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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冲关时,有几条经脉差点破裂掉,受了一点不轻不重的内伤。多亏了墨大夫医术高明,受损的经脉又不太严重,加上舍得用好药,才没落下什么后遗症。
韩立受伤后,墨大夫的表现比韩立自己还要紧张,在整个医治过程中都坐卧不宁,在看到自己伤势终于好转之后,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墨大夫的这种表现,远远的超出了普通师徒间应有的情分,令韩立心头无端端的有几丝坎坷不安的感觉。要不是韩家除了三叔外,就再也没有人走出自家那片穷山沟,韩立甚至差点以为墨大夫是自己家的那门子远房亲戚。
韩立走出石室后,伸了伸懒腰,才慢慢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在成为正式弟子后,韩立和张铁已经搬出了原来屋子,两人都分别拥有了自己的私人小屋。
在经过张铁的屋子时,韩立随意的瞥了一眼。
果然,张铁又没在屋内,估计又去赤水峰下的瀑布练功去了。
在成为墨大夫的正式弟子后,墨大夫仍然叫韩立只练这套无名口诀,没有丝毫传授他其他功夫的意思。也许是为了安慰他,墨大夫倒对他医术方面的传授毫无保留,并手把手的教他。对他医术方面的提出疑问,墨大夫也做到有问必答,包他满意,并且允许他随意的翻取他屋内的所有医术方面的书籍。
而对张铁,墨大夫依照自己以前所说的话,传授他另一套很实用的功夫。
张铁所练的功夫很奇特,据墨大夫所说是一门很少见的武功“象甲功”,这门武功据他所说在江湖上很少有人见到过,许多人甚至连听也没又听过,更别说有人修炼了。
和现在江湖上流传的普通武功不同,一般的武功修炼过程都是由易到难,越是练到高层就越是难练,所花费的努力也是翻倍的往上滚。而这门武功共分为九层,前三层很好练,和普通武功难易程度没有什么区别。到第四层开始,就突然变的艰难起来,并且要承受着许多令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与折磨。许多修炼此功的人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痛苦,就在此打住,修为从此停滞不前。更不要说第五层、第六层的修炼,要承受的痛苦是此前的数倍。
可是此功只要一突破第六层到达第七层,此后又是一路平坦,畅通无阻,只是每月里还有那吗几天,要按时经受那种死去活来的痛楚。
这些都令那些想要修炼此功的人望而却步,这也是造成此功法现在几乎失传的主要原因。
此武功如此奇特,到达高层后威力也着实惊人。据说练至第九层的人如同身穿宝甲一般,可刀枪不入,水火不近,不要说是掌劲、拳劲,就连宝刀宝剑也难以重伤于他。
更令人眼热的是练了此功后,普通人还会逐渐的拥有巨象之力,到了高层更会力大无穷,能活擒恶狼,生撕虎豹,厉害无比。
此功让知道他的人可以说是又怕又爱,除了创立了此功的那位高人外,再也没人能将此功练到第九层。传说,此高人乃是天生的没有疼痛知觉,才能创出如此变态的武功,并将此功发挥到极至。
墨大夫虽然原原本本的将此功的利弊告诉了张铁,可张铁对此功的害处没有切身的体会,也没有把它当作一回事。只是眼馋“象甲功”的厉害之处,毫不犹豫的答应修炼此功,并且这项武功似乎很适合他,短短的两个月,张铁将它练到了第一层的顶峰。
最近的张铁,为了冲破“象甲功”的第一层,在墨大夫的建议下,每天下午都在赤水峰数十米的瀑布下,顶着那从高处落下的巨大冲击力练功。
据张铁自己所说,这种方法还颇有神效,距离那第二层只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纸,只要再加把劲就突破瓶颈了。
第十章 神秘瓶子
韩立慢慢地走出了神手谷,沿着山中的小路,习惯性的,向着模模糊糊可眺望见的赤水峰走去。
他现在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这几日之所以每天按时准点的往张铁那里跑,只是想看看张铁在瀑布下练功时,呲牙咧嘴的怪样子。
这“象甲功”真不是一般的人能消受得了的,只是区区的第一层就要承受如此大的折磨,到了后几层,还不要把人练得至少脱下几层皮。
“估计张铁,现在恐怕已经有些后悔了吧?这“象甲功”的霸道之处,远远超出他们这些小屁孩的想象。”韩立一边走,一边想着,还漫不经心的、用脚随意的踢着地上掉落的叶子和树枝。
“等到再过些日子,两人就一起向墨大夫求求情,让张铁改练别的功夫,省的受此活罪。”韩立这样想着,他为自己能替朋友找出一条逃离现在苦难的出路,而感到有些振奋。
韩立抬头望了望路两旁的树木,这个时候,天时已经到了秋末,所有树木的树枝都光秃秃的,小路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落叶和枯树枝,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好不舒服。
这时,从不远处的一座山峰上,隐隐的传来了几声兵器的撞击声,不时的还惨杂着几声响亮的的喝彩声。
听到这些声音,韩立又望了望那座山峰,刚有些好转的心情又变坏了。
这是百锻堂的教习师兄们,在给新入门的师弟进行兵器格斗的训练。
每当韩立看到其他同门聚到一起,进行实刀实枪训练的情形,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也好想拿起真刀、真枪狠狠地耍上一把。可惜的是,不知道为什吗,从正式拜入墨大夫门下后,墨大夫就严禁他接触这些东西,并不准他再去其他教习那里学其他武功,说是会妨碍他修行口诀的进度。
因此,韩立也就只能干干的眼馋着,偶尔私下里,才能从几个交好的同门那里借过来几件兵刃,舞上几个来回,过把干瘾。
真是的,自己修炼的这套口诀有什么好的?到现在,自己也没看出它有什么用。别的一起入门的弟子都是身手越练越厉害,武功一日千里,自己却在原地不前,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就连只修炼了两个月“象甲功”的张铁,也变的皮糙肉厚更能挨打,力气也比以前大了许多。
可是若不是被墨大夫收入门下,自己可能也根本就过不了两个月前的记名弟子测试,更别说留在山上,能寄回家那么多钱
不能学其它的,就不学吧!
韩立一边在肚子里抱怨着,一边在自我安慰着。
韩立把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心里头仍在嘀嘀咕咕的,但精神就更散漫了,无神的目光看着小路的两旁,自己都不知道在瞅些什么。
突然,韩立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情变的怪起来,紧接着几乎把嘴咧到了耳门子后面。他神经反射般的把身子蹲了下来,用双手死死的按住了自己的右脚拇指,随后又痛的半躺在草丛上,这种突乎起来的剧痛,一下子就把韩立击倒了,他脸色有些发白,一股钻心般的疼痛不时时从脚拇指传了过来。
看来自己似乎以外的踢到了树叶堆里的一块非常硬的石头。
韩立躬起身子,用双手抱住脚脖,一面下意识的,隔着自己脚上套着的布鞋,用嘴使劲的朝自己受伤的脚指大口的吹气;一面在心里暗暗担心,自己是否会伤的很严重,脚拇指是否会一下子淤血肿起来,从而影响到自己的日常行走。
过了老半天,韩立才缓过这股痛劲。他把自己的脖子抬起,目光往脚下附近的树叶堆里四处扫视,想要找出造成自己受此大罪的罪魁祸首。
四周地上散落的的树叶都是同一个单调色彩——枯黄色,自己根本就无法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树叶堆中找出自己想要寻找的目标。
,韩立皱了皱眉头,用手在地上胡乱抓摸了几下,抓起一根比较粗长的树枝,拄着、踮起脚后跟,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
然后不甘心似的,用手中的树枝,往四周厚厚的树叶堆里使劲的扒拉了几下。
咦!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被树枝挑了出来。
韩立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造成自己光荣负伤的元凶,是一个有着细长颈的圆瓶状物品,瓶子表面沾满了泥土,完全变成了土灰色,看不出一点本来的色彩。
原本韩立以为这是一个小瓷瓶,但是拿到手中却发现份量不对,沉甸甸的,非常重。
是金属制成的吧?难怪这东西个头不大,却把自己的脚撞的会如此疼痛,不过金属做成的瓶子倒是很少见到。
韩立现在对这个小瓶子产生了兴趣,把脚上的疼痛一时的忘掉了。
用手搓了搓瓶颈部分的泥土,瓶子原本的颜色显露了出来,绿莹莹的非常好看,瓶面上还有些精美的、墨绿色叶状花纹,顶端有一个小巧的瓶盖紧紧的封住了瓶口。
里面不会装着什么东西吧,用手把瓶子放到耳边,轻轻地摇了摇瓶子,感觉不出里面有什么在晃动。
把手放到瓶盖上,用劲拧了拧,没拧动。
韩立好奇心更大了,正想进行下一步动作,突然,从脚上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坏了!自己怎么忘了,脚上还带着与此物亲密接触后所造成的不良后果。
自己负了此伤,看样子是去不了张铁那里,还是先回住处,去上点伤药,再好好琢磨琢磨这个意外得来的小瓶子。
想到这里,韩立为了防止被他人看见,也不嫌此物太脏,把瓶子揣到怀里,掉过头,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去。
第十一章 瓶难开
回来的路上韩立没有碰见多少人,只有几个过路的师兄看见他一瘸一拐的有些惊讶,但也并未对他说些什么,看来没有人太多注意他这个小师弟。
回到自己的住所,脚上的疼痛就更厉害了。韩立赶紧做在床沿边上,轻轻地把鞋和袜子脱了下来,检查伤势。
肿的好厉害啊!右脚的拇指已经高高的隆起,伤处的表皮胀的又红又亮,象是一个通红的大辣椒。
韩立急忙把手伸向自己床上的木枕,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小药瓶出来,这是墨大夫精心调制的外伤药,对淤血、青肿,甚至流血都有奇效,这是他毫不容易从墨大夫那讨来的,本准备给张铁修炼“象甲功”负了外伤时提前预备的,没想到自己倒先用上了。
一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充满了整个屋子,轻轻地药粉倒在隆起的脚趾上,一种清凉的感觉马上传了上来,真不亏是墨大夫秘制的伤药,马上就见效了。墨大夫的医术真的是没的说!
韩立又找来了块干净的布,把受伤的脚趾包成了一个大包,这才新穿上鞋和袜子。
恩!还好,疼痛减轻了许多。
他来回慢慢地小走了几步,对自己快速处理伤处的方法还是比较满意。
现在是该到处理那个神秘瓶子的时候,那个造成自己重伤的元凶。
韩立从怀中摸出那个瓶子,又找了个抹布把它擦得干干净净,这时瓶子的整个原貌才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个瓶子的体积不算大,用一只手掌就能把它全部握住,比自己的药瓶还要小上那么一分。瓶子通体都是一种淡淡的浅绿色,在瓶面上还印着几个墨绿色花纹,花纹呈叶片状,栩栩如生,摸上去有一种凸出来的感觉,似是用真的树叶直接镶嵌上去一样。
用手掂了掂它的份量,很沉,可是此物明显并不是韩立所知道的某种金属制成,更不是他所知的哪种瓷器。因为用手摸上去,没有普通金属的冰凉感觉,也没有一般瓷器的那种表面光滑的纹理。
韩立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这才肯定,这个瓶子是由某种他所不知道的材质做成,这种淡绿色看起来也是一种天然色,是这种材质本身所有的一种颜色,不像是后天加染上去的。
当看到那牢牢密封着的瓶盖时,韩立决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立刻把瓶子打开,看看里面倒底有没有东西。
再一次把手放到盖子上,使劲用力去扭动。
一下,两下,三下……,瓶盖和瓶身如同通体铸成一般,纹丝不动,盖子没有丝毫要被打开的样子。
韩立吃了一惊,刚捡到瓶子时,自己就没能拧动。但当时挂念伤势,无暇使多大力气,也没放到心上去。本以为现在使出全身的力道,打开它,还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没成想,竟然还是不行。
韩立又一连拧了十几下,觉得手臂都酸了,可是还是没有成功的样子,便停了下来。
他甩了甩自己的臂膀,活动、活动了手腕,刚才用劲过大,有点拉伤了。
把瓶子拿到眼皮底下,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可惜!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隐密的小机关在上面。
这下韩立犯愁了,不打开瓶盖,如何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有的话,这瓶子如此奇特,又密封的这么紧,肯定是极贵重的好东西。
韩立用手紧紧地握着瓶子,看着它,发呆了一阵。终于决定,让力气比自己大得多的张铁,试试看能否拧开它。要知道现在的张铁,两只手各能提起数十近的水桶,并能快步如飞的上下山。现在谷里的大水缸,都是他每天准时打满的。
打定了注意,韩立走到了张铁屋内等他,心里期盼着张铁能快点回来。
等人的滋味儿真不好受,韩立觉得时间过的好慢,过了老长一段时间,才听到“嘎吱”张铁推门进屋的声音。
一抬头,韩立就看到张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