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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说这位姑娘,您这是要去哪啊?”一出房门,便遇着了小二,只见小二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不时的还冲她挤挤眼。
水落皱起眉,忍住将小二的眼珠子扣出来的冲动,扯出一抹假笑迎了上去,“小二哥,请问,你们掌柜的可在?”
“不知姑娘找我们老板有何事?如果是为了钱……”小二又拿眼将水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打量一遍,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水落的胸前的高峰,“我们老板到是好说话的,可是,老板娘可是厉害人,我劝姑娘还是别想了……别没弄到钱,还把脸面都搭进去了……若是姑娘不嫌弃,我到也有点私房……”
敢调戏我水落的人,还没出生
水落眉头越皱越深,看向小二的眼里,怒气也越来越深,若是一开始她还不明白那眼里的猥琐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可再配上那话语,她要是再听不明白,她水落就不是经常出入勾栏院的水落了。
水落怒急反笑,很温柔的笑,像极了当初在勾栏院里见到的那些姑娘们的笑……水落本就貌美,如今再这一笑,立刻就将小二的魂都勾走了。
“你有多少私房钱?”水落的声音极轻,隐含的怒火,足以将整间客栈都烧毁。
“二百文银。”小二的口水流了下来。
“二百文银?”水落笑得越发灿烂,若是小二有一点危机意识的话,也必然会发觉,水落这笑里,可是一点媚态都不带,而是淡淡的阴狠。
“没错,你那么缺钱,我就……”见到水落的笑容,小二的眼都直了,脑子也不好使唤了。
“那就来吧。”水落阴阴的笑着,慢慢的抬起脚,也不用回头看,脚后跟一踢,便将门踢开,人也退回了门内,左右一望,两手正搭在两面分开的门板上。
“好,我,我来了。”小二一边抹口水一边向着水落走去,满脑子的色情,不停的赞叹着,自己今天真是狗屎运……
“快点啊!”水落站在门内,有点急不可奈的叫道,脸上的笑容当真是灿烂到了极点,可是,她握着门的手也开始慢慢发白,可见,使上去的力气,也越发的大了。
她的眼睛死瞪着小二,瞪着他的一脸猪哥像。
“好,我快,我快……逢——啊——咚——”小二脑子里的急色想法被门板撞得断档,人也被门板撞得倒飞了出去,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刹那间,就将整座客栈的人都引了来。
“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敢调戏你姑奶奶,姑奶奶告诉你,敢调戏水落的人,还没出生。”水落双手插腰,恶气狠狠的冲着小二直骂道,更用脚在小二的腰上踢了两下,才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向着外面走去。
不找茬,只找工作
“这位姑娘,你为何打伤我店中的人?”就在水落的脚步快到客栈门口时,一个中年老头却恰到好处的站在她的面前,笑容可掬的对着水落,声音也带着淡笑,不带一丝火气。
水落一见人家这般客气,更是很特意的盯着那人的眼睛,见他眼神里没有一丝猥琐,才同样带着以前在家时做生意时的客气笑容,“不知……”
“在下林英鹏【由医家四姐妹群,我离开客窜】,是这间客栈的掌柜。”掌柜的很是客气,脸上不见一丝怒色,只是那么笑着看着水落。
“林掌柜,小女子刚要找您。”水落一听对方是掌柜,立刻一拱手,动作,一如那掌柜刚刚所作一般,事实上,她的确也就是现学现卖。
“哦?”林掌柜暗暗挑眉,只以为,水落是要来个恶人先告状,毕竟,他刚才可是亲耳听到,水落是多么狂悍的一个女子,女子敢像她这样的,实在不多。“不知姑娘找在下何事?”
水落一听,当即也不客气,也不管周围正有多少正看热闹的人,直接开口道:“小女子与兄弟初到贵地,不想银两用尽,如今在贵店住了十日,现欠下三日住店钱,我们没有银两可付,我的兄长弟弟俱已出去赚钱,但这里人生地不熟,他们要寻到钱也非难事,小女子想替兄长分担一些,想请问掌柜,可有洗碗洗菜的活,给小女子做?”
水落的话一落,看戏的人,全都露出一份失望,本来还以为,以这个美人泼辣个性,必会大闹一场,会有一场极热闹的好戏等着众人,却不曾想,这小女子竟全然不提刚才的事……
水落不提这事,看热闹的人失望,可那林掌柜却是暗暗点头,他虽并未从头看到尾,可是,自己的小二被人从屋里丢出来,这女子又生得极美,又当众骂出那样的话,让人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欠揍的小二
虽说,他可以想办法强行将这事给平息,却必会给人店大欺客的恶感,何况,这女子虽然说是落魄无钱,可是,当日他们兄妹三人来住店时,他却是看到的,那都是一表人才……不像平常人家子弟。
对于水落的决口不提,他自然是好感大升。“姑娘客气,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不过三日丙字房而已,老夫便给你们免了也就是了。”
水落一听,当即笑了开头,对这掌柜的映像越发的好了,只是,“多谢掌柜的美意,可是,我等却不愿占这等便宜,若是方便,掌柜赏个工作给小女,若是不便,请容我们几日,我们必然酬出房钱。”
并不是水落突然转性,有小便宜不占,只不过,她想到展宏,既然展宏要留在靖康城,她总不能替他招来麻烦,她已然得罪了个小二,若是可以跟这掌柜的打好关系,那自是最好,就算不好,总也不能留下什么话柄给对方。
两人在这里谈得极善,连边上的那些等着看戏的人,都准备散场了。
却不想,那个被撞出来短暂晕过去的小二却突然醒来,一见水落正在门里,像极了要出门的样子,而掌柜的站在门口,正对里面,像是拦住水落,只以为,掌柜的正在替他找场子……当即就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冲了过去。
“好啊,你这个娼妇,居然敢……”
“啪——”小二再次摔了出去,这一次,却是直直飞出去近丈。
水落猛的转头看向掌柜的,笑道:“当真了得,原来,掌柜的居然是深藏不露。”
“姑娘客气,姑娘既然主意已定,那么,便请去厨房帮忙如何,一日工钱,十钱银子。”掌柜的仍是淡笑,其他客人也都悻悻的离去,和善的掌柜他们可以看戏,这样的,他们还是躲远些的好。
“多谢掌柜。”水落轻笑着。知道这掌柜的,还是帮了她,要知道,一般的人,只怕十天也赚不到十钱银子。
“掌柜的,你为什么打我,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跟两个男人开一间房,一起住了十来日,不是娼妇是什么?今天一出房门,便要找掌柜的你,想赚你的……”
钱啊,钱!
“啪……”
可怜的小二,刚爬起来,又被一脚踹了出去,这一次,不是水落,不是掌柜,却是一个不认识的白面公子,只见他手里拿了一把折扇,冷冷的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水落好奇的打量了他一下,见那人也正打量着她,眼里有着疑惑。
水落一见他的眼神,几乎下意识的,话就冲出了口:“怎么,我也跟你认识的某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那人听了水落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失笑,却又极认真的点头:“不错,的确是跟在下认识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只可惜,性子,却是完全不同。”
水落白了他一眼,“当然,若是长得一样,性子再一样,那又何需是两个人。”
说罢不再理他,径直跟着掌柜去了厨房,并不知道,那个白衣人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拐角。才慢慢走出客栈,离开靖康城。
水落一直在厨房帮工到半夜,直到将所有碗筷都洗净擦干,才回到自己住的丙字房里,这家客栈里最次等的房里。
她刚进自已的房,还未坐下,便见季仁逸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水落笑着看向季仁逸,轻轻坐下,给自己和季仁逸一起倒了水,自顾喝起来。
“我给你带了馒头回来。”一转头,疑惑道:“展宏呢?”
水落接过馒头,轻笑:“展宏说,在靖康城里找了份工,从今儿个起,便去上工……”顿了一下,才慢慢说道:“他让我跟你去双盛,去找你的小师妹……他,就留在这里,不跟我们去了。”
季仁逸听了一愣,随即皱起眉头:“他,在哪里上工?”
水落摇头:“我不知道,他只说,是在这靖康城里最大的商行里。”轻轻吁口气,“不管了,明天,我们去瞧瞧去,若是那老板不错,便让他留在这里,若是不好,我就带他走……我水落罩的人,决不让人欺了去。”
季仁逸又不赞同的皱了皱眉,“水落,女子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季仁逸的……
水落白了他一眼,根本不搭他这一茬,“你今天出去怎么样?”举了举手里的馒头,“不会,就只赚了这一馒头的钱吧?”
季仁逸摇头,又伸手入怀,摸了一个布包出来,“不是,有这么些。”轻轻的,将包裹推在水落面前。
水落疑惑的看向季仁逸,疑惑的目光又转向包裹,最后才轻轻伸出手,将包裹慢慢打开,然后,、她的嘴巴张大,却吸不进一口气,眼睛睁得老大,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的眼,被眼前的金光耀花了。
过了好久,好久,水落猛的将包裹抚起来,两眼睁得圆圆的,瞪向季仁逸:“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子?”
季仁逸轻轻说道:“我去替这里的城主的儿子看病,他的儿子久病,我替他治好了,这是诊金。”
水落不信的看着季仁逸,“你的诊金?好,诊金,我信,可是,你居然能将这些金子带回来……这可就怪异了。”
季仁逸尴尬一咳,“我,我在城主府里一直呆到深夜,直到宵禁,街上没人,才回来。”也就是说,为了保住这些钱,为了不再看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一直拖到街上没有一个人,才回来。
水落听了不由失笑,随即却是一声轻叹,“这一下,我总算可以留些东西给展宏,让他不至于……”
“我会让人照看他。”季仁逸再听到展宏,立刻说道。
水落看向他,“你让谁照看他?”说到这里,水落突的又想起之前见到的那些黑衣人,不由的眯上双眼看着季仁逸:“那次,帮你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你别再说不认识这种骗小孩的话。”
季仁逸抬眼看向水落,直直的盯着水落的眼,长长久久之后,才轻轻垂下眼睑,“我跟师妹和师父从小便住在靖城……后来,师傅要我出去游历,去哪里不拘,只不过,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不得不离开师傅……所以,我便常在江湖上跑。”
季仁逸的……
“后来,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个朋友,我们两人颇为投缘……后来,他说要弄一个组织玩玩……当时说的时候,其实只有我们两人,我想着难得投缘,便应了,人在江湖,总有个名号之类,也不奇怪……却不想,我以为的游戏之举,他却认真的经营了起来。”
“如今已然颇有规模……但是,那一切都是他的努力,我根本没有出任何力……所以,平日里,我从不愿去借用他的力量,这一次……”这一次,若不是他急着找水落,也决不会去找他们来帮忙。
水落猛皱眉头,慢慢的将季仁逸话里的意思消化了之后,才慢慢的看向季仁逸:“你是创建这个组织的两人之中的一人?”
季仁逸慢慢的点头,似是极不情愿。
水落跟着点头,然后,她突得看向季仁逸,眼里冒出耀眼的火光,像极了刚才暴露在火光下的金子,“也就是说,你也是他们的老大?”
季仁逸又思考了一会,才又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事实上,当时,他曾说过,我与他,不分高低,不分你我……当时,只有两个人……”
“哇,发达了,发达了。”水落才不管他说得当时怎么样,她只知道,那些人是他的小弟,是高手,不,超高手,超超高手……想到得意处,她猛的扑向季仁逸:“他们一定有很多钱吧?”
季仁逸摇头,水落刚失望的撤下笑脸,他又说道:“我不知道,我并不很接触他们……事实上,我说不认识他们,也不为过,他们,只认令,不认人。今日,若是别人拿令去找他们,他们也会听命行事!”
“令?什么令?在哪里,我看看!”水落立刻两眼呈星状,眼睛在季仁逸身上不停的打量,然后,突然看向季仁逸的脖子,那里一根红绳露了出来。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一把就伸了过去,将那红绳给扯了出来,“是这个么?”
…………十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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