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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心知不妙,但她实在没有力气挣扎,张开嘴想喊叫,却被他吻住嘴巴,低微的呼救声都被他吞得干干净净。
晕眩感袭来,她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里,任由这个陌生男子抱着她离开了喧闹的会所。
*
一阵晚风吹过,扬起了晓曼的长发,她打个机凌,头脑总算清醒,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子粗鲁地塞进车厢。
“咚!”她仰面倒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摔得她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胃里盛满了各种各样的酒液,她有点想吐。
那男子进来的时候,一手摔上车门一手扯掉颈间的领带,动作狂野性感却不失优雅,像只危险的豹子。
晓曼大急,拼着最后的力气往后一缩身,躲过他的一扑,一只手准确敏捷地摁亮了车厢灯,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对方棱角分明的脸上,极英俊却也极陌生,长得一点都不像段逸枫,她从没有见过他!
“喂,你要干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放我走!”晓曼转过身,去扳后面的车门,可车门锁住了,怎么都扳不开。她懊恼地拍打着车门,像只陷入困境的慌乱小兽。
“宝贝,别急着走!我们还没好好‘交流’呢!”他暧昧地邪笑着,随即紧贴上来,将她抵在车门处,大手开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
“流氓!混蛋……唔,”晓曼刚骂了两句就又被他吻住了唇,又急又羞又怒,她狠狠地咬向探进来的舌头,他察觉不妙赶紧缩回,相信她已经咬到他的舌尖,因为她尝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靠,真是只小野猫!”男子吮了吮舌,发现舌尖被咬破,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那双漆黑的眼瞳也变得微微发红。他邪气地勾起唇,大手在她的胸前一扯,就撕开了她的衣襟。
“啊!”晓曼尖叫,今晚她真的碰上流氓了,欲哭无泪之际,眼见对方的狼爪已经探过来,打又打不过,躲也没处躲,难道只能任他蹂躏吗?她哭起来,低低地呐喊着:“你不能碰我,我……我还是处女!”
天啊,她最最重视的贞操,就连段逸枫都没给(幸好没给他),今晚难道要被一个连姓名都不详的陌生男人给夺去吗?她真不甘心!
“嗯?处女?”男子用打量宠物般的目光打量着她,大约是觉得她越来越有趣,俯近她的脸颊,火热的嘴唇嘬吻着她细腻如玉珠般的耳垂,暧昧地道:“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走开啦……唔!”说话权又被夺走,她的嘴巴再次被他吻住,狡猾又可恶的男人,她几次试图咬他,他却狡猾如黄蟮般,再也不肯吃亏上当。
火烫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腿间,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她拼命地踢腾非但没有踢开他却引得他更加兽性大发。
晓曼尝到了自己苦咸的泪水,自作孽不可活,今晚她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到夜店里喝酒?先是失恋,再糊里糊涂地被人强(蟹)暴,她真是衰到老家了!
“别摆出被强迫的样子,乖顺些,待会儿我保证会让你求着我要你!”男子邪肆地啃咬着她秀美的锁骨,覆上她的娇躯……
就在这个时候,晓曼脊背抵住的车门突然被打开,她身体失去依靠便向后面倒去。一只大手稳稳地托住她的身躯,另只大手勾起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一股清淡如青草般的芬芳涌进了晓曼的鼻孔,她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另一个男子抱在了怀里。灯光下,男子魅惑的俊颜美到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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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shui得好吧?
冷彬!晓曼的酒都醒了,她赶紧挣脱开他的怀抱,滑下身来,可惜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刚迈了一步差点摔倒,她本能地伸出手臂攀附住他的健腰。
真是太丢脸了!晓曼尴尬地无地自容,都不敢抬头看他。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她想再次推开他,却被他拥进怀里。修长白皙的大手细心地为她掩好了撕扯开的衣襟,他的动作极温柔,可声音却极冷:“不要乱动!”
晓曼便真的不敢再乱动,冷彬这人有种天生令人臣服的魅力,好像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不容反驳质疑。
替她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邵杰也下了车。他的衬衫钻扣解开了两粒,露出性感的锁骨,灯光照射下,可以看出他微黑的肤色,面部轮廓立体而深刻,有种混血儿的野性和俊美。
望着冷彬,邵杰深邃的黑眸燃着危险的火焰,性感丰满的唇冷佞地勾起,讥讽地道:“你不是正忙着跟我老婆偷情嘛,怎么又跑来跟我争女人?是不是乔子爱那个贱人没喂饱你!”
冷彬俊面一沉,愠声喝道:“你少胡说八道!我跟子爱只是朋友,没有你想象的那种不堪的事情!别拿你的行为来衡量我,我不像你随时随地对谁都可以发情!”
“哦?”邵杰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般,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笑声里充满着讽刺和讥嘲:“这么说你还很纯情喽?刚跟我的老婆约会完就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扮纯情,冷彬,恭喜你越来越会诱骗女人,脸皮也越来越厚!”
这是什么状况?晓曼听着他们吵架的内容颇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两个男人好像正为了一个叫乔子爱的女人在争风吃醋呢!不过这应该不关她的事吧!她轻轻推开冷彬,说:“麻烦借过,我……我要回家!”脚步踉跄不稳,简直举步艰难,才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就又重新落入了男子的怀抱。皱起秀眉,她不满地嘀咕道:“你怎么就像张鱼网,我怎么走都能抓到我!”
冷彬没理睬她,抿紧薄唇,略一思索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语气森寒地对邵杰说:“人我带走了,你最好别再打她的主意,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嗬!好你个冷彬,跟我老婆约会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倒给我来个贼喊捉贼!我偏对这个小妞感兴趣了,非要上了她不可,你还能怎么着我……”
……
争吵声持续着,好像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可晓曼的脑袋却越来越沉。后来,冷彬似乎跟那个男人动起了手,她感觉身体摇晃得厉害,酒劲上涌,脑子一阵迷糊。
恍惚中,她好像又听到那个油滑腔调大惊小怪地喊起来:“喂,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快住手!”
再后来,她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
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晨,晓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阔而陌生的卧室里。枕间有股似曾相识的清香,嗅起来很好闻。
这是哪儿?她坐起身,轻暖的蚕丝被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细腻如缎的肌肤。呆怔了大约几秒钟,她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
接着,卧室的门就被大力地撞开,冷彬穿着睡衣冲进来,问道:“怎么啦?”
晓曼拥被颤抖,泪眼朦胧,哽咽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子顿时一滞,俊脸居然微微泛红,半晌才咳了声,慢慢解释道:“昨晚你吐了,脏衣服剥下来丢进了垃圾筒!”
哦,原来是这样!晓曼这才放下心,不过……她尴尬地看着他,弱弱地问道:“谁……帮我脱的衣服?”
“当然是我给你脱的!”冷彬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加了句:“你醉得很厉害,除了不停地大骂段逸枫,其他什么力气都没有。”
呃,她有这么丢人吗?晓曼恨不得连脑袋一起缩进被窝里去,得,刚才的话算她没问。
“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现在可以帮你订购一套,说你衣服的尺码!”冷彬睨她一眼,见她连脑袋都快缩进被窝里去了,狭长的眼眸中染上几许笑意,拿出手机问道。
“哦,”晓曼呐呐地应了声,尴尬得无地自容,不过好在内衣没有弄脏,只需订购外衣就可以。不敢抬头看冷彬,红着脸报上了自己的三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
照着她说的尺码订购了衣服,冷彬挂了电话,看了眼紧缩在被窝里像只蜗牛般的晓曼,唇边的笑意悄然弥漫,柔声安慰道:“差不多半个小时衣服就能送来了。”
哦,说明还有半个小她才能穿上衣服见人。心里想着应该让冷彬回避一下,毕竟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她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他穿着睡衣站在床下,怎么看怎么……有些暧昧。
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就在她为难的当口,卧室的房门又被推开了,而且进来的也是个大男人。
囧,这里是自由市场吗?为什么随便什么阿狗阿猫都可以进来?晓曼目光扫向来者,见这位头发挑染成金色,神色轻佻的帅哥有点眼熟,不过他唇角边有块好像被人揍过的瘀青,令他英俊的面貌打了点小小的折扣。
正当晓曼疑惑来者何人时,男子对着她吹了声口哨,先看一眼穿着睡衣的冷彬,再看一眼缩在被窝里的晓曼,邪笑着问道:“美女,昨晚有冷二少伺候,睡得很好吧!”
10。我会负责
熟悉的油滑腔调,晓曼终于记起这是哪只了!她冷下脸,怒瞪着他,满眼的戒备。
“东西拿来了?”冷彬淡淡地问道。
“拿来了!”裴天楚递给冷彬一只精致的小坤包,晓曼认得那是她的包!
昨晚,她在夜店里醉得一塌糊涂,别说包,就连她的人都差点弄丢了。
冷彬将坤包交给晓曼,嘱咐道:“给张阿姨打个电话,你一夜未归估计她该急坏了。”
一句话提醒了晓曼,她在心里连珠价的叫苦。从小到大她都是个乖乖女,从未彻夜不归过,昨晚……妈妈倒是不知道她出来了,但早晨发现她不在卧室,肯定会着急的。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光滑的玉臂令两个男子同时眼眸一亮。没办法,食色,乃男子的本性也!
冷彬凝视着这只几乎毫无瑕疵的玉臂,凤目变得有些暗沉,转过目光瞥了裴天楚一眼,后者赶紧收起对晓曼直勾勾的注视,状似无辜地认真欣赏着墙壁上挂的一幅油画。
“没你的事了,还不走?”冷彬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不会吧冷二少,过河拆桥也不带这样的!昨晚可是我给你打电话才能及时从邵杰的狼嘴里抢回这只嫩羔羊,今天大清早地跑来给你的女人送包……噢,对了,昨晚我给你们拉架还挨了他一拳,瞧瞧,可惜我颠倒众生的俊脸,嘴巴到现在还青着!”裴天楚指着自己青肿的嘴角,忿忿不平地数说道。不就多看了几眼吗?这都不行,真小气!
“出去!”冷彬毫不为之所动,语调冰冷地命令道。
“切!重色轻友!”裴天楚冲他捏了捏拳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卧室。
裴天楚走后,晓曼从坤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一看顿时倒吸凉气,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看来老妈已经知晓她彻夜未归的事情了。忐忑地按通了回拨,等待着老妈的电闪雷鸣。果不其然,电话接通后就是张兰震天响的怒吼:“死丫头,你整晚不回家去哪儿了?”
“妈,我没事,跟冷少在一起呢!不信我可以让他听电话!”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电话里反常的寂静,而床边站着的男子眸色有些异样,晓曼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跟冷少在一起?”许久,张兰才不可置信地轻声问了一句,语气里竟然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晓曼顿时囧了,连忙解释道:“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们没什么的!昨晚我喝多了,又吐脏了衣服,冷少把我带到他的住处……”越解释越不清,她抹汗。
“我知道了,”张兰说:“你让冷少过来听电话!”
“妈,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让他听电话干什么?”晓曼猜得出来老妈心里在想什么,她坚决不肯让她跟冷彬说些没营养的话,她已经丢脸丢到家了。
冷彬却已坐到了晓曼的身边,看着她因为专注于讲电话而不小心露出的香肩。早晨的阳光透过帘幔射进来,暖暖地照耀着房间,鼻端飘浮着女子清幽的馨香。
有种深埋已久的东西好像正在慢慢苏醒,男子狭长的凤目闪烁不定,最后,他突然伸手拿过了晓曼的手机,按到耳边说:“张阿姨,昨晚晓曼在我这里,你放心,她完好无损。”
“呵呵,”张兰听着冷彬的话,打着哈哈道:“我知道冷少是个有教养的男人,不会随便对女孩子乱来,当然,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也会负责任的!”
冷彬轻扯嘴角,淡淡地应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