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见女子的脸色愈来愈阴沉,冷彬知道她生气了,便解释道:“我以为你会认真看。”
这根本就是推辞!晓曼将这两页纸丢还给他,说:“送我去栾玥那里!”
*
她现在真的很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她跟冷彬之间肯定出了问题,不然他不会如此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要离婚,她答应!他要她去跟公众媒体解释明白,她也答应。可是她无法接受他如此戏弄她,她最受不了不被人尊重!
他把她当什么?呆子?傻瓜?还是予取予求的木偶?
下车的时候,她没有跟他说再见,用力摔上车门,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
直到她走进公寓大楼的时候都没听到身后车子发动的声音,她知道他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但她没有回头!
*
乘电梯上了二十一楼,走到栾玥的家门前,拿出栾玥给她的钥匙,打开房门。
栾玥上班去了,只有燕妮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呆呆地盯着电视机。
晓曼走进去,换了拖鞋,随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燕妮的目光从电视机上移开,却有些懒懒地颓废情绪。
“裴天楚那个混蛋没有欺负你吧!”晓曼去饮水机旁倒了两杯常温水,递给燕妮一杯。
燕妮接过来喝了口,没说话。
晓曼想起冷彬说的话,便忙着向她报告好消息:“听冷彬说,明诚被无罪释放了!”
“我知道。”燕妮的神色绝没有半丝欣喜,相反更失落难过。“他……拿着裴天楚给的一百万已经走了!”
“!”晓曼无比震惊,天啊,这……也太令人无语了吧!
燕妮突然笑起来,那是一种绝望的讥嘲:“裴天楚给他钱的时候,我就在隔壁,可以将他们俩的每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把他们俩说的每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就算我吼破嗓子骂高明诚,他也听不见!因为房子是隔音的,只能我看到他听到他,他却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也许,他永远都不知道,他拿着一箱子钱时的惊喜和对裴天楚点头哈腰的丑态全部都落在我的眼里。在他眼里,我远远不及那箱子钱重要!一百万呢,他送一辈子的水也够呛能赚到!”
“这个混蛋!”晓曼真的很心疼燕妮,天啊,原来她选择的所谓良人就是这副德性。为了一百万就可以完全把她给丢到九宵云外!“早知道他这样,我就不让冷彬救他,让他一辈子待在牢里好了!”
“何必呢!”燕妮摇摇头,脸上神情是堪破一切之后的豁达。“他又没有犯法!再说,他的选择也许没错!我又不是什么天仙,而且还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如果不是他穷困潦倒娶不到老婆,估计也不会要我!现在裴天楚给他一百万让他滚蛋,他自然喜出望外!这个结果很好,皆大欢喜!”
“燕妮,”晓曼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这样,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伤心!”
“我没有伤心!”燕妮倔强地转过脸,有两滴清泪却滚落下来。
晓曼正在骂这两个男人都不是东西的时候,裴天楚来了,而且还是大摇大摆地开门进来。听见晓曼正在骂他,很不高兴地瞪她一眼,问道:“你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
晓曼大惊,连忙问燕妮:“他怎么有这里的钥匙?”
“从我这里抢的。”燕妮的回答很干脆。
晓曼抹汗,这个裴天楚实在是挑战人性最卑鄙之极限啊!
“心情好点儿没有?”裴天楚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将晓曼推开,他坐到燕妮身边。
燕妮的态度很冷漠,转过脸,不理睬他。
“她心情怎么可能好呢?”晓曼在旁边奚落道:“你太差劲了!怎么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裴天楚装作没听见晓曼的话,将燕妮搂进怀里,一手摸着她的肚子,嬉笑道:“宝宝有没有不听话?”
燕妮还是不作声,不过也没推开他。
晓曼推一把裴天楚,说:“你离她远一点儿,没看到她讨厌你?”
裴天楚回头睨晓曼一眼,冷笑道:“我还讨厌你呢!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
“少臭美吧你!谁希罕离你近?我在陪燕妮呢!”晓曼对燕妮说:“燕妮,你不能再跟他拖拖拉拉,给他一句痛快话,让他滚!”
“靠!”裴天楚怒了,起身将晓曼推搡出去,“你快滚吧!今天不是刚开完记者招待会?没事干回去多陪陪冷彬,联络下感情,就你这么惹人讨厌的劲儿,小心哪天他真休了你!”
晓曼被裴天楚推出门外,“砰!”房门紧闭,她擂了几下没动静,掏出钥匙开门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气得她又冲着房门擂了几拳,骂道:“真是个王八蛋!”
*
被赶了出来,晓曼只好沿着路边散步。
已经是深秋,秋风掠过,有着一丝寒意。她拉了拉风衣外套,漫不经心地看着商店的橱窗,心里想着要不要去杂志社上班。
不能再这么懒散下去,跟冷彬的婚姻也需要反省,她不能再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得冷静一下。
正在无聊地数橱窗有几个格,只听身后响起连续的刹车声,接着就听到某人欠扁的腔调:“一个人逛街呢?”
晓曼回头睨了一眼,见路边停着好几辆豪车,领头的那辆是黑色的陆虎,此时车窗玻璃拉下,露出付朝辉邪气的俊脸。
晓曼挑了挑秀眉,冷哼一声:“一个人怎么啦?难道你又想趁机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过你?再说你是任人欺负的主儿吗?”付朝辉熄了火,走下车来。
真麻烦!晓曼直皱眉头,正想怎么摆脱这个难缠的家伙,却见紧跟在陆虎后面的那辆红色法拉利也拉下玻璃,一个俊秀的少年笑着对她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看到晓曼怔忡的模样,少年俏皮地眨眨眼睛,“不认识了?神经病姐姐!”
原来是乔子钧!晓曼沉下脸,警告道:“再敢叫我神经病,我就去找路遥算帐!”
这话果然奏效,乔子钧不再说话,他熄火下了车,后面车里也紧跟着下来一群不良少年,一起走过来。
晓曼转首望向付朝辉,讥嘲道:“你现在很出息啊!都成孩子王了!”
付朝辉有些讪讪地,不过他脸皮厚比城墙,大言不惭地吹嘘道:“没办法,他们都迷恋哥!”
晓曼鄙夷地瞧他一眼,冷笑着道:“你哥哥都回北京了,你还待在这里跟一群小孩玩?”
“他回北京忙军务,我再玩个一年半载的……”付朝辉显然不喜欢谈论正事,很快转移话题:“刚跟冷彬秀完了恩爱,他怎么就舍得让你一个逛街?”
晓曼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转身想走的时候,乔子钧拦住她,问道:“路遥呢?最近我都找不到她!”
她怎么知道?除了流产那天在医院里见到路遥,她也再也没见过她的人影。嘴里却说:“那肯定是你最近不乖,逃学是吧?”
“没有!”乔子钧一副“我很乖”的模样,“学校放假三天,我回来想找她,她就是躲着不肯露面!”
“都说好了,你毕业前不要回来找她!”晓曼伸出一根指头戳戳他的肩窝,说:“听话的小孩才会有人疼!”
见晓曼准备走人,付朝辉又拦住她,睨着她嬉笑道:“反正看你也很闲,我们一起玩!”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游手好闲吗?我很忙!要去上班啦!”晓曼原没打算今天去杂志社,不过实在无聊,她想去工作也许还能转移下她的注意力,不要再为冷彬患得患失。
“上什么班啊!”乔子钧也拦上来,拉着她,怂恿道:“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很闲!一起去玩吧!你放心,这么多人呢,付三少不会吃你的豆腐,我管着他!”
“姐姐,一起玩吧!”那些不良少年嘴巴都很甜,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你不喜欢玩飚车,我们玩点女孩子喜欢的,去骑马怎么样?”
这个主意不错!晓曼素来喜欢热闹,这几天又郁闷得慌,见他们如此热情地邀请她也起了玩心。便指着乔子钧说:“你得看好付三少这只大尾巴狼!他要敢占我的便宜,我就让路遥休了你!”
“放心吧!你坐我的车!”乔子钧连连点头,拉着晓曼的手就上了他的红色法拉利。
付朝辉有点不高兴,不过见晓曼同意一起去玩,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
到了马场,在停车场停下车,立刻有一位经理模样的人过来对他们客气地打招呼:“付少,乔少,今天有时间过来了?”
付朝辉下了车,淡淡挑眉,问道:“最近有没有新货色?”
“有刚从蒙古运来的一批马,性子很烈,不过只要驯服就会认主!相信付少的驯马技术,一定可以征服它们!”那名经理殷勤地介绍道。
“嗯,不错!”付朝辉甩了响指,又问道:“有没有性子温顺些的?给女人骑!”说着顺手指了指晓曼。
那名经理打量晓曼一眼,笑道:“有刚从法国运来的枣红马,很温顺,就是小孩子骑都没事!”
众人先去更衣室换上了存在这里的骑马装,因为晓曼是第一次来,付朝辉便让经理照着她的衣码拿来一整套新的骑马装,包括皮靴和手套。
都换上了衣装,他们这才去马厩选马。付朝辉选了匹纯白色的蒙古马,那马不等他靠近就打鼻嘶,还扬马蹄,一看就很烈性。
“本少爷就喜欢性子烈的!”付朝辉满意地走上前,敏捷地躲过马儿扬起的蹄子,闪到它的身后握起缰绳。
乔子钧不甘示弱,也选了匹蒙古马,其他少年都挑选了自己看中的马。
晓曼的马由骑师牵出来,将缰绳交到她的手中,说:“这马性子很温顺,你放心骑吧!”
来到骑马场,晓曼见付朝辉正在全力对付那匹不听话的蒙古马,几个回合就跃上马背,马儿扬起前蹄长嘶,想把他甩下来。他伏低身子贴在马背上,跟它玩起了躲猫猫。
乔子钧也骑上了马,那马直接侧着身子不停地打旋,想把他丢下来。乔子钧又笑又骂,抡起鞭子就抽。
众少年又是叫好又是喝彩,把两人驯马的过程当成乐趣来看,反倒并不急着骑。
晓曼觉得刺激极了,她也不急着骑,只是牵着马缰全神贯注地看两人如何驯马。
直到付朝辉搞定了他那匹马,马儿认主后,这才一声长嘶,撒开四蹄飞奔而去。
“靠,这么快!”乔子钧有些着急,下手就狠了些,那匹马被鞭打的一声悲鸣,也撒开四蹄飞窜出去。
见两人都跑了,其余少年才纷纷跃身上马。事实证明,只有付朝辉和乔子钧选的是蒙古马,因为其他人都没有表演驯马术,而是骑上就跑。
晓曼也骑上去,这匹西洋马果然很温顺,让它跑就跑,稍勒缰绳它就能慢下来,很好控制。
数她的速度最慢,不过她并不介意这些,反正只是骑着开心,又不是比赛拿名次。
等她跑到三分之一的路程,付朝辉已经骑回来了,他隔老远就得意洋洋地冲着晓曼喊道:“我第一!”
晓曼忍不住想笑,接着就见乔子钧紧跟其后,声音比他喊得太大:“我第一!”
两位第一玩命般地策马飞奔,最后付朝辉领先一步跑到起点。
“不算,你开始就比我早上马!”乔子钧抹一把额角的汗,不平地嚷道。
“你还早比我牵出来呢!谁让你总是搞不定它!愿赌服输,小屁孩!”付朝辉将大手往乔子钧的面前一伸。
乔子钧很不情愿地摸出一张金卡拍到付朝辉的手里,嘴里咕哝一句:“一百万又没了!还有,不许再叫我小屁孩子!靠,你比我大几岁?”
晓曼以前也骑过马,只是技术不是很熟练,这匹枣红马很好控制,她便大着胆子催策它,速度慢慢加快。
那些少年都已经纷纷打马折回来了,跟她擦肩而过时吹声口哨以示喝彩,或者喊一声:“姐姐,小心点,别摔着!”
“知道了!”晓曼也不慢怠人,脆生生地回应着这些热情的少年。
兴趣慢慢提上来,她正准备再快一点儿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追来马蹄声,接着就看到付朝辉骑着马再次赶上来了。
这家伙,存心炫耀是吧!晓曼鄙视他一眼,还不等她说点什么话奚落他,他却靠近过来,朗声笑道:“到我这里来!”
到他那里?晓曼还没弄明白他话里意思,就见他已经稳稳地跟她并排而驰,然后一手控缰绳,一手伸出握住她的左手腕。
“你干什么?快放手!”晓曼吓坏了,她技术本来就不怎么过关,现在又加上惊慌失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