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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玥是谁啊?”冷香奇怪地问道。
燕妮回答说:“是以前在杂志社的,我跟晓曼的同事!”
“唔!”
卡片上只有一句简洁的祝福,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邮寄包裹上没有寄件人的姓名和地址,也没有电话。
看来栾玥依然没有摆脱赫连星的控制,不知道怎么说服他才允许她给孩子寄了件礼物。
晓曼的心里一阵悲怆,她没有救出栾玥总有一种愧疚感。冷彬也尽力了,但赫连星太难缠,EK组织也太可怕,总之,栾玥那样美好的女子并没有摆脱地狱,也没有追逐到她期望的光明。
最近都没有付朝阳的消息,一次无意听冷彬说起,付朝阳已经停职养病去了,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
这个世界太嘈杂,每时每刻都有变化,她顾不过来太多,只能关注身边最亲近的人。
捏着那只小小的水晶天鹅,晓曼感伤了一会儿,原本兴奋的心情也大打折扣。
燕妮在旁边劝道:“你别学林黛玉的悲春伤秋了,多么高兴的日子,栾玥寄来礼物也是为了让你开心,假如她知道反而惹得你不高兴,她还不如不寄呢!”
晓曼勉强挽了挽嘴角,抬眼寻找冷彬,没看到他的影子。昊昊的周岁庆宴,他这个做父亲的当然有的忙。她负责在这里接待女客,收拆礼物,免去应酬之苦,也是冷彬体贴她。
路遥总算来了,带来了她的礼物。果然不出晓曼所料,是那只鸡血玉雕刻的长命锁,用红丝线串了,缀了雪白的玉珠,非常漂亮。当然,小新的脖子上也挂了一块差不多。
晓曼说:“这既然是你送来的,那大哥那份礼物呢?”
燕妮在旁边吃吃地笑着:“人家夫妻俩当然送一份礼就行了嘛!”
“那可不行,他们又没结婚!”晓曼直摇头,再抓着小新脖子上的那块玉,说:“是不是先让小新挑好的,把剩下的给昊昊!”
路遥脸一红,晓曼总是这么口没遮拦,只是不可否认,她说的很对。冷智宸雕完了两块玉就交到她面前,让她先给小新挑一块,再镌镂名字。
“长命百岁,福禄平安!——冷昊!哇,这么精致的血玉锁,怎么没有聪聪的份!”冷香也看得眼红不已!
路遥不禁要抹汗了,谁说这家的大姑子小妯娌好相处?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正巧此时冷智宸过来了,冷香就对他兴师问罪:“好你个冷智宸,故意慢怠我这个大姐是不是?我跟你好歹是亲姐弟,按理说比冷彬还近一层,你倒好,雕了两只这么好的玉锁,儿子和侄子一人一个,聪聪连个玉片也没见着!”
冷香是冷煜国的前妻所生,跟冷智宸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不知为什么,从小到大她一直跟乔顾珍很生疏,相反跟婶婶裴静柔也就是她现在的姑婆婆裴静柔很亲近。后来冷令辉做主,将冷香过继给了裴静柔做女儿,改口叫裴静柔妈妈。
冷智宸闻言呆了呆,只好说:“天然鸡血玉太稀有,有价无市,好不容易才搞到两块……我书房里还有一块从西藏带回来的田黄玉,也是上等的好玉,用那个给聪聪雕个锁行不行?”
“好吧!既然好的都没了,差一点儿的也总比没有强嘛!”冷香应道。
话虽这样说,不过冷香知道只要冷智宸看上眼的玉那都差不了,绝对是玉中珍品。更何况冷智宸的雕工趋近炉火纯青的大师级水平,行家一眼就能看雕工的价值跟玉的价值相辅相助,正加身价倍增。
燕妮笑嘻嘻地说:“既然大家都有了,那大哥也顺便给菁菁雕一块吧!我们菁菁是个小丫头片子,不挑好坏的,只要有玉戴就很高兴!”
冷智宸也要抹汗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依他看,女子要放在小人之前,因为更难缠。照燕妮的说法,家里的孩子都有了或者订下了他的玉锁,如果他不给菁菁雕一只,那就是蔑视菁菁是女孩啦!
咳了声,说:“好吧,等我有时间的时候,雕一对龙凤配,作为你们裴家的传家物!”
这个主意好,聪聪和菁菁的锁肯定用同一块玉材,合在一起正好是一对龙凤配。
玉锁的争议解决,冷彬也走过来了。已经到了饭点,该吃饭了。
“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冷彬揽住晓曼的肩,关切地问道。
“还好啦!看看这么多的礼物就不饿了!”晓曼笑呵呵地说。
“我们进去叫妈吃饭吧!”冷香说着便牵着聪聪的小手往贵宾厅走去,其余的人也只好跟着一起过去了。
贵宾厅里,乔顾珍正跟众官太太们说有关她儿媳妇和孙子的事情,正说得眉飞色舞,见一帮子人进来了,不由更加高兴。
站起身,拉过小新对众位官太太炫耀:“你们看,这就是我孙子!”
大家齐齐惊叹,看看小新再看看冷智宸,都说父子俩长得太像了!然后又好奇地问道:“这里面哪位是小少爷的妈妈?”
随着乔顾珍的手势,大家的目光齐齐地移到了路遥的身上,路遥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冷智宸连忙揽住她的腰,礼貌性地对众官太太们点点头。
“哎哟,真是两对璧人啊!天造地设!”
“两位小少爷都这么漂亮,真让人羡慕!”
“啧啧,你们冷家真幸运,福禄双全,人丁兴旺!”
裴静柔走过来,一手抱着昊昊一手拉着聪聪,笑着炫耀道:“这是我们裴家的小少爷,你们看看,比我们冷家的两个孩子可差多少?”
“不差多少,哎呀,人杰地灵,怎么都被你们占尽了,哈哈!”
赞扬奉迎声不约于耳,不过大家这马屁起码拍得靠谱,这些孩子的确都是人中龙凤,随便拽出一个都羡煞人。
燕妮挽着菁菁的小手,沉着脸,反正这种场合是没她的份,裴静柔从来不会主动把她介绍给大家。
正享受着众人的吹捧,裴静柔却感觉到身后有两道冰冷的目光射向她。她不禁怔了怔,回头看到冷彬正睇着她,瞳眸中含着似笑非笑的讥嘲和凉意。
心下一惊,她连忙敛了笑,知道他这是在恼怒她的忘形。是的,她有什么资格如此得意忘形?别忘了,她现在所炫耀的一切都是占有了原本应属于她姐姐裴静初的所有。
不知为什么裴静柔突然哑下去,不笑也不说了,大家有点莫名其妙。好在晓曼及时地说:“大家都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及时地解了围,众人这才兴高采烈地出了贵宾厅,一起向着各自预订好的包厢走去。
*
午宴结束后,晓曼、路遥、冷香还有燕妮都带着孩子一起回家了。
四个女人和孩子在家里玩得热火朝天,开心得不得了!直到晚宴开始。
“要累死了,我不想去赴晚宴了!”晓曼撒娇地对来接她的男子说道。
“不想去就不去吧!”冷彬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
“又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狗!”晓曼撅起小嘴巴。
冷彬便俯身吻她撅起的小嘴,惹来周围人的抗议:“太限制级了,注意不要摧残儿童纯洁的心灵!”
就这样,为昊昊准备的晚宴,晓曼和孩子却留在了家里,其他人都要去赴宴。没办法,冷彬对爱妻娇宠无比,她要怎么样他都会由着她的性子。
路遥担心小新累着,也就让他留在家里,陪着晓曼和昊昊一起玩。
晓曼笑着说:“你们都去吧,我和两个孩子看家!”
*
晚宴结束时,已经很晚了,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晓曼细心地替他们盖好小被子,见路遥进到婴儿房,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声说:“都睡了,别吵醒他们!”
路遥原本想带走小新的,没想到他睡了。
晓曼将路遥拉出了婴儿室,关好门,这才对路遥怂恿道:“我的大嫂,今晚留下吧!”
路遥没点头,半晌说:“我睡客房!”
这是答应了!晓曼笑着推她一把,说:“别矫情了!日子都已经订妥,昊昊的生日宴一结束,马上就举行你跟大哥的婚礼,快去他的房间吧!”
冷彬喊晓曼:“下午就嚷着累,还不早点回去休息?”
晓曼连忙应了声,又回头冲路遥说:“不要别扭了,乖乖地听话,去大哥的房间,没给你安排客房哦!”说完,便嘎嘎笑着和冷彬一起回房了。
路遥站在婴儿室的门口,一时有些举棋不定。冷智宸慢慢走过来,凝视她一会儿,说:“累了吧,我们回房!”
*
路遥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到梳妆台前慢慢吹自己的头发。冷智宸走近她,伸手接过吹风机,说:“我给你吹!”
她没拒绝,静静地坐着,让男子服侍她。
他很细心地打理着她的长发,十年如一日,她的头发还是那么黑亮,从没有烫染过的痕迹。柔滑黑亮的发丝在他修长白皙的指间滑过,很是醒目。
吹干了头发,路遥便站起身,连一眼都没有看身边的男子,径直走向大床。
冷智宸连忙亦步赤趋地跟过来,见她上了床,也掀起一侧被角躺上去。
床很大,两个人一南一北,中间隔开一道宽宽的楚汉界。路遥落枕就睡,好像完全忽视身边的男子。或者,她认为那个男人有没有都一样!
累了一天,她的确困了,刚刚迷糊着睡着,就感觉一具火热矫健的身躯压过来,急促灼烈的气息有些紊乱地喷拂在她的脖颈间,慢慢地覆上她。
*
晓曼已经香汗淋漓,在男子的身下活色生香。柔软的双臂缠绕着他,痴迷地看着他动情时绝美的俊颜。
他是天生的尤物,如果他愿意,可以蛊惑任何一个女人。可是他却那般清冷,将无数对他痴迷的女子拒之千里之外。他的火热只为她一个人绽放,这是她几生几世修来的福缘?
到达极致的时候,她溢出清泪,喃喃地说:“彬,跟你在一起好幸福!”
*
等到路遥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她的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男子覆上。张开唇,还未及发问,就被他噙住。龙舌顶开她的牙关,一路席卷,扫遍她口腔的每寸角落。
熟悉的味道令她想落泪,曾经那般痴迷过他,原以为都已经随着过往的伤痛消失在风霜的洗礼里,没想到此时此刻又如此鲜明地浸入到她的肌肤血液四肢百骸。
激烈的吻带着颤抖的激情,那么火热,好像要将她烧成灰烬。她被动地承受着,却不由自主想要他施与她更多……
睡衣被剥落,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她分明感觉到他的某处正抵住了她的入口,只所以没有立刻侵略,好像在惧怕什么。
他用目光询问她,是不是可以?带着几分哀求和迷乱,那么专注热切地凝睨着她。
等等,这是什么状况?路遥竭力使自己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他不是已经……可那正抵住她的男性是她的幻觉吗?
等不及她的恩准了,他已经忍耐了这么多年,身体好像到达极限,再多忍耐一秒钟,他就要爆炸。
迫不及待地占有,他贪婪地舐舔着她的每寸光洁,开始疯狂的索取。
路遥终于明白过来,他是个完全正常的男人,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力气推开他。
这么多年……难道他一直压抑着一个男人本能的需求,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吗?她知道他从没有碰过前妻梁彤钰,冷家人都知道他那方面出了问题,因为在他强迫她流产的时候,被她踢伤。
她那脚踢得很重,当时因为对他恨极,绝没有半分留情。她也以为他废了,没想到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在她听闻他无法人道的时候,那种报复的兴奋感令她十分痛快。
原来,这一切都错了!他依然是个正常的男人,却压抑了正常的需求。
鼻子有些酸涩,泪花溢出了眼角,挂在纤长的眼睫上,欲落未落。
他俯首吻干了她眼睫上的泪,嗓音低哑而性感,魅声调1戏道:“我的小遥儿,你还是这么紧!”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他并不是个很有情趣的男人,可是在跟她亲热的时候说出的每句调1情的话都令她耳热心跳。
身体温暖而湿润,醉人的吟哦溢出喉咙,为这迷人的夜增添了几分暧昧。
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跟他共赴巫山**,让他补偿这些年的亏欠。
“遥儿,我爱你!”
“遥儿,对不起!”
“遥儿,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
*
晓曼依偎在冷彬有着淡淡汗渍的结实胸膛前,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男子大奇,问道;“是嫌我刚才还不够卖力?”
晓曼连连摇头,解释道:“就因为我感觉太美好了,才替路遥婉惜,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