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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球睁着金色的眼睛看看甄汐再看看阿忆,觉得自己保持缄默最好。
“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的女主角?”阿忆觉得委屈。
甄汐头疼地抚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自己的语的确是坏了点:“如果换做是你,见到妖怪,第一个反应会是什么?”
“第一个反应吗?”阿忆说起自己的小说,两眼开始冒爱心,“如果是我碰见他,一定会觉得他的皮毛好漂亮,妖精化成人形之后,必然是俊美无涛的,我会被他的容貌所慑服,一眼就爱上他。”
“那照你这么说,”甄汐嘴角轻扯出一个弧度,“那我觉得,你嫁不出去是应该的。”
“汐,你不可以进行人身攻击!”阿忆愤怒。
甄汐撩撩自己的刘海,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你觉得,我与你,谁更美?”
阿忆呆呆地看着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眼前的这个女子确实是美得天妒人怨:“你……”
甄汐眯眼,讥诮:“所以,男人只会对我一见钟情爱上我,你们这么这些人注定一辈子嫁不出去。”
“才怪!”阿忆反驳,“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家丑陋的厨娘也嫁人了,而且她老公很疼爱她。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美人,而你,你根本就美过头了,才会遭到上天的嫉妒,让你嫁给一个痨病……”鬼。
“啪——”
空气一下子陷入寂静。
阿忆被甄汐一巴掌打偏了脸,一时所有人都忘了反应。
毛球傻傻地看着她们,被甄汐森冷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阿忆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眼泪汪汪,“你打我?我爹娘都没打过我——”
“我不会道歉,”甄汐沉着脸,语气不善,“你可以侮辱我,但是绝对不可以侮辱我的夫君!”
“好,”阿忆咬牙切齿,“你既然为了那个男人打我,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受够你了,不干了!”
阿忆整理书稿,抱着,抬头挺胸傲慢地走出了门口。
甄汐看着自己的手发了会呆,而此时一阵怪风刮过,门碰地一声自动关上。
毛球在桌子化作了人形,甩着那大大的毛茸茸的尾巴,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甄汐,他耳朵动了动,双手抓过她的手一脸担忧:“主人,您痛不痛?”
甄汐瞥他一眼看着因为他忽然变形而被挤到地上的书:“这句话,你应该对她说。”
“唉?”
甄汐抽回手,蹲下去捡掉落的书:“从桌子上下来!”
“哦。”小美男委委屈屈地跃下桌子,钻到桌子底下帮她捡书:“主人,我觉得您是对的。”
“怎么对了?”
她捡起书弹去灰尘,斜眼看他一脸的真诚,这小鬼顶着一张花容月貌的脸,长大了绝对是祸害,他的容貌比之自己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大概妖精都是比人貌美的。
小美男很认真地点头:“您说的对啊,一见钟情什么的,根本就不是由容貌决定的。”
“哦?”她挑眉,“那你以为是由什么决定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眯起眼灿烂地笑,“就像我对主人一样。”
“一样?”甄汐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他脸颊微红:“哎呀,人家对主人就是一见钟情啊。”
甄汐抽了抽嘴角,用手上的书去敲他脑袋:“小屁孩,懂个什么爱情。”
捡完书,甄汐起来,重新将书按照先前的位置摆好,便是连顺序都一丝不变。
“主人,真的哦,”他追到她身后,竭力解释,“我真的好喜欢主人。”
“好了,”她宠溺地揉揉他的脑袋,“知道了,知道了。”她再一次确定,这孩子对自己的感情就是孩子对母亲的眷恋,动物的本能是第一眼看到就是母亲。
“主人觉得我在说谎吗?”他不满。
“怎么会。”她摸摸自己的脸,“美貌,带来的永远是无止尽的灾难,所谓的一见钟情,只是一种欲将对方毁灭的独占欲,男人以为只要拥有最美丽的女人,就代表自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一见钟情,从来是不存在的。”
“主人不相信爱情吗?”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那种压抑的痛苦让他的心很难受,难以喘息之感。
“相信啊,”甄汐的脸上倏然绽放魅惑的笑容,“我爱我的夫君,可是,我们的爱情,不是一见钟情,是日久生情。”
“你爱那个男人?”那个一脚踏入棺材,随时会命丧黄泉的男人,不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值得她喜欢。
可是,她一提到那个男人,他就能感觉到她周身散发出的幸福光芒,那种温暖,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光辉。
“小白还小,”她眯眼笑,“一个女人要的其实很简单,是一种安全感,一种被珍惜疼爱的感觉。”
“的确不懂。”对于她美丽的笑容,他竟然觉得刺眼。
“好了。”她叹了口气,“我不小心又气走了一个写手,所以,你该开始写我要的故事了。”
“唉?”
“小白,别装傻哦,”她收敛了笑,“当初交易里有一项,说了你要给我写小说。”
他咽了咽口水,顾左右而言他:“那个,那个不急,不急……”
“可是我很急!”她手上能用的写手已经不多,可是,一个书肆最重要的又是要不断有新书上市,不然,会陷入入不敷出的境地。
“我觉得,”他向后面缩了缩,“今晚我回去就写。”
甄汐挑眉,道:“你知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的,对不对?”
“主人,我很乖的。”他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她,以表示自己的无辜。
甄汐叹了口气:“变回原型。”
“哦。”
一下子美男又变作一只小白狼,被女主人抱入怀里,享受软玉温香。
甄汐抱着他出去,到了一个房间,一下管事样的人上了向她行礼。
“李管事,丽春院的芳华文稿可是交了?”
“未收。”李管事恭敬地道,“本来去收稿的那小子这几天病了,我们又忙着杂七杂八的事,等着晚些再会派人去收稿。”
甄汐沉思了一下:“无所谓,便让我亲自去收吧。”
“这样不好吧,”李管事犹豫不定,“那种地方不适合夫人去。”
“你做好本职工作便好。”甄汐无所谓地挥挥手,掉头走人。
她可是没有时间再浪费了,丽春院那位的稿子,向来销量不错,基本上每个月媚容轩会固定出两三本新书,可是,现在,阿忆和自己闹翻了,比较麻烦。
008 算计
所谓丽春院,自然就是这个偏远小镇上最出名的青楼。
芳华便是丽春院里的花魁。
白日,丽春院尚未开门做生意,龟公开的门。
龟公一脸谄媚的笑容:“郑夫人,稀客稀客。”
甄汐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便抱着毛球走进去,目的地很明确。
“夫人可是找芳华姑娘?”龟公跟着,“芳华姑娘不便见客。”
“不便见客?”甄汐眉一挑,斜睨向龟公,以着一种不容反驳的语调说道,“我在那个房间等她,懂?”
龟公擦着冷汗,眼前的女子虽然柔柔弱弱,但是骇人的气势,实在让人害怕:“是,是,小人立刻去找,立刻去找芳华姑娘,让她来见你。”
丽春院里充斥着各种奇怪的味道,有着廉价的胭脂味,汗臭味,以及各种说不出名称的味道,让甄汐不自觉地皱眉。
而她怀中的毛球也以为,雍容华贵的甄汐与这个廉价的妓馆实在是格格不入,进了这个门,简直就是掉身价。
甄汐进了一个厢房,那厢房,以大俗的红色为主,实在是看不出品味,就是艳俗,明明都是红色,但是,穿在甄汐身上就是雍容华贵,摆在这里就是俗不可耐。
在这种地方,毛球感觉不适,往甄汐怀里钻得更里面,她身上甜甜的淡香果然才是最好闻的。
甄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毛球的毛,力道适中,舒服得毛球忍不住闭上眼。
甄汐侧着脸,看着窗外的风景,天空很蓝,有一双鸟呼啸着并肩飞过,远在天际,但那种简单的幸福实在是让人羡慕。
她看窗外的景色,毛球却是仰着头看她。
不一会,有敲门声,甄汐收回视线:“进来。”
龟公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堆下人,龟公指挥着那堆下人将饭菜摆好,恭敬地对着甄汐鞠躬:“夫人,您请用,芳华姑娘马上就过来。”
“嗯。”甄汐点头,龟公就带着一堆人退下。
甄汐拿了个小碟子挑了些肉给毛球吃。
毛球闻了闻,虽然这家低级妓馆的品味很差,不过,貌似食物还不错,很快毛球就开始大快朵颐。
甄汐却是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看着它吃,唇边带着一抹怪异的笑容:“毛球,好吃不?”
“嗷呜——”毛球很享受这食物的味道。
甄汐倒了杯酒出来,放到毛球面前:“可是要尝尝?”
毛球睁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酒杯中映出的她漂亮的容貌,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些辣辣的感觉,不过很刺激,毛球兴致勃勃地舔了起来。
甄汐单手支着下颚看着它,表情神秘。
可怜的小毛球显然是被算计了,喝完一杯酒,头就晕晕的,看着甄汐在眼前的样子,一个,两个,三个……它看不清,全身燥热难当,眼皮也变得极沉重。
甄汐伸手将他抱起,轻放在床上。
一躺在床上,毛球立刻就化为人形,眯着迷离的双眼,看着甄汐:“主人,你好美……”
“我知道。”
甄汐点头,摸摸他的额头,很热,脸也晕染成了娇嫩的粉红。
“主人……”他低吟一声,抓着她的手靠在自己脸上,那手上冰冰凉的温度稍稍缓解了他身体内的燥热,很奇怪的感觉,像是生病了一般,可是,有好像和生病不一样。
甄汐摸摸他的脸,安抚性地一笑:“乖,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还有几句交谈声。
一个妖娆娇媚的声音娇嗔着:“爷,郑夫人,你也敢玩,如果东窗事发怎么办?”
“嘿嘿,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另一个声音淫邪无比,是由男人发出来的。
“郑夫人貌若天仙,郑家在紫夕郑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若是被知道了,奴家可付不起责任。”
“负责任,哈,她要我负责任,我还巴不得,就算是休了我那个黄脸婆,娶她为正妻我也愿意,可惜了那么一个美人儿,竟然嫁给了一个不能人道的痨病鬼。”
“爷说的什么,不能人道?那郑家那小鬼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还不是和野男人生的,就是不知道哪个野男人这么命好。”
妖媚的女声嫉恨道:“爷,这样的残花败柳,你也要吗?”
淫邪男人嬉笑:“怎么不要,郑家那个痨病鬼有意把整个郑家当她的嫁妆,谁娶了她,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了,只要爷我和她有了夫妻之事,还怕她不从了我吗?残花败柳怎么了,那花容月貌可不是你等庸脂俗粉可比拟的。”
“那,爷,奴家也算是你们的媒人了,到时候可别忘记为奴家赎身,娶奴家做小啊。”
门外两人做着不可告人的交易,却是以为里面的人无所知觉,甄汐隐约也知道,那些送上来的茶水里是被人下了顶级□的,就是可怜了这只未成年的小白狼。
眼看着他们就要推门进来。
甄汐揪白狼的耳朵,命令道:“变成小狼。”
毛球朦胧中动了,身子一缩,又成了一堆毛球,甄汐一把捞起它,将被子撩开,塞了一个枕头到里面,看着就像还是有人睡在里面一般,离开床时,顺手放下层层的纱帐,直到将床布置成里面好像有人睡一般之后,甄汐还来的桌子前,拿起酒壶,撒了一地的酒,让整个房间充斥着浓重的酒味。
房间眨眼之间便被布置成一个场景——某个喝醉了又被下了药的女子,受不住先上了床。
布置好一切,甄汐来到窗户前,转过身再看一眼那层层朦胧的纱帐,里面还真像是睡着人呢。
脚步声已经在门口,甄汐不在犹豫三两步跑到窗前,窗户之下是一条小巷,这里的高度是二楼,她估算了一下,一手抱着小白狼,一手抓住窗框,借着力,身子跃出窗户,毫不犹豫地往地上跳。
她身手利索绝对不拖泥带水,二楼跳下去,却是没有跳入小巷,而是跃入了与青楼隔壁的那房子的围墙之上,围墙那头,她借着假山,轻松跃入房子,躲入假山之后。
刚刚站定,就听到青楼那边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错过围墙的小窗户向上看,她逃出来的那扇窗户伸出两张脸,一张是她所熟悉的女人的脸,芳华,另一只则是一个陌生的长相猥琐的男人的脸。
“该死的,人呢?”那个男人看着小巷气急败坏,“你不是说,她在这里吗,人呢,去哪了?”
芳华脸色苍白:“奴家——奴家不知,鬼奴,是说她在这里的。”
男人一巴掌甩到芳华的脸上:“你这个无耻的女人,竟然敢骗我!”
芳华一下不稳摔倒地,梨花带雨地看着男人:“爷,您不是说您喜欢奴家的吗,为什么打奴家?”
“喜欢?”男人冷哼,“就你这低贱的女人,怎么配让人喜欢,就是见你一眼都污了大爷我的眼,若不是因为知道你可以引出郑家那女人,你以为我会看你一眼?”
“你说,你要娶我为妾!”
“哼,就你这身份,就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