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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我看花眼了?”燕妮表示很难苟同:“拜托,我正值青春年少,又没患老花眼青光眼,哪里会看花眼?再说,我跟段总素昧平生,为什么要诬陷你呢?这种事情只有无聊又变态的人才会做得出来!”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的意思是,假如她诬陷段逸枫,她就是个无聊又变态的人。同时也暗示,段逸枫和方若蕊以前对晓曼的诬陷是无聊又变态的行为。
路遥冲裴天楚打了个眼色,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又向下弯了弯,意思是,他这次挑女朋友的眼光倒不错,不过燕妮如此伶牙利齿,日后也有他受的。
裴天楚耸耸肩,对此表示很无奈。
气氛僵持的时候,晓曼打破了沉寂,用讥讽的语气说道:“燕妮,那天你确实没看花眼,不过估计是认错人了!段总裁是什么身份的人?那个躲在柱子后面鬼鬼祟祟不知道想什么卑鄙下流主意的猥琐男怎么可能是段大总裁呢?假如他真去过,还能这样骂自己?”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被扭伤了,难怪燕妮称晓曼老大,要论口角锋利,的确在燕妮之上。
晓曼俏脸上满是无辜,她转首径直问段逸枫:“段总,你说那天跑到我订婚宴上偷看的猥琐男是不是很下流卑鄙无耻?他是心理变态有偷窥癖呢还是面目狰狞丑陋见不得人呢?”
“何晓曼!”段逸枫气得浑身乱战,那天头脑发热跑到订婚宴上去看她,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事情。此时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承认不得,否认又等于骂自己,一张俊脸由青转红又由红转黑。
晓曼对他摊了摊手,扬眉讥嘲道:“真恶心啊!当然我没骂段总,是骂那个见不得人的猥琐男!”
有一两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响起,是燕妮和路遥忍俊不禁。裴天楚叹为观止,饶有兴趣地看着段逸枫被晓曼奚落得灰头土脸,恼也不是怒也不是淡定更不是!
方若蕊的胸口一阵冰冷,此情此景,她当然很清楚到底谁在说谎。何晓曼和冷彬订婚那天,段逸枫去参加他们的订婚宴已是不争的事实,只是他并没有正大光明地露面,而是躲在角落里看了他们几眼,没想到会被燕妮看到,结果现在成了大家奚落嘲笑的话柄。
段逸枫为什么要去自取其辱?方若蕊再也无法跟他把这场双簧戏唱下去,用力地推开他,哽咽道:“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事到如今,段逸枫索性也不再否认。他没有看旁边伤心哭泣的方若蕊,而是怒视着晓曼索性承认道:“没错,那天我是去了你们的订婚宴,不过你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是真恩爱还是假恩爱,原来……不过是在众人面前作秀罢了!”
“谁是狗男女?”晓曼被他骂火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跟方若蕊说什么相亲相爱,说什么在跟我恋爱之前就跟她好上了!我呸!既然相亲相爱为什么不一直爱下去,为什么你要来勾引我?明着跟我谈恋爱,暗中早就跟她搞到一起,还让她未婚先孕,你们俩才是货真价实不折不扣名符其实的狗男女!”
“X!”段逸枫被她骂火了,一巴掌习惯性的抡过来,不过他忘了晓曼现在身边已经多了位女保镖,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任他欺侮。路遥再一次及时地替晓曼拦截住这巴掌,然后又跟段逸枫斗到了一起。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裴天楚蹙起眉头,提醒晓曼:“走吧!待会儿引来了记者就不好收场了!”
他们都是知名度颇高的公众人物,很快就会引来嗅觉灵敏的记者。晓曼将段逸枫痛骂了一顿,也稍稍发泄了下心里的怨忿,便点点头,先跟裴天楚回避了,然后让燕妮拿着相机在旁边记录段逸枫跟路遥激战的精彩图片。
作为段氏地产的总裁,他这样当街跟一个女子打架当然很**份和风度,相信刊出来之后很有轰动媒体的效果。
别的记者还没来,那就让《名流》杂志社捷足先登吧!谁让她们两位一个责编,一位是小记呢!这样现成的图片新闻摆在眼前,浪费了才叫暴殄天物。
方若蕊一手捂着胸口,痛苦地申吟道:“逸枫,我的胸口疼!”
这句话果然是最有效的劝阻,段逸枫赶紧停止跟路遥的激战,走过来扶住方若蕊,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嗯!”方若蕊点点头,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段逸枫抱起方若蕊,走到燕妮身边,伸手抢过她手里的相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叭!”一声,相机和里面的宝贵图片资料一起宣布报废。
原来段逸枫并不是个没脑子的人,他虽然在跟路遥打架,眼睛却早就盯上了对他拍个不停的燕妮。
突然遭此袭击,燕妮目瞪口呆,直到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消息无踪,她才回过神来,哀哀地扑向光荣牺牲的相机。
“真可惜,摔坏了!”晓曼同样很惋惜,她想不到段逸枫越来越狡猾了,好不容易拍到这样的珍品图片就这样毁于一旦。*
开车回去的路上,晓曼让路遥开车,她给燕妮打了个电话。
“裴天楚呢?我还有话没跟他说呢!”今晚跟燕妮一起出来,主要目的就是教育警戒裴天楚的,结果因为碰到段逸枫,就把这最最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
“老大,拜托,我们在玩呢,有话改天再说吧!”燕妮的语气里有着一丝乞求,生怕晓曼会对裴天楚说些伤害感情的话,令裴天楚对她的印象不好。
晓曼当然听出燕妮的忐忑,这个丫头,真是重色轻友,生怕她把她的宝贝男友给吓跑了。好心赚了骗肝肺,“哼,懒得管你!”
“谢了老大,拜拜!”燕妮暗自捏了把冷汗,赶紧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晓曼暗自郁闷了一会儿,难道她的热心就这么不招人欢迎吗?
*
回到家门口,发现客厅的灯亮着,晓曼便知道冷彬已经回来了。将车子开进院内,果然,看到冷彬的车停在那里。
和路遥一起进到房内,见冷彬独自坐在客厅里自饮自斟。看到她们回来,就回首浅浅一笑,问道:“回来了?”
“冷少早回来了!”路遥走过去问道:“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夜宵?”
“不用!”冷彬微微摇头,说:“你去休息吧!”
路遥便不再多说什么,点点头上楼去了。
晓曼放下挎包,嗔责道:“早回来怎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不想打扰你跟朋友的聚会。”冷彬的俊容含着一丝倦怠,既使再累,他依然在客厅里静静地等她回来,而不愿给她打电话摧她回来。
这份尊重和宽容令晓曼动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什么聚会,不过是无聊时凑在一起打发时间罢了!原本想替燕妮出头训戒下裴天楚那个花花公子,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领情,生怕我开口训她的宝贝男友!”
冷彬微微一笑,道:“大家都说天楚最近迷上了一个小记者,晚上的聚会基本看不到他了!”
“估计也就三分钟热度!”晓曼走到冷彬身边,偷得一个香吻,才说:“我先去冲个澡,回来陪你。”
*
“……难道子钧的家人准备把他关一辈子吗?我真不明白这些所谓的名门望族,到底想些什么!”路遥的语气有些激动,对冷彬低喊道:“那天冷智宸亲自带人绑走了子钧,我真想冲上去宰了他!冷少,假如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会一刀结果了他!”
“你冷静点!现在你跟冷智宸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犯不着为他搭上你的幸福。更何况你还有儿子还有乔子钧,为了他们俩,你也要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冷彬缓和一下语气,又接道:“子钧的事情有我呢,我会想办法说服乔翻译官,不会一直把子钧关在家里!毕竟他已经满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
“跟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子钧告诉过我,他的爸妈都一样的固执势利,根本不关心他真正想要什么,纯粹把他们的价值观念强加给他,他说那不是他的家,是牢狱!”路遥握住粉拳,满脸激忿,恨不得立刻冲到北京乔家去跟乔家人理论。
“没办法,必须要等待,乔家夫妇再不好也是生养他的父母,再加上子钧还未到法定结婚年龄,让他跟你分开一段时间也是好的,可以冷静考虑下你们之间的感情。。。 ”
“我跟他认识三年了,他年纪虽小,对我的心却是真的!冷智宸的年龄大,他是人吗?他是畜牲是人渣!”路遥的情绪有些失控,蓦地瞥见晓曼走来,便停住了话题,脸色有些尴尬。
晓曼没想到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楼就撞见这一幕,她不知道路遥跟冷智宸之间有什么样的恩仇,反正听她的语气是极度痛恨冷智宸的!
乔子钧跟路遥恋爱吗?这更加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那个不良少年竟然会爱上成熟的路遥?而且听冷彬跟路遥间的对话,路遥应该已经有孩子了。
爱情真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可以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你们休息,我回房去了!”路遥冷静了下情绪,对两人点点头,便转身快步上楼。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晓曼才对冷彬说:“我是不是下来的不太是时候?”
冷彬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向晓曼,轻轻将她揽到怀里,凤目笼起一抹温柔,道:“这里是我跟你的家,无论时候你永远都是这个家的主角,其他人其他事都是配角!”
一句话就让晓曼笑了,她依偎在他的胸前,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红酒香气,轻声问道:“你有烦心事吗?为什么要喝酒?”
冷彬不抽烟,偶尔心情郁闷的时候会饮少量的红酒,这些习惯晓曼已慢慢了解。
“还好。”冷彬修长好看的大手轻轻捧起她的俏脸,凝视着她的小脸,淡淡地问道:“听说今晚你又碰到段逸枫了,他还对你动手,路遥为保护你跟他打了一架,是真是假?”
晓曼便知道是路遥跟冷彬说了今晚的事情,她俏皮地对他吐吐舌头,嘻笑道:“你看你老婆像是忍气吞声的人吗?”
“我看——不像!”冷彬开心起来,他将她拦腰抱起,边往楼梯迈去,边若有所思地道:“段逸枫越来越偏激,我怕他会再次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以后见到他最好避让一点儿,假如他太过份,还有你准老公我帮你去收拾他!”
“记住了!”晓曼痛快地点头答应,假如不是狭路相逢,她才不愿招惹那只姓段的疯犬。想起一件事情,便微微有些愠怒地告状:“原本想给你买份蹄花汤补补身子的,也被他给搅忘了!”
蹄花汤?冷彬想了想,没说话,不过心里还是感谢段逸枫搅忘了她的临时起意。那种东西,估计就算捏着鼻子也喝不下去。
晓曼并不知道男子此里心里所想,只是感动于他对她的关心和在乎,窝在他温暖结实的怀抱里嗅着他身上独特好闻的味道,忍不住恶作剧般解开他的两颗钻扣,在他结实的小腹处吻了一口。
男子顿时浑身一震,磁性好听的嗓音都变得暗哑:“小丫头,你在干什么?”
“吻你哦!”晓曼无辜地冲他做个鬼脸。
男子倏然收紧了臂膀,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加快脚步,抱她上楼进到卧室。
自从冷彬出院后,晓曼就又搬回到这里住,不过两人并没有再住同一间卧室,晓曼的卧室就在冷彬的隔壁。
其实晓曼并不排斥跟他突破最后的防线,可每当两人激吻亲热的时候,男子却总在最后的关头停止下来。
他似乎有所顾忌才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晓曼对这方面的事情又缺乏主动,所以他们至今依然保持着最后的距离。
推开房门进到里面,借着起夜灯的昏暗光线,冷彬将晓曼放到床上,这才抬手拉亮了桔黄色的壁灯。室里顿时充盈着暖色光线,一片温馨。
冷彬伸手扯开了领带,吻了吻她,嗓音低魅地柔语:“等我,我去洗澡!”
*
等冷彬回来的时候,晓曼已经睡着了。女子熟睡的样子像只可爱的小猫,蜷缩在角落里,有种可怜兮兮的孤独感。
不是存心冷落她,也不是对她不感兴致,而是……冷彬轻轻叹息着,心里的柔怜愈加浓深。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散乱的长发,用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薄唇轻轻嘬吻她玲珑的耳垂,眸波如夜色般轻柔,“晓曼,我等你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我的那天!”
“其实我早应该了解,你的温柔是一种慈悲,但是我怎么也学不会,如何能不被情网包围。其实我早应该告别,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但是我还深深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