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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不缺这点钱。”三皇子大方地挥手道。
“我知道三皇……哥哥,不缺这点钱,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以后有事也好再找三哥哥帮忙。”何轻语笑道。
何轻语这句话是客套话,但是三皇子听了很高兴,欣然接受了那叠银票,道:“语儿有事,尽管开口,三哥哥一定为你办得妥妥当当。”
“谢谢二哥哥。”何轻话浅笑盈盈,端起茶杯举了举,“三哥哥请喝茶。”
三皇子得意地笑了起来,整治了贪赃枉法的官吏,得到了父皇的赞赏,查没了恶霸的家财,得到了语儿的笑颜,这件事干得太漂亮了!
正在三皇子自鸣得意时,文嬷嬷进来禀报道:“小姐,醇王世子派人给小姐送来两盆奇特的花,说是从胡商手里买来的。”
“奇特的花?”何轻语好奇的起身去看。
三皇子不满地横了文嬷嬷一眼,文嬷嬷低着头,当没看到。院中,摆放着两个瓷盆,盆里种着两个满是刺的绿色圆球。
三皇子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皱眉道:“这是花?”
“这是仙人球,它是可以开花,还可以吃。”何轻语为他解惑。
“仙人球?可以开花?还能吃?”三皇子质疑何轻语的说法,伸出手指去戳仙人球。
“不要!”何轻语出言阻止,已然晚了一步,三皇子被刺得缩回了手。
何轻话鸯笑地看着他,“被刺倒了吧!”
“很痛!”三皇子苦着脸装可怜,把手伸到何轻语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扎进了几根刺。
“谁让你手那么快的。”何轻语笑着伸手帮他把刺拨了出来。
何轻语娇嗔的话气,让三皇子很得意,她果然是心疼他的!
“你们两个把它们搬到太阳下面去,不要给它们洗太多……”
“何轻语,你给我滚出来!何轻语,你这个贱婢,滚出来!滚出来!你这个死爹没娘的贱丫头!”怒吼声从门外传来,由远至近。
何轻语怒目而视,闯进来的是怒气冲冲的陈氏。下人们因为顾忌陈氏的身份,不敢真拦她,眼看着她怒吼着,不顾礼仪地闯了进来。
“大胆!你是什么人?胆敢直呼县主的名讳!”三皇子已抢先怒斥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陈氏高声还击,却在看清她面前的人是三皇子后,声音在最高亢的地方戛然而止,表情僵硬地站在原地。
“三舅母大驾光临,可是找语儿有事?”何轻语明知故问。
陈氏嘴角微微抽搐,艰难地挤话道:“没事,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在家好不好?需不需要添置什么东西?”
这个弯转得实在太不高明,何轻语怒气消散了一半,忍着笑道:“劳三舅母惦记,语儿一切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陈氏虚假地笑道。
“舅母难得过来着话儿,请进屋,喝杯茶吧!”何轻语礼貌待客,嘴迫的笑容隐隐带着几分讥诮,明知饶家有错在先,陈氏还要强出头,实在是愚蠢到极点。
“不用麻烦,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被三皇子阴冷的目光盯着,陈氏胆战心惊,那敢多停留,转身就走。
“谢谢三皇……哥哥。”何轻语诚心诚意地道谢,这仗势压人的感觉还不错,要不是有三皇子在,打发陈氏肯定要费些手脚。
“语儿不用跟这般我客气,要是她再敢来烦你,你打发人去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掉一切麻烦。”三皇子霸气十足地道。
何轻语垂睫道:“三舅舅会管好三舅母的,就不劳三哥哥出手了。”
三皇子盯了她一眼,道:“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何轻语微蹙了一下眉,这次她是没办法,才勉为其难见了他。她可不想他常来常往,让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他。眸光一闪,或许她该找个地方避开他。
三皇子想常会佳人的愿望没能实现,从去年七月就叫壤着要来的东瀛公主,终于在暮春时节抵达了南京城。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让东瀛公主专美,汉英宗在去年十一月下旨在全国各地选秀,还特意选在东瀛公主进城的这天,让各位秀女一同进城。
这一天,南京城内万人空巷,争睹美人风彩。
何轻语对秀女没兴趣,到是对那位飘洋过海而来的东瀛公主很感兴趣,不知道是怎样的美人?带着添香几个去街上凑热闹。
第二十一章
迎东瀛公主和诸位秀女进城的是三皇子和言庭羲,他们骑在高头大马上,一穿青色锦袍,系金色腰带。一穿黑色锦袍,系紫色腰带。
两个俊逸不凡的男子,光华夺目,引得那些看热闹的姑娘们春心大动,不惧禁卫军手中的刀剑,纷纷向两人抛去香囊和手帕。
看着那些满脸绯红的少女们,接收到她们仰慕的眼神,三皇子得意地扬起薄唇,笑得如沐春风。
相比三皇子的神采飞扬,言庭羲表情淡淡,好看的眉微拧着,目光警惕地扫过那些可供人藏身的角落和屋顶,突然停在了一个地方,那个趴在窗口往外着的少女是……何轻语!着了眼走在旁边的三皇子,抬头又看了眼何轻语,唇角勾起一抹讥笑,她也是个贪恋男色、迷恋权势的庸俗女子,厌恶地把目光移开。
何轻语没有留意到言庭羲厌恶的表情,她正眼巴巴瞅着跟在他身边的华盖马车,期盼能吹来一阵大风,撩起车帘,让她一睹东瀛公主的美人风姿。
可是,天不随人愿,没有风吹来,马车也已缓缓地从酒楼前的街道行过。跟在东瀛公主马车后的是各地秀女的马车,也是窗帘紧闭,看不见里面的人。
何轻语遗憾地摇头道:“哎,这外国美人没看到,本国的美人也没看到“小姐要看美人还不容易呀!”添香笑眯眯地道。
“你有什么法子?”何轻语挑眉。
添香从怀里取出刚买的小铜镜,递给何轻语,“小姐,你照镜子就能看到美人了。”
“坏丫头,小姐也敢取笑!找死呀!”何轻语笑骂道。
添香扁嘴道:“奴婢那有取笑小姐,奴婢是实话实说,小姐本来就是最漂亮的啊。”
“拼命地拍你家小姐我的马屁,是不是又看中什么东西了?”何轻语戏谑地笑问道。
“小姐!”添香不依地跺脚,“奴婢说的是实话啦!”
何轻语忍着笑,正颜道:“好好好,你说的是大实话,你家小姐我是天下第一美人,这样总成了吧!”
添香很满意地点头。缃儿几个掩嘴偷笑。
街上,秀女的马车走得非常的缓慢,何轻语久坐无聊,不想再等下去,“没东西可看,我们回去吧!”
主仆几个出了房,下楼回家。守在门口的何家下人见自家小姐出来,迎上前去行礼,“小姐。”
“马车停在什么地方?”添香问道。
“停在隔壁那条街上,请小姐稍等,奴才这就去把车赶过来。”下人恭敬地道。
何轻语看了一下外面,秀女的车还没过完,人群都没散去,要把车赶过来,很困难,道:“这么多人,马车过不来,我们走过去。”
下人本就担心车过不来,听刭何轻语这么说,松了口气,护着何轻语向前隔壁街走去。一行人刚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听到有人大叫,“有刺客!有刺客!”
有刺客!
何家下人大惊失色,他们家的老爷就是被刺客害死的,这一次可不能再让小姐出事!直刻将何轻语团团围在中间,誓以性命相护。何轻语的视线受阻,着不到街上的情况,只听到剑刃交碰的叮当声、女子受惊后的尖叫声、杂乱的脚步声。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要想不被火烧,就该远离城门,更何况人墙的阻挡实在太过薄弱。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何轻语就已落入敌人手中。
何轻语叹气,她就是想出来看看热闹,又没妨碍到别人,而且这大街上选么多人,为什么要抓她当人质呀?她好欺负一些吗?
落入敌人手中是很危险,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刚才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现在是一目了然。地上躺着几具黑衣人的尸体,有一辆马车散了架。三皇子身边依偎着花容月貌的东瀛公主,眉毛弯弯的,睫毛长长的,嘴唇红红的,很漂亮,她不虚此行。言庭羲身后的躲着三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也不差,其中还有一个似曾相识,不知道在哪里看过?
“语儿!”三皇子愕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皇子的问话,让何轻语回到现实,现在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她是很愿意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脖子上搁着冰冷而锋利的东瀛弯刀,提醒她不要轻举妄动,只好贬了眨眼睛,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你放了语妹妹,我络你当人质。”从禁卫军里冲出一人来。
“烁,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穿着普通侍卫衣服的陈烁,不止三皇子很吃惊,何轻语同样感到很吃惊,他打扮成这样是为了偷看美人吗?
“你放了语妹妹,我给你当人质。我是醇王世子,他们不敢伤我。”陈烁没空理会三皇子,向前走了两步,还向黑衣人表明身份。
“烁哥哥,你别乱来。”陈烁的举动,是让何轻语很感动,但是他这么做很愚蠢,而且何轻语也不想他陷入险境,立刻出言阻止他。
“语妹妹,你放开语妹妹,别伤害她……”在言庭羲的示意下,几个禁卫军拦住了继续往前走的陈烁,不让他靠近黑衣人和何轻语,怎得陈烁乱叫。
“烁哥哥,你放心吧,这位姐姐是不会伤害我的,她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跟公主说啦,让她把话说完她就会放了我的。”何轻语安抚陈烁的同时,也安抚了一下身后的黑衣人,希望她不要那么紧张,免得她手一哆嗦,她就一命呜呼。
言庭羲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对何轻语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语气平静的安抚人,感到很意外。
黑衣人突然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话,东瀛公主听了又是摇头,又是流泪,也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通。她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语速很快,连何轻语都没听懂她们在说什么,就更别提其他人。
突然黑衣人仰天大叫一声,一掌推开何轻语。被黑衣女人推开的何轻语很奇怪,这个人就这样轻易放走人质,她不想活了吗?回头一看,那黑衣女人将弯刀用力的插入腹部,向右一拉,整个腹部都被切开,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
“啊!”女子的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何轻语尖叫着向后避开,退得太急,被裙摆绊倒,摔坐在地。东瀛公主尖叫着跑了过来,抱着已经气绝的黑衣女人,号啕大哭。
禁卫军过来收拾残局,惊恐未定的何轻语被陈烁护送回了何宅。黄昏时,闻讯而来的醇王妃、徐母、李氏等人齐聚何宅,轮番轰炸了何轻语一个时辰,让何轻语充分的认识到她所犯错误的严重性。然后何轻语很诚恳做了检讨,又向各位长辈认了错,并且保证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惜,不管她如何认错,还是没能打消徐母让她搬回徐府的想法。无可奈何,何轻语只得答应徐母,安排好家中之事,就搬回徐府。而那几个跟着她出去,又没保护好她的下人,被罚了三个月的月钱,打板子十下。
两天后,五月初二,何轻语在安排好何府的事务后,带着婢女婆子们浩浩荡荡地重返徐府。李氏、张氏、谢氏和徐侦、徐倩一早就去徐母房里等她。
巳时正,就听到丫鬟在屋外道:“表小姐来了!”
徐侦和徐倩迎出去,见身穿浅蓝的对襟长襟,下系白色长裙的何轻语在婢又婆子的簇拥下,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语妹妹!”
“语姐姐!”
“二姐姐,五妹妹。”
姐妹们几月没见面,一见就互相打量了一番,都长高了些,开心的说笑起来。
画眉走了出来,先给何轻语行了礼,才笑道:“三位小姐还是快进去吧,老太太有两天没见到表小姐了,想得紧,都着急了。”
三人手拉着手一起进了房,何轻语上前一一见了礼,就在徐母身旁坐下。
“语儿,你淘气不要紧,害得我损失一套蓝花瓷茶具。”谢氏嘴一撅,“我不管,你要赔我一套。”
“上次是语儿不对,害外祖母和舅母担心了,四舅母打坏的茶具,语儿赔两套给舅母。”何轻语笑道。
“那敢情好,我还赚了一套。”谢氏哈哈笑道。
“真是个不知羞的家伙,做舅母占外甥女的便宜,还有脸说,哎哟,真是不害臊。”李氏伸手捏了谢氏手臂一把,笑骂道。
“我就占,我就占,怎么样?怎么样?你眼红啊!你眼红啊!”谢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做着鬼脸往李氏面前凑。
徐母搂着何轻语,指着谢氏,大笑道:“这个不害臊的东西,女儿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没脸没皮,你就不怕倩丫头笑话为老不尊啊!”
“她要敢笑话我,我就一巴掌打过去,让她找不到北。”谢氏挥手比划。
徐倩丝毫不惧,嘻笑着凑到谢氏面前,“母亲你打一巴掌来试试看,我马上哭得惊天动地!让你心疼,然后把你的好东西全拐了来当赔礼!”
“哎哟哟,这当娘的没脸没皮,这当女的也死皮赖脸,母士俩真是凑齐全了!”李氏和张氏齐笑道。
正说笑着,陈氏和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跟在她们身后的是徐伈和饶紫云。何轻语便知道那中年妇人是谁了,只是不明白饶陈氏出