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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后服务之忠犬
作者:薄荷棒棒糖
001 纯洁的奸,情
“嗯……啊……哈……轻点,不要……不可以……”
柔媚娇嗔的声音自一件小竹屋内传出,屋中呻吟的少女被另一个少妇紧紧地扣在凳子上,后者的手正探入少女的衣襟慢慢游走。
少女发髻微乱,发簪早已脱落,一身淡粉色罗衫松松地和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半的肩膀露着,玫瑰色的肚兜上一朵小雏菊悠然绽放,少女难耐地低吟着,欲反抗却敌不过少妇的力道。
少妇贴着少女,手在动,与少女相反,她身着的锦衣华服丝毫不乱,头低着,挽着的发髻插着的簪花依旧是初时的模样,她在少女耳侧低声呼气,语气平淡得与此刻的情景极为不符:“阿忆,这里感觉如何?”
“哈……不行啦。”少女满脸潮红,挣扎却又不敢,只能低低哀求。
少妇微抬起头,苍白精致的脸上面无表情,根本没有被少女影响半分的样子,说出的话更是恶劣:“记住此刻的感觉!”
少妇松手,起身,用手绢擦拭自己的手,少女喘息着,伏在桌上,手抓着衣襟,一副衣裳凌乱被蹂躏过的摸样,目光迷离地看着她:“汐,你真坏。”
“坏吗?”少妇挑眉,斜眼看着叫阿忆的少女,“我只是教你怎么写床戏,作为我们媚容轩的金牌写手,你竟然跟我说你不会写床戏,人兽你都写了,竟然不会写床戏?”
媚容轩,是江南首屈一指的书肆,甄汐是媚容轩的女当家,其实,这样的场景,隔一段时间,必然会上演一次。
看着甄汐那种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说着这么恨铁不成钢的话,阿忆觉得,违和感太强了些,明明外表看着是一个该不苟言笑严肃的人,为什么骨子却是坏得如此透彻?
“人家没有写人兽,阿狸是狐狸精,”阿忆双手捧心做沉溺状,一脸幸福,“阿狸是一个好温柔好温柔的男人……”
甄汐抚着泛疼的太阳穴:“狐狸不就是野兽吗?既然野兽,和人相爱,那就是人兽!还有,你是不是江郎才尽了,竟然把男主角的名字就取作胡狸?”
“才没有!”阿忆不允许她侮辱自己的男主角,“胡狸,多美好的名字?我写的明明是纯爱的故事,你为什么一定要强加床戏?”
她沉下脸,迫近阿忆:“人家喜欢看,我们就得写,床戏,床戏懂不懂?男女在一起,白日是谈情,晚上就是共赴**,懂不?”
阿忆感觉特委屈:“可是,可是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希望的爱情,就是……就是那种牵牵手,便到一辈子……”
甄汐不由分说拉着阿忆就往床的方向走。
“汐,你要干嘛?”阿忆很恐慌——床一向是危险事件的发生地,而这个疯狂的女人绝对是危险的源头。
“哼,”甄汐冷哼,“那样你都不会写,就只好做全套了!”
“不要!”阿忆拼命挣扎,毕竟是个深闺中的姑娘,虽然写了一堆眼前故事,但没有实践过,本能的害怕。
甄汐丢下一句话:“写,或者做全套,你选一个!”
阿忆泪眼朦胧:“人家写还不行吗?”
“这才乖。”甄汐松开阿忆的手整了整自己略微不整的衣服,赫然又是一个完美贵妇人的摸样,往门外走,“这月底,我要见到稿子。”
阿忆擦着眼泪:“你就是女暴君!”
“嗯,所以,你可以试试惹怒我。”甄汐头也不回,开了门走出去。
留下一个哭的惨兮兮梨花带雨的美人。
甄汐走出门,看到自家小宝蹲在门口不远处捣鼓什么:“小宝,在干吗?”
小宝掉过头,那是个比一般孩子瘦弱的小男孩,皮肤一如她苍白无血色,脸上木木的同样没有什么表情,不过面容精致像个娃娃。
甄汐走过去,却看到小宝怀中抱着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皱眉:“什么东西?”
小宝提着白色毛茸茸东西的两条腿递到甄汐眼前,雪白的东西只有甄汐两只手掌大小,长长的毛覆盖在脸上,实在认不出是什么东西:“小猫?”
那东西有一双金色漂亮的眼睛,听到她说小猫的时候,眼睛一下子模糊了,像是欲哭无泪的感觉。
甄汐皱眉,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到,一只不明白色生物,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属于人类才有的感情:“大概是狗,谁家走失的。”
她伸手提起白色生物的颈毛,毫不怜惜地往地上扔,小毛球在地上滚了一圈,发出几声类似哭泣的呜咽,甄汐却当做没听见,拉起自家小宝的手,欲走。
奈何小宝却是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摔得灰头土脸的东西。
甄汐愣了一下,小宝从出生起就是个安静而寂寞的孩子,未曾对一个东西如此执着过,她蹲下,看着小宝眸色极淡的眼睛:“小宝,想要养它?”
小宝未说话,只是转过头看着摔在地上的小东西,小东西哀哀地叫着,伸着粉嫩的小舌头舔着自己的皮毛,本来雪白的绒面沾染了灰尘,那摸样别提有多可怜,就像在无声地控诉着她的坏心眼。
“这么脏的东西,回家,娘亲给你买只血统高贵的波斯猫。”甄汐觉得自己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同情心,果断地拉着小宝的手,要离开。
奈何,小宝似铁了心,就是不愿意移动,小手拉着她的手,渴求地看着她。
如娃娃般惹人怜爱的小宝,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坚持,她看看坚持的儿子,再看看那个脏兮兮的白色物体,斟酌了下:“一定要它?”
小宝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点头。
“好吧,”她终究是敌不过儿子的坚持,“小宝在这里呆着,不准动,娘亲进去找个东西来装它。”
甄汐走进去,在阿忆眼泪的无声控诉下揭了被单,出去,随意将那只白色脏兮兮的东西裹紧被单里带回家,回到家,丢给仆人,让仆人洗干净了,顺便要剪了爪子。
她本来想说干脆拔了牙齿,在小宝的哀求下,伸手试了试它的牙齿,大概毛球还小,牙齿暂时伤不了人,便也随着去了。
“以后就叫毛球,”将小宝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她交代,“不准让它上床,如果它弄坏了一件家具,娘亲就把它炖了。”
小毛球抖了一下,畏惧地朝小宝怀中缩了缩——这家女主人好凶残。
正在她仔细地交代加威胁时,门被推开,一个浅青色的身影走了进来,还伴随着一阵猛烈的咳嗽:“咳咳——”
“夫君?”甄汐听到声音转过头,走过去,扶着年轻的男子坐下,“夫君,您不在房间里休息,怎么出来了?”
年轻男子接过她递上的水,喝了一口,才缓过气来,本来不算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是松松垮垮的挂着,男子被病痛折磨得几乎就剩了副皮包骨:“听下人说,汐儿和小宝回来了,所以,过来看看。”
“药可是喝了?”她担忧地皱眉,“今天身体感觉如何?”
年轻男子清瘦温润,勉强算是清秀,和美貌的甄汐站在一处,实在是不配,再加上年轻男子那副样子明显是病入膏肓随时会踏入棺材的样子,甄汐和她在一起,实在是让人不解。
小毛球暗地里观察着他们,在心里下了结论。
“很好,”男子轻笑着,拉她坐下,“汐儿就是太爱操心了。”
“什么叫爱操心!”甄汐褪去了冰冷的面具,露出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拉着他的手抱怨,“那夫君是嫌弃汐儿太罗嗦了吗?”
“怎么敢?”男子捂着嘴,咳嗽。
她慌忙地为他抚背:“小宝,快去叫大夫过来!”
小宝抱着毛球拔腿就跑。
房内只剩下甄汐和年轻男子。
男子终于缓过神,叹了口气:“我这身子越来越不中用了,不知,还能撑多久。”
“夫君,不准说这种话!”甄汐紧紧抓住他的手。
“汐儿,我给你找了几户好人家,”他顿了一下,“你挑挑看,整个郑家当嫁妆,我想,他定然会待你和小宝好的。”
“不准说这种话!”甄汐焦急地捂住他的嘴,坚定地说,“上天不会这么不公平,夫君是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只有像我这样不洁之人才该遭天谴!”
“唉,”男子摇头,“汐儿是好女子,值得更好的人,不要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甄汐苦笑,“当初若不是夫君收留,我早已经曝尸荒野,哪来今日的甄汐?夫君当初为我取名甄汐,一来是因为甄和郑相似,让我有所依托,二来是因为甄汐和珍惜同音,我只有做夫君手中珍惜的宝贝就够了。”
002 丢了你是为你好
“傻瓜!”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满面哀戚之色,“我的身子,大限已经快到了,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你们母子?我太自私了,当初把你留在身边,就害了你。”
“说我自私也好,狠心也罢,就算是和死神抢人,我也要把夫君留下!”甄汐贪恋着他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宁可让他忍受病痛的折磨,也不愿意放他一个解脱。
自私的,其实从来只有她一个。
是她贪心,是她胆小,他是她唯一的温暖,她不愿意放手。
因为一放手,也许,再也遍寻不着。
他许她一个依靠,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唯一的救赎。她活下去唯一的借口,因为有人还需要她。
不知何时,那只小毛球跑回来了,它跳到窗台,微侧脑袋,看着那个执着的女子,女子的容貌便是在帝王后宫中也该是数一数二的,,竟然会埋没在如此荒野之城,嫁于一个这么无用的男子,而且,看样子,夫妻两人还很恩爱,真的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毛球疑惑之间,猛然感觉后颈被抓住,整个身体悬空,被抱入一个小小的胸膛。
小宝木着一张脸看着它,手一下一下抚着它的猫,力道舒适得它昏昏欲睡。
“嗷坞——”毛球突然感觉尾巴一阵发疼,睁开眼睛,看到的一切都倒了。
甄汐提着毛球的尾巴,面无表情地下了马车,对于后者的挣扎,视若罔闻。
可怜的毛球整个脆弱的肚皮暴露在了女主人凌厉的目光之下,小短腿晃啊晃就是找不到支点,颠倒的世界摇晃的世界,它试图蜷起身子,阻止女主人对自己赤,裸裸的注视。
“哈,是一只公狼啊。”
女主人的声音很动听,略微沙哑低沉,却很性感,除去那些冰冷的语气是很魅惑的。
可,问题,在于,她话语里的内容,是……是把它全身都看遍了。
甄汐指尖恶意地弹了弹小毛球那代表雄性特征的东西,唇角滑出一抹笑,带着几丝残酷的意味:“敢偷看是吧,现在我就阉了你,让你记住教训。”
毛球上一刻还羞着脸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此刻听到她的话,拼命挣扎。
树木林立的山间,一身深红色裙装的少妇抓着一只可怜的小白狼,聊天?那只小白狼金色的眼睛里凝着雾气,似乎是马上就要哭的样子。突然美丽少妇自怀里抽出一把匕首——
可怜的小白狼被拉住尾巴,逃都逃不掉,金色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女主人,还拼命摇头——表示自己的清白。
冷冽的匕首里清晰地映着一只倒吊的小白狼,那摸样,真让人有狠狠蹂躏的**。
甄汐手举刀落。
小白狼吓得闭上了眼,身体一阵瑟缩,预料中来自那个部位的痛楚并没有传来,它只是突然觉得尾巴上的力道消失了,身体在下坠,睁开眼时,大地近在咫尺——她被女主人耍了,女主人直接把它丢在地上,此刻它只看到她优雅的背影。
它再次被摔得灰头土脸,却没有犹豫追了上去。
甄汐忽然感觉裙摆被拽住,低头,一只脏兮兮的小毛球正咬着她的裙摆不肯松口,她一脚把它踢开:“没用的东西养着浪费粮食,不是猫不会抓老鼠,不是狗不会看家门,狼的话,我只听过白眼狼,所以,你自求多福。”
小狼虽小,但应该已经断奶,就饿不死,所以,她在小白去上课的时候,准备丢了它一劳永逸。
小毛球一下子傻眼了,为什么眼前的美人貌美如花,心却如此残忍?
甄汐拿出匕首威胁它:“跟跟,跟,再跟上来,我就真的阉了你,让你断子绝孙。”
小毛球缩做一团,终于知道,哀兵政策对于眼前的女人是根本想不通的,金色的眼眸暗了暗,它一咬牙,决定拼了!
前方走着的甄汐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衣袖,袖子的高度可不是一只小狼能够达到的,她疑惑地转过头,竟看到了一个少年,少年的容貌,便是把所有美好的词汇堆砌到一起都描绘不出来,她以为,至少以自己知晓的知识里,没有一个词可以用来形容他的美好。
少年瘪着嘴,无辜的看着她,金色的眼眸一闪一闪让她感觉有些熟悉。
少年的声音软绵绵的,用着一种极为卑微的姿态哀求着她:“那个……你看着不顺眼的话,可以……可以蹂躏,可以扑倒,会煮饭,会暖床……求包养。”
她愣了下,看少年的年龄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长相不似凡人,却一身脏兮兮,眼睛的颜色很特别,发色也要比一般人淡上许多,该死,她还看到了发丝里隐藏着的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她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回过头,继续走自己的路——最近,大概是太累了,所以出现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