹,虽然对方无法感知到行天一气息的存在,但依旧能看到他的身影。而现在伪装消失了,但迷惑的功效却是更上了一层。只要行天一有意,在一定的距离内,他就可以利用错觉模仿出瞬间消失的效果。
晃晃悠悠地行在路上,行天一并没急着去第一饵食的家中。根据分身传回来的消息,他已是完全掌握了七惧经修者的下手时间和顺序,所以他也也没必要着急。他在等,等着心急的家伙全跳出水面。
。……
当天张老四也是回了黑蛇的老家,白蟾早已闹翻了天,巨剑也是调整帮众参加警卫。偏偏只有吴三刀没被征召。
(既然你们这么光明正大地怀疑我,我也不跟你们客气。)
“真不知道本体是怎么搞的,就靠这么几天硬是把那么复杂的神秘纹路给学会了!这真是逼着逼着就逼出来了啊。”
张老四和行天一本是一一体,主体死亡,分身岂有存乎的道理。但是分身死亡,本体却是无事,真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一损。张老四也是暗暗高兴着自己活了下来,心思活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