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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十少终于抬眼瞧着她,与往日并无区别,却总觉得她有些怪异。
“别的人,我也不放心。”
“那,要不然,任栩尘?”诗沫雅背着拳头,颇觉为难的提建议。
“你倒是提醒了我。”陌十少阖了书,道:“我可叫他办理这些公事,我便能亲自同你一起去了。”
诗沫雅松了拳头,忽然冷声相向,“我不想去了。”
说罢,也不顾陌十少倏然沉下来的脸色,直接回了海澜阁。
任栩尘坐在院子里,正等着她。一盏茶都凉了,她方才回来,脸色极为难看。他便猜到,陌十少没有同意。
一杯凉茶直饮而下,道:“我们该先斩后奏,去了之后再告诉他。”
任栩尘愣愣的看着她那么顺当的举着他用过的杯子,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别怪他,他只是担心你的安危而已。”
“担心?”诗沫雅扬声复述,复又若无其事的说:“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昨晚没有睡好,方才又气血上涌。我需要好好歇一歇。”
“那你好好歇着,我再回去想想办法。”
诗沫雅无力的点头,由白霜搀着回了厢房。
睁着眼睛盯着屋顶看了许久,诗沫雅终于兴致缺缺的闭起双眼。累了,歇息会儿。
方才与任栩尘说要休息,那是借口,这会儿才是真的。
当中,不安心的陌十少来看过一次,见她在熟睡中便没有打扰。只是在她床前,专心致志的瞧着她安静的睡颜瞧了许久,心里有些地方渐渐柔软下来。
伸手摸一摸,果真十分叫人喜爱。
从前以为她是柳芊芊,对她更多的是憎恨。虽曾强硬过,但都不太记得了。现下,诗沫雅安静着,能让他有机会明目张胆的摸一摸,真的很难得。是以,陌十少十分舍不得移开目光,更舍不得将手撤离。
不知过了多久,诗沫雅依然熟睡着。陌十少抽回目光,回了金煦轩。
未几,诗沫雅睁开眼睛。
睡醒她想做的第一件事是,洗脸洗手。
白霜端了一盆温水,又折身准备当饱的食物。不消片刻便端上来三菜一汤,很是丰富。
诗沫雅沉默寡言的吃完饭,问收拾碗筷的白霜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小姐的话,现已是申时初。”
诗沫雅了然道:“我有事情要与任栩尘谈,你将这些东西送到厨房后便回去歇一歇吧。知道吗?”
白霜应声退下。
诗沫雅从容的走出去,七拐八拐的终于找到后门口。有四名守卫守着,威严凛凛。
诗沫雅行色匆匆的走过去,急切又严肃的道:“方才十少交了我一个任务,此等任务十分重要,必须即刻完成,并且不能让旁人知晓。是以,叫我从这里出去。又怕你们不让我出去,遂又叮嘱我与你们说一说。”
四名守卫面面相觑了小会儿,将信将疑的给她让出路来。
匆匆走了一段路之后,确定没有人能看见的时候,诗沫雅放慢了脚步。这才记起来,自己并不知道慕容瑾的府邸在哪里,亦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怔愣许久,诗沫雅又无精打采的往回走。
ˇ尘缘非尘缘 (三)ˇ 最新更新:20140122 15:16:06
日落,任栩尘踏着霞光去找诗沫雅。
回去之后他又一番思索,十少一起去也未尝不可。只要他与慕容瑾先通一下口风,到时候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是以,来告诉诗沫雅,商量着这样是否可以。
然,整个海澜阁死祭一样无声。灯未掌,诗沫雅不在,白霜也不见人。
正值疑惑之际,白霜惊慌失措的跪倒在他的面前,声泪俱下,急切道:“任少,小姐不见了。”
任栩尘被她说得有些懵,“你小姐不是该在房里歇着?”
“申时初,小姐说要找你谈事情,而后一直到现在没回来。我去您住处寻找,白晴姐姐又说小姐未曾去过,你也不在,我便又回来了。然后便见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小姐却不知哪里去了。”
任栩尘只觉世界轰然倒塌,未敢多想,立刻起身赶去慕容瑾的别苑。
一路上,任栩尘想过许多可能性,却又不敢往深处想。他只求她,平安无事。
匆忙下马,在慕容瑾的书房里找到他,急切的问道:“诗沫雅有没有来找你?”
慕容瑾不明所以的看着慌不择路的任栩尘,迟缓道:“她又不知道我的别苑在何处,怎么来找我。”复又问,“发生什么事了?”
任栩尘全都没有听见。
慕容瑾说的不错,诗沫雅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怎么可能找得到他的别苑。可她没有来这里,亦没有回府,难不成是离开青城了?不,不可能。
任栩尘又匆匆忙忙的上马,不顾慕容瑾的叫喊,没有方向的奔走。
诗沫雅的性子,如若真要离开陌家堡,绝对是大大方方的走,不可能一声不响的离开。何况,她说的是找他谈事情,足以证明她本意不是想离开陌家堡。可是不在慕容别苑,又没有回陌家堡,她又能去哪里?难道是司徒枫!
瞬间惊雷滚滚,任栩尘只感觉自己已停了心跳。不敢耽搁一分一秒的时间,只求一切都来得及!心里只想着:沫雅,你不要有事,你不能有事。你不会有事的。
这厢,司徒枫带着诗沫雅入阙天阁已有一个多时辰。
诗沫雅正被安置在某间房的床塌之上,司徒枫单手抵着头,侧卧在她的里侧。另一只手正专注的抚摸着他看了二十多年的面容,嘴角荡着旖旎的笑。
诗沫雅转醒时,见到的便是这个样子的司徒枫,一身红衣。
“芊芊,你醒了。”
“司徒枫!”诗沫雅迷糊的脑子渐渐清醒,有些诧异能见到司徒枫。想动一动,却只能左右转动脖子,诗沫雅这才彻底清醒,倏然间瞳孔放大许多倍,惊恐道:“司徒枫,你疯了,放开我。”
司徒枫不为所动,似乎诗沫雅并没有说话,手指划过她的肌肤,仪态妖娆,“这张脸真的很像,可惜你不是芊芊。我的芊芊,不会这样同我说话。”
“我本来就不是柳芊芊。不准碰我,拿开你的手,放了我。”诗沫雅只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这个司徒枫,叫她毛骨悚然。
“听话,乖。”司徒枫颔首嗅着她的体香,似是十分欢心,道:“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虽然柳芊芊背叛我,但是你也不是她。所以你不要怕,我只是想带你回来,跟我玩一玩。”
司徒枫的声音极其轻柔,轻柔的几近阴森。诗沫雅看着他,只能看着他猥亵自己。
“啊,我听说芊芊有了十少的孩子,他还亲手杀了那个孩子,是吗?哦,后来,芊芊就死了,自缢而亡的。”司徒枫透过她望着另一个人,眼神缥缈,复又转眸看着她,笑问:“你一直在陌家堡,一定都知道吧。”
继而如小孩子一般,问她:“为什么她要怀别人的孩子呢?”
复又取宝儿似的从床里头拿出两个罐子,轻柔的爱抚着,眉开眼笑道:“这两个一个是芊芊的骨灰,一个是孩子的骨灰。我将她们分开,日日放在我的床头,同我一起入睡。我对她是不是极好?可是她居然枉费我一番心意,有了别人的孩子。”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司徒枫将脸埋在诗沫雅的脖颈,将罐子置于一旁。
诗沫雅努力的侧开他的脸,冷声道:“你这种人,这么变态,活该没有人爱。柳芊芊不爱你,是你罪有应得。像你这种魔鬼,没有人会瞎了眼看上你。你活该!”
司徒枫兴致十足的听她说完,随即啪的一声。
诗沫雅惊恐的盯着他,白皙的右脸瞬间红肿,渐渐突起四个手印,火辣辣的疼到她的骨子里。可她明知没有用,仍旧拼了命的喊着:“放开我。司徒枫,你放开我!”
“芊芊怀了十少的孩子!芊芊一定很不开心。”司徒枫眸光黯淡,复又盎然,“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芊芊一定会开心的。”
说着,司徒枫动手解开诗沫雅的外衣,十分温柔。
诗沫雅挣扎,却没有效果,只能不断地扯着嗓子喊:“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
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不要急,过一会儿我就解开你的穴道。你若是不被束缚,那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一定更有趣。”司徒枫音色虚无,眸子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外衣已被褪下,解衣服的手却忽然停下来,懊恼不已道:“我竟忘了,我给你准备一个好东西。你饮了它,一定更美丽。”
“你等一等,我去给你端来。”
诗沫雅只能不断的摇头,几近哀求他,“司徒枫,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
司徒枫不闻,饶有兴致的翻身而下,去取他准备好的迷幻药。
诗沫雅很恐惧,可是她不能动,她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她只能盯着屋顶,祈求司徒枫不要回来。
很快,司徒枫去而复反,手里托着一只白玉碗,一手拿着小汤匙,轻轻缓缓的搅动,去热。
舀了一汤匙,吹了吹,递到诗沫雅的嘴边。
诗沫雅禁闭双唇,那些汤药强行喂不进去,全都顺着她的脸颊趟到枕头和衣领上面。
司徒枫收回调羹,伸手又是一巴掌,在之前的位置,阴狠道:“喝下去,给我喝下去。”
遂,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双唇,硬是让她张口。
诗沫雅挣扎着,奈何她不能动,更没有力气抵抗司徒枫的两只手指。
司徒枫举着碗,往她嘴里倒,角度刚刚好,全部灌入她的喉咙里。灌得愈多,司徒枫愈是亢奋。
纵使再不想,可那些液体毫无悬念的灌入她的口中,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呛着咽下去,呛得她咳嗽不止,险些呛出眼泪。两颊潮湿,全是那些呛出来的药水。
算数咽下肚之后,司徒枫着手解了她的穴道。
得了自由的诗沫雅慌忙拢好衣衫,踉跄起身,捂着胸口咳得面颊通红,拼命的往外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司徒枫放任她,亦嘲讽的看着她,等她安静。
许久,诗沫雅终于放弃。
“好些了吗?”司徒枫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带到床上。看似轻柔,却足足用了九分力道。
诗沫雅挣扎着从床塌下去,却离不开司徒枫的圈锢。
“你这副样子,我真是越看越欢喜。芊芊那时候,怕也是这个样子的。”司徒枫满是兴奋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乖一点,我不会弄疼你的。”
“滚开,你滚开。”诗沫雅胡乱挥舞着手臂,可是司徒枫的力气太大,她抵挡不了。还有,她似乎有些头晕,看东西也好像有些模糊。
“开始了。”
司徒枫撕扯衣服的手轻缓许多,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渐红的诗沫雅,兴奋的好像看到戏子耍猴。
“不要,求你,不要。”
诗沫雅浑身发热,明明是哀求,听着却缱绻缠绵。她知道自己的深思已逐渐涣散,心里也异常清楚,这一次,她是真的完蛋了。司徒枫不是陌十少,阴狠邪魅,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不论这个人,是不是无辜。
“声音真好听,再说些话,多说一些话。”司徒枫细细吻着她的耳垂,下移到她的玉颈,声音暗哑。他觉得,虽然不是柳芊芊,但他可以当做是她,十分美好。
诗沫雅仍旧维持着一丝理智,央求着。司徒枫腾手撩下帷帐,春意蒙蒙。
嘭!
象牙白的锦绣沾染了不少血渍,任栩尘一掌打开毫无防备的司徒枫,将诗沫雅抱到怀里。他心疼的整理好她的衣衫,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子,身体的燥热几乎灼伤了他的双手,心疼道:“沫雅,我来了。”
“我好难受,栩尘,我好难受。”诗沫雅晕乎中似乎找到了依靠,挪动着身体,往他的怀里靠着,紧紧地靠着。她知道是任栩尘,她确信是任栩尘。是以,她支配着所剩无几的理智道:“栩尘,不要帮我。看着我,我不要任何人碰我。不然,我会恨你的。”
任栩尘抱着她往外走,安抚道:“我一定让你完好无损的活着。”
司徒枫被任栩尘一掌打得不轻,虽有内伤,却假装没有大碍,不无欣赏的为他鼓掌,扬起的嘴角嵌在脸上,犹如一只妖媚的赤狐,“真是精彩。我本以为会是陌十少英雄救美,没想到是你,且来得如此巧。这出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任栩尘顿了顿,道:“司徒枫,你今日施于她的侮辱,我日后定然会全数讨回。”
说罢,任栩尘抱着难安的诗沫雅离开了阙天阁。
一路疾驰。
虽是炎夏,但到底是夜里。是以晚风打面而过是辛凉的,吹得诗沫雅身上的燥热稍稍好许些,理智也回来了一两分。她抵着身后人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的薄凉,觉得安心许多。
“栩尘,谢谢你。”
任栩尘垂头看着她,仍心有余悸,“沫雅,我不会让你有事。”
“我知道。”
ˇ尘缘非尘缘 (四)ˇ 最新更新:20140123 18:26:35
到陌家堡时,任栩尘也顾不得其他,横手抱着她往海澜阁走去。
白霜在院落里翘首以盼,看见任栩尘抱着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